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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亲王!”原来,带头寻人的是李家二公子李正延,每天出入宫廷自然认得眼前这位六王子。虽心有疑问但也不好直说。
“云麾将军(这是将军级别的称呼),别来无恙!”郭淳轩谦逊的行了拱手礼。
“原以为是香众讹传,现下亲眼所见到是真事了!请受正延一拜!”
“将军使不得!”
李出尘看着年长的二哥给郭淳轩行礼,实在变扭却不能说明。
“二哥,王爷有伤在身,您要是在跟他客气怕是牵扯到伤口于王爷更不利了!”李出尘出言适时的终止二人的寒暄之余的繁琐礼节。
“七妹说的有理,来人。”李正延手一挥,家将抬着两幅担架便上前来。
“妹妹行动不便,身子又弱,地上不可久坐,还是移到担架上吧。”李正延看着垂坐在溪边的李出尘道。
“劳烦二哥费心了。”李出尘朝他福了福身。
“早些回去,也好让母亲宽心。”李正延将妹妹抱入担架中,转身又向郭淳轩言。
“王爷,看您伤的也不清,还是一同坐担架下山吧。”
郭淳轩与李出尘四目相对,李出尘微微臻首。
“如此也好。劳烦云麾将军了。”
就这样郭淳轩与李出尘一同大张旗鼓的被抬下了山。李出尘回了将军府,郭淳轩则是被王宫里出来的宦官即刻送了玉王宫。
历代都城建设都有一定规制,尤其尊崇礼法。“王者必居天下之中,礼也”,“中”成为最尊贵的方位。“择天下之中而立国,择国之中而立宮”。玉王宫位于鸣啸城的中心,正是遵循這一思想的结果。王宫內建筑一律用红墙琉璃瓦,大面积的原色产生强烈的对比和感官刺激,在鸣啸城內大片民居青瓦的映衬下,更显得金碧輝煌,整体效果突出。
玉王城,百姓惯称玉王宫,已经历三代帝王的更迭。虽风雨百年,但整个宫宫建筑群依然荡气浩然。王宫按南北中轴线对称布局,层次分明。周围有十多米高的宫墙和五十多米宽的护城河环绕,构成完整的防卫系统。宫墙的四角矗立着造型独特、风格瑰丽的角楼。所谓“九梁十八柱”,外貌层层叠叠,异常美观。
南面正门是中轴线的起点——福禄门。进福禄门过白玉桥,两侧是一间间同一规格的朝房。穿朝阳门走过一空旷的庭园,便是玉王宫中的主体建筑——向阳宫,这是举行最隆重的朝会大典的地方。该宫建于八米高三层重叠琉球玉石基之上,每层石基都有玉雕刻的栏杆围绕并有三层石雕君王道,即只有天子王上才能走的路。君王道和栏杆上的雕刻、檐下彩画与图案使用龙凤题材。色彩中用了大量的金色,突显王权的神圣与威严。
外朝便以这向阳宫在前,未央宫在中、羲和宫在后为布局。向阳宫高居众宫之上,仰望宏伟的宫宇群殿,背后是广阔无垠的蓝天,显得无比威严,浑天而成、十足的有威慑天下之气势。
历史上多少贪图权利的王侯将相,为这龙椅断送个人与家族的性命。只可惜,利益熏心,惨剧依然不绝于耳。
相比前半部王宫的雄伟壮阔,后半部作为王宫的内廷院。亦是王上处理政务和后妃们居住的地方,规模和气氛也发生了改变。后庭院其中主要建筑乾坤宫(王上寝宫)、凤鸾宫(王后寝宫)、延福宫(太后寝宫)以及东西两翼有东六宫、西六宫(妃寝宫),御花园等。都富有浓郁的生活气息。建筑群如繁花,团团锦簇。各个宫内又包括各自花园、书斋、馆榭、山石、桥亭等。它们均自成院落,却依然融合于王室苑囿特色那与众不同的风格中。
出御花园往北为北淼(miǎo)门,是王宫的北门。值得一提的是,宫城另辟有三大城门,南面为焱(yàn)门,是王宫正门,东为东森门,西为西垚(yáo)门。这宫门取名的寓意来自五行相生相克排列:对立制约、互根互用、消长平衡相互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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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入宫养伤,偶获妙方。
