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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歪传-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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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语结,不知该说些什么。

要解释那个日本人为什么找我的话,就得从我们跟伊甸园的冲突讲起,这将不可避免的提及陈四海跟肖剑龙的师徒孽缘,连带我们师门的惊天秘密,最终,连我们的妖孽身份也会和盘托出……

其实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告诉赵奕希真相也没什么,纵使她像某些矫情电视剧里那样一时半会儿不能接受我们异类的身份,也肯定不会拿我们的事儿出去乱说。但有些秘密隐瞒的久了,到了该开口的时候反而不知该从何说起,令我一时倍感纠结。

见我抓耳挠腮说不出话来,赵奕希也没为难我,淡然一笑道:“你要是不愿说就算了。”

我沉声道:“对不起……不是我有意隐瞒,只是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解释,我保证,等我想好之后,一定原原本本的把一切告诉你。”

“嗯!”

赵奕希善解人意的语气着实令我心中一暖,不禁为自己的刻意隐瞒更加羞愧。

“那现在先解释一下,你这一个星期死哪儿去了!”赵奕希声调甜的发腻,眼神却如同刮过北极的寒风。

“呃……那啥,今天天气真好啊!哈哈哈……我还有事儿,先走啦!”

第二十二章 决战之前

我从医院狼狈逃窜回家,正好遇到陈四海,赶紧打招呼问道:“师兄,日本那帮人是什么来路,你想起来没有?”

陈四海这记性当真是令人头疼,明明跟人家交过手却把人家忘了个干净,现在离决战的日子的日子只有两天了,我们除了拜托凌未墨调查日本神道宗的底细之外,只能寄希望于陈四海能想起一点儿十五年前交手的详情,不至于让我们上了战场两眼一摸黑。

陈四海苦着脸道:“爷想了一天一夜,也没想起来。”

“师兄不是我咒你啊,你不会老年痴呆了吧?要不咱去医院看看?早发现早治疗嘛!”

“滚!你才老年痴呆!十五年前确实有日本异能者来中国挑事儿,但领头的是日本四大国寺的大僧正,其中没有一个叫尹泉的。”

“那其他人呢?四大国寺出征不会只来四个光杆司令吧?”

陈四海无所谓道:“那些小虾米,谁会去记他们的名字啊?”

这也怪不得陈四海,当年日本方纠集了一百多人浩浩荡荡来砸场子,陈四海带着当时还没退休的老英雄们出战,一人对付一个大僧正并二十多个小喽啰,场面有多混乱可想而之,再说那是决战又不是相亲,谁也不会费心劳力的去记每一个跟自己交手人的名字。

当时给陈四海留下印象的高手也就区区十来个,尹泉不在其中就说明丫的本事入不了陈四海的眼,就算当年跟陈四海交过手,估计也属于一个照面就被放倒的小虾米之流。

想到这里我稍感放心,十五年前被陈四海一招放挺的死龙套,十五年后能长进到哪里去?别看丫现在成了威风八面的日本神道宗第一神宫的领袖,那估计也是因为当年陈四海并一众老英雄的主要精力都放在将日本方有名有姓的高手全放倒在中国广袤的土地上,忽略了他这种不屑出手消灭的小虾米,丫才能逃出升天,才能活着回老家,才能山中无老虎猴子称霸王。

“照师兄你这么说,那两天后的决战咱们也用不着准备了,反正高手都在十五年前被灭掉了,能来的不是当年活下来的残障人士就是毛没长齐的新一代,不足为惧啊!”心情放松的我也有了开玩笑的心思,调笑道。

陈四海斜眼看我一眼,“你以为你们几个的毛长齐了!?爷让你们一只手揍你们都跟玩儿似的,现在的年轻人啊……唉!也只能希望经过十五年前那一战,丫们的元气还没恢复了……”

照老东西的意思,我们要是十五年前出道也不过是跑龙套领便当的命,并不比那称大王的猴子强到哪里去,算起来这场决斗也算势均力敌,不过比的是哪一方更废柴而已……

老王八说他胖他就喘,动不动就拿出一副“老子当年”的架势教训我们,我认识丫也十几年了,就没见老家伙跟谁动过手,说好听点儿这叫深藏不露,说难听了那就是几十年功夫全在嘴上,真动起手来还指不定是个绣花枕头呢!

