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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夫多妻这种有着古老传统的制度,大家都不会陌生。但这个一妻多夫,这种更加古老的婚姻制度,可能就不那么熟悉了。我们在这里做一点简单的介绍。
一妻多夫的婚姻,一般先由年龄相仿的一男一女举行婚礼,组成家族,随后又有一个或几个男子自愿加入到这个家庭中来,但不再举行任何形式的婚礼,后来的丈夫和第一个丈夫拥有同等的权力和义务。
一妻多夫家庭的组成,一般有三种情况:一是本家兄弟共娶一妻;二是由几个姨表兄弟或堂兄弟共娶一妻;三是本来无亲无故,只是后来相好才共同组成家庭。上述三种情况以第一种情况较为普遍。
一妻多夫的家庭住房有两种:一是各丈夫都有自己的卧室,妻子可随意进入任何一位丈夫的卧室,而一个男人却不可随便进入另一个男人的卧室;二是妻子独居一室,丈夫到妻子卧室同居,当一个丈夫进去与妻子同居时,必须把随身的沙龙挂在门外,这样,其他的丈夫便不会进去了。
在一妻多夫的家庭里,妻子为一家之长,遇有矛盾由妻子裁决,如有的丈夫不服从,妻子有权将其逐出家门。在这样的家庭里,孩子只知其母,不知其父,孩子不论多少,均属“父亲”共有。
就算是在当今世界上,这种古老的婚姻制度依然存在着。不过仅在斯里兰卡的中部山区和某些阿拉伯国家和非洲国家等实行一妻多夫制度。我国也有一些藏族传统的一妻多夫家庭。美国的摩门教徒同时允许一夫多妻和一妻多夫。
李十珍一听就把脑袋摇得比那拨浪鼓还快,姐妹几个也不好勉强,这话题就算是放下了。姐弟五人也算吃得差不多了。
李九红让李六红姐妹三个先到外面等着,自己和李十珍去结帐。这本事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姐妹仨就先出了巨豪大酒店的大门,她们哪里会想得到,这前脚一迈出酒店的大门,后脚就迈进了鬼门关的大门?
正文 第九回 老子管你娘他娘的是谁
“九姐,这得花多少钱啊?你和九姐夫挣点钱也不容易。”李十珍边走边和李九红唠叨着,这心里甚有些过意不去。
“这个不用你管,你以后少惹点事就什么都有了。”李九红白了李十珍一眼说。
“是!我向你保证!”李十珍装模作样地说着。
二人有说有笑地到了服务台。当李十珍看着九姐把那一沓子的票子,递给服务员的时候,这心里还是一阵阵地不是滋味。
就在这时,“啊!啊!啊”几声惨叫接连传来。李九红姐弟听这声音很象是她们的姐姐们的声音,连忙从服务员手里夺过来找回来的零钱,撒腿就往外跑。等他们急着忙着跑出大门时,见酒店前面的广场和马路的交接处围了一圈子人。人们还在议论着。
“这也太惨了吧?”
“谁说不是呢?一下子就三条人命啊?”
“快点打电话报警啊?”
“你管那闲事干啥?你打了电话,到时候警察还得找你,到时候多麻烦?”
“说的也是,还是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们看,那开车的下来了。”
“原来是个毛头小子,难怪开得这么冲呢?”
“你们看他还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那是当然了,谁让人家的黑人呢?”
“你们都闪开,都在这看什么?不就是撞了几个村里的贱民吗?有什么好看的,该干嘛干嘛去!都听到没有?”那开车撞人的黑人小伙子大声嚣张地喊着,想把这些看热闹的人都哄走。
“你撞了人,你还有理了?”有人不满地出来主持公道了。
“她们是人什么?”黑人小伙子质问那主持公道的人。
“她们不是我什么人,但你也不能随便撞人啊?”又有人接过了话茬。
“我看你们都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又不是你们的家人,你们在这跟着起什么哄啊?”
