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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这才是萧清欲第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饭菜,一边吃着,一边嘴里直夸“好吃!好吃!真是太好吃!”
“春姐,你对我真是太好了。这次,可是我吃到的最好吃的一次。”萧清欲说着用眼角斜昵了一下旁边的李十珍。
听到这句话,慕容秋春心里不觉间微微一动,“难道此前,他从来没有给她带回来过那里的东西?我刚刚和他那样了,他就带自己去了。那说明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的重要程度已经超过了这个小美女。”心里这样一想,便不由自主地满含情意地看了李十珍一眼。
李十珍这个时候,目光也正看着二女,正好和慕容秋春的目光对上,四目相对,柔情顿时穿进了对方的心田。
“你们俩把我当成空气了,要眉目传情也不用这样吧?呆会儿你们回自己的房间,爱怎么传就怎么传好了,干吗在我面前,郎情妾意,酸不酸啊?”萧清欲笑着说。
听到萧清欲的玩笑话,李十珍还没什么,慕容秋春便微微有点脸红了。
俗话说,女人最了解女人的心思。听到这样的话,慕容秋春如果再听不出其中的味道来,那就和傻女人差不多了。
她忙笑掩饰性地朝萧清欲笑了笑,然后才说:“我刚刚分明看到他也看你了,是不是你们也在眉目传情啊?”
“哪有啊?一定是你看错了。我只看到你们了,你怎么现在反过来说我,亏了我还一句一句叫你姐姐呢?你要是再这样欺负我,我以后就不叫你姐姐了。”萧清欲说着假装生气撅起了小嘴。
“好了,好了,是姐姐看错了总行了吧。我的好妹妹,你就别生气了。”慕容秋春说。
李十珍被夹在二女中间,根本没有插嘴的机会,只好,看看这个,又看看另一个笑了。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回 无照经营
看到二女能和睦相处,李十珍从内心里高兴。
俗话说,家和万事兴。没有一个男人,希望自己的后院起火的,就连皇帝老子也希望自己后宫和睦,那他才能专心坐朝理政。
李十珍作为医神童子的附身,他在上界之时,可从来没有过家的经历,当然天谈不上持家的经验。不过最近因为有了萧清欲,他所看的电视节目也不象过去一样单一了。每每他想看的时候,都被萧清欲、萧冰洁姐妹给否决掉了。所以,一些无聊的电视剧、电影也慢慢进入了李十珍的法眼。这让他对下界的家,有了更多的了解。
三个女人一台戏。虽然萧冰洁还只是个小女孩,但毕竟也算个女的。这一来,可就没有李十珍插嘴的份了。
在吃饭的时候,萧清欲自然要把口罩摘下来的,只是慕容秋春现在的心思只放在李十珍身上,加之,李十珍只介绍她叫萧清欲,所以她并没有发现萧清欲的破绽。
三个女人有说有笑,李十珍在旁边虽然看着心中大乐,但总有一种把边缘化的感觉,便随口说了一声,然后一头钻进了自己的卧室里,看电视去了。
慕容秋春很想跟进去,但又怕被萧清欲笑话,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和她们两个闲扯起来。
萧清欲有意不让慕容秋春进去,所以,便无话找话地和她胡扯起来。其实,女人们见面之后,基本上无话可说的时候,非常少。多数情况是好象永远有说不完的话。
慕容秋春看着萧清欲吃完了东西,又抢着帮她收拾了几下。再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她心里一直记挂着自己的父母,很想回去看看。尽管李十珍一再说,这一切由她自己做主,但一向柔顺的她,还是想再和李十珍打声招呼再走,因为这一去,晚上她可能就回不来了。她怕李十珍会为此生气,再说,她也很怀念和李十珍在一起,那种死去活来的感受。
“欲妹妹,我要回家去一趟,先进去和他打声招呼。”慕容秋春说。
“他……?他说谁呀?”萧清欲调皮地问。
这话问的慕容秋春有点不好意思,忙用微笑掩饰说:“他就是你的十哥呗,难道你还不认识了?”
“我的十哥,我当然认识了。我只是想知道,我的十哥是你的什么人?”萧清欲笑着问。
萧清欲这句话可是问到了慕容秋春的心坎上,她现在自己也闹不清,自己该算是李十珍的什么人?尽管她和李十珍已经有了夫妻之实,而且李十珍似乎也很看重自己,但李十珍并没有给她一个明确的定位。其实这也不能怪李十珍,毕竟她还有个黑鬼丈夫。想到这里,慕容秋春只好与硬了硬头皮说:“他是你的十哥,当然也是我的十哥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哦……?原来她也是你的十哥呀?”萧清欲状似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慕容秋春。
慕容秋春被她的表情弄得有点不好意思,但一时又不好发作,只得神情古怪地笑了笑,不再回答,怕引出萧清欲更多打趣的话,便站起身形转身进了里屋。
李十珍正在里屋看电视,听到房门响,扭头去看门口,见慕容秋春面色微红地钻了进来,便主动打招呼说:“怎么了?”
慕容秋春朝李十珍甜甜地一笑,凑到他的跟前说:“没什么。刚刚和清欲说闲话了。”话说到这,先顿了顿又说:“我想现在回家去一趟,可能晚上就回不来了。毕竟……毕竟我们现在……现在……”说到“我们”两个着,慕容秋春不知道该如果把话说下去,一连重复好几次,才把声音放低了些,“名不正、言不顺。你说,对吧?”
