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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过问他们呢?
他们发愁的时候,唐山市和迁安市的一些领导人物也都头大了。
薛世媛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相熟的官员们,把卢祥安的身份明确的说了出来。她不需要为此担心什么,因为她很清楚,那些官员们就算是知道了卢祥安是卢缚禄的亲爹,也照样不会对外宣传什么。
不得不说,现如今的高科技使得通讯极为方便,方便在最短的时间里做成许多事情。
下午两点钟,那位被何商称之为老家前来探望他的长辈,卢祥安老爷子,就被迁西县警方给释放了——说起来也是,这么大岁数一个老头儿,慈眉善目手无缚鸡之力的模样,他能参与黑恶势力的斗殴?只不过来这儿探望晚辈,巧合下撞到了这么一椿令他无比闹心的暴力事件罢了。
县里的一位领导亲自前来,和公安局的局长一起,送卢祥安往外走。
“老先生受惊了,真的很抱歉。”
“这起事件比较特殊,性质恶劣,造成的社会影响很大,所以我们必须……”
卢祥安温和的笑着点头说道:“我了解,了解,你们工作也都不容易。只是这件事情我确实不了解,不然肯定会配合你们工作,不会让你们为难的。”
“谢谢谢谢。”
“是是是。”
“哎对了。”卢祥安忽而想起来什么,说道:“我的车,还有给我的司机是不是也被你们扣起来啦?”
县领导皱眉不解的看向公安局长。
公安局长愣了愣,赶紧打电话询问了一下,然后才有些为难的讪讪解释道:“是一辆黑色的牧马人越野车吧?很抱歉老先生,您的司机他,他涉嫌在此次事件中伤人,暂时……”
“哦,这小子,就那臭脾气老是管不住,生怕人伤着我,就跟人动手了,唉。”卢祥安无奈的摇摇头,道:“好吧,关他几天也好,看他以后改不改。不过,那辆车里面还有我的东西,我得拿走。”
“这……”公安局长面露为难之色。
“是些我一直用着的草药。”卢祥安微笑道:“你们可以检查下,我不会为难你们的,车也可以给你们留在这里,等案情调查清楚后再开走。”
县领导赶紧点头道:“老先生深明大义,让我们汗颜啊。”
“谢谢老先生配合我们的工作,太感谢了。”公安局长也就放了心,赶紧安排人领着卢老爷子去车上拿东西。
对于警方来说,不关你是多大的来头,总不能因为你一句话我们就赶紧屁颠颠儿的照着做,咱还是有原则的。只不过这位领导的老爹确实是年事已高,根本不可能参与斗殴,更不会身涉险地去指挥斗殴——说白了,有那么两个优秀的儿子,人家老爷子犯得上跑到这山沟沟里跟你们打架玩儿?
所以卢老爷子可以放走,不,是送走,但不是所有涉案嫌疑人都能走的。
尤其是,那个开车的叫做安冰泮的年轻人涉嫌重伤了好多人,据另一伙暴徒交待,安冰泮身手好,下手重,赤手空拳一个人就干翻了好多持械的暴徒。好家伙,小伙子十有八九是这位老爷子的保镖,只是兼职司机罢了。
卢祥安也确实很照顾且配合警方的工作,在从车上拎下来那个银白色的小金属箱时,还专门儿打开,给警方查看了一下。
如卢祥安所说,是些草药。
警察也没大意,反反复复把金属箱检查了一遍,又小心翼翼的查看了下草药,确实没什么疑点——唯一让警方感到诧异的是,那个小金属箱制作精良,开锁时还需要极为复杂的密码程序。
没说的,让老爷子临走呗。
迁西县公安局门外,已经有一辆专门来接卢老先生的帕萨特轿车停在那里。这是唐山市世纪华兴超市朱经理安排的。
公安局局长和那位县领导陪同着卢祥安走到外面。
就在卢祥安告辞准备上车的时候,公安局长忽而想起了这起案件中的一个疑点,再加上卢老先生的这个制作精良的金属密码箱……职业的敏感,让这位公安局局长当即就推测,这其中可能有某种联系。
于是局长问道:“老先生请留步,我想询问下一件事。”
“哦?你说。”卢祥安微笑道,神色平静淡然。
“案发时,那名持枪歹徒被袭击倒地,其胸口断了三根肋骨,据说是您的司机所为。”公安局长微皱着眉,道:“这可以理解,他大概是出于保护您不受伤害的目的,才会与歹徒进行殊死的搏斗,但我们警方在随后的调查中发现,那名持枪凶徒的额头眉心处,被人为刺入了一枚银针……”
卢祥安面露疑惑之色,道:“银针?这是怎么回事?”
