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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
“别别,我穿!”毕竟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我咬牙点头,“但是你得把裤子上这个洞给我补上,不然太有伤风化了……”
“你是为了显得高才长脑袋的吗?”陈四海连翻白眼,“你不会外面穿件衣服啊!?还非得穿着秋衣秋裤出去丢人啊!”
当我还是个小屁孩子的时候,就梦想有一天可以拥有一件刀枪不入的宝衣,我穿上宝衣,头上套个有俩洞的口袋拯救世界去。现如今拯救世界的理想实现了,宝衣也摆在我面前,按理我应该很高兴的,可我怎么委屈的想哭?
我接过孙德财给我准备的战袍,陈四海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另外,你再给葫芦娃他爸打一把弓、三十支箭、十把匕首。”
“师兄你真让老胡去!?可是他的伤……”
“那兔崽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什么尿性我清楚的很,你以为不让他去他就不去了?”陈四海说道,“连他爹都管不了他,他能听我的!?更何况,你们要对付专业佣兵的话还真离不了他。”——————————————————————————————————————上章求收藏,两天时间收藏量涨了将近一百,狸子很欣慰,今天继续求收藏。
第五十一章 出海(一)
第二天一早,我们便在小区门口集合,整装待发。
除了我们三个之外,一同出征的还有陈四海和孙家兄弟,王胖子因为要留在后方负责我们的通讯联络和情报收集没有和我们同行。这胖子昨天晚上折腾一夜,入侵了全球海事卫星通讯体系,现在所有航行于太平洋上带GPS的船都在王胖子的小霸王监视之下。除了能给我们提供通讯和情报之外,王胖子还会在我们发动进攻之后对西顿之光号货轮进行通讯压制,确保他们不能发出任何求救信号,要不然我们这边激斗正酣的时候美国佬的航母战斗群将我们包围可就不妙了。
另外,老胡的体质确实强悍,前天晚上还重伤垂死,经过一天两夜的休息竟然就能像没事儿人一样下地了,现在正精神抖擞的站在中庭底气十足的跟孙家兄弟聊着天,怪不得那什么伊甸园不惜耗费巨量的人力物力抓捕胡家父子,葫芦娃吃苦耐劳的品质加上胡家家传的如同小强一般旺盛的生命力,培养出来的超级士兵就算全拉去非洲敲石头筛钻石也能大赚一笔。
孙德财手里抱着个用麻布裹得严严实实的布包,相当吃力的递给老胡,“胡哥,这把弓你看合不合用?”
老胡刚要打开布包,孟大妈溜溜达达的走了过来:“老陈早啊,你们这是干嘛去?”
“我们钓鱼去,钓鱼去。”陈四海干笑着按住老胡已经打开一角的布包,不然孟大妈看见里面的东西,“这不渔具都准备好了吗。”
“哦,你们这钓竿怎么这么长啊?”
