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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涅撇撇嘴道:“杀你是一定要杀的,因为你触动了我的逆鳞——只是,我还有些事情是不明白的,还得问一问。”萧涅顿了一顿道:“牛二,你先是背叛王庭的行为准则,加害凡人,而后不惜牺牲自己来加害与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为了那个狗屁预言么?”
牛彬冷冷道:“为了给我亲生哥哥报仇。”
萧涅无奈道:“若你想为牛健报仇,就该使出全力跟我打才是,即便打不赢我,但是你总可以问心无愧——你若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又算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寄希望于王庭那些家伙们会替你报仇么?我告诉你,在那些家伙的眼里,没有所谓的仇恨或者盟友,他们只看重眼前的利益——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预言,为了那个从未出现过的什么北辰,他们可以拿你当个弃子;等到形势变化,他们一样会拿那所谓的仇恨当成转变态度的砝码。”
牛彬不为所动,虽然他也犹豫,但是想到那位大人的命令,想到那个人的那句话“既然你活的抑郁,活的不开心,那么,便用自己的死开创一个新时代吧。”于是,他讷讷道:“生不能扬名尽兴,但若死可以青史留名的话,我便选择死吧。”
“吓?你说什么?”萧涅一时没有听清,不过他也没有深究,只是仍按照自己的思路往下说道:“牛二啊,王庭数次逼我反叛,我却一忍再忍——你不要以为我的忍让是同你一样的愚忠,我之所以不肯公开站在王庭的对立面,是因为还有要事——”萧涅忽然话锋一转说道:“但是,如果王庭自认为可以用那件事要挟我,就大错特错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无论什么阴谋,小爷我都不怕,总有一天,我会将那些卑鄙的阴谋家们挑在枪尖——借用小萌的一句话,如果那些家伙们再试图挑战我的底线,别怪小爷我一怒之下拆了王庭那座破庙!”
“萧涅,既然你什么明白,那么你还在犹豫什么?快杀了我……”
“我算是明白当初鲁迅先生说出‘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时是什么样的心情了。”萧涅的话语之中,尽是怜悯。
说着,萧涅手中长枪向前送出。
噗——!牛彬身死——死于他的偏执和愚忠。
因为萧涅背后那宽大的羽翼一直将二人包裹在其中,所以那些旁观者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当那双火红的翅膀如红莲般绽开的时候,人们只看到,盛开的莲花里,只剩下了一个人,还有,一团火焰……
待看清了那人的模样之后,人们自然明白了,化成一团火焰的,正是那个后来的男人——少数人知道,那个男人,就是王庭宿卫队的军官,夔牛。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震惊于我杀了王庭的人?”萧涅用目光扫过一干看客说道:“告诉你们,王庭一方死在我手上的人,夔牛不是第一个——他的亲生兄长牛健是,贺氏家族族长钦丕也是……喂喂,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自己的主子报告这个大新闻啊!”