“你这怎么说话呢?你这人还讲理不讲理?你撞了人好象你还有理似的?这还有没有王法?还有法律吗?”旁边又有人实在看不过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李九红和李十珍分开众人进来了。二人见自己的三位姐姐都倒在了血泊中了,有两个还被碾在了车轮下,白花花的脑浆子都流了一地,另一个也在压在了车下,脑袋和身子都分了家,想救已经是不可能了。
“姐姐!”李九红大喊了一声,就扑了上去,眼泪“哗”地就流了出来。她何曾见过这种场面,抱住一个姐姐的腿就哭昏了过去。
李十珍毕竟是在监狱中生活了十五年的人,比李九红可是镇静多了。他帮上去一把,把李九红抱住,没有让她倒在了起来。他这十五年监狱生涯也是学过不少知识的。当然这些知识不是学校里的那种,而是些比较实用性的。他忙着给李九红掐人中,又是大声地喊着:“九姐!九姐!……”呼喊了一阵,李九红终于算是醒了过了。
“我的那个苦命的姐姐呀……”李九红一醒立刻号啕大哭起来。
“九姐!九姐!你先别哭好不好?”李十珍忙大声的解劝着。
旁边许多看热闹的人,看到他们姐弟放声痛快,再看到那悲惨的场景,有的人也悄悄落了泪。有的人又开始小声议论了。
“看见了没有?这应该是姐弟几个?”
“是啊!我也看到了,她们应该是刚刚从那酒店里出来。”
“你看那撞人的,好象没事人似的,还在那里抽烟的呢?”
“你才看到了,刚刚那家伙横着呢。根本没有把这当回事?”
“这车可真是辆好车,这可是有名悍驴,听说老贵了去了。”
“这个我可不懂,看那样子,又大又笨的。”
“这你就不懂了,这才是它的特点呢,这玩意底盘高,越野性能好,马力大,就是有一样,耗油太多,出了门的油老虎。平常人根本买不起这玩意。”
“那牌照号码也不错,还是一串吉祥号呢?”
“要不怎么说你是老外呢?能买得起这车的主,还能没有门子弄个吉祥号?”
“你说的也是。”
在李十珍的解劝下,李九红总算是止住了哭声,也站了起来。
“九姐你先在这呆会儿,我过去一下。”李十珍对李九红说。
李九红现在哪还有心思想其他的?一门心思都在自己那三个姐姐身上,听了李十珍的话,轻轻点了点头,就又去看躺倒在地上的三位姐姐了。
李十珍把九姐安顿好了,这才走到那黑人小伙子面前,一把拽住他的脖领子,语气冰冷地问:“是你撞死的我姐姐?”
“你想干什么?快点放手!告诉你,你快点给我放手,你这个白种的贱人!”黑人小伙子边骂边用双手去掰李十珍抓住自己脖领子的手。
“你骂谁是贱人?你再骂一声试试?”李十珍语气更加冰冷。
“你这个白种人本来就是贱人,我说错了吗?贱人……贱人……贱人……,我说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黑人小伙子一脸的不屑之态。
“那我就打你个小兔崽子!”李十珍大吼了一声,“啪!啪!”抡起巴掌一反一正就给了那黑人小伙子两巴掌。
“哎呀……妈呀!你个白种贱人,你敢打我?”黑人小伙子被打得立刻就肿了起来,鲜血也从嘴里流了出来。他边说也抡起拳头,向李十珍身上打。他只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那拳头根本没有多大力气,打在李十珍身上跟挠痒痒差不了多少。
李九红听到这边一阵吵嚷,忙赶了过来,一把拉住李十珍的手喊着:“老十,你这是干什么?还不快放手?你快给我松开。”边说边去掰他抓着黑人小伙子的手。
李十珍见李九红那着急的样子,只好松开了手。那黑人小伙子忙用手去摸了摸被李十珍弄痛的脖子,又揉了揉自己被打得肿起来的脸,丝毫不示弱地大声吼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撞死了几个贱民吗?你能把少爷我怎么着?你还敢打我?还反了你不成,你有本事别走,在这等着,看少爷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本来李十珍那火被李九红一阵解劝,又见她着急的样子,就有点下去,没想到这个黑人小伙子竟然来个火上浇油,立刻挣脱了李九红的双手,一个箭步冲了上来,跟着就是一拳打在他的心口窝上。打得那他,“哎呀!”大叫了一声,“噔、噔、噔”倒退了好几步才算站稳脚跟。
“你知道少爷我是什么吗?你个臭贱民,敢打我?我告诉你,我娘是松仁晓露!”黑人小伙子大声吼着。
松仁晓露是谁?李十珍刚刚回来当然不知道,但周围人可是很多人知道。听到这个名字,很多人都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暗暗想:“难怪这个家伙如此嚣张呢?原来他的警察局长的儿子!”
