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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良摇摇头,神色平静的说道:“乔治先生,你相信巫术的存在吗?”
翻译立刻把话讲述给了埃克尔乔治,他神色傲慢的把雪茄烟塞进嘴里,一边毫不顾忌他人感受的摇了摇头。
“那么,让我见见其他几位能够随意进出高层会议室,且没有患病的人吧。”
说着话,马良已然站起身来,作势要出去——也懒得与埃克尔乔治这样的人浪费口舌,事实胜于雄辩。
“小良……”
池洋站起身来想劝一下,却又觉得这时候没必要说什么,让马良去和每个人见见面也好,若是真的有人在公司内部搞破坏的话,越早查出来越好。请马良来的目的虽然是解决巫术的诅咒,但如果斩草不能除根的话,岂不是要经常请马良往返于国内和英国爱丁堡之间吗?
埃克尔乔治坐在沙发上怔了下,他没想到马良会如此大度,没有如他预料的那般争执些什么。
“你要对他们一一表达你刚才的怀疑吗?我奉劝你一句,那是更愚蠢的行为。”
“我不会说,但会去找出这个人来”
“唔,你太有自信了”
埃克尔乔治带着些讥诮般的语气和神色说道,然后也没有再去阻止马良做什么,反倒是起身跟了上去。
这时候,马良心里也并没有绝对的把握能找到人。
因为他想到,这个暗中施术的人,可能也会装病住院,但偶尔会拖着“病躯”前来公司工作……尤其是让马良到现在都想不明白的是,既然属于是公司高层,那么他这么做,毁掉一个超大型公司,对他能有什么好处?
从池洋的办公室出来后,埃克尔乔治没有再去说任何话,也没有做出任何阻拦的意思来。
他跟在旁侧,叼着雪茄始终保持着高傲的神态,似乎就等着让马良出丑了。
而马良也并没有去影响那些正在工作着的公司高层们,只是在办公楼走动着,每到一名高层管理人员办公室门口的时候,经池洋的讲述,然后停下来稍稍感知下,连人都不见,就迈步离开。
很快几名目前没有患上诡疾的公司核心高层都查看了一遍。
马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乘电梯从五楼返回六楼的时候,马良不禁有些无奈的想着——难道,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般,对方混迹到了装病的人中?那自己现在还得挨个儿的去看望这些人物们,才能够把人找出来。
果然是麻烦啊。
“年轻人,你找到是谁在做那些可恶的事情了吗?”埃克尔乔治面露讥诮,夸张的说道:“哦天啊,我想你一定知道是谁了,但需要考虑到方方面面的影响,所以需要我们回办公室内悄悄的谈一下,对吗?我觉得不用了,你现在可以报警,然后让警察把那个混蛋抓起来审讯”
“也许吧。”
马良微笑着点点头,心里却在暗自发苦,这可如何是好呢?
说话间,他们一行人正好路过一间小型会议室的门口。马良因为知道这些办公室五行气息怪异,所以下意识的扭头扫了一眼会议室的门。
门,是敞开着的。
马良停下脚步,面带疑惑的往里面看了看。
小型会议室在不开会的情况下,一般是不会开门的。
而现在开着门,很显然里面有人。但六楼这种小型的会议室,池洋一路上都介绍过,是公司高层管理人员开会时所用的——现在,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要么都在家中静养或者医院里接受治疗,要么,就在自己的办公室里。
那么谁会进入到会议室内?
看到马良神色有异,池洋急忙轻声问道:“小良,怎么了?”
马良正待要说什么,就见一名穿着灰色工作服的妇女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看起来大概四十多岁的样子,模样很普通,手里拿着打扫卫生用的工具——很显然,这是一名公司里的清洁工人。
但凡是做清洁环卫工作的人员,十有八九其个人的家庭条件也不会太好。
这名妇女的形象,很符合普通家庭妇女出身的人,胖胖的身材早已走样,粗糙的皮肤显示出其平日里根本不会注意保养,而且一直都是干这种粗活的人。
看到马良他们一行人,这名妇女并没有感到太好奇,她自顾自的将会议室的门关上,转身就走。
“等等。”
马良开口唤住了她。
无需翻译去告知,那名妇女停下了脚步,扭头看向马良,叽里咕噜说了一句简短的英文——这很正常,人与人之间在许多事情上是没有语言障碍的,就好像现在马良虽然用汉语唤住她,她虽然听不懂,但却可以确定马良就是在叫她停下来。
“姑父,请她到办公室来一趟吧。”
马良微笑着对池洋说了一句,然后自顾自的往池洋的办公室走去。
池洋神色间闪过一抹疑惑,继而便毫不犹豫的对那名清洁工人说了一番话,然后请她往办公室那边走去。
这名妇女没有理由拒绝。
埃克尔乔治皱着眉一脸诧异的跟在了后面,他从马良的神色和态度上,发现了极大的变化——像是一种辛辛苦苦终于得到答案时的那种自信和放松。
难道,真的有问题吗?