就这样平淡无奇的过了两天,很快就到了决斗的日子。

我原本打算早点儿去决斗现场,早打完早算的,但陈四海非要磨磨蹭蹭直到中午才出发,我说他两句他还不乐意,振振有辞的反驳我:“这叫战术,懂不懂!?又不是相亲你去那么早干嘛?让丫们在那里多吹一会儿凉风,多焦躁一会儿对我们更有利!你看过日本历史吗?剑圣宫本武藏挑战佐佐木小次郎的时候,故意晚了大半天才去,先让丫在太阳底下晒得冒油,惹得对手心浮气躁再以逸待劳,能不赢吗!咱也这么干!”

据说那场决战还是日本剑道史上颇为著名的一场大战,佐佐木小次郎用自己的性命奠定了宫本武藏日本剑道第一人的地位,成为弘扬日本剑道的起点。此战在日本也被吹上了天,被誉为巅峰之战,无数悲壮凄美的传说就此流传,但我怎么听都觉得这就是一个贱人大战死心眼儿,最后死心眼儿被人玩死,以此来教育我们被人放鸽子要扭头就走的故事。

因为听了陈四海的话,我们一行人中午才从小区出发,一路慢慢腾腾的走,还抽空在外面吃了饭,等爬上砚池山的时候天都黑了。

对这次出征,我们本来打算多叫些人来看,一是壮一壮自己的声势,二是如果战况不利还可以请求场外援助。但老英雄们表示对这种小孩打架没兴趣,凌未墨则推说她不宜抛头露面给自己的公司惹麻烦,苏默他们出任务赵奕希还在养伤,刘科长则直接告诉我们,我们这种“民间组织恩怨”自行解决……所以最后,除了我们四个和压阵的陈四海外,只有栗子、踩不死和娄文远三个无所事事的闲人跟来看热闹。

我们到达现场才发现还是来早了,神道宗的人根本没有现身,山上连个鬼影都没有。

我稍微一想便明白了其中原因——合着丫们跟我们打着同样的心思,故意迟到惹得对手心浮气躁以增加自己的胜算。

“失策了,失策了。”陈四海拍着脑门自责道:“这种缺德主意本来就是丫们的老祖宗想出来的,咱们照方抓药等于在关公门前耍大刀啊!”

“我就说你跟人家斗这小心眼儿没意思吧!?”我问:“那现在怎么办?在这里等?丫们要是让咱们等一天一夜怎么办?”现在虽说已经春天了,但夜里北风还是嗖嗖的,在山上过一夜非得冻病几个不可,那明天都不用打了。

陈四海鄙夷道:“你跟丫老祖宗似的死心眼儿啊!?等半个小时,丫不来咱就下山吃烧烤去!”

话音刚落,我们就隐隐约约听见远处有声音传来,葫芦娃开启顺风耳听了一会儿,说道:“是法器的声音。”

克里丝也道:“山脚下来了三十多人,正往山上来。”

来了,但没想到会来三十几人,我心中有点儿发虚,我们只约好决斗可没说一对一,万一丫们钻这个空子三十多号人一拥而上我们岂不是吃亏?

看出我的心思,克里丝继续说道:“三十几个人中,只有五个身上有微弱的妖力,其他的都是普通人。”

只有五个?我掰着指头算了一下,貌似无论单挑群殴我们这边都不吃亏,顿时高兴起来,看了丫们那边的高手真的消亡殆尽了,只能派五条杂鱼出来撑场面,我们赢定了!

