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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别墅在别人的眼里可能已经算是很高档了,但在李十珍眼里就算不得什么了。宝驴车再次停住,车门也被人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开车门这种事,当然是不用非少爷来做了。“嫂子,请下车吧!”原来坐在副驾位置上的那个家伙,油腔滑调、全无半分敬意地说。
萧慧当然知道这一下去,就意味着什么?小嘴一个劲的喊着,“不要!不……”身子吓得直往车里面躲,这一来可是便宜了,我们那位遁形在里面的李十珍了。萧慧那丰满、挺翘的臀愣是往李十珍的身上乱撞,弄得这位神仙童子,一阵的心神荡漾,一个把持不住,顿时显现出身形来。
萧慧再紧张也能分辨出撞到车门和撞到人身上不同的感觉,回头猛然见车内突然多出一个人来,这一惊自是非同小可,“啊!”地一声尖叫。
这声惊叫惊动了所有的人,坐在前面的司机,忙扭过身来,见后座中凭空多出一个人来,也是大吃一惊,惊慌地问:“你……你……是谁?你从哪冒出来的?”
外面叫萧慧下车的家伙,也忙低头往车里面看,表情和前面的司机不相上下,也是情不自禁地问了句:“你是谁?”
非少爷打开了房门,正往回走,听到这里的动静,忙问了一句,“怎么了?”
站在车外的那个家伙,忙直起身子,朝非少爷喊了一声:“这……这车里不知怎么突然冒出一个人来。”
这天下怎么会出了这等怪事?刚刚自己一直坐在车的后排,怎么没见到人呢?非少爷来不及细想这些问题,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大喊了一声,“人在哪?”
李十珍见自己的形迹业已暴露,到是一点都不紧张,他岂能把这三个人当成一盘菜?他朝萧慧露出了一个和善的微笑,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香肩,说:“别害怕!我是来救你的。你可还记得你说过是话?”
他到好,在这种情况下,还有闲心先谈这事?萧慧听了又一气苦,又是无奈,真是气也不是,恼也不是,哪还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只得茫然地点了点头。
李十珍见了到是心中一阵大乐,不慌不忙地又说了一句,“到时候,你可不能反悔哟?”
事情都到了这步田地了,哪还容得萧慧多加考虑?现在是前面是狼,后面是虎,虽然这个男人,看年纪比自己大不少,但最少比那个黑鬼看着还是要顺眼多了。牙一咬、心一横,又点了点头。
就这两句话的当口,前面那个司机也下了车,和那非少爷一起,三个人成品字形把车围了起来,伸手拉开了李十珍这侧的车门,高喊了一声:“你给我快点滚出来!”
三人虽然很奇怪这个家伙是从哪冒出来的?但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如果换做的平常人,这大晚上的,平白无故地多出一个人,胆小的怕早就吓趴下了,胆大的也得是吓个颤颤惊惊。这三个家伙可不是那平常人,只是微微惊惧了一下,心里几乎同时想的是,“你只要是个人,就没什么好怕的!”
李十珍那就更不会怕了,他又神情淡定地伸手拍了一下萧慧的香肩,温柔地嘱咐了一句,“你坐在这里等我,最好把眼睛闭上,呆会儿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惊慌。”萧慧每听他说一句,就连连点头,生怕自己点头慢了,这个唯一的救星就会飞走了一般。那样子,表现得可说是乖巧异常。
李十珍见她如此,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朝了露出了一个自认为迷人的微笑。
车外面的三个,听他在里面罗罗嗦嗦,早就不耐烦,三个人不停的吆喝,“滚出来!滚出来!”那非少爷更是气得直踢自己这辆车的车轱辘。幸好这里是别墅区,各家各户距离得都很远,如果是在一个普通的住宅区,他们这通吆喝也不知会把多少人引来看热闹呢?
李十珍这才慢条斯理地从车上下来,他随时还把车门给关上了。也不知他从哪学来的,这种随手关门的好习惯?
