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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看到从那边过来了一辆中巴车。他连连向那车招手示意,但车没有一点减速,停下来的意思。“本童子坐你们的车,是给你们天大的面子,你们竟然一点都不领情,还给脸不要脸了?”心里这样想着,一道掌手雷轻轻打了出来。
中巴的司机早就看到李十珍在那里挥手,他根本就没打算停下来,突然感觉一道电光迎面打了过,吓得他赶紧一脚踩住了刹车。“吱……”的一声,车停住了。这车上还坐着两个人呢,两人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一冲,“怎么了?”两个不约而同地问。
这两人中,有一个,就是我们前文提到的,湖蓝州立电视台记者公羊欣静。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一道闪电打了过来,吓得我赶紧刹了车。这下把我吓得,现在这心还一个劲地跳呢。”司机扭头对公羊欣静说。
“我们还是小心点的好,要不然就先把车靠在路边歇会儿再走?”公羊欣静提议。
就在几个人要把车先挪到路边的时候,李十珍领着傻瓜一路小跑着过来了。他不知道这汽车该从哪里开门,自然而然地就站在了车的前面,用手轻轻拍着前挡风玻璃,喊着:“开门,让我们上去。”
司机被刚刚的闪电弄得正在火头上呢,哪里会有什么好心情?当即大喊了一声:“拍什么拍?你个乡巴佬,躲一边去,小心一会儿压死你!”
“他娘的,我这还没发火呢?你竟敢向本童子发火?”李十珍这样想着,就打算再来一个掌手雷,或者干脆给他来一捣药杵。
就在这关键的时候,公羊欣静说话了,“算了,你也别跟他一个乡下人一般见识。我去看看,人要去哪?如果顺路,就带他一段算了。”
司机听她发话了,虽然心里不乐意,但只是在心理嘀咕了两句,也没拦阻。公羊欣静就开门下了车,绕到了车前面,说:“你这是要去哪里?”
李十珍哪知道自己想去哪?不答反问:“你是去哪?”
“我们回湖蓝,如果你们也是去那里的话,我们到是可以顺路带你们一段。”公羊欣静说。
“你这妞还算是会说话,不错,我喜欢!”李十珍心里这样想,就顺口答音地说:“我们正好也要去湖蓝,能搭上你的顺风车,那简直是太好了。”说完领着傻瓜,绕到了车的侧面,见车门没关,也就丝毫没客气,便上了车。
公羊欣静见他连句“谢谢”都没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也跟着转了过去,上了车。
被李十珍这么一闹腾,司机刚刚的紧张劲也过了,又重新发动着车,继续前行了,不用在到路边缓解缓解了。
“一会儿进了市里,我们先回台里,看看老板有什么事。”公羊欣静嘱咐着司机。
“好嘞!”司机答应了一声。
公羊欣静吩咐完司机,又扭头对李十珍说:“请问这位先生,你贵姓?”
“我叫李十珍。小姐,你的芳名怎么称呼?”李十珍其实也是个很会说话的神仙,他在上界只是个小字辈的神仙,如果什么都装大尾巴狼,那也就早在上界魂不下去了。何况从一见这个公羊欣静,第一印象就不错呢?
