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什么好商量的?这湖蓝市里有这么多房子,你哪里不能租?为什么非要转租我的房子?我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吗?我自己还要留着要做生意呢,不想转租,你听明白了没有?”李十珍真是被他纠缠得有些着急了。
“先生,你急什么?我也是观察了好长时间了,见这里老是锁着门,今天好不容易见到你了,所以才打算把这房子转租下来。反正,你也不用他做生意,不如转租给我。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好。”中年男人说。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这房子不转租,你要是再啰里啰嗦的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李十珍把眼睛一瞪说。
看到李十珍那凛冽地目光,中年男人身上不自觉的一激灵,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腾了起来,顺着小腿、大腿,小腹、一直冲到了头顶。眼下明明是艳阳高照,却没来由地身上的毫毛都竖了起来。冷汗,顿时冒了出来。
“噔……噔……噔”中年男人,不由自主地倒退了好几步。惊恐地看了李十珍一眼,一调头快步离去了,再也不敢有片刻停留。
正文 第二百0六回 我也是刚到了
吓跑了这个啰嗦男人,李十珍这才继续往前走,到了一家大型超市买了一箱六十五度的白酒,打出租车拉了回来。
李十珍抱着那箱子酒,下了出租车,刚要往自己租的那房子走。突然发现有不少人,之仰起头往上看。
“人们在看什么?”李十珍心里嘀咕了一声,往抬头往上望去。原来,自己租的那房子左边的三楼,正有一个人把腿往阳台外面迈。
“危险!”有好心人喊了起来。
“这家伙想干什么?难道想自杀?”李十珍心里暗暗想道。这么多人看着,李十珍也不敢开大门进去。自己屋里那些东西,如果让别人看到,那可是个大大的麻烦。
“他怎么还不跳啊?我都等了好半天了。”旁边有人不满地说。
“谁知道呢?大概还没想好吧。”另外一个人说。
“这不是浪费大家的感情吗?想跳就快点跳,还他娘的等什么呢?难道还想等记者给他拍照,还是等电视台给他录相?我最看不起这种人了,想干又不敢干,不想干又敢干,磨磨蹭蹭的就没有个麻利劲。”先前那人说。
“他娘的,这天底下还会有这种人?还了盼着别人跳楼的?”李十珍心里疑惑地把那箱酒放下,扭头看了看说话的两个人。
“你看到没有?有人和咱们一样,就等着他跳呢?连酒都买好了。”后说话的那个人扭头看了李十珍一眼说。
“他买酒和人家跳楼有什么关系?”先前说话的那个人问。
这句话,也这是李十珍要问的。只是他还没来得及问,就被旁边的人问出来了。他现在到是也很想听听,这个人有什么样的高见?
“这你都不知道?”后面说话的那人说。
“不知道?要知道还会问你呀?”先前说话的那人说。
“那我问你,你高兴了会怎么样?”后面说话的那人说。
“那还用说吗?我高兴了当然是喝几杯了。”先前说话的那个人,说完这句话马上意识到,大声“哦……”了一声说:“你的意思是,他这是高兴了,也想喝几杯?”
李十珍被两个人的对话闹得哭笑不得,一个劲地直摇头,就差大声地笑了出来。
就在李十珍听两个人对话的时候,只见楼上那个人,摇摇晃晃着,又把腿缩了回来。
“我靠!怎么又退回去了?你他娘的到是跳啊?你这不是浪费老子的时间吗?”先前说话的那个人又喊了起来。
“快跳啊!你他娘的怎么还不跳?”周围又有人喊了起来。
这一声让李十珍更是大为上火了,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人们会这样喜欢看人跳楼。非但没有一个人去阻止,而且大家都很兴奋,巴不得这那人快点跳下去。“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李十珍在心里暗暗发着感慨。
“跳啊!跳啊!快跳啊!”又有好事者喊了起来。
随着这大喊大叫的声音,周围的人越聚越多。李十珍的身前身后,很快就挤满了人。李十珍看到这些人的脸上,基本没有一丝同情之色,多数是幸灾乐祸的神态,而且更多的是脸上洋溢着兴奋之情。
“哇,你看那,他怎么好象不跳了。”随着这喊声,人群中响起了一阵失望之音。
“是啊。我看他也是不敢跳了。”
“就是。你看他那模样,就不象一个敢跳的人。”
“这敢模样有什么关系?”
“那当然有关系了,这个你就不懂了。”
“那你说说,我听听,这跳楼和模样有什么关系。”
“这个,等一会儿再跟你说,我们还是先看热闹吧。”
“你们快看,快看!”
“看见了。他怎么摔倒了?这要是摔到下边来就好了。怎么偏偏摔到里面去了?”
“就是,谁说不是呢?刚刚那一下要是摔到外面,就有好戏看了。”
李十珍听着周围的人议论纷纷。他已经看出来了,阳台上那个人,大概是喝醉酒了。别人也许看不出来,可是以他那超人的视力,还是看得比较清楚的。
原来,刚刚那个人腿伸到阳台沿上,往回缩的时候,一下子不利索,竟然摔了一跤。好象这一跤摔得也不轻,好半天没有站起来。
“哎……怎么没人了?该不会是摔晕过去了吧?”
“那怎么可能呢?好端端的,一摔这么一下,就摔晕过去?鬼才会信呢。”
“不是摔晕过去,那就是摔得起不来地方了。要不然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看见人呢?”
“要真是摔得起不来地方了,那也太让人失望了吧?咱们这么人看着呢。看来今天的热闹是看不成了。”
“这可不一定,还是再等会儿吧。”
“我可没时间等了,我老婆还让我去打酱油呢。要晚了回去,她可饶不了我。”
“你就这么怕她?”