李十珍的脚刚刚站稳,那非少爷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大喊了一声,“给我打!往死里打!”他才不管你来的是什么人呢?反正在湖蓝这一亩三分地上,就算是把天捅破了,也有人替他去补。就更不要说,在自家的别墅里打死个人了?
他那两名同伙一听这话,岂能客气?立即冲了上来,几乎同时挥拳直打李十珍的双眼。这在前文,我们已经介绍过了,混混打架,上来首要的就是封住对方的双眼。只要这一步做到了,就算有了大半的胜算。
李十珍实在是没有闲心和他们浪费工夫,心中默念咒语,捣药杵变得如同擀面杖大小,随手一挥迎在了二人的拳头上,“啊……啊……”两声惨叫立时响了起来。两个家伙的拳头被捣药杵打了个粉碎。一阵钻心般的疼痛,迅速传遍了全身,疼得他二人,都不由自主地往回退了一步,就想伸手去捂那只受伤的手,嘴里是不住的“哎哟……哎哟”真叫。不过,没过几秒钟,他们就都不叫了,也不再疼痛难忍了,但身子也不再是站着了,而是几乎同时倒在了地上。
原来是李十珍大发慈悲,顺手又每人头上赏了他们一捣药杵,两个人的一缕魂魄都去向小阎报到去了,再也不会受这人间的痛苦了。
非少爷见李十珍只两下,就杀自己两个人,心中是既惊又惧又怕,连连后退了好几步,这才站稳了脚跟,惊恐万状地问了一句,“你……你……什么人?”
李十珍一手拎着捣药杵,仍然是面带微笑地往前跨了一步,这一来吓得非少爷,不由自主地又往后退了一步,惊惧地说:“你……你……你别过来!”
“你让我不过去,我就不过去,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我靠!李十珍、不严格地说,应该是医神童子,这个神仙竟然说出这种比无赖还不无赖的话来?
“你……你……你想要什么?要钱?你想要多少?我都给你?不……不……不,你想要那个女人?那你带走好了,我……我……我也把她送给你。”非少爷边说边又往后退了一步。
听到“钱”这个字,李十珍立即眼睛亮了起来,心想,“这个家伙一定趁不少钱?如果现在就把他给杀了,那自己还得浪费时间去找,到不如让这个家伙自己把钱拿出来,岂不省了很多事?”想到这里,又是微微一笑道:“好啊?你有多少钱?那就都拿出来,让我看看?”
非少爷一听他想要钱,以为自己猜对了,立时不象刚刚那样紧张了,问了一句,“拿了钱,你就会放过我?”
李十珍虽然表面上不慌不忙,但内心并不平静。自己这出来的时间可是不短了,也不知道那傻瓜醒了没有?所以他并没有闲心听这位非大少爷胡扯,捣药杵轻轻一晃,说:“你现在有资格和我讨价还价吗?”
“没有……没有,”非少爷一听他这话,刚刚有一点点松弛的心,立马又紧张了起来,吓得又后退一步,正好被门口的台阶拌住,一个身体失衡,一屁股坐在了台阶上,生怕李十珍趁机打下来,忙喊了一句,“我就这带你去拿。”说完,连滚带爬地站了起来,就往屋里跑。
李十珍也忙追了进去,二人一前一后跑用了楼。非少爷冲进了一个房间,想关上门,把李十珍挡在房外。被李十珍“当”地一脚踹开,房门一下子撞在了非少爷的脸上,疼得他“啊”的一声大叫,感觉鼻子一酸,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伴随着眼泪一起下来的,还有鼻子里是血。
他忙用手去抹眼泪,捂鼻子,这下更好看了,弄得满脸都是鲜血。他本来长得就难看已极,这一来就更象半夜冒出来的厉鬼相仿了。
“钱在哪?说!”李十珍吼了一声,他可不管你是不是象厉鬼?就算是个真在厉鬼他也是不会太在乎的?
