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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没错要对事而言,靖皓早上六七点才睡,难道你还逼着不让他睡饱?一切都由你张新建说了算么?”郁静瑶淡淡道:“或许,我应该说一句,你今天来早了。”
“来早了?”张新建轻拍一下桌子,“今天可是郁姨父将我们从暖和的被窝里叫起来,而且许多人还是坐着飞机开着车辛苦赶来的,难道他累,我们这些人就不累么?”
看了一眼无所关心的只知在那埋头填饱肚皮的男人,郁静瑶从容的舀了一小碗鱼翅放在他的前面,笑意浅浅道:“你从被窝里出来很累么?可我不管怎么比较,杀一百人可比爬被窝累人多了,这消耗的可不仅仅是体力。
要不这样吧,明天凌晨你去杀一百个人,让靖皓在被窝里睡饱了再让我爸再打电话去叫他。嗯,明天中午的这个时候,我让靖皓做东请你。”
靖皓很清楚,郁妖精平常贵气时尚十足,可嘴巴却是伶牙俐齿。
这一句话便让张新建噎在那里说不出话来,郁静瑶的话让他瞬间想起了眼前这位俊雅青年可是杀人如麻的南方青年枭雄,称雄南方的青英会龙头,可那又怎样?
先不说他那小白脸模样是否真的会杀人还是手下有能人替他杀人,但有一点,他非常的深信,他想当郁家的女婿就不可能敢动他。
“静瑶,姨是看你长大的,现在大了,怎么倒帮起了外人贬损起你表哥了。”张新建身边的一名珠光宝气的老妇话里带刺的跳了出来。
“二姨,看你这话说的。”郁静瑶微笑道:“靖皓是静瑶认定的男人,郁家未来的女婿,这怎么能叫做外人了。再说了,我哪里是贬损表哥了?对错争执,不过是就事论事而已。”
“你的男人?”这位二姨被这么一顶撞,老脸涨红道:“你的未婚夫家是欧阳家,什么时候成林家了?就算是,你和他还没名没份的,他算什么家族里的人?”
郁静瑶微微一笑,也懒得与这位二姨争执,算是给做长辈的一分面子。至于靖皓与她的关系,反正她心里认定了就是,谁都无法改变。大不了……
大不了,学一回姐姐当年的风范,直接脱离郁家跑到林家去,以林家现在江南的豪门地位,谁敢动?凭他张新建还是这位二姨?
靖皓慢吞吞的将郁静瑶为他舀的鱼翅给倒进嘴里,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幕,感受着张新建射来的阴冷视线,心里却很是迷糊,为何张新建这家伙对自己会这么嫉恨?很明显,从始至终,他就是在针对自己。
抢了他情妇?以他的长相和品味,找的情妇应该好不到哪里去吧。
奸了他老婆?扫了一眼张新建的妻子,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这种货能入谁的法眼?他林靖皓品味还不至于这么差。
自己生的比他帅让他感觉到了自卑?嗯……这个理由有点荒唐,大家族里出来的还不至将这种小事放在明面上。
难道是这家伙对身为表妹的郁静瑶抱有某种龌龊不堪的邪恶思想,而自己却抢在他的前面拥有了郁妖精这极品,因此,他怀恨在心?
不像,若是这样,他当初就应连欧阳也得嫉恨上。嗯,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但也不大。
推敲来推敲去,靖皓也只能想到最后一种可能性,一般大家族里都是有矛盾存在的,草根阶层是不可能看的到,而这些家族矛盾一般都是集中在争权和夺利上面。
正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只是,张家在家族集团中到底占有怎样的地位?自己的出现到底挡了张新建什么财路或是抢了他的什么利益?