“奇怪,”克里丝似乎发现了什么,歪着脑袋思索良久才说道:“我感觉到其中一人身上带着很危险很恐怖的东西,却感应不到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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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网好几天,今天才修好,抱歉抱歉,今天双更补上

第二十三章 尹泉

鼓声由远及近,很快,一支队伍便浩浩荡荡出现在我们面前。

不得不说,人家的排场比我们大多了,三十几人穿着神官祭祀时的宽大袖袍,戴着高高的帽子,一边把手中法器敲的叮当乱想一边口中念念有词,簇拥着八个壮汉才能勉强抬动的巨大神轿声势浩大的朝我们走来。那轿子几乎有一辆商务车大小,轿子顶端仿造屋檐的样子设计,雕梁画栋好不精致,跟座房子似的,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一般二般的邪教教主弄不出这么大的排场。

轿子后面跟着四个人,全都是一袭黑袍裹得严严实实看不出男女,脸上还带着涂满各种油彩的面具,这应该就是我们的对手了,黑冢那家伙也应该混在其中。

轿子走到我们眼前十几步远的位置才停下,一干人等噤声,恭敬的匍匐跪地,在一个五十来岁神官的带领下用统一的语调念诵起经文,一边念一边朝轿子跪拜,模样虔诚且恭敬。至于念的什么我们这一群人就听不懂了,毕竟我们不是语言学家,平时又不太注重外语学习,就算我们这里日语词汇量最为丰富的杜非也只能听懂“呀买蝶”、“打迈!”、“一咕一咕”等寥寥几句,但显然他学习的那些词汇不适用于现在的语境。

又臭又长的经文念完,轿子活板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一个满脸老年斑的老头端坐其中。老头头顶已经半秃,剩下的灰白色头发全都披散在脑后,两颊深陷眼窝发黑,再加上如同火柴棍儿的身板儿,整个一副酒色过度命不久矣的样子。

但我们谁都不敢小看这老头儿,老家伙的眼神如同鹰隼般锐利,紧紧抿着的嘴角使整张脸看上去如同如同面具一般死板严肃,最可怕的是,老家伙从华丽袍服里伸出两只干枯苍白的手,指甲锋利,像鸡爪子一样扎煞着,让人怀疑丫是不是练过九阴白骨爪之类的邪门武功……这要被抓一把不会得狂犬病吧?

老头颤颤巍巍的从轿子里爬出来,没跟我们任何人搭话,反而闭上眼睛仰起头颅做陶醉深思状,仿佛沉浸在对十五年前旷世大战的缅怀追忆中。

我一向见不得这种拿腔拿调装腔作势的德性,忍不住出言讥讽道:“你那大脑袋再往后仰腰就断了,都这么大年纪了也不知道保养着点儿。”

“放肆!”几个会汉语的神官见我对他们主子不敬,立刻出声喝骂,不会汉语的也跟着“巴嘎!”几句凑个热闹,擅长雄辩(也可以说擅长骂人)的我和杜非自然不甘示弱,立刻反唇相讥,对骂起来。

经我们这一折腾,现场的庄严肃穆顿时无影无踪,倒有向菜市场泼妇骂街发展的趋势,那秃老头终于绷不住了,眼神一扫命令一众神官闭嘴,转过头朝陈四海轻鞠一躬,声音里透着怨毒和邪恶:“陈桑,我们又见面了,十五年那一战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从没有一刻忘记过……你没想到我重伤之后不仅没死,还会回来找你报仇吧?”

陈四海大咧咧的说:“当然没想到了,你谁啊?”

我都不忍心看老秃子那张羞怒失望的脸了,陈四海那句“你谁啊?”比冲上去扇丫俩大嘴巴还侮辱人,人家现在好歹也是神道宗领袖,又对陈四海念念不忘十五年,就是憋一口气等着今天在一生的宿敌面前发泄出来,结果发现人家不仅不把你当盘菜,还压根不知道你这个人……暗恋班花十几年,同学会时早被班花忘到脑后的纯情男同胞们应该能理解这种感觉。

秃头嘴角抽搐着,但骂不出话来,总不能急赤白咧的告诉陈四海,当年自己还没来得及通报姓名来历,你就把人家一招放倒,然后踩着自己的脸冲向下一个敌人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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