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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上面这些,李十珍就不会感到意外,关键不是这些。而是……而是,他怀里多了件东西,啊……不对,应该是多了个人才对,而且是个大活人,是个大美人。
这话还得从头说起。原来,李十珍在睡梦中,突然感觉口渴,难耐的口渴。这喝过酒的人都知道,喝了酒之后,都会感觉口渴,如果喝多了,那就更是如此。李十珍虽然是神仙附体,但这一点也不例外,照样会口渴。
当李十珍被口渴弄醒的时候,感觉一条胳膊不得劲,好象上面压着什么东西,而另一只手里,好象握着点什么东西,感觉嫩滑异常,弹性十足,似乎还有个小凸起顶在自己的手心里,顶得非常舒服。
他心中一惊,忙睁开眼,侧头一看,此时天虽未大亮,但视力奇好的他,还是能看清楚附近的物体的。原来是一颗长发飘飘地美人头,正枕在自己是胳膊上,难怪他感觉胳膊被东西压着呢?而另一只正握着美人的一座小山丘,粉嫩的一点红正顶在自己的手心里,难怪感觉如此舒服呢?
这一惊,让李十珍的酒劲全醒了,初时,他以为是萧慧来主动献身了呢,待他仔细看了看那张俏脸时,发现不是萧慧,竟然是那个小色女丽丽,这如何能不叫他大呼“意外”?
他先轻轻地拿开了,握着美人丘的那只禄山爪,翘起脑袋往下面看,发现自己和那丽丽两人竟然都没盖被子,当然更是一丝不挂,一览无余了。再转着头,四下寻找了一下,发现自己常盖的那床被子,不知何时,竟然到了床的下面。
他没敢去拾被子,因为如果他想拾起地上的被子,就得翻身,那必须把另一条胳膊从丽丽脑袋底下抽出来,他怕那样一来会把她惊醒。他要想好好回忆一下,然后再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做。好在此时天气还不太冷,就算不盖被子也能将就。
李十珍又轻轻把头放回了枕头上,大瞪着两眼,在心里呼了几声“意外”,就开始冷静下来,开动大脑,回忆昨天发生的一点一滴起来。
他从蓝房子偶然遇到丽丽开始回忆,然后就是在雅间喝酒,再然后就是大家可能都喝多了点,再然后就是自己打车回来,这个丽丽也跟着自己来了,再然后自己好象就回屋睡觉了。
那什么时候,这个小色女跟进来的呢?
李十珍还是有点想不清楚。这让他不由自主地侧头又看了看仍枕着自己胳膊的丽丽。见她睡相甜美,脸上还挂着浅浅地笑意,不禁有些生起气来。
这让他想起了,丽丽以前说过的那些话,以及闻人世富那句话,“我靠!这个小女色狼竟然玩到本童子头上了,这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破了身,忙提起那点少得可怜的仙气,感觉它还在,这才放下心来。
他来到这凡间,一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马甲,童身难寻,就是其中一个原因。虽然他被打到了凡间,但他还存在着一丝幻想,总希望通过自己的修行,有朝一日重返上界而去,这让他非常注意这个童身,轻易不敢破去,因为他不知道破了童身的后果是怎样的,尽管他是医神童子,但这方面的知识他是欠缺的,这也就是他放着萧慧这么个大美食一直不肯吃的根本原因。虽然在他生气的时候,也想过做一个有素质在流氓,但那只是想想,还一时真不敢,只能是手上占点便宜罢了。
“难道我的童身并未破去?”李十珍心里这样嘀咕着,这让他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一摸之下,惊得一身冷汗都冒了出来。
