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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凤儿想支援过去,却又被非常“识机”的东方摇光给缠住,气的黑美人满脸煞气,将所的杀意都借着刀芒一股脑的发泄到他的身上,杀的对方狼狈不堪。
至于段毅杰,与东方玉衡一战后,虽然将对方击的受伤不轻,自己看似只吐了几口血,外面完好无损。
可他却非常的清楚,自己受的是内伤,实力最多只能发挥出不到三四成,杀杀一般洪门成员倒没有问题,至多伤上加伤。若是冲上去对阵徐定锋,估计小命就此得搁在这里了。
郑宏虎与贺怀航两人率军在左右两侧拼命抵挡,哪有余力抽身过来。
牵一而发动全身,想保一处却处处受敌。
东方逸凡的亲卫队一击便中要害。青英会成员身体疲惫,以一敌二,虽然悍不畏死的以命换命,可事实上早已落到下风,气竭之余,防线也紧跟着松动。
当潜能被催发光后,他们的命运又将如何?
……
这边的血杀也该结束了。
收回惊鸿一瞥的视线,靖皓一脸阴冷间刃芒闪耀,周围的几名洪门精锐在惨叫中相继口喷血箭成抛物线重重摔在地上,身体抽搐几下,便气绝而亡。
与此同时,东方天玑的攻势也到了,华丽片刀幻化出的冷芒向靖皓的后背袭来,原以为他会像方才一般向前掠去继续斩杀着洪门成员。可这一次,他显然忽略了对方比他还想尽快结束战斗。
刀至……眼睛一闪,前面的身影却突然消失了。
东方天玑大惊之间突有一种不妙的感觉油然而生,眼睛一抬,便见那道身影已经高速窜到空中。
在他瞳孔收缩间,那道身影竟然大反自然规律,奇迹的在空中停顿住了。
“东方天玑,你今天的使命到此为止。”靖皓冷笑一声,凌空的身子突然急速下坠。
东方天玑连忙止住前倾的身体,立身间还算镇定的刀势一变,化劈为斜挑……
铿……
伞兵刀不见,一把飞刀惊现靖皓的手中,甩手间正好击中东方天玑的片刀刃锋上。
借着对方的片刀被这股狂猛的力道所击偏,凌空身影更是快速下降,双腿刷刷踢出几脚,以力借力……
在凌厉的连环击下,东方天玑虽是用手肘挡住了开始几记攻势,但脸颊最终被一脚踢中。他如遭雷击一般,闷哼一声,被狂暴的一脚踢飞,嘴巴大张间先是牙齿飞出几颗,紧接着鲜血从嘴角随风飘溢而出。
落地弹起,靖皓的身影没有停顿,闪电似的冲出,在他的身子即将落地的时候,再次凌空一脚旋转飞踢。
砰……
东方天玑的身子更是疾速后掠,狠狠地摔在地上,嘴里鲜血狂吐。若非他机警,借着方才被踢飞间使尽浑身解数腰部一扭,使对方的脚偏了一寸,这才躲过了五脏六腑被当场击碎的命运。
可就算如此,东方天玑依然受了极重的伤势。
靖皓想继续追出一举击杀对方,却被他的手下不要命的缠住。
在斩杀尽周围的洪门成员后,东方天玑早已被手下救出。
冷冷的盯了一眼东方天玑,伞兵刀再现手中,靖皓反身如电的杀入洪门这批仅余不多的精锐当中,狼如羊群,残尸碎体血腥的四散开来……
这批洪门成员本是最强的一方,却不知左右两边的成员还有攻有守,他们却是率先遭到灭顶之灾。主将重伤,成员损折一大半,士气早已崩溃。
靖皓没有太过纠缠,冷喝一声道:“这里留下一半人员,其余随我回去。”
身子没有停顿的反身杀了回去,只是在这一刻,靖皓的狭长眼眸却是深深的眯了起来。
青英会的这批陆路精锐的生命潜能已被催发殆尽,而他们也完美的尽到了他们的职责,勇悍、忠诚、荣誉、尊严……
若再战下去,任他们再悍不畏死,以命换命,也是凶多吉少……
