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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是说八公主郭月霖指使人干的?”李清臣素来对王后娘娘与睿亲王一党不常来往。一来是李清臣深知左相为人阴险狡诈,与他接触,都得多加防范。二来,是这王后还指望这八公主能嫁给他的儿子,借着姻亲的关系绑住李家,帮助睿亲王夺王位之争。
“八公主确实来过几次府上,但是出尘与八公主并不熟,亦没有什么深交。公主要对出尘下手的理由,我实在想不到。”李夫人亦是想不透彻。
“也许,是借着公主之名,夺了将军兵权之时呢?”一直未开口的离莫言将大家的信息整理了一番,随即说道。
“什么!”李清臣非常讶异。
董小宛望着离莫言,有些似是而非。这样犀利的眼神,还有锐敏的分析,让她眼前为之一亮。换做平时,董小宛敢确信郭淳轩绝对不会说这话。
难道这大难不死,一个中庸的颐亲王是要逆袭了吗?!
“这样的话,左相那一定还会有下一步动静。”董小宛收回眼神,思绪回到正事上。
“王爷,将军,这几日咱们一定要多加留心。”晏修身为军人,似乎嗅到了血腥。
“嗯。出尘之事,既然是淳轩照料不周在先,这找寻出尘的事就让淳轩去彻查吧!”说着,离莫言福身行礼。
“王爷,万万不可。”李清臣上前扶起离莫言。
“老爷,要不这样,我们兵分三路。咱们这两老脸进宫去探探风声,让颐亲王去找出尘的下落。再让正泽和晏修一起去密查睿亲王之事。”董小宛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在座三位。
“好,就这么办!要是真被我逮住那老狐狸!敢动我女儿,我定不轻饶!”李清臣拍案而起。
回程的途中,离莫言一直不语。
“王爷,是不是累了?”晏修在旁担心道。
“晏修,这李将军现在的兵权除了凤翎岛的八十万新军,还有什么?”
“还有东边朝阳城边关的二十万精锐骑兵。”
“睿亲王与左相现在手上有多少?”
“据我所知,睿亲王早前就一直在招兵买马,眼下估计快破七十万了。”
“那太子呢?”
“太子,除了王宫的御林军三十万,太子府十万,似乎再无其他。”
晏修虽然奇怪,这平日素来不问兵事的郭淳轩为何今日如此关注这些,但依然如实告知道。
“本王手中有多少兵力可调遣?”
“王爷,除了王府和王上赏赐的五千护卫,别无其他。”晏修纳闷,这郭淳轩今天是怎么了?似乎把所有的事情都忘了。离莫言将晏修的神色看在眼里。
“不瞒你说,自从复原,我的记忆就一直断断续续。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离莫言说的有模有样道。
“那王爷为何不与御医说明?也好对症下药啊!”晏修一听与病有关,立刻关切的问道。
“此番遇袭,恐怕是有人留不得我在世。我又岂能自曝短处,让他们有机可趁?!”离莫言顺势回道。
“王爷,你是记起什么了吗?”
“还不完全。晏修,从今天开始,我们也要做好准备了。”离莫言嘴角牵扯出淡淡的弧度,从容的对晏修说道。
“晏修为王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如果说,这几年来晏修一直看到的是委曲求全活着的郭淳轩,那么现在,他看到的是下定决心要扬眉吐气的一个真正的颐亲王。
三位王子的成人注定了帝王家的谋权斗争。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晏修最不愿意看到的,便是郭淳轩软弱的屈服于命运,还安稳的走向可预知的死亡。他一直身受父命,保护着郭淳轩。日积月累,也与郭淳轩产生了深厚的知己情谊。他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郭淳轩活下去。
第十七章 哪家公主
才见岭头云似盖,已惊岩下雪如尘;千峰笋石千株玉,万树松罗万朵云。一早,李清臣便携着董小宛入宫面圣。两人都做好了准备,若是王上不同意他们便再去找太后。
“王上,求您替老臣做主啊!”