李十珍的声音并不大,但听在此刻非少爷的耳朵中,那是比打了个霹雷都响亮。眼下保命是第一要紧的,什么钱财?那都是身外之物,这命都没了,还要那些玩意有什么用?
非少爷此刻再也不敢心存一丝侥幸,更是不敢再想耍半点花样,忙结结巴巴地回答:“就在那!”说着抬手一指旁边那张床。
李十珍听他这样一说,以为钱在床底下,忙往前走了两步,伸手一撩床帘,见床下面空空如也,哪有什么钱啊?
正文 第三十三回 钱,好多的钱啊
“好啊!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敢耍本童子?”李十珍越想越气,这气极了,反而朝着这位非少爷露出了微笑来,在他自认为是迷死人不要命的笑容。
但看在非少爷的眼中就完全不一样,他可常走黑道的人,知道这种笑意味着什么?连忙大嚷一声:“钱在床垫子里!”说着,一指那张床的床垫。
这次李十珍没有着急去看了,而是先轻声地对非少爷说了一句,“如果这次再没有的话,我就先打断你的两条狗腿,再把打烂你的狗头!”说完,还煞有其事的晃了晃手中的那根捣药杵。
“这次一定有,一定有!如果再没有,你说怎样都行?”非少爷忙不喋地回答。
李十珍这才转身又看了一眼那张床垫,又回头看了一眼那位非少爷。非少爷被他这一眼看得直发毛,身子不由自主地轻轻哆嗦了一下。
这个小动作自然不能逃过李十珍的神目,他在心里暗暗点了点头,这才一把将床上的东西都掀在了地上,露出一床看似非常普通的床垫来。这类床垫,李十珍是见过的不多,但也见过几次了,他没有去伸手摸,而是用捣药杵轻轻地捅了床垫几下。
非少爷两眼死盯着李十珍的每一个动作,现在见他那个bāng子捅,每捅一下,就好象捅到了自己心里一样难受。那里面可都是自己的钱啊!就这样被这个家伙拿走了,他当然不甘心。他趁李十珍没注意,两只眼在屋里一阵地乱踅摸。
这一踅摸还真让他发现了一样可用的东西,那是一根bāng球杆,是上等的紫檀木做成的。他悄悄地往那里挪了一步,见李十珍没有注意自己,就又挪了一步。手终于能够找bāng球杆了,这让他既紧张又兴奋,紧张的是,这万一让李十珍发现了自己图谋不规,那就死定了;兴奋的是,只要自己一击得中,那不但活了命,还保住了自己的钱。
李十珍用捣药杵捅了几下,就感觉到了这个床垫的与众不同之处。他见过的,都是那种弹簧床垫,按上去,自然是弹性十足,而这张却是一点弹性都没,捅上去**的。
“看来这次是真的!”李十珍这样一想,想扭回头再看一样那位非少爷的时候,发现原来的地方已经没有他了。刚要再扭头去另一个方向寻找,那非少爷已经bāng球杆在手,趁他这一转头的机会,大喊了一声:“你去死吧!”bāng球杆带一阵风声,就向李十珍的头上砸了过来。
李十珍的头也转过来,那bāng球杆也到面门了。换作平常人,这个时候再想躲那是已经来不及了,但李十珍毕竟不是平常之人,乃是神仙附体之辈,身子迅速后撤,但他忘记了一点,后面可是那张床,这一来,身子被床一挡,再想停可就停不住了,一下子身子就仰倒在了床上。
bāng球杆一下就走空了。非少爷这一下志在必得,把全身的力气几乎都使上了,这一走空,身子也有些站立不稳,不由自主地往前抢了一步,再想抡bāng球杆发动第二次攻击之时,李十珍怎么可能再给他那种机会?他人虽然没有从床上站起来,但捣药杵已经是杵随人念顺手戳了出去。捣药杵突然来了一个暴长,正好戳在非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