众人发愣,任由萧涅在那边表着他的“光荣历史”。
“还不快滚!?”萧涅忽然换了语气。
众人又是一愣,彼此对视一番,纷纷如受惊鸟兽般散去。
最后,只剩镇西府的二人还停在那里。
萧涅想了想,迈步走了过去。
镇西府二人纹丝不动,然而那个被他们保护在身后的女生,却在瑟瑟发抖。
莫名其妙被人绑架,在没有保护措施的情况下直飞到大厦楼顶,而后见到了自己的前男友,前男友非但不救她,反而吓她骗她,最后,前男友成了杀人犯——至此,她的精神彻底崩溃了——她神情呆滞,双眼之中满是惊恐。
“记得当初离开你的时候,我对你说——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立刻给了我一巴掌,说我编这么烂的借口骗你……其实,我当时说的是实话,我还记得,更早的时候我曾跟你开玩笑说如果我成了世界的公敌,你会坚定的站在我的身边,与我并肩作战与世界为敌么?你当时说‘那简直是一定的’……”
萧涅说着,一步一步靠近,而那个女生,则在一步一步后退。
没退几步,她就到了大厦楼顶的边缘,眼看退无可退了。
萧涅见状悠的站住,他开口说道:“倘若,今天做人质的人不是你,你也是个路过的旁观者,我想你不会这么害怕,如果镇西府不修改你的记忆的话,你还会把今天看到的奇闻当做炫耀的资本——但是,丫头啊,这些都是不存在的假设;因为你曾经的男人我,真的是这个世界里的公敌,而你却在逃离我——所以说,你还是找个凡人嫁了吧……”
萧涅将烟头丢到地上狠狠的踩灭,对两个镇西府军士说道:“麻烦你告诉男人婆,请最出色的精神系觉醒者替她修改记忆,将我从她的记忆里彻底清除,不要留一点痕迹……”
第63章 送情报
其实,萧涅对于牛彬还是有几分佩服的,佩服这个教条死板的男人在面对死亡时的绝决和镇定——即便如此,对于杀掉牛彬,萧涅心中却没有什么负罪感,因为他若不杀牛彬的话,王庭还会用别的方法逼迫他站在王庭的对立面,而他的前女友就是最好的利用工具——她已经快结婚了,萧涅不想再有人打扰她平静的生活,索性就将计就计,当着她的面杀了牛彬。既给王庭一个警告,让他们再想利用和自己有关的人威胁自己的多些忌惮;也算是给了镇西府修改她的记忆的理由,从而彻底解决这个历史遗留问题——让那个女孩彻底的忘记自己。
萧涅心里清楚,之所以让那个女孩忘了自己,并不是因为自己讨厌她,相反,他很在乎她,在乎她留在自己内心深处那些甜蜜的点点滴滴;也正因为萧涅珍惜这温暖的回忆,所以他绝不允许别人利用这回忆中的人要挟他——以己之所爱迫己就范,是萧涅不能容忍的事。
往旅店赶的萧涅并没有选择高来高去,而是老老实实的行走在地面上。
他不时抬起头看看漫天的繁星,心中暗想:自己和王庭,真的渐行渐远了。
“流浪汉!站住!”一句呼喝传进了萧涅的耳朵。
“流浪汉?”萧涅嘟囔着四周查看,视线之中没有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人员。
“就是说你呢!看什么看!”那声音愈发的严厉,“对对对,就是你,大夏天穿破棉衣的那位!”
萧涅闻言,往自己身上一看——可不是么?系在身后的棉被,在经历了先前的战斗之后已经变的破破烂烂,被面之上几个烧出的破洞连成了一片,那个可爱的小熊,被烧的仅剩下了一个脑袋;焦黑的棉絮从破洞里掉出来,拖的老长,仿佛一条巨大的尾巴般挂在自己的身后——萧涅在脑海中想象了一番自己现在的模样——最终,他还是不能认可对方“流浪汉”的评价,于是他叉着腰反问道:“流浪汉?你小子见过如此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的流浪汉么?”
“哈哈。”那人大笑一声道:“老同学,你连我的声音都认不出了么?”
萧涅冷笑一声道:“杨疯子,如果我没认出来是你的话,问候你的就是一记赤炎炮了!”
“怎么?杀人杀上瘾了么?”伴随着杨烈的反问,他一步一颠,晃了过来。
“我可没有杀人强迫症。”萧涅瞥了仍旧带着标志性的鸭舌帽的杨烈一眼问:“这些天你去哪了?怎么脚步虚浮至此?”