靖皓懒懒洋一笑,转头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郁方尘,“郁老,你把我叫醒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我想,再这样争执下去对谁都没有益处。”
“哦。”郁方尘扫了众人一眼,淡淡道:“不管有什么事都先放下再说,大家先把肚皮填饱了。”
靖皓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再次埋头解决郁妖精拼命为他夹的美食,另一只手却是放到桌下在郁妖精的大腿上摩挲着,算是对她刚才的良好表现的奖励。可惹来的却是她的白眼,却也任他揩油。
宴会厅里的其他人也都没有再说什么,除了偶尔举杯敬酒,都是交头接耳的聊上两句,不时间还会往靖皓这里瞥上一眼。
郁氏家族的人都吃的很斯文,颇有大家族的那种仪态,靖皓倒也算是入乡随俗,与以前的狼吞虎咽相比,起码今天算是对得起郁静瑶为她精心准备的这身西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大家也吃的差不多。
终于,郁方尘放下筷子说话了,“今天我这么急把你们都找来,其实是有件事要与你们商量的。”
“什么事?”一些人疑惑地问道。
“是这样的……”郁方尘斟酌着说道:“海玲的事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现在也想通了,所以想让她重新进入族谱。”
让母亲认祖归宗!?
靖皓的眉头微微一皱,抬眼看向郁静瑶,感受着她射来的既欣喜又狐疑的视线,显然她也不知道这件事。
“你们觉得怎么样?”郁方尘扫视了一下,再次问道。
这些家族虽然是以郁氏为尊,但好歹也得问过郁静瑶的这些姑姑、阿姨及堂叔伯之类的,尤其是她的阿姨们。
没有为什么,只因郁方尘当年算是半入赘进的吕家,虽然集团是在他的手上壮大,郁、吕家也因他发达,但两家的族谱却是从郁方尘这一代开始便修在一起的。
一部分人微笑着点了点头,显然是赞同他的提议,这部分人以姑姑及堂叔伯之类居多。
另一部分则是陷入沉默中,显然是处在踌躇中,不用看,这部分人是郁静瑶的阿姨及家人。
“靖皓,你觉得怎样?”问这话的不是郁方尘,而是坐在边上的吕香贞,此刻的她满脸的通红,透着兴奋。
毕竟,大女儿当年被他父亲从族谱中除名让她心里仿佛搁上了一块大石头,这一搁就是二十多年,都压的她快喘不过气来了。现在丈夫终于将这事重新在家族中提出,她自然是欣慰,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靖皓张了张嘴,很想当场就拒绝掉。当年母亲就因为对家族婚姻的反抗与郁方尘闹翻脱离郁家,可错在她么?现在母亲都已在天堂不知多少年了,才想起来,才提出来,这算什么?
可最终,在吕香贞和郁静瑶两母女的哀求视线下,他没能狠下心来。
他的脑海里浮现的是母亲的那张既慈爱又美丽的脸庞,可在这张脸庞上,她的眼角里总藏着一丝忧伤,许多次,年少的靖皓经常能看到母亲站在卧室的窗前望着上海方向默默流泪。
靖皓感觉得到,从郁家族谱中被除名,母亲同样感觉痛心,她思念父母,思念小妹,也想重温家的味道。
是的,她很想与父亲郁方尘重归于好,很想重新将名字刻在族谱中的。可惜,直至死前也未能如愿。
靖皓悠然一叹,或许母亲正在天堂看着这一切吧?她会让自己怎么做?
