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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帕斯怎么玩呀?你教教我。”柳梦更加的好奇了。
“任何一门赌博都象是下围棋一样,易学而难精,我一说你就会懂了。”说道这里,我向黄百万打了个招呼,让他拿一幅扑克出来。
一会儿后,黄百万拿着扑克牌走了出来,呵呵笑着坐在石桌的另一边上,他边洗牌边说道:“玩帕斯是人越多越好,这样底钱越多,赢一把是一把。”“未必吧?”柳梦眨眨眼睛,轻笑道。
“怎么不是,玩帕斯的人都知道,人是越多越好的。”黄百万不服气的说道。
“笨!”我呵呵笑道,瞟了柳梦一眼说道:“柳老师的意思你还没明白呀,人再多也只是用一把牌玩呀,这就如战场杀敌一样,猛一看好象是我军的军队越多越好,但如果粮草供应不是,那便是人越多则战斗力就越低了,甚至不得不以退兵收场。你想想看,一副扑克牌去掉大小王,只余口张,每人三张牌,玩牌的人数最大上限只能是口人,再多一个人,就没有牌可以给他发了。”“啊!”黄百万瞪大了眼睛,望了望微笑的柳梦不好意思的抓抓头皮说道:“我还真没想到这一层,柳老师真是聪明绝顶呀。”我呵呵一笑,“你先别夸她,她那只是理论,想想看,玩赌博的人都不是笨人,他们如果想玩,怎么会让这个牌的个数来限制住自己的玩乐之心呢?因此,在实际操纵中,却是没有人数限制的。”
黄百万想了想,哈哈一笑,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这次,却轮到柳梦吃惊了。满面狐疑的望向了我。
我向她点点头,悠然说道:“因为牌的个数的原因,所以在玩帕斯的过程中,出现了一种‘带小鸡’的现象,人太多了,或是有的人不想自己玩,可以看一个手气好的人,跟着他上钱,自己不要牌,人赢了自己也要同样的钱,他输了自己也就把自己的输了,这样,便会从理论上可以说允许无限的人来玩了,因为‘带小鸡’是没有人数限制的。”说道这里,我两手的摊笑道:“这就如养鸡场一样,谁都希望自己的鸡越多越好,谁会嫌鸡少呢?”柳梦噗哧一声笑道:“这赌博的学问可还真是大呀!那如果我天天练习,总拿最大的牌,那我不就次次都赢了吗?”“错啦,玩帕斯就没有最大的牌,任何一副牌都不能保证你百分百的去赢,只能是赢得机率大一些而已。”“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没有最大的牌呢?”柳梦不可思议的问道。
“为了平衡和制约呀。”我笑笑说道:“想必你小时候也玩过一个游戏吧,用写满动物的纸片在方格上进行吃子的游戏,一象,二狮,三虎,四豹,五狼,六狗,七猫,八鼠,老鼠作为食物链中最末等的一个,谁都可以与它碰面后吃掉它,但它却并不是一无所用的,因为它是唯一可以反过来钻进象的鼻孔中,令庞然大物的象无可奈何的动物,也是唯一可以杀色一象的动物。玩帕斯就如这个游戏一样,没有绝对的强者,最大的三个A是可以被最小的混色单牌235所杀,这也正是这个赌博游戏真正的魅力所在了。”柳梦睁大了眼睛,想了想吃吃笑道:“这好象还很有哲理呢?”“当然了。”我轻笑道:“岂只是赌博,任何事物的发生都会有两面性的,这便是人生的阴阳两极,就如嫖娼卖淫一样,虽然有着所谓的道德制约,可是事实上,又满足了多少人性激渴内心的欲望呀。我见报道说,现在中国的男女失衡的比例已达到3000万,这么多的男人以后将不会有合法的妻子,如果他们想做那儿事了,怎么办?政府总不会鼓励他们去强奸良家妇女吧。”柳梦脸一红,羞涩的望了我一眼,但确沉思着慢慢说道:“国家当然不会这样鼓励那些人去强奸,可不用国家倡议,这满世界的小姐还少吗?”“是不少,但因为是暗娼,所以性病也就更多了,中国的爱滋病每年都在飞长呀。”我叹了一口气,沉重的说道。心里则暗暗的猜想起来,如果自己的渡假村办了起来,恐怕这暗娼的问题也会避无可避的提到日程上来吧。
