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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亚等人齐刷刷望向依兰古丽。很明显,她是老外版嫦娥,随秦江从嘉峪关而来,日子刚好是马乱的当天,巧合也不该是这样的。
雯雯没礼貌的指点着依兰古丽:“难道你……你就是那个肇事者?”
“嗯。”依兰古丽大方承认,她相信秦江,自然也相信和他类聚的朋友。
“哇哇,真刺激,当时是怎么样的,说说,说说!”雯雯唯恐天下不乱的嚷道。
依兰古丽冲秦江投去询问目光,那其中有些杀人越货的事情,实在不方便透露。
秦江头疼道:“好了好了,没啥可说的,一切为了美丽。”
“……”
男人们释然,赵美丽是秦江的宝,谁动谁找死,只是,弄出几百人伤亡这种大阵仗来,不得不说,秦江强悍得太匪夷所思了。
女孩儿们呢,可不管什么弥天大祸,她们自有另一种浪漫的解读:如今市面上,充斥着太多不知所谓的花美男了,除了一张帅脸,作派和女人基本没两样,甚至比女人还女人,这上帝缔造男女,就是为了各司其职的,男人是什么?男人是一棵遮雨的大树,是一座挡风的大山,为维护家人和女人,即便道途艰险,也该象秦大官人那样,义无反顾!如此男人,才值得依托。
雯雯两眼直冒星星:“秦江!我崇拜你!”
“正常。”
“我决定了!从今往后当你的小尾巴,一起去经历那心动的历程!”
秦江白她一眼:“别介,搁家里有空崇拜崇拜就好了,一小屁孩,跟去添什么乱。”
雯雯挺挺春盈菽发的胸膛,埋怨道:“喂!人家今年十七了……”
“所以说你是小屁孩。”秦江打断她,接着挥手赶人:“散了散了,该干嘛干嘛,我长途劳顿,想早点睡。”说罢,不再理会诸人,蹭蹭蹭上了二楼。
雯雯挠挠后脑勺:“咦?连美女的酥胸都不瞧一眼,秦江居然显正气了?”
众人皆晕,什么小孩这是……
二楼房间完好无损,摸摸桌椅,竟然连一丝灰尘也没有,证明主人一直都悉心护理着各人的房间,至少,也是请钟点工来打扫过的。秦江委实有点看不懂柳冰冰了,说她不近人情吧,有失公允,可说她面冷心热吧,又挨不上,那真的是彻头彻尾的冷。
她是不是……有抑郁症?
“秦江,你先去洗澡吧,我帮铺好床单,回来就可以睡了。”
秦江不回头也知道,是倪彩,这小妮子一如往常那样,关怀入微,体贴备置。感慨啊~,也就是个盲女,才会养成这般性格,现在颇有姿色的女生,万般宠爱在一身,哪个不自以为是女王的,指手顿脚、刁蛮任性,你不待见,嗨,别的男人还抢破脑袋呢,不信气不死你!远的不说,宁婧、殷妍、美丽都有这臭毛病,所幸,美丽傻了,世间又多了一善良的漂亮女生……
秦江一般正经道:“倪彩,现在还早,你……能不能等别人都睡了,再来我这一趟?我有很多很多话,想要对你诉说~!”
倪彩小脸腾地飙红,仿佛能掐出水来。这种邀约,也忒道貌岸然了。
第347章 搞定
喔喔喔~
床头的公鸡闹钟,歇斯底里地叫唤着。
几缕明明赫赫的光柱,照射入屋,所有景物亮堂堂的,纤毫毕现,织造出金黄般的梦幻。
秦江满足的吐了口长长气息,侧目望望,倪彩象只猫儿般,慵卧于身旁,恬静且舒暇,脸上激情余韵尚未褪去,粉扑扑、水嫩嫩的脸上,还残留着一轮羞人红晕,好似注入了过多的幸福而溢泻。
一有动静,倪彩便醒了知觉,妩媚轻嘤一声,皓腕高抬,娇躯宛转,伸了个懒腰,不经意地,便撑起了那对如新剥鸡头,绽放出坚定和青春。
秦江咕噜咽下一口唾液,又开始不老实了,魔爪刚要覆上去,冷不丁发现她胸脯那抹冰肌雪肤之上,有一块淤青手指印,大小与自己的相仿,不免心虚停顿动作。“太禽兽了,我有罪……”
“呃!”倪彩忽然定住身子,柳叶眉儿苦恼地蹙了蹙,似乎忍受不了下身的酸麻。
在这件事上,秦江作弊了,昨晚上,他运用了催眠术,不断暗示自己很强大,好比公猪,没想效果挺好,还真就当了一夜公猪,只可惜娇嫩的倪彩不堪折磨,小腰儿都快断了似的。
一回想昨晚的癫狂,倪彩就含羞答答的不敢抬头。
秦江搂着她纤弱温凉地胴体,腹下立即火起。“嘿,要不,咱俩再回味回味?”
