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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十珍刚刚看到傻瓜那寒酸样的时候,以为他家里只不定会穷成什么样呢?万万没想到,他家非但不穷,好象还很富足的样子,又不禁在心里暗暗摇了摇头,“看来自己现在的眼光真是越来越差了,竟然什么都看不透了?唉……”
仲孙博博见李十珍站在大门口,既不说话,也不往里走,只是盯着自家大门看过不停,也跟着抬头望去,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便又开口了,“李先生,寒舍的大门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啊……没有,只是有点没想到。”李十珍忙收回心思回答。
“那李先生方便进去坐坐?”仲孙博博又催了一句。
“那就多有打扰了。”李十珍终于答应了下来。
在仲孙博博的带领下,李十珍走了进去。这是一间不小的院子,迎面是五间正房,左右有配房。院中有一架葡萄,葡萄架下有一个石桌,四周有四个石墩。整个院子收拾得很干净整洁。
仲孙博博把李十珍让到了屋里,开了灯。
“爸爸,傻瓜饿了。”傻瓜拉着仲孙博博的手喊着。
“好……好……好,我们这就吃饭。”仲孙博博连连答应着,又向李十珍说:“李先生,就在这里简单的吃点粗茶淡饭吧?”
被傻瓜一喊,李十珍确实也有些饿,现在听仲孙博博说得如此客气,忙回答:“那就多谢了!”
“李先生那你请稍候片刻,我去去就来。”仲孙博博又扭头对傻瓜说:“你在这里陪着李叔叔,爸爸去端饭好吗?”
“好!”傻瓜异常乖巧地回答。
仲孙博博这才走出客厅,到了配房。工夫不大,就把饭菜端上来了,还是很丰盛的。李十珍数了数,竟然有六个菜之多。“仲孙,你家日子过得不错吗?”李十珍可是不愿意叫仲孙博博的名字,那自己岂不是太吃亏了?觉得还是叫他的姓比较好一点,“仲孙”那不就是第二个孙子吗?
“哪里?哪里?让李先生见笑了。”仲孙博博客气了几句,又问:“李先生,要喝点酒吗?”
“爸爸,傻瓜要吃饭!”傻瓜在这个时候又喊了起来。
“有客人在,等一会儿再吃。”仲孙博博说。
“傻瓜饿了,傻瓜要吃!”傻瓜不依不饶地喊着。
“仲孙,你就让孩子先吃吧。”李十珍说着,又对傻瓜说:“傻瓜,你饿了就先吃罢。”
傻瓜又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用询问的目光瞅着仲孙博博。
“好吧。你先吃吧。”仲孙博博只好点头答应了。
傻瓜一听,哪里还管三七二十一,抓起筷子就狼吞虎咽起来。李十珍和仲孙博博全露出了笑容。
“李先生,你需要喝点酒吗?”仲孙博博再次询问。
“好啊!”李十珍现在是来者不拒,他要看看这个行为怪异的到底想干些什么?仲孙博博一听,又站了起来,拿来一瓶白酒和两只酒杯,殷勤地为李十珍斟满了,“李先生,请满饮此杯。”说着,举起了酒杯,来了个先干为敬。
这一来,李十珍不好意思不喝干了,只得也端起来干了下去。两个人又喝了几杯酒,吃了几口菜。
李十珍实在是有点憋不住了,开口问:“仲孙,我有点事情实在是想不明白。”他刚把话说到这里,仲孙博博就把话茬接了过去。
“李先生,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就是想问,为什么见自己的老婆一点都不伤心难过,反而放声大笑对吗?”
李十珍点了点说:“我就是这点感到很奇怪,从一开始就想问,可一直还是忍住了。现在我是实在忍不住了。”
仲孙博博先是苦笑了一下,才说:“李先生,大概你觉得我这个人有点不尽人情?或者说是不通情理对吧?”