虽然那里早就干了,但那种和平时不一样的感觉,还是好象在告诉他,他的童身已破。他还是有些不大相信,连忙伸手去摸自己的脉搏。
这种大事当前的时候,他再也顾不得会不会把那个小色女给弄醒了?匆匆地抽回自己另一条胳膊。他这一动,如果那丽丽再不醒,简直就该是死人了。
“嗯儿……?”丽丽鼻子里腻哼了一声,眼都没睁地腻声问了一句,“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我到要想问问你想干什么?”李十珍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这一句,就把丽丽从半梦半醒之间,弄得彻底清醒了过来。她忙睁开眼,见自己正身无寸缕地和李十珍纠缠在一起,惊得她“啊”地一声尖叫,翻身就要下床逃跑。刚刚跑了半步,就感觉花心处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遍了全身,“哎哟”一声娇呼,再也站立不住,身子又向地上蹲了下去。见旁边的被子,忙伸手把它拽了过来,围住了自己的娇躯。
“他娘的,装得还跟真事似的!”李十珍心里骂了一句,没有心情去管他,只管号自己的脉去了。这一号之下,让他已经确信无疑了,自己的童身确实稀里糊涂地就被人破了去,这让他顿时有一种万念惧灰之感,再看到地上蹲着装腔作势的丽丽,更的大为恼怒。一翻身,探猿臂伸手抓住了丽丽一只嫩藕般的胳膊,一把将他拽到了床上。
他这个粗鲁的举动让本就花心疼痛的丽丽,更是痛上加痛,“哎哟”又叫了一声,“你干什么呀你?快点放手,你把我弄得好疼啊!”
李十珍现在哪里顾得上管这些,他现在恨不得立刻唤出捣药杵,照着丽丽那个小脑袋就重重地来上那么一下,但他只是这么想想,并未去真的实施。如果他真的想打死她的话,只怕也就不用那么费事把她抓到床上了,直接一捣药杵,岂不是更简单?
“干什么?”李十珍恶狠狠地吼了一声,然后一下把她翻了过去,让她来了个背朝,抡起大巴掌,照着丽丽那雪白的屁股,“啪啪啪”就是三个大巴掌。这三巴掌是李十珍含恨打的,这力道自然是不轻,但他手下还是掌握了分寸的,虽然打得很疼,但绝对不会伤到她的骨头。
随着三巴掌下去,从未受过这种苦的丽丽,先是“哎哟……哎哟”的喊叫,既而变成了“哇……呜呜呜”哭泣。再看那雪白的嫩屁屁,已经隆起了好几道红红的指印。
这屋如此一折腾,也惊动了那个屋的萧慧,“你们又怎么了?”随着她这一声喊,忙穿衣服跑了过来,刚一撩门帘,就见到了两个一丝不挂的身子,羞得她粉面顿时绯红,心儿一阵狂跳“妈呀”一声尖叫,又窜回了自己的房间,再也不管过来管这闲事了。
这一闹,也把傻瓜折腾醒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哇”得一声就哭了,害得满面羞红的萧慧,还得连声去安慰她,轻声说着,“傻瓜不怕,傻瓜不怕……”
李十珍正在火头上,当然没有心思去理会傻瓜那边的事,见那小色女竟然还有脸哭,气得低声呵道:“你再敢哭?我还打。”
有道是,一哭、二闹、三上吊,乃是女人战胜男人的三大制胜法宝。这些似乎根本不需要人教,而是与生俱来的。
丽丽虽然还是个小女人,但这天生就有的本事就让她不会轻易受李十珍的威胁,止住哭声。听了他这话,不但没有停,反而更加哭得大声了,似乎有一车的委屈全都一下子倒了出来。如果是个平常的男人,被她这么一哭,估计会手足无措,甚至向她道歉,都是有可能的。可惜的是,今天她这一套选错了对象,那结果,就是大不一样了。
正文 第一百0六回 一笔糊涂帐
听到小色女丽丽变本加利的哭声,李十珍非但没有同情她,反而火上加恼,恼上加怒起来,“好啊?你这个小色女,本童子的话,你竟敢不听?不听到也罢了,还敢跟本童子叫板?好啊,那咱们就试试看!”