如果不提人名,可能还好点,这一提人名,李十珍的气就更大了,虽然他不知道这个松仁晓露是哪路神仙,但想来应该是个不小的人物,“难怪你这小兔崽子敢如此狂妄?原来是有后台呀?”他是越想越有气,大吼了一声:“老子管你娘他娘的是谁?”紧跑了几步就冲了上去。
李九红也知道松仁晓露这个人,忙喊了一声:“老十,你给我回来!”就想去拉住愤怒已极的李十珍。可惜她出手慢了点,根本没有拉到李十珍的手,她忙紧跑几步想把他拽回来,已经追不上了。黑人小伙子叫自己报老娘的号也不敢用,俗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忙调头就跑。李十珍撒腿就追,二人一前一后,就在马路上进行了短跑比赛。
那黑人小伙子哪里跑得过李十珍,跑出去也就有几十米,就被李十珍追了个首尾相接。李十珍脚下一个绊子,黑人小伙子再也站不住脚,身子往前一冲,就向地上倒去。什么事情都是个巧劲,如果他平平地摔到地上,最多也就是摔个满脸花,充其量也就是把鼻梁骨摔断就到头了。哪知道他倒下的地方,正好是便道的马路芽子,这还不算,寸得是,刚好有一块立砖缺了一块,他的脑袋十分准确地磕到了那块砖的尖端上,一下就扎了进去,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没了命,一动不动了。
李十珍只当他躺在地上装死,上去狠狠地踢了两脚,“起来!你给我装什么死?”
起是起不来,但被他这两脚踢翻过来了,鲜血魂和着白色的脑浆子立刻就流了出来。李十珍这下了有点犯傻,他也只是想教训教训他,并没有想要了他的命。
就在这时,李九红也追了过来,一见自己的兄弟打死了人,也傻了,愣了一会儿,总算是回过味来,忙说:“老十,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跑?”
“我跑了你怎么?”李十珍担心地忙问了一声。
“人又不是我杀的,他们能把我怎么样?你还是快跑吧。这个人可是县警察局长的儿子,你再不跑就没命了。”李九红边催促边用两只手推着李十珍。
李十珍扔下这里跑了吗?
正文 第十回 人情冷暖
李十珍觉得李九红的话很有道理,扭头对她说了一句,“九姐,那我就先走了。你自己多保重。”说完,撒腿就往县城外面跑。
他跑得很快,而且搭上一趟去外地的长途车,以为可以逃掉。可惜的是,当长途车进了下一个县城的汽车站的时候,那里已经有不多的警察在等候了。他再想跳车逃,已经是来不及了。只能是被抓,然后押解回了扎奇县。
县警察局长松仁晓露,当然会为儿子报仇。这样一来,他在监狱关押这段期间,苦头确实没有少吃,还被顺利地判了个死刑。
李九红抱着李十珍的身首,那是浮想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