李十珍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你哪里知道我的难处啊?我跟你说句实话吧,如果这个娘们不死的话,我们父女俩最晚就得死在她的手里。”仲孙博博说着,情绪开始有些鸡动起来。
“什么?你说傻瓜是你的什么人?是你的女儿?”李十珍一直以为傻瓜是个男孩,听仲孙博博这样一说,又是一次大出意料之外。
“不错。傻瓜就是我的女儿,难道李先生没有看出来?”仲孙博博也是一脸的问号。
“这个你还真得恕我眼拙,我还真是一直把她当成个男孩子的。”李十珍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其实,这一点都怪不得李先生你。很多人第一次见到傻瓜,都会这样认为的。”仲孙博博忙给李十珍找了个台阶。
“我靠!这也太有点糗了吧?本童子今天这是怎么了?总是看走了眼?难道这双凡胎肉眼就是不灵光?”李十珍在心里是大大地埋怨了自己一番,这才“嗯!嗯!”干咳了两声,说:“傻瓜今年几岁了?”
“傻瓜今年七岁,快八岁了。”仲孙博博回答。
“那她这病是从何时得的?”李十珍问。
“傻瓜是个苦命的孩子。”仲孙博博提起这事来,立刻满面愁苦,“说起傻瓜这个病来,这正是我恨那个娘们的原因之一。”
“噢……?”李十珍不免发出了疑问。
“这傻瓜并不是这个娘们生的,她本是我前妻所生。”仲孙博博说着,端起酒杯来,一口干了下去,也没有让李十珍。
李十珍没有插嘴,而只是用两眼注视着他。
仲孙博博喝了完,又自己给自己斟满,这才继续说:“傻瓜在三岁之前,是个非常聪明灵俐的孩子。”
“那后来她怎么会这样了呢?难道是这个娘们把她害成这样的?”李十珍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你说的也对,也不全对,这话要说起来可就有点长了。今天就还是先不要提了吧?”仲孙博博把话说到半截,就想打住不说了。
李十珍自是不好勉强,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事,自己一个外人,又是初次见面,而且杀了人家的老婆,自是不好再追问。
“爸爸,傻瓜吃饱了。”傻瓜用脏得看不出模样的小手抹了抹小嘴说。
“你吃饱了,就先回自己的屋睡觉去吧。爸爸还要你这位叔叔说会儿话。”仲孙博博向傻瓜吩咐着。
“嗯”傻瓜答应一声,就出了正房,去配房了。
仲孙博博看着傻瓜推门进了自己的房间,这才又对李十珍说:“李先生,刚刚光顾说话了,这菜都快凉了,要不要再给你热热?”
李十珍忙阻拦说:“不用了,不用了,现在刚刚好,吃起来正好。”
“那就多有怠慢了,李先生你千万不要见怪。不知李先生从何处而来?”仲孙博博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现在这个穿着李十珍马甲的医神童子,对原来李十珍的资料是一点都没有,哪知道他原来是哪的人?现在仲孙博博问了,不说也不象那么回事,就随手指了个方向说:“我是从那边来的。”
仲孙博博笑了笑,也没再追问这个问题,“那李先生此地有何贵干呢?又因何弄的如此狼狈?”
“我因何到这?还不是让我那师傅给弄这来的。如此狼狈?那可是火葬场后遗症,是从火化炉里逃生出来的。这他娘的,怎样让本童子实话实说呢?就算是说出来别人也得认为是假话。看来只能是假话实说了。”李十珍内心这样想着,未曾说话先叹了口气“唉……”
正文 第十六回 半夜搜查
“其实,也没有什么的。只是偶然到山里玩,正好遇上山里着了大火,就被弄成这样了。”李十珍三分真七分假的说。
仲孙博博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也就不好再往下面深问了。
俗话说,酒逢知己千杯少,话不投机半句多。李十珍和仲孙博博见话聊不到块去,也就都失去了兴趣,这酒又喝了几杯,就算结束了。
酒足饭饱,仲孙博博收拾完,又给李十珍泡上茶。二人闲扯两句。
虽然话不再投机,但仲孙博博话还是相当客气的,“李先生,如果不嫌寒舍简陋,就先舍下歇息一晚明日再走吧?”