第六卷 赌场风云 第5章 苹果园深处的风情
黄百万在石桌的另一头悠然感慨到:“现在的我们社会,早经经慢慢的开始笑贫不笑娼了,不过细想想看,小姐必定是出卖自己的身体,不偷不抢的,还愉悦别人,好象不应该严打吧。”我呵呵笑道:“自古以来,便是‘窃国者候,窃珠者诛!’娼故和小偷一样,别看罪小,但确总是严打的对象,因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呀——虽小但面广。”说道这里,我望了一眼面色不太自然的柳梦,心内暗道:“必定是女人,娼妓的问题看来是不能说了,那只能说小偷了。”想到这里,我继续说道:“你们想想看,一个死刑犯可能只是杀了一个人,而一个小偷走到以偷为生的地步时,又怎么会只偷一次,只偷一人呢?”“有道理”,黄百万沉思着点头道:“生活中,却不知有多少的救命钱是被小偷偷走,而致使一个家庭破裂,一个病人死亡的,仔细想想,还真是钝刀子杀人啊。”“是啊,在古代有义盗,偷的是贪官污吏,偷的是富商巨贾,现在的小偷,偷的是平民百姓,抢的是柔弱妇女,哎——,真是丢他们这一行祖宗的脸呀。”我感慨的叹一声。
“越说越可惜了,怎么就没有义盗来偷你这个大富翁呢?”柳梦玉、指轻点着我,吃吃笑道。
“大富翁是不怕偷的,他们只怕明抢。”我呵呵笑起来:“常说道有财有势,只有财富而没有势力,财富是不能保持常久的。”
“这是所有富人的心态吗?”柳梦双手托腮,美目望着我悠然沉思道。
“虽不中亦不远亦。”我轻轻点点头,“真正的大富豪都是称雄于黑白两道,左右逢源的,因为商场如战场,任何一点小的疏漏,都可能会酿成弥天大的损失。商场的不倒翁哪会那么轻易的被普通人得到呢?”“细节决定成败!这好象是一个外国人写地书的名字,和你说的道理似乎有一点点相同。”柳梦说道。
“世界上个个国家,语言可以不同,文化可以不同,但历史却总是会惊人的相似,人生的道理更是亘古不变的‘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学问。自然不会只有我们中国人才能明白。”说道这里,我转头望向黄百万,叮嘱道:“我们马上要对这里破士动工,对于在村子里的宣传和同当地政府搞好关系是同等地重要,你要盯紧每一个环节,记住呀,国家现在的大政方针是稳定压倒一切,安全排在第一的,对于一些有想法的村民一定要耐心的去进行解释。”“明白了。”黄百万点点头,“事不宜迟。那我现在就去办。”“不差这么一会儿吧?”柳梦望着他劝了一声。
我轻轻的摇摇头。“百万是在商场上打过滚的人,自然知道什么事情可以缓上半年的等,什么事情又必须不吃不喝的马上去做。其间的火候把握,便是一个商人素质地体现呢。”说道这里,我望望他,挥手道:“你去忙你地去吧,不用管我们。”“那好!看来王总是夸奖我了。”黄百万呵呵笑着点点头和我们告别,动身走出了院外,望着他那渐渐消失在林中的魁梧身影,柳梦轻轻的说道:“霸业地成功最后便是人材的聚集,看来你的手下不仅只是能打能杀之辈,还真有一些懂得商业运作的的人呢?”“一个团队不会总是天材组成。关键是给他们找对个自的位置和整体的配合,知道吗?宁肯对付一个个的英雄,不去对付一帮猪一样但确团结的队友。航天飞船在精密高级,一个普通的螺母坏了都可能会令它彻底地崩溃。”“所以说,这世界上根本就不需要人人都是秋学家。”柳梦沉思了一下,扑哧一声笑道。