“清臣,究竟是何事让你这般?”
王上刚进入殿中便觉气氛不对。想来是出了什么事情。董小宛将李出尘被掳一事据实上报,郭裕为之一惊。本打算这几日等郭淳轩恢复的差不多,便要召入宫里旁敲侧击婚事一番,却不料好事多磨。
“也就是说,现在的线索只有公主两个字了?”郭裕自然不相信是自己女儿干的。表情有些为难。
“王上,虽然老臣不相信是八公主亲自而为,但老臣有理由相信睿亲王是忌惮老臣手中的兵权。此事,必定蓄谋已久!”李清臣想到女儿如今生死未卜便义愤填膺的直言道。
“不得污蔑霖儿!”郭裕亦是有些不爽。
“王上请息怒!”董小宛拉着李清臣赶紧跪下道。
“哼。”郭裕甩袖坐回了龙椅。
“三日之内,寡人自当给你们一个交代。下去吧。”
天子下了逐客令,李清臣和董小宛只得拜别。
“老爷,听我一句劝,凡事不要太冲。知道你是急着寻找尘儿,我又何尝不是呢!王上终究是王上,即使从前你们称兄道弟,但臣就是臣,王就是王啊!”出了宫门,看着李清臣郁郁寡欢的模样,董小宛不禁有些后怕的提醒道。
凤鸾宫,那位八公主郭月霖正与王后品茗着茶。
“母后,您能不能再去向父王说道说道。”郭月霖撒着娇有些不依不饶。
“什么事情?”王后心情不错,抿了口茶悠悠问道。
“就是,月儿的婚事啊。”女儿家的娇羞上脸。
“你!母后不是早跟你说过了么!趁早把那念头打消了!本宫不会帮你的!”王后看着不知羞的女儿有些气愤,啪的一声,青花瓷茶杯已经碎了一地。
“母后!月儿此生非李正好不嫁!”说罢,哭着离开了宫里。
“这是什么孽缘啊!李正好那个不成气候的有什么好!”王后恨铁不成钢。
“你们都听好了!看住公主!哪里也不许去!”王后训斥道。
一年前,她就抵不过女儿的要求,亲自开口问了董小宛。却不想,堂堂一国之母被一个将军夫人看不入眼,碰了一鼻子灰。打那以后,王后便对李家诸多刁难和不满,更是禁止郭月霖出入李家。既然不为自己所用,那就只有毁了。想到此王后的眼神异常的阴险。
地白风色寒,雪花大入手。牧府又是另一幅景象。赵霓裳今日特别花心思的打扮了一番,静静坐在中堂里等待着牧白回来。
“公子,怜星先把账本儿送给刘管事去。”
一进门,怜星便看见少夫人端坐在那,冷不丁打了个颤!随即脚底抹油跑开了。
牧白看了一眼赵霓裳,抬脚正要入侧门,却被赵霓裳喊住。
“夫君。请留步!”
牧白停住了脚步,人却没有回头。赵霓裳也无所谓,笑容依然挂在嘴边。
“夫君,这是打哪来啊?脸色还不好呢!”赵霓裳自作聪明的嘲讽着,心中还以为牧白去找了李出尘。
牧白未接话,只当赵霓裳又同往日一样找茬。
“哼,牧锦修!你最好让我顺心,否则,我不会让她好过!”赵霓裳绕到牧白面前阴森的说道。
“谁?”牧白微微皱眉,不明问道。
“哈,这个时候你还想装傻嘛!李出尘!那狐狸精如今在我手上!”赵霓裳一字一句清晰的说道。而牧白眼神一怔,李出尘为什么在她手上?