“老先生不知道?”公安局长试探着说道:“我还在想,是不是您的司机用银针伤人的。”
“那小子,粗手粗脚的,哪儿会拨弄什么银针。”
“老先生知道那银针的来历吗?”
“不清楚。”卢祥安有些困惑的摇了摇头。
公安局长便带着歉意的笑容说道:“那枚银针并不致命,就像是针灸手法一样,呵呵……打扰老先生了,很抱歉。”
“不要紧,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联系我的。”
“好好。”
“再见。”
“再见。”
那位县领导和公安局长就都站在公安局的大门口目送着黑色的帕萨特轿车驶离。
……
迁安巨远集团的龚杰升和唐山恒丰工贸公司的薛世媛,已经彻底撕破脸皮了。
不然也就不会有这次暴力事件的发生。
只不过,这起事件不仅仅出乎了了薛世媛的预料,让她没有想到且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便是龚杰升都有些措手不及,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起事件会最终酿成这样一个惨重且影响极大的结果。
本来组织暴力团伙去行凶打砸,其目的不过是给薛世媛一个下马威,告诫薛世媛,我龚杰升是真的敢于做出任何事情的,以你现在的处境,最好乖乖和我谈合作的事情,不然咱们就斗下去;其次,正常情况下这种活儿干完了,手下们就会立刻开溜,即便是最后警方追查下来,也无非就是拘留几个,交出些罚款而已。
毕竟,在干这种事儿之前就没打算要杀人,谁都知道死了人事情就不好收场的。
可现在呢?龚杰升安排的那帮家伙们大部分都被抓,且大部分都受伤——难道是薛世媛提前得知了消息安排了埋伏?
这不可能
龚杰升有些摸不着头脑。
据跑回来的手下人所说,当时矿厂里那些留守的几名工人和何商,在看到大门被撞开后,全都奔逃四散。而那帮暴徒们本可以肆意的在矿厂里打砸一番,却被两个年轻人突然拦住,并且是主动追着和他们打了起来。
结果就是,几十号人被两个人暴打,然后何商和工人们见状冲出来痛打落水狗群。
迫不得已之下,龚杰升的表弟龚伟端着霰弹枪开了枪,伤了人。然而就在他们本以为大局在握的时候,龚伟却被其中一个年轻人从屋内突然冲出来击倒在地并且夺走了霰弹枪,使得一众人等全都被抓成了俘虏。
好嘛。
在那个侥幸脱逃回来的手下人口中,讲述的简直如同电影和小说里的情节似的。
不管这到底是不是真的吧,龚杰升现在很被动——因为事情闹大了,而且人都被警方抓住了,就算是一向和他交好的官方人物,在这件事情上也不便过于明显的包庇他们巨远集团。
现在龚杰升能做的,只有舍卒保车。
不过,薛世媛现在也不好过,受到此次事件的影响,她的矿厂短时间里也别想开下去——而薛世媛现在迫切需要的,就是用老鸭山矿区开采出来的铁矿资源,来解决她公司的燃眉之急。
双方明争暗斗了这么长时间,巨远集团已经占了上风。
第三卷 第430章 小人难缠
迁安市巨远集团,董事长办公室内。
龚杰升靠在宽大的真皮沙发上,仰着脸眯着眼思忖着眼下纷乱的局面,该如何去应对,下一步怎么走——这两天他迫于压力之下,暂时先稳住了阵脚,没有去做任何过激的事情,一时间双方都风平浪静。
就在这时,巨远集团总经理詹智渠走了进来。
詹智渠是龚杰升的亲信,在道上被人称之为狗头军师。他以前是学过法律,并且在跟随龚杰升的前期,还曾经做过很长时间的律师。到如今,詹智渠已经跟随着龚杰升混了近二十年。
二十年来,无论是初期的帮派纷争,还是后期创立巨远集团的过程中,詹智渠数次立下了汗马功劳。
“龚总,事情有些不对。”詹智渠面色有些忧虑的说道。
“又怎么了?”