此时。王上郭裕跨步来到锦秋阁,众人恭敬的站在门口迎驾。
“王儿怎么样了?”。走进门,鎏金珐琅鼎里香气太浓,郭裕不悦的命宫人全数撤了出去。
这锦秋阁,是淳轩出生的地方。自从懿贵妃薨,淳轩封王,已是无人居住。却不知今日为何熏上了香炉,郭裕印象中是知道,懿贵妃与淳轩都不喜香的。
“王上请放心,颐亲王的伤已经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需要静养些时日。”御医官纳兰丰回禀道。
“嗯。你们下去吧”郭裕挥手打发了一干人等,踽踽独行入内阁榻前。
卧榻上,郭淳轩竭力的坐正身子,欲下床迎驾。郭裕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制止道:
“轩儿不必拘礼,此刻好好养伤才是。”
闻言,郭淳轩谢恩道:“谢父王。”
“轩儿,到底是何人敢伤你!”郭裕一路过来的急,也没听着事情的全部便问起当事人来。
“儿臣不知,只知道对方出手及狠!非要置人于死地。”郭淳轩在回宫路上也考虑到这问题。
“对了,你怎么和将军府的人一同遇袭?”郭裕让儿子躺下继续问道。
“儿臣心想,不日便是王祖母大寿之期。祖母素来虔诚礼佛,儿臣倒是想讨个好,便去这玄灵寺求道平安符。不料却碰到了黑衣人行凶,遇袭是将军府的,也是儿臣后来知晓的。”郭淳轩隐瞒了关于他认识李出尘的事道。
“将军府上的家将,至少都是会些拳脚功夫的。而今却如此不堪一击。可想对方的实力有多可怕。恐怕,不是山野盗贼····”郭裕分析着,一时半会儿却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对了,轩儿可是同李家老七一起回来的?”郭裕转移话题道。
“嗯。父王说的是李出尘吧。”郭淳轩疑惑的接话道。
“对,是叫出尘来着。”郭裕一下子来的精神。
“是的。父王。慌乱中,儿臣受人所托,便将她带离了玄灵寺。”
“听说这出尘还是个身有残疾的孩子?这药谷的医圣端木广陵也没能救得了她的腿。”
郭裕说着,眼眸中闪过一次失望。郭淳轩捕捉了那一瞬间,心中不知如何是好。捉摸不透父王的心思,郭淳轩打定主意,还是遵照两人当初的约定,暂时隐瞒。
此时,虽然他知道李出尘早已康复的真相,却不觉得应该告诉郭裕,眼神有些躲闪。
“嗯,李小姐确实寸步难行。”郭淳轩低头回道。
“唉,轩儿觉得那孩子除了这个缺陷,其他的相貌修仪、品行如何??”郭裕接着问。
“相貌···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编贝。至于其他,儿臣未来得及发现。”郭淳轩满目李出尘的倩影,却被眼前之人打破了走神之意。他必须时刻提醒自己,伴君如伴虎的道理。这个人是自己的爹爹,也是太子和三王兄的爹爹,更是千千万万百姓的衣食父母。
“依轩儿所言倒是个小美人儿。当真是小宛的女儿啊!”郭裕心情豁朗。
“父王,儿臣以为,李小姐假以时日必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哦?轩儿何出此言?”郭裕好奇,这个冷僻惯了的孩子居然会与自己交谈如此之多。
“儿臣武功不济,在遇到黑衣人偷袭之后授人之拖带着李小姐一路逃下山。此间儿臣臂膀早已血流不止,亏得李小姐曾在医胜端木广陵那学得一些皮毛。先用那绣花针般的物件刺进儿臣的各处穴道止血,随即又在树林里发现了一种草药,涂抹于伤处不需多时伤口便不再淌血,而且疤痕愈合及快。”郭淳轩避重就轻的将事情叙述了一遍。
“真有此事?若这法子能在战场上用得,或许是一大利事!”
