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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能揣测秦江的意图,他整个人就宛如激流漩涡,一经接近,结果便不再受控制。施妙儿粉脸惨然,悔不当初,这次戏弄他,简直是自找麻烦,请他帮忙,更是大错特错!
难道,本姑娘真要随他浪迹天涯?为他生娃?
啊呸!!
齐昭背脊更是凉飕飕的,秦江恣意张胆的怪僻性情,令他有了危机感,原本还自持身份,谅对方不敢太过逾,可这会儿却越瞧越象那么回事了,不禁忧心忡忡。“兄弟,你不是开玩笑吧?”
秦江没搭理他,拔出怀里的消声手枪,往麻袋中的保镖,咻的就是一枪,端的是干脆利落,完了,回头拿眼珠子一瞪众人:“妈的愣什么!迟些警察就来了,赶紧装袋,送车上去!”
大伙轰然动作,忙不迭套的套、抬的抬,生怕下一个躺进麻袋的是自己一样。
施妙儿两眼一黑,感觉天旋地转:完了完了,这回真要远离家人,背井离乡逃难去了。
秦江撩撩一新面粉袋,走向齐昭:“哥们,委屈一下。”
“不不不!等等!”齐昭顿时魂飞天外,脸色铁青的哀求:“哥们,咱们打个商量,我给钱!放过我,你要多少我给多少!”刚也看出来了,秦江贪钱。
纨绔子弟有时候就象颗老鼠屎,时不时出来恶心你一下,但基本上也就一欺善怕恶的主儿。秦江踌躇道:“今天打了你,我就没打算能善终,何况我已经杀了一个保镖……”
“呃!我不追究,我……我发誓不报复你们,我可以为你掩盖事实,可以请律师替你开脱,真的真的!”齐昭几乎口不择言。
“空口无凭啊~。”秦江貌似在犹豫。
齐昭哈着腰说:“我愿立字据!”
秦江嗤鼻道:“耍我呀!字据顶屁事,你只要在堂上说一句,自己是在受威迫的环境下立的,那就不可能成为法律依据,到时候我下场还不都一样?!”
齐昭脑海忽而冒出一句平常自己最不屑的常言:流氓不可怕,最怕知法的流氓。如今,齐昭是真的认同这句话了。“我给你把柄,行不?!只要抓住我的把柄,也不愁我再找你麻烦了,否则,你大可全兜出来,让我也落不上好!”
众人面面相觑。居然有人愿意给自己头顶悬上一把尚方宝剑的,齐小子够狠,将来必成大器,但头儿更奸诈!白白打了一方土豪,杀人手下,抹人脸面,竟还能让仇人不得不死命担保他的安危,太扯了!
秦江蹙眉半晌,才不甘愿的说:“什么把柄?太简单可不行,最好兜出来你也得稳死的那种,不然缺少同等价值。”
“我们……”齐昭左右瞧瞧围聚在周围的人,为难道:“能不能去雅房说?”
合理,他的把柄,只能对秦江说,也只能受秦江胁迫,否则就等于广而告之了,那还叫什么把柄?
秦江揉揉下巴,造作地点点头:“好吧,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我再拒绝就太矫情了。”
齐昭当场就想吐血。
二人往偏房而去,余下诸人你眼望我眼,不知所适,直至现在,佣兵们除了敬畏秦江的骁悍身手外,还不得不拜服其耍阴谋、弄手腕的能耐,脑海就只剩一个念头:这人只能与之攀交,绝不可为敌。
“老袁,咱们还搬不搬?”一伙计指指地上的保镖。
袁天罡郁闷道:“搬,怎么不搬,头儿又没喊停,全部弄上车,这些人的生死,等他出来亲自定夺。”好好干吧,赎了这次秦江的赐命之恩,以后有多远走多远,秦江,太危险了。
“妙儿,要不我们趁现在走?”夏乔乔捂着心脏,胖乎乎得脸,俨如开水烫猪皮那般苍白,要不是先前的保镖,被装麻袋后才击毙,估计一看那弹孔和血迹,非晕过去不可,此间场面,不是身矜肉贵的她,能够承受的。
施妙儿蔫着小脸,欲哭无泪指指墙壁上的字,分别是什么‘施妙儿到此一游’、‘非礼姑娘,砍你全家’等等。“我走哪去?”
