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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贷款的利息,觉得晚一天运营,就会多损失多少钱。
况且,因为有何商这个股东提前的联络,以及提前有了几家订单;除了何商的帮助之外,马良也从卢祥安的二子卢缚运的百胜集团那里拿到了两笔订单,这基本上就可以吞下宏光电缆有限公司初期两个月之内生产的产品了。
如此一来倒是有足够的时间去让宏光电缆厂在生产中一步步完善公司体制和机构部门了。
这算是个开门红的生意了。
不过马良和李宏等人都清楚,这样下去不行,因为企业刚刚开始发展,全靠的是人脉关系拿下了初期的订单,以后可不能全靠这个去发展的。
现在,看着外面瓢泼般的大雨和阴沉沉如到了晚上天空,李永超心里那股郁闷就别提了——领导们都请来了,村里的人也都知会过今天要来看热闹的,结果突然间下这么一场大雨……
多少村民们背地里得笑话咱啊?
真是大大的不吉。
“良子,这事儿可咋整?”李永超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深深的吸了口烟。
“天要下雨,谁能把它怎么着啊?”马良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说道,心想就算是哥们儿会术法,可也不会搞那些呼风唤雨的本领,这玩意儿实在是爱莫能助。其实马良心里也颇为郁闷,怎么好端端的就来了场大雨,看模样似乎又不像是雷阵雨,下起来估摸着还会没完没了。
难不成,是老天爷跟我过不去?
对于天道自然颇为敏感的马良,顿时想到了这点上,便扭头望向了坐在旁侧沙发上一副恬淡自然的卢祥安。
李永超实在是坐不住,起身往外走去,一边说道:“我得过去看看,问问老爸怎么办。”
看着李永超走了出去,马良就说道:“老爷子,这事儿您也没给提前算出来啊?”
“天意难测,按照卦象来说,今天算得上是吉日,最适合开业庆典之类的……”卢祥安微笑着,似乎一点儿都不为难的说道:“所以这场雨应该是阵雨,不出二十分钟就会停了,不影响剪彩开业的。”
“那也有点儿不吉利,好端端下了这么场大雨。”马良撇撇嘴。
“雨为水,水为财……”卢祥安笑道:“你平时学的都忘了?”
马良一愣,愕然道:“这雨也难算财运啊?”
“为什么不能算?”卢祥安反问了一句,继而说道:“若是连绵阴雨,就是大大的不吉了,不过这次必然是雷阵雨,下的又如此之大,过后便是晴空万里,贵雨如油,这可是天降大吉……”
“牵强,牵强附会”马良说道——他可不记得卢祥安教过这些,只知道小雨润物为吉,大雨倾盆为凶。
“你在厂内玄关处有阵法的。”卢祥安笑着提醒道。
“嗯?”马良想了想,笑道:“您老的意思是,这么干也成?我还想着是不是因为我布下的那个阵法,有点儿惹老天爷不高兴了呢。”
卢祥安摇摇头,道:“事无定数,太极之势,本就是顺势而为之,去煞化凶,包容万有;奇门术法中阵法林林总总不下千余种,哪一样又会脱离了太极阴阳五行之势?只要不是天地之气并出,左右阴阳,那么基本都可以化去的。”
“哦。”马良点点头,视线望向窗外。
“愣着做什么?去那边儿对他们说说,按下李宏等人的心,稍等一下。”卢祥安笑着提醒道。
马良想想也是,便起身说道:“我啊,本来就不打算管公司里的事情……”
说着话,马良就往外走去。
他是不想管公司的经营发展,但现在公司刚刚投入生产,还没步入正轨,所以现在就整天什么事儿都不管的话,且不说李宏等人会不会有意见,马良父母那边儿他也不好交代解释的。
新厂的办公楼其实就是一幢两层的楼房,坐北朝南。
会议室就在二楼从东数第三间。
此时外面天空依然压着低低的乌云,昏暗中大雨瓢泼,电闪雷鸣不断……
马良推开会议室的门走了进去。
会议室内灯光大亮,几位乡镇和县里的领导们坐在沙发上喝着茶闲聊着,李宏和李光二人坐在旁侧陪着。一共八九个人都是面带笑容,聊的挺热络,氛围很好——只不过,从他们时不时往窗外看看的眼神中可以发现,这些人对于今天这场突然而来的大雨,都颇有些无奈。
“各位领导好。”马良一进去就客客气气的打着招呼。
李宏便起身笑着介绍道:“这是咱们厂,哦不不,是咱们公司的大股东马良,王县长,刘书记……马良可是我们村有名的人才,年轻有为,去年大学毕业后到北京发展,短短一年时间里就身价不菲。”
“是吗?不错不错。”
“很好,年轻人要努力啊……”
几位领导都点头赞赏着,不过眼神中虽然略显惊讶,却也没有太过于表现出吃惊来——他们觉得,这个年轻人大概也就是家世条件好些吧。现在的社会也就这样,越有钱是越容易赚钱。
其实很多年轻人也都是有能力的,只不过没有雄厚的资金实力以及后台的支撑,他们的魄力难免会被现实所压制,也就难以发挥出来他们的潜力而已。
“不敢当不敢当,我还要多学习,希望以后各位领导能多多指导关照。”马良憨憨的笑着说道。
说话间马良坐到了李宏的旁侧。
闲聊几句之后,李宏趁着几位领导谈话的空闲,扭头对马良说道:“良子,今天这事有点儿不吉啊,你没问问那位卢大师,该怎么办吗?”
这话却是被旁边的乡委刘书记听到了,笑道:“李厂长,之前就听你说新厂动工开建的时候就请了风水大师,是不是刚才在楼下见到的那位老人?呵呵,这些我们传统的文化习俗倒也没什么,不不过我得给你提个建议,公司的发展和经营,可不能完全靠相信这些东西,主要还得有科学的管理经营,去发展,壮大……”
“是是是,刘书记说的是。”李宏讪笑道。
王县长皱皱眉道:“还请了风水师来剪彩啊?”