就在靖皓放开自己的个人喜好想为远在天堂的母亲了结这件到死都是遗憾的心事的时候,一个不识趣的声音现次冒了出来。
“我不同意。”张新建嘴角扯出一抹明显的冷漠。
靖皓的眼神蓦然冰冷,笑意却是极其的灿烂,又是这家伙,靖皓现在不止想杀人,还想到了青英会十二大美女,更想到该用多少个壮汉去问候他老婆和情妇。
第662章 别激动,人也是高级生物嘛
“我不同意。”张新建嘴角扯出一抹明显的冷漠。
很多人的视线刷刷的投在他的身上,眉头全都轻轻皱起。
“为什么?”郁静瑶当年虽小,可姐姐对她的好却是记忆犹新,虽然后来分离,但她对姐姐的思念却并为因此而减少半分。当年还背着父母出去找寻过,只是无果而终罢了。现在见张新建再一次冒出来,彻底把她惹火了,语气也分外的清冷,甚至于透着一丝杀气。
“为什么?这还要我来说么?”张新建无所谓她的怒视,冷笑道:“滨海集团(郁方尘掌控的家族集团,外人也称郁氏集团)当年还是一家小集团的时候,我们需要开拓,需要业务,需要生存,而郁海玲带给我们的是什么,是灾难……”
靖皓算是听明白了,郁家当年需要借助其他大家族在华夏商界闯出一片天来,而母亲与华夏某大家族公子哥的联姻便是一个很好的契机。
若是联姻成功,滨海集团起码可以少奋斗许多年。可正是因为母亲脱离郁家让这桩联姻流产而导致那家大家族的报复,滨海集团差点就破产。
若非郁方尘凭着惊人商业手段和毅力挺过来,然后再来个负荆请罪,这才消了对方一点怒火更是给足赔罪的面子,否则,滨海集团估计早就不复存在了。
在那段时间里,郁家、吕家是处于最艰辛的时期,差点就睡马路了。所以,他张新建将这些当年年少尝过的苦难全都归罪到母亲的身上。
张新建的话倒是引起了一部人的共鸣,而这些人全都是当年尝过苦滋味的家伙,可显然,他们也忘记郁方尘现在带给他们的荣华和辉煌。所以说嘛,大家族里出来不见得都是好鸟。
郁静瑶冷笑道:“你这意思是说,归根咎底全都是我姐的错喽?”
“不是她还能有谁?”张新建斜睨了她一眼,自顾自的点燃一根雪茄,“她既然做出不利于整个家族的事来,那她就得为当年的行为付出代价。不好意思,族谱里没有她的位置。”
郁静瑶怒极而笑道:“何谓切肤之痛,你这种自私自利的家伙永远都不可能明白。如果反过来,当年如果是你姐被拿出当家族婚姻的牺牲品,你又会怎么想?”
“我没有姐姐……”张新建吐出一口烟雾,哧笑一声。
这话将郁静瑶气的全身颤抖,一时间竟然失了她的伶牙俐齿,事关姐姐,她确实是方寸大失。
靖皓轻抚着郁妖精起伏不断的身子,眼眸眯的都快见不着缝,笑意灿烂却没有人猜得到他现在想什么。
也是,议的是郁海玲认祖归宗的事,与他林靖皓一个外人又有何干系,毕竟,在场的除了郁家三人外,还真没什么人知道他林靖皓是郁海玲的儿子,不是亲生却胜似亲生的儿子。
靖皓附过头去,淡淡道:“宝贝,有些事是否应该对老公坦白了。”
郁静瑶微微一愣过后才听明白他的意思,平复一下心里的那股怒火,附耳轻声说道。
在他们低语间,宴会厅里的气氛一时凝住了,郁方尘满脸的淡然,自顾自的轻抿着红酒,颇有些高深莫测的味道。
“虽然海玲当年是犯了点错,可她终归是你表姐,终归是与你们血脉相连的亲人,做人真的要绝情到这一步么?”
从来都是相夫教女一副娴良淑德模样的吕香贞微喘了几口气,眼神猛的变得凛冽起来,看向二妹一家很是不善。
“不是我们绝情,而是郁海玲当年太过负义,罔顾整个家族的利益,害得我们当年救助无门,遭了多少的白眼,受了多少的凌辱。最后怎么样,哼哼,还不是嫁给了一个小商人,落得难产的下场。”张新建的话越发显得刻薄,脸上有着明显的不屑和幸灾乐祸。
“你……”吕贞香被气的眼前一黑,幸好靖皓伸手扶住了她。而靖皓呢,眼眸里寒芒横爆而起。
“新建啊,得饶人处且饶人,都已经过了二十多年,而我们不是过的好好的嘛,我看呀,你就让你郁表姐认祖归宗吧。”这时,一名实在听不下去的静瑶堂叔站了起来,轻言劝告道。
“家族里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张新建用雪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