“理论上是这样说,人人都是秋学家了,这个世界可能就变得很不正常了。”我轻轻的笑道:“我们的衣食住行,教育交通。工人农民,保洁家政,没有了这些普通人那怎么行呢?”“所以说基础的职业教育才是一个国家最主要的。”柳梦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我终于明白国家为什么要大力发展职业教育了。”“因为我们国家现在不缺高科技人材,但缺的是真正的有技术的普通工人,缺地是平凡岗位上的专业能手呀。”说道这里,我接过了柳梦手中的本子,望着她纸上画出的气势宏伟的闲云山庄的草图说道:“对于我们公司,有你这一个学者设计就可以了,剩下的就是要起用那些普通的工人和劳力来实现我们的梦想了。”柳梦抬头望着我,呆呆的瞅了半响,蓦得灿然一笑道:“刚开始我认为一个人要懂得尊重那些普通的不如自己的平常人,这是本着做人的善良本性应该做的,可现在听了你的话,倒使我从理论上认识到,他们真的是应该值得尊重的,他们才是推动社会的真正主人呢。”“正是,只凭几个精英份子,是推动不了社会发展的,但如果这些精英份子善于利用这些普通人,那可就不得了了。”我轻轻笑道,站起身来望望柳梦,“听说早晨是最不适宜于在树林中的,原因是树木经过一晚上的吸收氧气,排放二氧化碳,树林中的二氧化碳浓度是最高的,可我现在设身处地的在这现场,确怎么感觉空气还是那样的清新和舒爽呢?”柳梦沉思了一下,望了望四周的果树,缓缓说道:“树木是晚上吸收氧气,放出二氧化碳不假,可据我所知,它们一天下来,总是释放的氧气多,而放出的二氧化碳少,是不是因为这个数量上的差异,导制了即使经过一晚上的二氧化碳的排放,树林中的氧气还是要比别的地方保存的多呢?”“有些道理。”我赞同的点点头,一笑道:“不如我们再往果园的深处走走,去那真正的密林深处感受一下,验证一下这个道理怎么样。”“好呀,那我就‘舍命陪君子’。”柳梦轻轻的笑道,站起身来。
“小心!我可不是什么君子。”我呵呵笑道,不怀好意的瞅了柳梦一眼。柳梦象是感受到了什么,被我的目光一射,白暂的双颊腾得一下便染红了,不好意思的把目光转向了别处。我心内一乐,在我眼中,美女那淡淡的羞意,总是充满了浓浓的女人味和令人心动的柔美致命的诱惑。
“怎么啦,不敢去了呀?”看着她立在石桌前不动,我调侃道。
柳梦回头瞟了我一眼,歪了歪头想了想,轻轻的咬着嘴唇低低一笑道:“命都不要了,还有什么不敢的?”我会意的一笑,伸手轻轻揽住了她纤细结实的腰肢,柳梦微侧着头望着旁边,嘴角浅浅的笑着,顺从的陪着我向院外的苹果林深处走去。
果林的深处,幽暗而寂静,阵阵微风吹过,带来了绿叶的清新和果实的甜香,在一株如巨伞遮开的大树旁,柳梦停下了脚步,有些慌乱的伸手摘下了头顶一个红润的苹果,拿在鼻尖轻轻的嗅着,因为这时,我的手掌已开始很不老实的向下移动,移在了她饱满的臀部下方了。
望着她有些拘束的动作,我轻轻的笑道:“你说蛇用苹果来诱惑夏娃,从根源上来讲,真正起决定性的是蛇还是夏娃亦或是苹果呢?”柳梦呆了呆,瞅了瞅手中的红苹果,扭头望了我一眼轻笑道:“你总是提出一些古灵精怪的问题,你说呢?”“让我说,可能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儿’吧。”我呵呵笑道。
柳梦脸一红,薄嗔的瞪了我一眼,笑道:“真难听!你怎么不说是——郎情妾意呢?”“这能连得上吗?”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