听到“名不正、言不顺”几个字,李十珍心中也是一动,但他现在还没想好该如何处置他和慕容秋春的关系,也不好对她承诺什么,便轻轻点了点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你还是暂时先住在娘家好一点。”
“嗯……”慕容秋春应了一声,又说:“那我就先回去了。”
“好吧!”李十珍说完这句话,目送着慕容秋春出了门口,便又自看自的电视节目了。
慕容秋春到了外间屋,又和萧清欲和萧冰洁打完招呼,便出了街门回娘家了。
慕容薇香和伍良旭正在家中为女儿担心,不知道她那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正相对暗自叹息,突然见女儿好好地进了院子回来了,忙惊喜地迎到了院子里。
几经嘘寒问暖,一家人回到屋中,落坐后,问起了慕容秋春婆家的事。其实慕容秋春知道也并不比慕容薇香夫妻知道多多少,她只是听李十珍说了那么一句,便只好先表现得暗自神伤了一阵,只推说,也不知道为什么警察就突然来了,具体什么原因自己一点也不清楚。
当问她这一天去哪里的时候,慕容秋春自然又得以谎言相对了,只好自己去找人打探消息了,自己的手机和随身带的包包一不小心竟然被贼偷走了。这一番谎话说下来,虽然也有不少破绽,但一向对女儿信任无疑的慕容薇香夫妻也就全信了。
慕容秋春又是一番安慰,然话又说了一些,应该想方设法搭救慕容秋春那黑鬼丈夫之类的话。全让慕容秋春一句,她自己会想办法之类的话,打发掉了。
慕容薇香一家虽然生活在这湖蓝市里几代人了,但一直是身为贱民的,哪里认识官场上的人,现在女婿出了事,只能全靠慕容秋春自己周旋了。
慕容薇香了怕女儿为自己丈夫的事着急上火,慕容薇香还把今天在银行的所见所闻,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逗得慕容秋春转忧为喜,不断地娇笑连连。
是晚,一家人吃了晚饭,又说了几句闲话,就各自安歇了。婆家已然被封了,慕容秋春无处可去了,只得又重新回到了娘家来住。
慕容秋春第二天又象往常一样,继续回银行上班,只是在下班后,路过九诊堂时,进去和李十珍打个招呼,当然难免到里屋和李十珍温柔一番,一解相思之苦。
警察局也曾到银行找慕容秋春了解一些情况,但都被慕容秋春一问三不知打发掉了。尽管警察也曾怀疑过她的回答是假话,但似乎也看不出任何破绽,也就只好先放过了她。
对慕容秋春来说,似乎生活又归了平静。正点上班,正点下班,吃住在娘家,又能时时与李十珍幽会一番,也算是顺心如意了。至于那个黑鬼丈夫已经被她扔到九霄云外去了。
李十珍那里也差不多恢复了往日的生活,每天上午坐堂,照常是一个病人都没有,而且眼看着诊金的价格就已经涨到一万元了。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改变的话,那就是慕容秋春基本每天都来这里向他报个到。虽然不会有什么实质性地行动,但还是时时不能满足一下口手之欲的。
江伯村里路过诊所的人,看到那个每天变化的价格变动表,除了讥笑、嘲笑外,就再没有其他的表情了。几乎没有一个相信,会有人花这么多钱来这里看病,除非那人本身就是神经病。
这来看病的病人是没有来,但官府中的人到被引来了。
这天李十珍上午,李十珍正坐在椅子上和萧清欲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闲话。突然一辆汽车停在门口,从里面下来两个人。
李十珍正对着们门口。萧清欲坐在李十珍侧面,突然听到房门响,忙把头扭了过去。门开处,走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人。两个人都穿着制服,男的是一个体态微胖的中年人,女的则是一个正在妙龄的女子,在一身制服的映衬下,更显得婀娜中透着干练,既然有女性的妩媚,又有一股阳刚之气。
李十珍当然不知道他们穿的这身制服代表着什么意思,但萧清欲当年在网吧的时候,可是见过多次了,见到这些人,便身不由己地先站了起来。
李十珍可就没那么多事了,而是上下打量了来人两眼,随口问了一句:“你们是来看病的?”
那妙龄女子没说话,那个中年人先开口了,“我们是商务局的。”说着话,忙翻一了下上衣口袋,从里面拿出一本证件来,在李十珍眼前晃了晃,然后就忙着收了起来。
“商务局的怎么了?”李十珍把眼皮一翻说。
“我们现在怀疑你无照非法行医,请你出示一下《营业执照》。”中年男人神态庄严地说。
“《营业执照》?那是什么玩意?我可是从来没听说过。”李十珍心里这样想着,猛然想了当初慕容薇香提醒过自己的话,“难道这就是她所说的那些手续?”
妙龄女子见李十珍在那里愣着神,而旁边站着那个戴着大口罩的护士,略显惊慌的样子,也说了一句,“你们该不会是真没有《营业执照》吧?如果你们真是无照经营,那不但要没收全部非法所得,还要处营业额五倍以下的罚款。”
听到妙龄女子说话,李十珍情不自禁地把头扭向了她的一边,听她的声音和普通女子声音略有不同,声音不象普通女子那样高吭,反而略带一点鼻音,这就让她的音色低沉了不少。
萧清欲原来常见这些人员去自己上班的网吧,每次到那里都是老板亲自出马,不是好吃好喝好招待,就是拿出钱来才能打发掉的。她不知道李十珍会怎样处理这种问题,自然是不敢多说话了。但见李十珍神色异常坦然地坐在那里,这心里突然踏实了许多,也把站着是身子重新坐了下来。
两名商务局的执法工作人员,何曾吃过这一套?他们到哪里,哪里的人不是恭敬恭敬地迎接,然后是热情接待,今天的冷遇是他们见过的绝无仅有的一次。
“如果你们再不拿出《营业执照》来,那我们可就要按规定,依法取缔你的诊所了。”中年男人说。
“依法取缔?什么意思?”李十珍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