在广场边的某幢大楼里的一间宽敞的办公室里,正有许多双眼睛透过玻璃窗幕俯瞰底下广场的惨烈血杀,每个人的眉头都或多或少的微微皱起。
唯独其中一名古稀老人却是连眼都没有眨一下,平静,淡然,仿佛外面这世上最血腥的修罗地狱在他眼里,不过是很稀松平常的一件事。
站在他身侧略微后边一点的是一名颇为温文尔雅的中年男子,后面的四周才是一个个眼睛透着如隼光芒的青壮汉子……
第639章 邪恶的潘多拉魔盒被打开……
外面喊杀声震天,办公室里除了呼吸静谧一片。
外面的门被打开,一名精壮的汉子蹑手蹑脚地走进来,似乎是怕惊到正目不转睛的便装老人。他走到温文尔雅的中年人身边,在他的耳边低语了一会。
中年男子看了一眼满脸肃穆的老人,轻轻的挥了下手,精壮汉子退了开去。
谁都没有说话,全都被外面这场远超他们想象的黑道火拼给吸引住了,先前他们一直都在,先有青帮与青英会,后有洪门与青英会,超过五千人的火拼,死伤已经过两千人了,这可不比一场国与国之间的小型战争死的少啊。
血腥,残忍,惨烈,悲壮……人还在不断的倒下。
许久后,古稀老人收回社线,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睛,身后一名男子连忙递上一瓶专用的眼药水。
“爸,底下的人报告上来了。”在老人滴眼药水的时候,文雅中年人凑头低声道:“仪器探测过,附近没有什么发现杀伤性武器,倒是发现许多批像我们这样的人,闲杂人等全都赶走了,至于有几批人……我们的人不好作主。你看……?”
老人什么都没表示,闭着眼睛随意的用手对着底下点了点,道:“他就是林靖皓?”
中年男子点头道:“是的,爸。”
老人淡淡道:“你妈这老太婆就是收了他做干儿子?”
赵泽怀依然点头应是,看向底下一阵苦笑,自己都年近五十了,竟然到了这把年龄,母亲又给他找了一个小了两轮的弟弟。什么事嘛?尽管自己中年得女,可素柔却是与他年龄差不多,还得叫他舅舅。
不过,母亲与两个妹妹都认了这个儿子与弟弟,尤其是子娟一有空就用电话在他的耳边聒噪,他赵泽怀顺应大潮,也只得做个便宜哥哥。只是,父亲这里?有点悬!
赵克军眉梢微微一动道:“你妈还赖在江南不肯回家?”
“嗯……”赵泽怀微笑道:“妈来过电话了,说江南山清水秀的,想再住上一段时间,也当是陪陪艾妮。”
“也是,有几个干儿媳伺候着,口渴有人端,吃饭有人喂,她老太婆简直就是乐不思蜀了,哪里肯在南京陪着我这个无聊的糟老头。”
赵克军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天空燃放不停的璀璨烟花,可谁都听得出他话里头的不满,“不提老太婆的事了,艾妮最近怎么样?”
赵泽怀轻声道:“还是老样子,不过……”
“不过什么?”
“小妹最近打过电话给我,隐约的意思好像想让我替她调动调动?”
“调动?”赵克军摩挲着下巴道:“她在江南这个副市长的位置上好像干了有几个年头了。”
“六个年头了,以小妹的资历,早就可以上省厅了。”赵泽怀说道:“爸,你看?”
赵克军摆了摆手道:“我管军,你管政,军不干政,只保家卫国。官场上的事你自己决定,别来问我。”
尊老爱幼,在你老头子面前,我能不问一下么?
赵泽怀嘴角泛起一抹笑意,不过,听这意思,老头子不仅不反对,还巴不得艾妮调离江南。
也是,当初那个男人看着不像短命鬼,怎么就死的这么早。死的早也罢,害的小妹三十大几了,谈情色变,连个婚纱都没披过。
现在,小妹能想着往高处走,别的不敢确定,起码,她心里的阴影应该有所摆脱了吧。
赵泽怀刚想到这种事,赵克军便问到了,“对了,艾妮最近有没有跟你透露过感情上的问题?”