“能不怕吗?现在可是女人当家,我们男人,在家里只是二等公民。”
“说的也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男人才能翻过身来?我就不明白了,凭什么我们男人就是二等公民?论力气,我是打不过她们还是咋的?”
“你这话是怎么说的?你再这样说,可是很危险的?难道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抓了不少男权运动委员会的人,你再这样讲话,可得小心点,把你当成男权运动委员会分子抓起来,那可就有你的苦头吃了。”
刚刚还在发牢sāo的那个人,听了这话,也突然想起了这码子事,吓得吐了吐舌头,缩了缩脖子,忙看了看周围的人,见大家,注意都在楼上,似乎根本就没注意到他,这才放下了心来。
李十珍把两个人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听他们突然住了声,心中暗暗又发起了感慨,“看来这个世上,男人还真是没有什么地位,连发句牢sāo,都得小心万分,生怕把人听到抓起来。”
“往边上点,别踩了我的酒。”李十珍周围挤了太多的人。这人一多,大家的注意力又全都在上面,难免注意不到脚下面。有人看不清楚,感觉地上有个高台,就想踩上去看得清楚一点。就拿李十珍的酒箱子,当垫脚石了。
那人听到李十珍的喊话,又被他轻轻一推,忙收了自己的脚,回头看了看李十珍,随口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就把头又忙着扭了回去,生怕错过那千钧一发之刻。
李十珍怕别人再把自己的酒当成垫脚石,便忙弯腰把那箱子酒,往自己的脚下挪了挪,分开双脚,把它放在了自己的双脚之间。
“快看,他又站起来了。”有人突然兴奋地喊了起来。听到这声喊声,人群中立刻又沸腾了起来。
“这回该跳了吧?”
“哥们,快点跳啊!别让我们大伙失望,快跳,快跳!”有人开始不耐烦地大声吼了起来。
也不知道,那个要跳楼的人,能不能听到?
“对……对……对!快点跳,别耽误大家的工夫了。”
“你怎么不去给你老婆打酱油了?”
“这么多人,我哪挤得出去呀?还是接着看吧。”
“这……你就不回去怕你老婆了?”
“怕又能怎么样?她总不能回去把我吃了吧?大不了回去罚顿跪也就到头了。”
“你可真行!”
李十珍又听到了那两个人的鸡ng彩对话,这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句话,那就是——“人贱无敌”,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的男人都贱成这样了。“男人怎么能向女人下跪呢?听这个家伙刚刚满不在乎的口气,应该是常常罚跪,已经到了麻木的地步了。”
“快看,这次看来是真的要跳了。”人群中突然有人又喊了起来。这大声的呼喊,打断了李十珍的思绪。他也忙仰头看了上去。果然,那个人又把一条腿伸了出来,整个身子,骑在了阳台沿上,只要稍稍往外一歪,就很可能掉下来。
“打电话报警吧?”有人突然喊出了这样一嗓子。
“看来还是人性未泯的人呐!”李十珍发着感慨,朝声音响起的方向看去,可惜人太多了,他根本就看不清是谁说的这句话。
“跳……跳……跳”有人又喊了起来。
“快了……快了……快了。”
李十珍也看到那个人的身子摇摇晃晃的,就象被大风吹着一样,大有遥遥欲坠之势。
“完了,看来他真是要掉下来了。”李十珍心中刚刚发出这种感想,就见那人,一个坐骑不稳,整个人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见那人真的掉下来了,人群顿时一阵sāo动,站在前面的人,生怕被溅上血,忙往后退,后面的人想看清楚,又往前挤。
“哎哟……妈呀!”
“你踩我脚了。”
“谁踢我腿了?”
“谁他娘的摸我屁股?”
李十珍因为脚下有那箱子酒,又不敢弯腰,怕一弯腰被人踩在脚下边,只能站在原地不动。
“呜哇……呜哇”一阵警笛声响了起来,一辆警车很快由远而近停在了马路旁。
“闪开……闪开……闪开!”随着几名警察的吆呵声,人群分开了一条窄窄路。
“都往边上站,别往前挤了。”警察又喊了起来。
随着警察的喊声,刚刚那条窄窄的路,变得又宽了不少,已经能容得下两名警察并排走过去了。
李十珍这才看清楚,那个从楼上掉下来的人,躺在地上,但出乎意料的是,并没有血光四溅,更没有脑浆迸裂,而是完好无损地躺在那里。
他好象也听到了警察的吆呵声,还挣扎着站了起来。
这时候,那几名警察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其中一个问:“你怎么回事?”
那人晃了晃身子,勉强站稳了脚跟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是刚到了。”
正文 第二百0七回 用什么装上中白
周围的人,包括那些刚来的警察,听到这句话,全都笑了。)一片大笑之声,把刚刚这里的气氛活跃到了顶点。
李十珍也笑了。“看来这个家伙是真醉得够可以的,连自己从楼上掉下来都不知道。”李十珍晃着难道自言自语了一句,觉得刚刚他那句话,是越想越可笑,忍不住又笑了几声。
那几名警察最先止住了笑声,先是朝周围喊了一几声,“这里没事了。大家都散散吧。”
随着警察的喊声,那些看热闹的人们,渐渐散去。
“你没事吧?”警察关心地问了那跳楼的人一句。
“我没事。我能有什么事?”跳楼的人晃了晃身子,往前走了两步说。
“没事就好。收队!”警察喊了一声,又回头看了那人一眼,就离开了这里,上了警车,在一路警笛声中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