“我叫公羊欣静,是湖蓝州立电视台的新闻记者。李先生是是做什么工作的?”公羊欣静先自报了家门,这才发问。这也是一般礼节性的东东,你要问人家的干什么的?那就要先告诉人家,你自己是何许人也?这才叫礼尚往来呢。
“我靠!我是干什么的?本童子的真身乃是上界的医神童子,这要是说出来,怕你个小妞也未必肯信。自己现在穿的这个马甲,谁他娘的知道他原来是干什么的?这他娘的都怪小阎这个鬼东西,他的资料是一点都没给自己留下。”李十珍在心里这样埋怨着阎王,但既然人家问了,自己总的说出点来吧。“欣静小姐是吧,我勉强算是个大夫吧。”他到是会自来熟,不称呼人家的姓氏,直接称呼名字了。
坐在前排的司机和副驾上的另一个人,都不自觉得互相对视了一眼,全都鄙夷地撇撇了嘴,但都没有好意思说出来。
公羊欣静听李十珍说自己是个大夫,把他从上到下又重新打量了一番,也露出了一丝丝将信将疑之态。这个李十珍长得五大三粗,目光中不时地露出凛冽来,象一把刀子一样,好象能直透人的心腹,毫无一点书生之气,而且这身上穿得也是土了巴叽的,“噢……”公羊欣静在心理点了点头,“他大概是个农村的那种土大夫,很有可能是祖传的,估计没上过正经的医科大学。难怪刚刚自己也说,勉强算是个大夫呢?”
公羊欣静自认为猜得不错,其实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呢?“但不知李大夫在哪里行医,悬壶济世啊?”
“我靠!你这个小妞怎么抓住这个问题,问起来没完没了?本童子在上界行医,不过那都是跟着师傅他老人家一起的。这下界,我又不知道哪个地方?看来又得说假话了。唉……,为什么这个凡人总能逼着我这个堂堂的真神说假话呢?”李十珍在心里长长地发着感慨。
“我最近想到这湖蓝看看有没有能落脚的地儿?如果可能的话,就想先留在那里看看再说。”李十珍这次说的可不全算假话,最少百分之九十是真的。
“噢……原来李大夫是准备到这州城里大展拳脚啊?那以后我要的得了什么病,到你的宝号去,你可得给我打折呀?”公羊欣静借机说起来笑话。从内心说,她怎么可能会相信李十珍这种乡野郎中呢?
“那是!那是一定的!到时候还请,欣静小姐多多关顾才是!”李十珍难得说上一句客气话,还被公羊欣静抓住了把柄。
公羊欣静听到这话,立刻娇笑起来,说:“我说,李大夫,你这也不能光顾了为自己挣钱,总想着让我得病啊?”
李十珍说那话的时候根本没往这上面想,现在被她一说,也觉得话说得有点不对头,也笑了笑,忙解释说:“我可没那意思?是你理解错了。哪能总是盼着欣静小姐生病呢?我只是请你将来多多关照的意思。”
公羊欣静当然知道他的意思,刚刚不过是为了缓和一下气氛,故意那样曲解一下而已。“那还吧。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相信你一次吧。不过,这人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说不定,将来我真会找你去看病呢?到时候,你可要记得今天的承诺。可不能,到那时候说不认识我了?”她边说边用手往后拢了拢自己的秀发,露出了职业性的微笑。
“这点你大可放心,我一定会记得的。”李十珍大包大揽地说。
“你可能不能光记得我们的公羊大美女,不记得我们噢?”一直坐在前面副驾上的男人说话,说话的口气充满了戏虐和调侃的味道。
李十珍最大的与人不同就是,他并不把这种调侃当回事。他是谁?他是高高在上的神,怎么可能去关心一个人对自己的看法呢?这就象身为人的你,你会去关心自己在狗心目中的地位吗?大概你就更不会关心,狗对你有什么看法了吧?
“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我一定会记得的。”李十珍认真地说。
没等前面那人再说话,公羊欣静就把话茬接了过来,说:“他是我们电视台的摄像师赫连国健。”说着,用抬起一只纤纤欲手一指那司机,“我们这位司机师傅叫诸葛宁轮。那个赫连国健,你记不记得并不要紧,但这位诸葛宁轮你可一定要记得,他可是一直把你送到湖蓝的人,这论起功劳来,他的功劳可是最大的。”
李十珍尚未来得及说话,赫连国健就立刻嚷了起来,“我说大美女,你怎么能这样呢?光让这位李大大夫记得诸葛宁轮,不让他记得我,你这也太偏心了吧?”