这趟来随意,也不知道是谁玩谁?
第356章 道高一尺
这些涂鸦怎么办?
别人不理,就自个儿擦呗!
施妙儿心里那个窝憋啊,就甭提了,来随意玩儿,只为解解心神罢了,岂料最后竟然命苦到要替人刷墙。“该死的秦江!想让我背黑锅?!门都没有!”一边恨恨嘟囔着,一边热火朝天干上了。
半个钟头后,秦江和齐昭搭着肩膀,状似哥儿俩的走了出来,亲昵程度,令人大跌眼镜,秦江自然是真的喜笑颜开,而齐昭,咋看咋象强颜欢笑,很显然,事情圆满解决了。
施妙儿擦擦累出来的满头大汗:“成了?”事关自己安定的生活,不免心大心小。
秦江嘎嘎笑道:“别这么说,多亏人齐少爷宰相肚里能撑船,不予追究,这事就这么掀过去了,话又说回来,往后你可得多注意点哈,长得漂亮不是错,但关键别随便出来勾引人,有些后果,不是你能左右的。”
齐昭和施妙儿一脸臭臭的,偏又憋屈得不能反驳。
“哪什么,你几个保镖,我就带走了,有空请我喝杯茶。”秦江拍拍屁股,扬长而去。
老子躲都来不及,还请你喝茶?去死!齐昭捏着拳头,懊恨不已:平日里我看似八面威风、无往不利,原来都只是错觉,是那样的经不起别人一戳,以后出门,非得带足十个保镖不可!
好了,小命无碍了,回家跟老爸商量商量,看看这事儿有啥解决办法。想到这里,齐昭就有些惴惴不安,因为自己连老爸养有小老婆,及偷漏巨额税务的把柄,也给了秦江,鬼知道老爸会不会暴跳如雷。
“秦江秦江!等等我!”施妙儿一溜小跑追上来。
秦江没好气道:“别跟来,该哪哪去。”
“嘻嘻,秦江,真的解决问题了?我们不用逃亡了?”施妙儿小女儿心性,蹦跳雀跃着,刚才的愁怅已然尽去,换来了雨过天晴的清朗。
秦江翻翻白眼:“暂时没事,不过只要有你这惹事精在,夏乔乔的安全系数就会大降,我拜托你赶紧回去上课。”说罢,懒得搭甩她,径直上了指挥车。
夏乔乔,自有卓虎贲护着,乘坐另一辆车。
施妙儿眼骨碌一转,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决定跟着秦江。
指挥车是袁天罡的装备,由小巴改装而来,其内各种电子监听、追踪设备,布满了车壁,甚至一些古怪的,秦江都见所未见、闻所未闻,车厢宽敞,搁置五个麻袋,空间仍绰绰有余。
秦江招招手,使人解开麻袋。
三名保镖和侍者的脑袋瓜,犹如土拨鼠似的,探了出来,一脸惊恐地望着秦江,特别是瞥见角落处那只一动不动的麻袋,里面无疑就是头一个殒命的伙伴,大伙身子骨都不禁直冒寒气,有理由相信,秦江这会儿该杀自己灭口了吧!
“想死想活?”秦江不经意地瞄了瞄角落处的麻袋。
秦江辛辣的手段,众人都见识过,一听口气有转机,哪敢耽搁,忙不迭拼命点头,齐声说:“想活!”
“送你们去火车站,今后别让我再在西安境内看到你们。”
“老大放心,打死我也不回来了!”保镖们大松一口气,虽然不知道秦江是否吃错药,但可算挣回小命了。
走就走呗,反正这里没有他们的家人,无根无底、两袖清风,当保镖的就这样,一般不在本地觅食,一来难保家人不受报复伤害,二来,雇主也怕他们的亲人被对手挟持,支使保镖对自己不利。
小张生怕独自落下似的,也慌忙回道:“我是外出来打工的,呆哪都一样,马上就走!”
秦江挥挥手:“袁天罡,送他们去火车站。”
“是!”袁天罡立刻起身驱赶他们。
车厢内的人,都走光了,只剩秦江和施妙儿,还有一只麻袋。
施妙儿心中惶惶的,忍着不去看秦江解着最后那只麻袋,但目光仍算坚定。“秦江,你捉到齐昭什么把柄了?”
