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刚刚滑了一下,好像扭到了。”李出尘由郭淳轩扶着,刚想活动一下踝关节却吃痛的皱起了眉。
“别乱动,我带你去看太医。”说着一把将李出尘横抱了起来。
“王爷,你放下我。这里是王宫。”李出尘挣扎的提醒道。
“那又怎么样,本王抱自己的未婚妻天经地义……”郭淳轩毫不在意,跨步便往外走去。
“你回去吧。谢谢。”李出尘回眸对着伫立不动的侍卫吩咐了一声。
“干嘛要道谢……你是主子,他是奴才,何必多此一举。”郭淳轩有些不满,刚走过转角便对李出尘说道。
“不,没有谁生来是奴才的,人与人之间都是平等的。”李出尘纠正道。
“歪理。”郭淳轩的沉默,让李出尘以为他又生气了。
“王爷,你会像你父王一样吗?”
“什么一样?”
“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
“看情况。”郭淳轩一脸干脆的回答。
“放我下来。”李出尘闻言立刻黑着脸冷冷说道。
“不放。”
“放我下来!”
“别闹了,不是脚疼吗?!”
“不关你的事!”
“唉……还说你聪明呢!傻瓜!李出尘,你记住,我郭淳轩要娶的女人,只有你一个。”
只要你真心以待,我宁可舍天下而得美人……郭淳轩凝望怀中的人儿,心中期许着。
☆、第十二章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出尘,记住,任何时候我都不会骗你,所以,你要相信我。”郭淳轩的话就像古老的咒语,轻而易举的禁锢了李出尘的心。
“好,我相信你。”李出尘莞尔一笑,原以为承诺是一方磐石,会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但现在,她只觉得踏实可靠。
“明天,跟我一起去府衙吧。”郭淳轩会出现在宫里便是犹豫再三的决定,他要相信她,就像自己希望李出尘能够相信自己一样。
“是为了金氏一族的事吗?查到凶手了?”李出尘着急的问道。
“凶手还没抓到,但是**不离十……”郭淳轩想着眉头不觉得皱了起来。
“嗯,你怎么了?”看着郭淳轩的模样不像是破案,而是为难。
“这事,也许,跟右丞相有关。”郭淳轩说的很保守,但李出尘一点就通,她也猜测过……
“那你打算怎么办?”李出尘追问。
“敲山震虎。”郭淳轩说着继续朝着御医院走去。
李出尘琢磨着‘敲山震虎’的意思,也没有继续说话,仍凭郭淳轩横抱着往前走。
离莫言不敢靠的太近,只得远远的跟在他们身后。他不想看见这样的画面,但又甘心。究竟她的心里,在乎的是谁?
郭淳轩看着怀中的人儿,感受背后的**的目光,心里亦是百感交集……他会易容,可以随时随地的进出任何地方,这太可怕了。还有那张一模一样的脸,是巧合?还是真与自己有着渊源?他必须查清楚!
到了御医院稍作处理。确信没什么大问题之后,郭淳轩又将李出尘送回了将军府,等回到王府时,晏修已经久候多时。
“怎么样?”
“王爷预料不错。确实和右相脱不了干系,自从金彪住进府衙,右相府上的管家便想疏通古平。将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能查到太子府吗?”