李十珍正没地方去,这大晚上的,能去哪里?见他相留,也就顺口答应了下来。二人闲坐了一阵,李十珍才在仲孙博博安排下,住了下来。
李十珍现在还不能完全适应现在这个新的马甲,今天有喝了不少的酒,上了床时间不长就睡着了。
也不知睡到什么时候,李十珍被一阵吵嚷声惊醒了。
“你说的人呢?在哪?”
“警察先生!他就在屋里,正睡觉呢。你们小声点,别把他吵醒了。”这个声音,李十珍听出来了,是仲孙博博的声音。
“这些,我们还用你来教吗?闪一边去。”这是刚才被仲孙博博称作警察先生的那人。
紧接着就是一阵减轻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李十珍听到脚步声,向自己睡觉的房间来了,马上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
“我靠!你他娘的,敢给本童子报警?”李十珍想到这里,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就打算开门冲出去,不等他们冲进屋来,就把他们杀个落花流水。转念又一想,“如果我现在就冲出去,杀这几个人,应该不是多大问题,那样一来,岂不是太便宜了这个二孙——他一直管仲孙博博叫仲孙,就是二孙的意思?哪可不行?我还是给他找点麻烦的好,让他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喝下去。”
李十珍眼珠一转,心中默念了一个遁形咒,轻轻地把身子隐了去。这遁形咒不同于隐身术。隐身术是比较低级在法术,而这遁形咒乃是仙家东东,当然就高级多了,只不过,李十珍现在肉身遁形,维持不了多久罢了。
李十珍刚刚把身形遁去,房门就被人“咣当!”一声踹开了,跟着就冲进来几个全副武装的警察。这个时代,因为各国不得发展热兵器,因此这些警察可是都没有枪的,每人手里拿的都是一根近一米长的高压电棍。
高压电棍前端的强光手电也随即打开了,李十珍这下看清楚了,共有四名警察冲了进去。
强光手电把房间里每一个角落照了一个遍,哪里有半个人影?
“人呢?”一个警察大声的喊了起来。
仲孙博博忙又房门那挤了进来,指了指床说:“我刚刚还看到他在床上睡觉呢,这才给你们打电话报的警。报完了警,我就没离开过,他还会长翅膀飞了?”
“现在是,他娘的,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另一个警察立刻骂了起来。
“对不起,警察先生,当然是你问了,我哪敢问你啊?”仲孙博博立马就有点犯傻了。
“那你给我把人找出来!”这个说话的警察,似乎是这四个警察里的头头。
仲孙博博无可奈何,只得进了屋子,先把床上的被子掀了起来,看了看,没有;又趴在地上,看了看床底下,还是没有;最后又把能藏下人的柜子打开翻了一遍,仍然是一无所获。
“那……那……他会不会跑别的房间里去了?”仲孙博博这一急,说起话来丢有些不利落了。
“走去别的房间看看!”那名警察头头命令了一声。其他三名警察也都转身,跟着自己的老大去扫除别的房间去了。
四名警察在仲孙博博的陪同下,不仅仅把正房翻了个底朝天,不要说人影了,连个鬼影都没见到。
仲孙博博虽然心里是一个劲的嘀咕,“这人跑哪去了呢?刚刚我明明看到他就在屋里睡觉呢?怎么这么一会儿就飞了?”等把正屋翻完了,仍然没有人时,他这汗开始往外冒了。
“走!到配房去搜搜!”那警察头头这次也不用仲孙博博带路,直接带人冲进了配房。
“哇……”的一声,傻瓜的哭声就从配房里传了出来,“爸爸!爸爸!……”一个劲地乱叫。仲孙博博可的没敢过去哄傻瓜,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