“不用这么惊讶,只要你顺我心,她自然平平安安的。”说着,手指掠过牧白的胸前。
“你疯了吗!她是将军府的小姐!绑架她是要问罪的!”牧白反手抓住赵霓裳的手道。
“哼,就一个将军府的残废小姐,我还没放在眼里呢!”赵霓裳高傲道。
“你!把她藏哪了?”牧白加重了手中的力道,与赵霓裳拉近道。
“哟,瞧你的模样,还真是情深啊!”赵霓裳瞳色愤怒,口中酸涩却依然傲视道。
“在事情闹大之前,告诉我,她在哪!”牧白命令道。
“放了她,可以。就看你听不听话了!”赵霓裳若有所指的依附在牧白胸口。
一切似乎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呵呵,赵霓裳非常满足这次的计划。
“说吧,你想怎么样?”
“第一,将雪鸢城内的酒楼、田地都写入我名下。第二,马上调集十万两黄金给我。”赵霓裳自若的说着。
“如此你就会放了李出尘?”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如果你不照做她可活不过几天了的。”赵霓裳掩面一笑。
“好!我答应你,三日之内便悉数奉上。”
看着赵霓裳一脸得逞的离去,牧白亦是匆匆去了书房。
将军府,李清臣命刚被自己召集回来的五个儿子分头去五城一岛搜寻李出尘的下落。李正好同李正秋一道分去了并蒂城。
“五哥,快啊!咱们得赶紧去找出尘啊,你拦着我做什么!”
“根本不用这么麻烦啦!”
“五哥你什么意思?”李正好有些纳闷,这李正秋说的是何意。
“昨天,我与母亲不小心听见了爹和颐亲王的对话。这掳走出尘的分明就是八公主嘛,还要我们这么多人劳师动众的去找什么!直接去找八公主不就行了!”李正秋有些抱怨道。
“五哥,你说的可当真?”李正好一根筋,听什么便是什么的问道。
“这事儿我怎么敢开玩笑!”李正秋正色道。
李正好听罢,也不管李正秋继续的淘淘大论,立刻策马往玉王宫疾驰。
梧桐宫,便是玉国八公主郭月霖所住的宫殿。自从王后斩钉截铁的断了郭月霖的念想,郭月霖便寝食难安。这走到哪,身后都跟了一大堆宫人让她恼火。
“你们都给我滚出去!”郭月霖砸了所有触手可及的物件,并将所有的宫人赶了出去。
满地的狼藉,郭月霖一概不理。只觉自己满腹委屈,无处发泄。
李正好,在郭霖月五六岁之时便在心中占据了重要位置。虽然他不是李家最出色的将才,也不能说文采过人,但是只有这样真小性情的他,在所有人都嫌弃孩提的自己丑陋容颜时还把自己当朋友。
如今,女大十八变,丑女八公主也出落的亭亭玉立。加上母妃成了母仪天下的王后,**中其他三位公主一一远嫁,只剩下了她在宫里,这郭裕对幺女郭霖月亦是宠爱有加。与日俱增的尊贵地位,也让郭月霖看尽了献媚之人的嘴脸。唯有对着李正好,她才觉得一切始终如初的美好。
第十八章上 陷入僵局
“公主?公主你在哪?”一个怯怯的声音回荡在空无一人的宫殿里。
“本宫让你们统统滚出去听不懂吗!”一阵厉声吓得小宫女跪地求饶。
“八公主息怒!是李公子非逼着奴婢进来通报的!”
“谁?李公子?哪个李公子!”郭月霖的声音有些急切,从帘子后面大步走了出来。
“是,是李正好李公子啊!”小宫女哆哆嗦嗦的回道。
“在哪?!”郭月霖一扫之前的模样,喜出望外的问道。
“李公子传话,说在鑫门等着公主。”大气不敢喘一口,小宫女小心翼翼的说道。
也不等宫女说完,郭月霖拔腿就往鑫门跑去。
“唉,为了一百两,差点小命都搭了!”小宫女深深的吸着气儿叹道。
风雪霜华蝶翩跹,相思冰封易水寒。
琼铃惊雀心意乱,昭昭绵绵相无言。
“他怎么来了!”郭月霖一路小跑,毫不顾及自己的形象。
看见直直站立在不远处的李正好,郭月霖下意识重新整理的行装,摆足了公主的架势缓步上前道。
“公主!”李正好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急迫,拱手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