“目前,还没有。不过,即使表面上和太子府没有半点关系,在众人的眼中右相所为就代表了背后的太子……百姓会这么想,金氏会这么想,王上也会这么想。”
听罢,郭淳轩气闷的舒了口气。晏修说的没错……明日,便是百姓们旁听审理金氏一族之事了,他到底该怎么办。
“王爷,太子殿下来了。”小德子在外通传,这已然是郭淳轩和晏修意料之中的事。
“参见太子殿下。”晏修率先行礼道。
“免了。孤心里烦得很,特意来找六弟下下棋。”郭淳耀说的风云淡泊,但心中却是波澜万千。
原来,本心情大好的郭淳耀正忙着在王叔们面前演着苦情戏码,还没回府,肃容便亲自找到了宫里。只因明日是初审之期,肃容自知瞒不过,只得先与郭淳耀交代了事情的真相……
郭淳耀知情后,当即把肃容痛骂了一顿。但终究是牵涉到了自己身上。他与肃容的关系又做不到独善其身,只得屈尊来找负责此事的郭淳轩。
屋子里温暖的很,郭淳耀与郭淳轩对坐在炕上,面前摆着棋盘,太子执白,郭淳轩执黑。
“太子……”
“诶。现在就我们俩个人,你何必如此见外。”郭淳耀截住郭淳轩的话,亲和道。
“……二哥。”郭淳轩停顿了一丝空隙,改口唤道。
“嗯,六弟,咱们似乎许久没博弈了。这盘棋,可得好好下啊。”
“恭敬不如从命。”
说着,两兄弟便开始了棋盘上的斗智斗勇……
窗外的风声呼啸而过,黑夜的奏鸣熏染了棋盘上没有硝烟的杀戮与危机……
“我输了。”当郭淳耀落下白子,郭淳轩淡淡开口道。
“是六弟谦让了。”郭淳耀放下棋子,客气道。
“不,是二哥棋艺高超,淳轩望尘莫及。”
“哪里的话,六弟断不可妄自菲薄。如今,你得到父王的赏识和重用,更加证明了你的才干和能力!六弟,咱们兄弟俩可要好好为父王、为玉国、为天下百姓尽责。”郭淳耀说的冠冕堂皇。
“臣弟定为二哥马首是瞻。”郭淳轩行礼道。
“淳轩,孤相信你。就像相信自己一样……你可记得,当年那场火……”郭淳耀扶起郭淳轩,右手丑陋的疤痕又一次有意无意的出现在郭淳轩面前。
那年,还是孩提的两个人,被突如其来的大火围困在殿宇里。郭淳耀为了救正发着高烧昏迷不醒的郭淳轩,赤手推开了烧的通红的柱子,并且忍痛背着他离开……
“若不是二哥,臣弟也不会有今日。臣弟说过,只有二哥需要臣弟的时候,一定义不容辞。”
“还好有你。如果,你也和瀚霖一样,处处与我为敌,处处想要算计我,我一定……”郭淳耀说着深深的叹了口气。
“二哥,是不是有发生了什么事?三个不是父王关入天牢了吗!”
“瀚霖虽然在天牢,但他的部下并没有……父王抓了他,更加激起了左相和瀚霖部下的愤怒和仇恨……他们一定会不择手段的对付我。六弟,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郭淳耀说着直视着郭淳轩。
望着郭淳轩凝思的模样,郭淳耀又追说道:“不仅仅是我,还有我身边的人。淳轩你、肃舅……你们都要严加防范,以防万一啊!”
“嗯,臣弟一定多加留心。”凝视着郭淳耀关切自己的模样,郭淳轩心中倍感惭愧……他不是没有怀疑过郭淳耀,可眼下看来,一切都是自己的多疑了。依照左相和郭瀚霖的实力,不是没可能杀了人后嫁祸给太子……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六弟明日还要办正事,二哥就告辞了。”郭淳耀如愿看到了效果,见好就收。
“臣弟送二哥吧。”
说着,兄弟二人便出了园子。直到太子的马车消失在了胡同巷里,晏修才默默的回到了园子。
“王爷,您改变主意了吗?”晏修回避着,但很清楚郭淳耀此番前来必定是想说客。
“晏修,这是我欠他的……”郭淳轩有些无力的坐在炕上,看着残局似乎做出了抉择。
“王爷想怎么做?”晏修试探问道。
“明日……”郭淳轩附耳,对着晏修吩咐一番。
马车里,郭淳耀面无表情,转动着玉扳指思忖着。寂静安详的夜色中,骏马踏蹄清脆,陡然赶车的小迎子听到了自家主子畅快淋漓的笑声……主仆有别,虽然好奇,却不敢多问。