来此之前,郭裕正对着北方刚刚八百里加急送到的奏折一筹莫展。
雪鸢城城主连匡来报:
北方游牧民族不断滋事扰民,挑起争端。
众士兵常期抵抗已是死伤无数,后继年轻有为者已是人丁稀少。
情况堪忧,请王上示下。
雪鸢城乃极寒之地,一般人无法适应这样特殊的天气。所以雪鸢城的士兵向来都是当地人组建的,人员一直不充足。而与我军大大相反,这几年游牧民族大军却以惊人之势增长,多次交战中我方伤亡惨重。许多战士因为流血过多最后为了保住性命,不得不弃肢断臂。如今军中这样的伤兵众多,实在难办。
如若这个草药有止血生肌的奇效,便可在一定程度上延缓北方严峻的趋势。站在丹墀下深深郭裕吸了一口气,顿时眉目舒展了几分,这消息仿佛驱散了胸中的郁闷。
“轩儿且好好休息。此事寡人要亲眼求证。”说罢,王上已经走出了门外。
“李出尘···不知道怎么样了。”郭淳轩重新躺在了床榻之上,心绪不宁。
“太子殿下,颐亲王被王上接回宫了。”
贴身奴婢玉儿上前跪禀,太子郭淳耀此时正扶着香案看些什么。
良久,太子没有回应。一旁的小太监轻声道:“主子不去看看颐亲王吗?”
太子府无人不知,这太子和颐亲王从小便是在太后娘娘宫里一同吃穿的。比起其他王子公主,太子最在乎的就是这个六弟了。
“六弟既以回宫,倒是安全了。小迎子,将此信秘密送到右相那。记住,千万不可处任何差错!小心睿亲王。”太子将纸塞进了信封里,交到小迎子手上。
“是。主子。”
“太子殿下,您都在书房呆了一天了。天色已晚,先用晚膳吧。”玉儿唤着出神的郭淳耀。
“唉,都忘了。肚子确实有点饿了,还是玉儿贴心。走吧。”郭淳耀漫不经心的一句夸赞,却让玉儿心猿意马,绯云入颊。
跟随太子的脚步,望向那咫尺俊美的背影。那份炙热的少女情怀在太子救下她那一刻开始每日加深,愈演愈烈。一时间,这丫头也没控制住神情,迎着面便撞上了太子妃---肃家嫡女肃袭月。'玉王朝亦是讲究门当户对。近亲联姻也是常有的,这表妹与表哥也算是情理之中。'
“没大没小,成何体统!”肃袭月温怒道。
“太子妃万福!太子妃恕罪!”玉儿慌忙下跪请罪。
“算了,袭月,玉儿也不是故意的。用膳吧。”太子解围道。
第一章 虎口脱险心意变,六哥一诺道情深
此时的将军府,内外戒备森严。十步一兵将整个府邸守的滴水不漏。因黑衣人偷袭之事,弄得府里各个人心惶惶。二夫人一向礼佛,却因无人主持大局又被请出了佛堂,常年不理事,这会人也不知如何是好,无奈又捎上了三夫人一起主持大局。
李出尘回到府里瞧见了平安无事的白芍却不见娘亲与六哥。莫名的一阵心慌,赶忙问了二哥才知,因六哥伤势严重当即就留在了寺里疗伤。而娘亲则是留在了山上照料。这下稍稍缓和了心绪,回了自己的拒霜园。
“出尘,真的不用让大夫来看看?”二夫人徐玉竹担心的问。
“不用了大娘。尘儿没事,只是乏了些。”
“那你先歇会儿,我让厨房熬了些汤药,醒了便让如诗如画去端来。”
“嗯,谢谢大娘。”出尘礼貌的点头。
说着,二夫人由侍女搀扶着走了出去。
“小姐,你吓死我了。一个晚上都没等到小姐,我以为···”说着白芍啜泣了起来。
“我这不是好好的嘛。不哭。”李出尘安慰道。
“嗯,小姐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