李宏一看王县长面露不喜之色,知道县长这是心里不满意了——想想看,人家一堂堂县长来出息企业剪彩的仪式,你又请了个江湖神棍跟人家同台,这算什么?传出去王县长脸上无光啊。
于是李宏赶紧笑着说道:“王县长,那位老先生不是普通的风水师,他是易学专家,听说在北京大学还是个教授呢,就是咱们华中市人。”
“哦?咱们国家现在就是专家多,呵呵。”王县长不屑的笑了笑。
“这要是在以前,就是迷信,现在倒也算得上是一种文化了。”刘书记在旁边笑着打圆场说道。
李宏忙不迭点头:“是是是。”
王县长没有再做声,抬腕看了看手表——这是想要走的意思了。
第三卷 第408章 真人不露相
果然,王县长说道:“今天上午本来还有个会,我倒是专门来为我们县的重点企业投产剪彩的……那,看来这雨是停不了了,现在回去应该还能参加会议的,那就先这样,我得回县里了。”
“哎王县长,吃过饭再走吧,我在镇上的天外天安排好了。”李宏赶紧说道。
李光也讪笑着说道:“是啊王县长,这雨一会儿就停,不影响咱们剪彩的……您看?”
“一会儿就停?你们说了算啊?哈哈。”王县长佯装着玩笑的口吻说道,倒是显得平易近人,“饭就不吃了,私营企业能够搞好,为咱们县里的经济建设作出贡献,我就很满足了,好好干,争取能成为咱们市里的明星企业”
看着王县长要走,马良也不好说什么。
卢祥安是他请来的,而且也是看他的面子才会来,所以刚才听了王县长那番不屑以及不喜的言论后,马良自然也有些生气。但马良总不能为了这点儿小事去跟王县长怄气,从而非得让王县长见识见识卢祥安精妙绝伦的术法,或者把卢祥安儿子给搬出来吧?那太小题大做了。
李宏却是真急了,好家伙,王县长这要是一走,其他领导肯定也会纷纷告辞离去的。
“王县长,要不咱们现在就去酒店吧……”李宏讪讪的说道。
刘书记也劝道:“王县长,再等等吧,说不好一会儿雨就停了,就算是不停,咱们一会儿吃过饭后,顺便去乡里检查下我们的工作。”
王县长没有表态,只是再次看了看手表,有些犹豫不决的模样。
站在旁边的马良也意识到,如果王县长一走,恐怕其他领导也都会走,那么一会儿雨停了,剪彩仪式也就没意义了。而最重要的是,雨过天晴后,剪彩仪式又没能举行的话……村里人笑话的可就不是李宏一家人,包括他马良,以及家里的父母,都会被村民们笑话的——农村就这样,永远不缺少那些喜欢幸灾乐祸看笑话的人。
于是马良上前说道:“王县长,这雨,一会儿就停。”
“哦?这么肯定?”王县长笑道。
“嗯。”马良点点头,道:“刚才卢教授说了,这场雨只会下二十多分钟,他老人家是真正的易学教授,对天象变化也颇有研究。”
大师,教授……
称呼不同,听在普通人的耳中,尤其是这些当官者的耳朵里,其身份的意义就截然不同了。
大师可以是骗子,专家在现如今这个社会上似乎也带有贬义了,但教授则不然。
王县长愣了愣,不屑的笑了笑,道:“教授?就是你们所说的那个风水大师吗?”
“他老人家,确实是北京大学易学讲堂的客座讲师,而且是国际易经联合会名誉副会长……”马良认真的说道——现在,他可不仅仅是为了留下这个自持身份的王县长以保全宏光电缆有限公司的面子了,而且多多少少有点儿年轻气盛的心态,想要为卢老爷子扳回点儿名誉来。
卢祥安那张很少示人的名片上所挂的职务,被马良一串串的说出来后,果然见效。
好家伙,国际、中华、北京大学,这个联合会那个研究会,不是教授就是讲师,要么是会长、顾问、理事……
听听派头就够大的了。
屋内极为领导,包括王县长在内就都有些吃惊和怀疑,却也不好再露出明显轻视的神色来。
万一真的是位人物呢?
李宏在旁边也是听得瞠目结舌——他本来也就认为卢老爷子就是个有真本事的大师而已,哪儿曾想过还是个什么正儿八经的教授专家又有这么多职务,虽然李宏听不懂,但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哎。
“这倒是挺有意思啊,那就再等等,呵呵。”
从诧异中回过神儿来的王县长笑着点了点头,神色间看似带着疑惑,却也掩饰不住他原有的那些不屑——本来嘛,对于这些玄学易经之类的东西,王县长根本就从未相信过。这些年倒也听说过有关这些中华文化的弘扬发展,他倒是很想看看,甚至还抱着点儿看笑话的心态,寻思着一会儿如果这场雨没有在半个小时内停了的话,那么,所谓的什么教授会长大师之类的名头,也就算是彻底是徒有虚名,或者干脆称之为骗子了。
其实夏日里多雷阵雨,过会儿就停也不算什么稀罕事,但说的那般绝对,在王县长看来,就实在是有点儿故弄玄虚了。
不曾想他刚说完这句话,就觉得窗外原本阴暗的光线忽然间就亮了许多。
此时再看窗外,瓢泼般的大雨已然化作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然后……刺眼的阳光顷刻间把所有阴暗昏沉驱散,外面的天色彻底大亮了。
而小雨,也停了。
只有那屋檐的瓦口边上,还在不停的往下流着积水。
来的快,去的也快。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