倪彩登时惊慌,苦着小脸告饶:“放过我吧,今晚……今晚行么?”盲女看不见,但敏感的触觉却是寻常人的好几倍,可想而知,有什么痛快,自然也会呈几何扩大,期间的欲死欲仙,实在不足为人道,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仍让她经受不了那无度地索求。
“嘎嘎嘎嘎。”秦江大爷似的,一阵得意。男人最怕不举,最在意时间长短,最喜欢征服的感觉,倪彩如此反应,可谓圆满。
叩叩。
此时,门外雯雯传过话来。“喂,起床接客了。”
秦江愣了愣,嗨~口气咋这么象老鸨:“接什么客?”
“殷妍来了。”
秦江窝囊爬起来。大清早片刻的温存,被人硬生生打搅,真来气。“靠!啥时候不来,挑这时候,太没品了!”
洗洗漱漱一番,秦江精神气爽携倪彩下楼。
看看大厅,嚯,一群莺莺燕燕,全齐了,正围在那儿吃早点呢,秦江忽然有种金屋藏娇的错觉。
“倪彩姐,过来吃东西。”雯雯嚷道。
“哦。”倪彩仿佛被人捉奸在床一般,有些窘促不安。
殷妍也笑眯眯往秦江打了个招呼:“秦江!早!”
秦江纳闷道:“哎?你不是拍戏吗?怎么有空来申海?”
殷妍白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整个剧组,都坏你一人手上了,谭导住院,副导接受调查,这戏是拍不下去了,剧组决定暂时停拍,这不,趁有空,我就给你送薪水来了。”
秦江干笑两声:“别全赖我头上嘛,这些过失,又不是我能左右的,倒是得谢谢你,还给咱送工资来,那什么,多少?”
殷妍啪的,拍出一张50块在桌面。“喏,凑合着用吧。”
秦江两眼一瞪:“不是吧?才50块你还不如不送呢,车钱都搭好几百了,让我怎么过意得去。”
“切!”宁婧鄙夷道:“人家醉翁之意不在酒,要不也不至于千里迢迢送你这50块钱。”
“喂!说话别含沙射影,我哪招你了?本姑娘乐意,怎么着吧?!”殷妍针尖对麦芒。
两女人又不对劲了。
秦江大感头疼地,随便找个座位,抓根油条埋头就啃。半晌,却不见她们争吵了,感到奇怪,抬头张望,及眼却发现一个问题:“哎?你们几个眼眶怎么黑黑的?昨儿集体去做贼了?”除了赵美丽以外,个个如此。
雯雯忿忿地将手里馒头砸过去:“你……你们,你们昨晚弄那么大动静,谁睡得着呀!”
秦江恍然大悟,赶紧缩下脑袋,以免触犯众怒。
可宁婧偏不放过他,虎着脸道:“秦江,我默认你的选择,同时喜欢我和倪彩,我也可以与倪彩好好相处,以后的事情,顺其自然就罢了,即使你最终选择倪彩,我也会痛快离开,但并不表示我赞成你的行为,昨晚欺负完倪彩,今晚是不是又想着上我?二女一夫很沾沾自喜吧?你这算什么?打算将我和倪彩当成性伴侣吗?!”
噗!
雯雯一口馒头碎粒喷了秦江满脸,小嘴张成一个‘O’字。
这是宁婧经过半夜的深思,得出的论点,无疑,很是挠心,另外半夜,则听着隔壁房间的霏霏之音,特别闹心,同时,回想自己三人尴尬的处境,就更不甘心了,索性,趁大伙都在,敲打敲打他。
问题非常尖锐,秦江不禁老脸一红,自问私心的做法,确实对二女很不公平,只能小声嘟囔:“婚前行为又不是什么大罪,要是以后我不打算结婚,就不能动你们了?”