秦江眉心一皱:“你不用知道。”
“我想知道。”
“知道后要干嘛?”
施妙儿勾人的秀眸中,绽出一抹不属于她本色的精光:“除恶务尽,我要兜出去,让他尝尝得罪我的下场!也是为以前遭过他蹂躏的姐妹报仇!”
秦江淡淡说:“我不会给你的。”
施妙儿分毫不让地盯着秦江:“那好,我是受害人之一,我有权知道。”
“权利永远握在强者手里,你没有这个资格,再者,你天生是颗地雷,别人的把柄落你手里,连我都不放心。”秦江天生小人,没有什么锄暴安良的伟大志向,只保证起码的个人安危,诸如这次任务的夏乔乔,捅出去第一个对她就没好处,特别在这风云集聚的时节,对付恐怖分子犹嫌不及,哪有功夫再应付别的势力?
“别忘了,你杀保镖的时候,我也在场。”施妙儿巧目流盼,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
秦江闷闷叹气:“唉~,唯我和施妙儿难养也~。”这小妞无理起来,还真是无理,救了她,居然还回头反咬我一口?!
施妙儿掩嘴叽咕一乐,得意洋洋:“你承认自己是小人吗,好呀,小人就该有小人的做事准则,死道友不死贫道,现在,可以给我说说齐昭的事吧。”
秦江嘴角斜斜一扯:“我是小人,可也不是哪个阿猫阿狗都能威胁得了的。”说着,剥开麻袋口,抓过一瓶矿泉水,兜头淋在那保镖头上。
那保镖打了个灵激,赫然转醒过来,神色仍有些迷茫。
施妙儿小嘴大张,颤着手指指保镖:“你不是开枪了吗?”
秦江嗤之以鼻:“白痴!枪响又不等于人死,空包弹,懂不?”
“不许叫我白痴!”观秦江那轻蔑的神态,气得施妙儿鼻子都歪了。三番两次算计他,到头来却发现自己图惹他笑话,真是既不甘心,又万般无奈。这家伙难道是大智若愚之辈吗?本姑娘就不信整不了他!老虎总有打盹的时候。
与其说施妙儿对秦江感兴趣,不如说是对秦江不服气。
……
车子缓缓停在学校门口。
“哎,啥时候往我账上打钱?”
“Shit!你还真要呀?!”施妙儿实在忍不住,很不淑女地暗骂了出来。
秦江耸耸肩:“废话,那是我应该得的。”
“我是美女耶~!哪有你这样算计美女,斤斤计较的男人!”施妙儿被他打败了。
“切!你这算什么美。”秦江看女人,第一品相,第二内涵,两相交并,才会评分。
美女见多了,不说免疫力如何,首先就看不惯她的性子,好比柳冰冰,秦江一样不感冒,‘同居’那么长时间,愣是没有一丝觊觎之心,无它,不习惯热面孔贴冷屁股的感受,那还不如一充气娃娃呢。
“这是什么不屑表情?”施妙儿简直火大,蛾眉倒蹙,凤眼圆睁,点着自己的琼鼻,嚷嚷:“你瞎啦?!象我这样,就属于貌美如花!”凭男同学们如蚁慕膻似的追逐,小开们死皮赖脸白送钻戒、项链的架势,再加上老经理们许诺的洋房和BMW,施妙儿认为,自己的相貌是等价的,秦江这厮胆敢怀疑?!
“是。”秦江揉揉下巴:“你不说话的时候象牡丹花,一说话就成了喇叭花。”
施妙儿晕眩地晃晃身子,然后扶着充血的后脑勺,气鼓鼓下车,逃也似的溜掉。
“喂,待会儿找你要钱哈。”秦江犹自不忘提醒一句。
赵美丽爱钱,但永远也比不上秦江贪财的程度,即使怀里揣着两吨金砖,但马路上有一毛钱,秦江还是照样会跟人抢,这无关钱多钱少,就是一嗜好问题。
夏乔乔受到惊吓,心神不宁,于是课也不上,回宿舍休息。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