“呃,我们钓大鱼。”
送走这爱管闲事的老太太,我们赶紧乘车出发,两个小时后到达一个小码头。那里,已经有一艘船在等我们了。
原本以为刘科长会给我们准备一艘游艇或快艇什么的,结果到那里一看,我立刻傻了眼:一艘锈迹斑斑的铁皮小渔船停在那里,船底粘满了海藻和贝类,简陋的遮雨棚和充斥着浓重鱼腥味的船舱,虽说船不是太破吧但也好不到哪去,一个大浪打过来船绝对得翻。
“时间仓促,找不到更好的船了,将就用吧。”刘科长说道。
事到如今也没有选择了,我们只好捏着鼻子上了船,体验一把沿海渔民有滋有味的精彩生活,说实话,这味儿真他妈大。
孙守财开着船直奔公海而去,行驶大约两个小时后我们便从望远镜里远远的看见了西顿之光号货轮,因为还没进入公海,我们没有直接动手,而是远远的坠上货轮,不紧不慢的向前驶去。
按照原本的计划,这个时候应该让杜钧那小鬼利用自己的种族天赋潜入货轮调查情况,以方便我们动手,但我们千算万算也没想到,杜钧身为一个鬼魂,竟然会晕船!刚离岸三十分钟就吐得如同波涛汹涌的澜沧江一般,趴在船舷上一个劲儿的干呕,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让人担心他下一秒会把自己的内脏吐出来。另外今天还长知识了,原来鬼吐出来的东西都是元宝蜡烛香灰味儿的。
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我们只要靠近一点儿就会被船上的观察员发现,如果是强攻的话倒是没问题,可现在连葫芦娃被关在哪里都不知道,贸然动手很可能打草惊蛇。我们本想拼一拼跟丫们硬碰硬,但老胡告诉我们雇佣兵都是亡命之徒,从来不讲人道主义精神,在看押人质的时候受到袭击第一件事就是将人质处决,如果不清楚船上的情况就动手肯定会害死葫芦娃,弄得我们一时之间束手无策。
杜钧是不能指望了,老胡提议自己潜过去侦查也被我们否决。且不说老胡身上有伤,也不说我们没有专业潜水设备,我们两艘船之间的距离就有好几海里,船还在向前行进,懂得初中数学的人都明白,这是一道经典的追击问题,想追上前面的船老胡不仅得游得比船快,而且恐怕得游两万多米才能追上,能达成这一壮举的哺乳动物除了海豚和鲸鱼之外,不做第三人选。
“我觉得不如冒险靠上去试试,”我抱着侥幸心理提议道,“说不定丫们根本不会注意到我们,泰坦尼克上的观察员不就连那么大的冰山都没瞧见吗?”
“得了吧,”陈四海一口否定道,“那观察员没看到冰山是因为当时船头有俩小年轻在秀恩爱,观察员光顾看现场直播了才没注意冰山,你觉得全是老爷们的货轮上会有这种好事吗?”(注:此典故出自著名寓言《秀恩爱的都要死!》,其中涉及的人物、事件与本书作者无关。)
“怎么没有,基情无限啊……”
我们在那里激烈讨论的时候,杜非竟然在悠然自得的钓鱼,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就好像自己是来度假的一般。
“上钩了,还是个大家伙!”杜非费了半天劲才把鱼拽上来,还真别说,鱼真不小,足有七八岁的孩子那么大,扔在甲板上蹦跶的十分欢实,是什么品种还真认不出来,但看上去挺丑的。
“过来帮我按住!”杜非骑在鱼脑袋上,招呼我过去帮忙。
我赶紧过去按住鱼尾,笑道:“真是想什么来什么,正好也到饭点儿了,你说这鱼是该炖着吃还是烤着吃?要不咱学日本人,切成片儿蘸酱油吃?”
“吃个屁,这鱼有用。”杜非一只手死死的按着鱼头,另一只手掏出一把弹簧刀来,照准鱼眼便刺了过去。
我只感觉手里的鱼剧烈的挣扎了一下,便直挺挺的不动了,杜非手里则捧着一颗乒乓球大小圆溜溜的鱼眼珠,正拿刀在上面刻着什么,刻好之后,又用力把眼珠子按回鱼眼眶里。
然后,杜非再一次做出惊人之举,他拖起那条死鱼,直接扔海里了。
“那个,你到底想干啥?”我看着死鱼无力的漂浮在海面上一动不动,转过头疑惑的问杜非。
杜非不理我,闭目默念咒语,随着杜非吟唱咒语,那条死鱼的尾巴突然动了一下,然后一扭身,极其迅捷的游走了。
“靠!你折腾了这么半天,到底干啥呢,复活术?”眼看午餐没了着落,我的心情很是不好。
杜非拿了个盘子,舀起一点海水倒盘子里,随即手轻轻在盘子中央一点,一阵波纹荡漾之后,盘子中竟然显现出与海洋别无二致的蔚蓝色,这是海底的景色,可以看到头顶上阳光穿透海面照射下来形成的粼粼波光,还可以看到不远处成群游过的黄花鱼……
随着杜非手势一变,镜头开始移动,然后呼啦一声钻出水面。水面不远处,一艘长满了锈和海藻的渔船正平稳的向前行驶,船上几个人跟傻子似的凑在一起围观着什么。
我赶紧回头,刚才放跑的那条鱼正从海里伸出半个脑袋,一侧的眼睛死死的看着我。
“神乎其技啊!”我由衷赞叹道,“这摄影机太牛掰了,赵老师要是看见这个下一期动物世界肯定找你拍。”
杜非一摆手,那条鱼像得了命令似的从水面一跃而出,砸出一个硕大的水花,如同离弦的箭一般向前面的货轮游去。
“除了船员之外,左边船舷上有七个雇佣兵,分三队交错巡逻,右边也一样,船头船尾各有一个哨兵,”老胡在船体结构图上勾勒几笔道,“可惜船舱里面的情况看不到。”
“没问题,”杜非笑道,“那不是有个船员再钓鱼吗,让他把鱼钓上去,咱们不就知道船舱里的情况了吗?”