“爸,你又不是不清楚,小妹怎么可能会跟我谈这些。”
“哎,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小妹,长情是件好事,太过就变得倔强到认死理了。”
“这种事我爷俩没法说,让妈抽空给小妹再谈谈吧。”
“嗯,素柔这丫头在上海还好么?最近竟然没有给我这外公来一个电话。”
“我听子娟说,她这段时间的国际航班飞的很勤,现在估计在美国吧。”
“让她停飞休假的时候来南京看我这老头子,怪想这丫头的。”
“好的!”
赵克军收敛起坚毅脸庞上因说到小女儿与外孙女而泛起的浅浅不可见的温暖,视线重新投到广场上,淡淡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黑道比我想象要来的血腥。”
赵泽怀也感叹一声,“是呀,人命如草芥一样的一丛又一丛被人镰刀给割去,看着都怵目惊心的。”
身上一名稍微靠前一点的中年男子也叹道:“可惜了,虽然这群混黑道的是些杀人如麻的人渣,可这股杀伐之气比之我们的士兵只强不弱。”
“嗯,若是将他们训练成士兵,凭着这股不怕死的劲,投进战场绝对是尖兵中尖兵。”
“就是搞不明白,黑帮怎么能训练出这样杀伐凛冽的精锐呢?”
“这段时间以来,南方黑道一直在混战,有混战便有杀戮。他们每个帮派都有自己的利益所在,不得不守,不得不争,杀伐凛冽些也是自然的。哪里像我们,和平年代的和平兵,大多数士兵除了训练演习,估计与这样大型黑道火拼的一半强度的战事都没经历过。”
“也是。对了,老刘,上次听说黑道杭城之战前,浙江省军区有四个特种警卫被他轻易摆平。你说这江南二少的份身手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这杀人杀的连我都不得不承认,我们军中想找一个能与他单打独斗不落下风的还真有点困难。”
“军队里卧虎藏龙的,咱呀,也别妄自菲薄了。”
“……”
大家的声音并不大,围绕着黑道火拼论及现代军队,倒是讨论的有声有色兴致盎然,所有人的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广场上那道飘逸的身影。
赵克军将他们的话尽收耳中,轻哼道:“身手再好不报效国家,却用来混黑道抢地盘,白白糟蹋了。”
赵泽怀微微疑惑,父亲的性格他是清楚的,向来善恶分明,喜欢就是喜欢,厌恶便绝对没有好脸色,今天却有些奇了,只是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倒有点怒其不争的味道。
赵泽怀自然不会将这些话问出口,低声道:“爸,靖……哦,青英会若是再没有援军,命运只能是惨败在上海。或许还有可能全军覆没。”
“你想说什么?”
“青英会在黄浦江上的水陆精锐还有千来人困在那里,到现在为止还是困在那里,你看?”
“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赵克军伸手晃了晃,身后递来一根烟,点燃道:“他不是在上海贿赂腐蚀了许多的政府官员么?”
赵泽怀撇了撇嘴,这位弟弟在上海官场的腐蚀动作虽隐秘也确实极大,可他有人,洪门青帮更有人,双方都在那扯皮。等扯完皮,估计这场以命换命的旷世大战也结束了。
不待赵泽怀说话,赵克军再次摆手道:“他混他的黑道,我走我的阳光大道,他是你妈收的干儿子,又不是我收的。”
赵泽怀暗自苦笑一声,父亲治军严,有口皆碑,但不善政治场上的争斗,而母亲不懂治军,却是赵家辈后的女诸葛,出谋划策。
家里这两位从年轻开始就怄气争斗了一辈子,又在争斗中相携相依了一辈子,可以说,两人是天生一对,也是冤家一双。
赵泽怀懒洋洋的耸了耸肩,且听父亲似乎在喃喃低语:“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