杨烈叹口气道:“虽然说本帅哥发明的超极速温和型套状小旋风壁让无数女人欲仙欲死,但是,哥们终究是肉体凡身,并非铁打的,尤其是这里……”杨烈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腰腹,“在本帅哥完成对本地所有大小夜店的彻底征服之后,它已经超负荷了。”
萧涅白了他一眼道:“杨疯子,我看你以后改名叫杨色棍得了。”
“大家都是成年男人,都是有需求的——别跟我说你没有!”杨烈回瞪萧涅一眼道:“除非——你小子不正常,或者有缺陷。”
“缺你妹!”萧涅道:“你这种近乎疯狂的行为,已经远远超出了解决生理需求的范畴,准确的来说,你这就叫做行为放(荡)!”
杨烈忽然换了一副寂寥落寞的表情道:“像我这种已经堕入无间地狱里的人,只能用些极端的手段换取感官上的刺激来证明,自己其实还活着……”
“少装了。”萧涅不屑道:“你这种话,也就骗骗那些欲望过盛的色女吧。”
“生活么,还不就是你骗我,我骗你,骗到有快感,骗到高潮迭起……”
“打住!”萧涅抬手道:“不要用你这套谬论误人子弟了——我说你突然跳出来劫道,到底所为何事?”
杨烈一愣说:“本来还记得,结果让你一打岔又给忘了……哎,别走啊,我想起来了!”看到萧涅再次站定,杨烈懊恼的说:“若是别人,碰到我这种金牌线人,都得求着我卖给他情报,也就是只有你萧涅,非但不好奇,反而拔腿就走,连个讨价还价的机会都不给。”
“你到底有没有正事?”萧涅已经不耐烦了。
杨烈无奈道:“在别人面前,我都是大爷,难道在你面前,我就得装孙子么?”
“别人?”萧涅眉头一皱:“轮到我的话,已经是第几手的情报了?是不是跟你睡过的女人一般?那些女人人尽可夫,你给我的情报就是人尽可知喽?”
“胡说!”杨烈闻言,很是生气,他点着萧涅道:“你怎么能侮辱我的女人,嗯,还有我的情报?!我什么身份你不清楚么?三面间谍!王庭的暗子,灭盟的骨干,魔君座前的红人!我的情报比钻石还要珍贵!一条情报就能左右一个战局!一条情报就能开启一个时代……”
萧涅不耐烦的挥挥手道:“行了行了,广告词就免了吧!”
“那我说什么?”杨烈反问。
“说正事,说情报!”
“嗯,情报嘛……”杨烈说着,做个捻手指的动作,然而他还没捻两下,萧涅又要走——说句实在的,杨烈从事地下情报交易工作多年,从未遇到过如萧涅这般的客户,一点合作诚意都没有嘛——就在杨烈腹诽的时候,萧涅已经走出了十几米远……
杨烈哭丧着脸追上去说道:“大哥,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萧涅坏笑着回头道:“小弟,那你说我该怎样啊?”
“应该是你求着我给你情报才符合人物设定嘛。”
“哪个白痴作者会用如此俗套的人物设定?现在是欠钱者当大爷的时代……”
“好吧。”杨烈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道:“这一次算我栽了,你听好……”
“等一等!”萧涅急忙摆手阻止了他。
“又怎么了?”杨烈的话带着哭腔,他已经快被萧涅折磨疯了。
萧涅想了想说道:“咱俩本来就不是铁哥们,而且你也没有向我提供情报的义务,而现在呢,你死皮赖脸的非得要跟我说些什么,所以我判断这其中一定有诈!或许,就是王庭派你过来跟我说些机密情报的,如果我听了,就成了‘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状况——到时候,如果有什么人看我不顺眼,只需要说一句‘小子,你招还是不招?!不招?!那就看招吧!’……”
杨烈一愣道:“对于你的分析,我只能说你的脑补能力异常发达。”
萧涅却笑着说:“杨疯子,我了解你的为人——不关乎到你自己的切身利益,你是不会主动透露什么信息给我的。就像当初在火车上,你为了配合柳媚儿顺利伪装成娄混进我们的队伍,故意将她的所谓‘破绽’留在我手机的草稿箱里——我当时信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