宁婧气急败坏道:“你还有理了!不结婚谁愿意跟你瞎混!”
倪彩怯生生举起手儿:“我……”
“倪彩你……”宁婧败给她了,为什么感情是自私的这句话,偏偏对倪彩不适用?小妮子就知道将一颗心挂秦江身上,什么都愿意,什么都不反对,吃亏当享受,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你这是纵容!瞧瞧一屋子女人,哪个不是秦江日夜惦记着拿下的,难道以后你乐意与其她女人分享秦江?!”
好嘛,都上升到阶级批斗了。秦江郁闷反驳:“喂喂,也就上次喝高了,我才会犯错误,别动不动就老把我往色胚那儿推,你瞧赵美丽最腻我,不也还好好的吗!”
“赵美丽心智不全,你怕动了她会遭社会舆论和道德批判。”
“好吧,你瞧雯雯……”
“雯雯是未成年少女,侵犯她会被判强奸罪!”宁婧调头奉劝道:“雯雯,他是不得已,暂且养着,等肥了再宰你,聪明的就赶紧去买飞机票,有多远飞多远。”
“呃,那柳冰冰呢……”
不待宁婧开口,柳冰冰一杯牛奶,已泼在秦江脸上。
宁婧哼哼道:“瞧见没,这个你没辙,当然,不排除你霸王硬上弓。”
秦江大晕。“殷妍?朱古力?总不成随我摆布吧?!”
殷妍没吱声,低头沉吟,不知在想什么。
依兰古丽望了好一会儿天花板:“……嗯,经过一番辩证,我也觉得好像跟错人了……”
秦江暗暗嗟悔:真不省心,一回来就扯皮,还不如继续流浪呢。“我承认,我就是这样自私自利的卑鄙小人,你们爱咋咋地。”
宁婧嗔怨道:“你怎么耍无赖啊,我这不是针对矛盾,努力化解矛盾吗,你以前老忙,忙得没空来面对这些问题,甚至一提起,就闪烁其词,百般躲避,可有些事情,拖着只会浪费时间,女孩子哪经得起岁月侵蚀?拜托你多替我和倪彩想想。”
“就是,男人要有担当,别光偷吃,不擦嘴。”雯雯拍拍秦江肩膀,提醒道:“哎,还有我,你当初在飞机上,粗鲁地夺走我的初吻,到现在一个交待也没有,很不道德的说!”
“一边呆去!”秦江将雯雯脑袋扒拉到一边,端正姿态,对宁婧说:“那我该怎么选择?你?还是倪彩?”
宁婧心肝腾跳了一下,不敢直视秦江,扭捏道:“不管是谁,你总得选一个吧。”
秦江悠悠唤起了回忆:“记得第一次认识你,是富康小区,我在逃难路上,不慎撞倒了你,第二次在韩丰总部秘书室,你翻我白眼,第三次我们被困在银行,面对劫匪枪口,面对死亡,第四次在森林公园安慰你的情伤,尽弃前嫌,之后我为你保驾护航,你为我分担忧愁,太多太多的美好回忆,却之不去,咱们的感情不说轰轰烈烈,起码也算是浓烈香醇。倪彩也是一样,针织厂拐卖,千里走云南,与我共同的故事,一分也不比你少,一分也不比你平淡,而且我对她还有几分怜惜,几分眷恋……”
房中,轻轻萦绕着秦江悠悠话语,详和的,温情的,勾人凝思,每个女孩,脑海都不自禁时光倒转,念及与秦江的点点滴滴,竟然是悸动连连,波澜跌宕。
雯雯回忆寻找舅舅的旅程,想起了那些险死还生的过往,想起了秦江履险如夷,为自己挽回了血脉亲人,全分文不取,始终耐心、宽容对待自己这个烦人的小丫头……
殷妍想起彼此尴尬有趣的初识,自己刁难的对待,再到嘉峪关外,秦江义无反顾的转身,背对枪口,如果要比喻,秦江就象一条毫不起眼的母泥鳅,被丢入热水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