说干就干,不一会儿,那条丑鱼便被船尾钓鱼的船员钓了起来。那小子估计很久没钓到鱼了,手舞足蹈欢呼雀跃,很快又有几个船员围上来,看到这条鱼都很兴奋,嘴里不断喊着什么,跟要过节似的。
“妹子,他们喊什么呢?”从盘子里传来的声音不是很清楚,而且还是英语,我听不懂,转头问克里丝。
“好像是在喊‘金枪鱼’。”克里丝答道。
“我想起来了,刚才那是金枪鱼!”一直在驾船的孙守财懊恼道,“我听说那种鱼100斤可以卖10万……”
我只感觉一桶凉水从头浇到底,抓住杜非声音颤抖的问:“那条鱼还能回收不?”
杜非沉痛的摇摇头:“他们都在喊今晚吃金枪鱼寿司了,你说还能不能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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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出海(二)
多年之后,我会给我的孙子讲这样一个故事:曾经,有一个发财的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没有珍惜,一转眼,扔海里了,这是我年轻时犯的最蠢的错误之一……孩子,你一定要好好学习,爷爷不指望你考博士后,但一定要有宽广的知识面,最起码要知道全球各种农副产品的市场行情,不然,就算你成为了小说主角儿,发财的机会握在你手里你都会与它失之交臂……
丢失了价值十万的金枪鱼,我们十分懊恼,尤其是当我们自己啃着压缩饼干,就着凉水当晚饭,却看着人家在餐厅里对着原本属于我们的金枪鱼生鱼片大快朵颐的时候,这种懊恼很容易转变成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阶级仇恨。我们的目光如同恶狼一般通过鱼眼挨个扫视这群不知死活的人类,心中的凶兽疯狂咆哮着要把他们撕成碎片,以祭奠我们那随风飘逝的外快……
多亏这条非常珍贵的金枪鱼,我们见到了船上大部分人,了解了船上的人员和岗位分布情况,并且通过衣着分辨出船上一共有48名荷枪实弹的佣兵,还通过摆在餐桌上的鱼头偷听到葫芦娃被关在货轮底层的仓库里,由五个人昼夜不停的看管着……现在万事俱备,我们摩拳擦掌,等待着午夜的降临。
虽然夜已深,除了部分值班人员其他船员都早早睡觉了,但那群佣兵依然警惕的留守在自己的岗位。对于专业的佣兵而言,白天和黑夜是没有区别的,他们不会因为夜晚降临就放松警惕,也不会因为环境相对安全就应付差事,尽管现在风平浪静,他们依然尽职尽责到甚至眼睛都不会多眨一下。用老胡的话说,佣兵是这个世界上最敬业的一群人,因为不敬业的都早早死球了。
借着夜幕的掩护,我们的船靠近到离货轮三公里左右的位置,这是夜视仪和热成像设备探测的极限距离,如果不在这个距离外解决放哨的佣兵,我们就无法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