眸色百变,只有郭淳耀自己听到了笑中饱含的意义:郭淳轩,你永远都是孤的一枚棋子、永远都只会被孤利用、永远都赢不了孤……
“太子爷,您回来了。”肃袭月不畏严寒与自己的身份,亲自站在门口迎接。
郭淳耀瞥了一眼,没接话,直径往书房走去。肃袭月不敢出声,却碍于父亲的嘱托只得硬着头皮跟了过去。
“太子爷,您饿了吧,臣妾让厨房给您准备了莲子羹……”
“不用。”
“那臣妾让底下的人准备沐浴的热水……”
“不用。”
“……”无论她说什么,郭淳耀都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肃袭月敢怒不敢言。
“太子爷,请您救救爹爹。”肃袭月扑通跪在了地上。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郭淳耀有些落井下石道。
“爹爹这么做,都是为了太子爷您啊。”肃袭月为自己的父亲申讨道。
“没有那个能力就别招惹那些人!现在这样是帮了孤什么?!恩?!”郭淳耀的脸色愈加难看,肃袭有些害怕。
“孤没有指望你爹能为孤做成什么大事。若是有空,倒不如像左志云学学……”郭淳耀看着肃袭月哭哭啼啼的模样愈发不耐烦道。
“太子爷,敬妃娘娘请您过去……”门外小迎子本不想叨扰了主子们的谈话,但雨荷说的情况紧急,只得代为通传道。
“回吧。”郭淳耀不再理会肃袭月,拂袖出门前往敬妃住所。
“太子妃,地上凉,赶紧起来吧。太子爷早就走远了。”小菊看着可怜的自家小姐赶忙扶道。
“小菊,为什么他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肃袭月满腹委屈,说着便嚎啕大哭起来。
“太子妃别伤心了。太子爷定是一时糊涂,才迷上那狐狸精的。”
“太子妃,奴婢知道一事,可不知当讲不当讲……”府里的老嬷嬷,既是郭淳耀的乳娘,也是肃府出身的家奴,看着肃袭月如此不禁心疼她道。
“嬷嬷,这时候了,还有什么当不当讲的。”小菊抹着眼泪,看着老嬷嬷神神秘秘的模样不禁说道。
“是关于……敬妃娘娘,老奴那日在假山后天,似乎是听到了敬妃娘娘怀孕一事。”
“什么?!”肃袭月与小菊异口同声的震惊道。
肃袭月身子一软,顿时晕厥了过去。
“太子妃!太子妃!来人呐!赶紧找御医啊!”小菊着急的四下唤道。
这头,郭淳耀刚在左秋娇这坐下,小迎子便来通报肃袭月晕厥一事。左秋娇虽然有些负气,想必是肃袭月见不得太子来自己这,装晕。但嘴上却说:“太子殿下,姐姐病了,您就赶紧去看看吧。”说着,还干呕了几下。
“病了自会有御医去看她。孤还想陪陪咱们的孩子……”
听言,小迎子识趣的出了屋子。左秋娇难掩的欣喜,果然太子爷是在乎自己和这孩子的……
☆、第十三章 郭淳轩公审贪官,郭淳耀入牢探访
清晨,久违的暖阳突破重云,给白皑皑的大地披上了一层金色外衣。鸣啸城府衙里三层外三层的被围得水泄不通。从衙门口到公堂栅栏外,百姓们早就翘首以待今日这桩‘民告官’的案子。郭裕同安延熹乔装一番,混在人群中。
“颐亲王到、县太爷到……”高亢的声音响起,在众人目光的追随中,郭淳轩同古平、杜成峰齐齐到了公堂上。明镜高堂悬于梁,衙差随后领着金彪也到了公堂之下,郭淳轩给金彪赐了座,此举又引得围观百姓一阵骚动。
“本王虽受王命调查金氏一族灭门之事,但按律地方案子不可越级,此案由杜督抚主审,本王旁听。金彪,若有疑义,皆可提。”郭淳轩语毕,坐到了杜成峰左手边的加座上,古平列右。
“多谢王爷。”金彪平日莽撞胆大,但眼下这么大阵仗着实让他有些坐立不安。加之昨夜,老族长穿着袈裟秘密来到了府衙,交代了许多,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