这时候走在最前面的马良,已然想明白了许多——之前自己的判断有误,考虑不周——能够很自由且经常出入小型会议室的人员中,并非是公司的高层核心人物们,而是清洁工人
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清洁工人们每天都要进入会议室打扫卫生,哪怕是这里可能一个星期之内只有两次会用于开会。
所以说清洁工人比高层管理人员进入会议室都要频繁和自由。
而刚才这名妇女……
一行人进入到办公室内,马良很随意的坐在沙发上,点了颗烟抽着,望着那名神色平静和略带困惑之色的妇女,没有急于开口询问,而是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对方。
第三卷 第559章 没那么简单
办公室内,安安静静的。
马良温和淡然的脸上似乎还挂着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像是一名性情温和的领导在看着一名犯了小小错误的下属,等待着对方主动认错并准备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立功赎罪的机会;
埃克尔乔治叼着雪茄,皱眉冷漠的看着那名清洁工,他现在心里也有些搞不清楚,这个来自于中国的年轻人,是否真的拥有着神奇的术法,公司里是否也真的被巫术所害……
这让他难以置信,却又不得不持着怀疑的态度。
因为埃克尔乔治很清楚,没有人会愚蠢到好端端去惹人麻烦,一名清洁工而已,能做出什么来?
下毒?
诅咒?
似乎荒谬了些,但马良却是把人给留住了,而且还没有让翻译跟着进入办公室,到现在更是没有去直接开口质询什么,就这般极为自信的要从心理上彻底击溃那名清洁工妇女的样子。
此时的池洋、吴瑞香两口子已然完全把这名清洁工当成了罪魁祸首般,满脸怒意的瞪视着她。若非是马良颇为有点儿“装模作样”扮高人的态度,恐怕池洋已经开始大声呵斥质询对方了。
那名妇女终于有些不耐烦了,就像是绝大部分西方人士那般,即便是身为一个公司最底层的员工,但也必须受到尊重和平等的待遇。而现在马良以及办公室内其他人的态度,似乎都让这位妇女感觉到了一种歧视感
她忿忿的说道:“如果你们没什么事情的话,请不要浪费我的工作时间再见”
说罢,妇女扭头就走。很强硬的态度,足以能在他人眼中显露出她从未有做过任何亏心事的样子来。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被这名妇女的态度所吸引时,马良掐了下手决,唇口微张了两下——常人绝然不会察觉到的术法力量波动立刻扑向了这名妇女之前走出来的那间小型会议室中。
马良听不懂那名妇女说了什么,但能看得出来对方很不满,在作秀。
噗通
那名妇女刚刚走到门口,抬手还未抓住门把手呢,便像是受到了某种大力推搡般,一个踉跄撞在了门上,颓然倒地。
办公室里的人全都愕然——这是怎么了?
那名妇女挣扎着爬起来,扭头充满怨恨恶化一丝惊惧的看向了马良。
马良微笑着说道:“现在你应该很清楚了,不要在我的面前撒谎,我们都是同一类人,而且我比你要强得多,当然了,在我的眼里,也只有给与你能力的人,才能够称得上是和我属于同一类人,你不行……说说看,安排你到这家公司施术布下了诅咒的人,是谁,你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妇女惊惧的神色间闪过一抹困惑,看向了其他人,她听不懂马良刚才说的什么。
回过神儿来的池洋立刻把马良的话翻译给了那名妇女听。
妇女的神色转换的很快,听完池洋的翻译后,立刻流露出无辜的表情,摊开双手说道:“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听着池洋把话翻译出来,马良微笑着摇摇头,道:“我明白你抱着什么样的侥幸心理,确实,在我们的国家,也是如此,现实的法律是需要有足够的证据才能够惩罚一个人的犯罪行为,而动用术法,恰恰可以从很大程度上避开法律的惩戒,悄无声息的做到许多罪恶的事件。”
说到这里,马良没有急于说下去,而是等待着池洋把话翻译给妇女听。
待池洋说完,那名妇女眼神中闪现出了一抹冷笑和困惑,正待要说什么时,马良又接着说道:
“我也可以做到这种事情,而且对于这件事上,似乎更加合理些。我只需要破除掉你们在这家公司布下的恶毒诅咒术法,就能让你死去,而且我来这里的本来目的就是做这件事。当然了,真正施术的人不会因为诅咒被破除而受到影响,因为你替代了他。不要感到惊讶,我很清楚,你根本没有能力施下这样的诅咒之术,充其量也不过是维护一下祖咒术的稳定性和长期性而已,大概你现在正想着无论如何也不承认,更不会说出幕后主使者是谁吧?无所谓,你现在可以走了……”
池洋没有马上把这段话翻译过去,颇为诧异的看着马良——怎么就让她走了?
马良微笑着点点头。
池洋这才有些不甘的把话翻译给了那名妇女听。
听完后,妇女也是愣住了神儿,并没有立刻起身离开,而是神色间充满恐惧和疑惑的看着马良,就像是看着刚刚从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魔一般。
马良摆摆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我,我……”
这名妇女神色间流露出茫然和恐惧,她现在越发困惑害怕了。刚才马良说出可以轻易让她死去的时候,她还不怎么太过分的害怕,正如马良所判断出的那般,她在鉴定的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说出去,哪怕是死。
但现在,从面前这个黄皮肤年轻人的态度上,这名妇女看到的是不屑,甚或是无视,压根儿就没拿她当什么重要的筹码一般。
死,便死了,又如何?
这让她不由得意识到——这个年轻人很厉害,他可能并不需要我的答案就可以找到幕后主使者。既然横竖都是一样的结果,我为什么还要去抱定必死的心念去愚蠢的勇敢面对死亡呢?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用之所趋异也。”的话,这名妇女大概没听说过,但她如所有人一样,却并不想死的像根毛。
于是她磕磕绊绊的问道:“为什么?”
马良笑了笑,道:“那个人知道我来了,但却没有通知你避一避,反而是故意让我发现你的存在……说明他根本没有把你的性命放在眼里,也不在意你是否会出卖他,就算是你对我说出他的身份和目的,想必对我、对他来讲,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