詹智渠坐下点了颗烟,斟酌着说道:“这次小伟带人去老鸭山矿厂闹事,正好碰上了百盛集团董事长卢缚运的父亲在那里,打伤小伟他们的那个年轻人,就是卢家老爷子的司机兼保镖。”
“嗯?”龚杰升皱皱眉,道:“那又怎么样?这里是迁安,是唐山,卢缚运的哥哥能耐再大,天高皇帝远……而且,不能因公徇私,明显的包庇他的家人吧?哼,到他们这份儿上的人,比咱们活的还小心。”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詹智渠说道:“百胜集团那边儿,恐怕会为此中断了和咱们的谈判。”
龚杰升沉默了。
他也有自己的关系网,在唐山地区有实力,有足够的影响力,自然不会过于的畏惧什么来自于官方的压力。混到龚杰升这种地步的人,心理面自然会清楚每一个圈子里,每一个人,都有着各种各样的忌惮和小心。
只要你能把握住这些,你就可以如鱼得水,混的风生水起。
但人们在各种各样的勾心斗角、明争暗斗的社会上,辛辛苦苦劳劳累累甚至不惜冒着巨大风险去做事的目的是什么?
答案只有一个字——利
如果因为这件事,激怒了卢老爷子,导致卢老爷子插手其中,影响了百胜集团董事长卢缚运的心思决策,真的彻底断掉和巨远集团的合作,那么巨远集团将来在钢铁矿业的竞争环境中,所面临的压力就更大了。
“他妈的”龚杰升一巴掌拍在了沙发扶手上,极为不忿的说道:“百胜集团,人家底子干净,又是过江的真龙,就能坦坦然然的看着咱们和薛世媛之间斗,斗的你死我活,到头来姓卢的坐收渔利。”
“是啊,唉。”詹智渠也叹了口气。
其实这二位大佬心里都很清楚,即便是巨远集团能够和恒丰工贸公司联手合作的话,那么也别想抵挡住百胜集团的强势进入唐山地区的钢铁和矿产行业。因为,在利益的纷争中,没有了他们,百胜集团还能找到别的人。
人家底子干净,上面有人,路子广,又是财大气粗。
谁能挡得住?
龚杰升发了一通火之后,随即皱眉说道:“安排下,试着让我和卢缚运见面谈谈。”
“龚总,这件事急不得。”詹智渠说道:“我们最好先把薛世媛解决掉之后,再去和卢缚运谈,那样底气会更足些。而且薛世媛只要一倒,这一行当里的人也都会意识到咱们的决心,他们能不忌惮吗?”
“不行,这时候都盯得紧,不能再出乱子。”龚杰升摇了摇头:“而且,薛世媛现在肯定也小心着咱们呢。”
詹智渠想了想,继而阴阴的笑了,往前探了探身子,道:“武不行,可以来文的。”
“嗯?”龚杰升面露疑惑之色。
詹智渠不急不缓的小声讲述了一遍自己的计策。
听完詹智渠的话,龚杰升思忖一番后,禁不住面露笑容,点点头道:“就这么办不过要做的干净点儿。”
“放心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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