在李十珍这个神仙附体的家伙眼里,那些所谓万物之灵的人类,与那些阿猫、阿狗、甚至蟑螂臭虫没有什么区别。
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就象我们人类饲养的各类家禽、家畜甚至宠物一样。不论我们人类干了什么对不住这些动物的事,怎么可能真心向它们道歉呢?人类对它们采取的通常手段是征服,很简单的武力征服,再不行的话,那就是杀掉。
这里面有一个很有名的例子,就是历史上武则天驯马的故事。说的是,唐太宗酷爱骏马;乃是内外皆知的事。前不久从西域进贡了一匹名马,叫狮子骢,身体健壮;鬃毛闪亮;可谓骏马中的骏马。唐太宗甚是喜爱,只是它的个性特别暴躁;不接受一切调教。驯马师已是多次被它咬伤、踢伤或摔重,根本就是无人能驯。
有一天下午,唐太宗兴起,领着武则天(当时还叫武媚娘)和其宫侍女们;以及宦官们来到驯马场,想看看那匹马驯得怎样了?
当他听了那些驯马师的汇报后,便询问跟随的人,“看样子;他们已经拿它没办法!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好办法能驯服它?”
跟随着他的那些宦官都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站出说,我有办法。场上顿时显得很沉闷。突然;一个激动的年轻女人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臣必能制服这匹马;只是需要三种工具;就是铁鞭;铁锤和匕首。首先用铁鞭打;仍不服从;就用铁锤打马头;再不服从;就用匕首割断咽喉。”众人闻言,全都愕然看着发话的武则天。
唐太宗也不例外。平时恭谨的;令人怜爱的武媚娘;竟会说出这些话。便随口说了一句,“好勇敢的想法!”说完后;就不再看训马;而是调转头走了,所有的人都慌忙地跟在皇上身后走了。
这就是武则天驯马的故事。我们不知道李十珍是否知道这件事,反正他现在心里想的和那武则天易无二致,那就是征服、驯服、打服、治服她。这一来,你想,丽丽还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吗?
李十珍这付马甲本就长得五大三粗的,巴掌一伸簸箕大,再加上他含怒而下,那个力道就可想而知了,打在丽丽那嫩嫩的小屁屁上,那该是个什么后果,只要你稍微动点脑子就知道了。
李十珍一手按住丽丽的后背和脖子的结合部,另一只熊掌上下翻飞就打了起来,就听得“啪啪啪”肉肉相撞击发出的声响不绝于耳。他每打一下,还喊一声:“叫你哭!叫你哭!我今天非让你哭个够不可?”
丽丽这么个小弱女子,平常日子也是泼辣惯了的,起初还扭着身子,甚至乱踢双腿想反抗,而且哭得更大声了,可惜的是,这些都无济于事,躲不开、踢不到、哭无用。那个屋里的傻瓜,也在和她一唱一和地对哭,萧慧更是不敢过来看两个人的丑态,只能是哄傻瓜了。
丽丽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打不过,逃不掉,哭更是惹来无尽的痛苦,万般无奈之下,她只好选择了屈服,连声求饶地喊着,“你别打了,我不哭了,还不行吗?我真的不哭了。”虽然仍是语带哭音,但已然是强行忍着了。
李十珍不是虐待狂,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心里偷偷一笑,“小样!本童子还治不了你个小丫头片子了?”这样想着,手便停了下来,但还是语气不善地问了一声,“你真不哭了?”
“不哭了,不哭了,真的不哭了。”丽丽连声求饶着。
“那好!这次就先饶过你,如果下次再敢乱哭乱闹,这就是榜样!”李十珍说着松开了按着她后背的手,看着那被自己打得红肿起老高的屁屁,在周围雪白的皮肤映衬下,显得格外妖艳,忍不住伸手轻轻去摸了几把。
“哎哟!”丽丽又是一阵吃痛,但只是呻吟了一声,没有再敢哭,而是连连应着说:“我记住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啊……不,我向你保证没有下次了。”
李十珍这又满意地收回了那只熊掌,轻轻点了点头,想起了自己最关心的一件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