公羊欣静听了他的话,微微笑了笑,露出来一排洁白整齐小巧的银牙,说:“我说的本来就是事实嘛,这一路上,就是人家诸葛宁轮最辛苦了。我当然要让李大夫记得他的功劳了?要不然,你去开车,我就让李大夫记得你?这总算是公平合理吧?”
正文 第二十回 小毛病
赫连国健一听这话,忙把头扭了回去,说:“你们不想要命了,我还想要呢?这事还是算了吧。”
那个司机诸葛宁轮却是一点都不领情,偏偏在这个时候插嘴了,“他记不记得有什么要紧?你以为他是什么国医圣手啊?”
李十珍一听这话,就有点不乐意了,这脸色也变得不那么好看了,心想,“我靠!国医圣算个大锤子!不本童子眼里,他们连狗屁都算不上。不要说他们给我拎药箱了,就算是为我提鞋都不配!”
公羊欣静把的李十珍脸上是变化,看在了眼里,不想让场面太过尴尬,便笑着说:“你好好专心开你的车吧!我们这好几条小命,可都交到你的手里了。虽然人人都说天堂好,可我还不想这么早就去那里呢。再说了,李大夫医道高超,能记得你算是你的福分。最算是再不济,也是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大美女,我可是说不过你。算我错了总行了吧!我还专心开我的车吧。你们的事,我少插嘴,这回总行了吧?”诸葛宁轮赶忙投降了。
公羊欣静这才象打了个胜仗似的,笑了。笑过之后,看了看李十珍身旁的傻瓜问:“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傻瓜。”傻瓜两眼直直地盯着公羊欣静说。
“傻瓜?谁会给你起这么个名字?”公羊欣静听了有些愕然地问。
这么复杂的问题,傻瓜就答不上来,只得去用眼看李十珍。李十珍忙说:“这孩子从小,智力就有点缺陷,他的父母希望我给这孩子治一治,这从让我把她带了来。”
“噢……”公羊欣静恍然大悟地说:“原来这个孩子是你的病人啊?我原来还以为是你的女儿呢?”
“他是我叔叔。”傻瓜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话了。
“对对对,他是你叔叔,那你该叫我什么呢?”公羊欣静露出了迷死人不要命的笑容。
“你是姐姐!”傻瓜歪着小脑袋想了想说。
“我怎么会是姐姐呢?你应该叫我阿姨才对。”公羊欣静虽然对傻瓜说的,这个“姐姐”称呼很满意,又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永远年轻呢?但那样一来,自己岂不成了这个李十珍的晚辈了?
傻瓜又看了看李十珍,见他轻轻点了点头,这才轻声叫一句,“阿姨!”
“哎……”公羊欣静脱着长声,甜甜地应了一声,扭头对李十珍说:“李大夫,有把握治好这个孩子的病吗?”
对这个问题,李十珍想都没想,便回答说:“没问题!她这只过是点小毛病罢了。”
这句话,立刻就震惊了出场的几个人。智障这还算小毛病,那什么算是大毛病呢?前面坐在副驾上的赫连国健又把头扭了过来,露出了一脸不相信的神色。
那诸葛宁轮是在开车,不然的话,也一定会把头转过来,看看这个吹牛不上税的家伙,到底长成了个什么样?
公羊欣静虽然也深表怀疑,但在这几个人中,表现算是最好的一个了。
“李大夫,不知你用什么方法给这孩子治呢?”赫连国健实在是忍不住,又开口发问了。
“我靠!你们也太拿本童子不当神仙了吧?治这么个凡人的小病,至于把你们惊成那模样吗?一个个还一脸的不相信的样子?你们竟然怀疑本童子的能力,那我还就是不告诉你们。让你们想破脑袋去吧。”李十珍在心里的打定了主意不会说了。
“治疗傻瓜这种病,我自有祖传秘方。既然是秘方嘛,就不方便在这里说给你们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