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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别越点了点头道:“是的,我也很奇怪,你咳,还有我的军师两人都说张鲁必定出兵,但是斥候却一直没有发现张鲁军的行迹,这倒是颇让人费解。”
法正是个细心的人,她敏锐地注意到了“你,还有我的军师”这一句话,也就是说公别军中现在是有军师的,但是法正却没有发现有类似军师的人物在堂上。法正在与公别军交战之前做过侦察,知道这次公别军入11只来了一名军师,也就是统军大帅米拉儿,但是米拉儿走了南线,北线方面应该是没有军师的。
公孙越话里的这位军师究竟在哪里?
可怜的法正死也不会想到,那个站在公孙越背后,一开口就是,凸”的五溪蛮女人,居然是江东第一军师,水火双神的周瑜周公瑾。
法正想了一会儿,不得要领,实在忍不住道:“二主公您嘴里说的这位军师,可就是识破我伪降夜袭之人?可否请出来介绍我认识一下,我也好向她请教一些军略。”
“咳!”公孙越干咳了一声,法正是新降之人,暂时还不想让她知道雷鸣和周瑜未死之事,那就不方便告诉她身边这个五溪蛮女是周瑜,而且根本就不能让她知道五溪蛮女是军师五溪蛮人当军师也太惊世骇俗,到时她难免会好奇这个女人究竟是谁,反倒不美。
看来……这事儿只好往粱杰身上栽了。
公别越与冰山美人交换了一个眼sè,然后对着法正道:“识破你计策的,就是我身边这位白马义从的昏队长粱杰,也就是我的军师。”
法正:“……”
我哭,我的计策居然被一个男人识破,而且她还可以免疫我的军师技,难道这个男人真的是超级大能吗?法正郁闷无比,其实她最引以为傲的,并不是她强大的军师技,而是运筹帷幄的能力,如今有一个男人也有这本事,实在让她吐血。@。
江州也即是后世的重庆,乃是有名的山城。由于重话位于川东盆地的边缘,四面群山环抱,两江在此交汇,江水蒸发不易扩散,潮湿的空气处于饱和状态,易于凝结成雾。因此,重庆又被称为雾都。每年的十月到四月,乃是重庆的“雾季”,在这个雾季中,整个山城都笼罩在白茫茫的mí雾之中,犹如一道天然的防护罩。(。!。)
米拉儿率着公孙军南路大军到达江州时,正是开春时间,雾季还没过去,mí茫的白烟将整个江州保护了起来,斥候们甚至无法侦察到一丁点儿有用的情报。
嘉陵江和长江两江在此交汇,到处是奇形怪状的大山,山路崎岖而且泥泞,突高突低,十分难行。
米拉儿皱起了眉头,看着四面八方白méngméng的一片,忍不住对身边的魔斯儿灵道:“沙将军,麻烦你把五溪蛮的斥候散出五十里方圆,在这种被雾气覆盖的山路上行军,太容易被伏击了。”
魔斯儿灵伸出手来,米拉儿苦笑了一声,将一块闪闪发光的金饼放到了她的手上。
魔斯儿灵顿时大喜,吹响了奇特的口哨,于是许多五溪蛮兵钻进了白méngméng的雾气之中,攀上了附近的山壁,不过魔斯儿灵认真地道:“咱们五溪蛮的人虽然擅长山林,但是不擅长雾气,他们去了也未必能看得清楚什么。”
我晕,那你还收我的钱!米拉儿大怒。
魔斯儿灵见米拉儿脸sè不好,赶紧把金饼塞进怀里,戒备地道:“这东西你给我了,可不能要回去……算了,拿了你的东西也要给你做事。”
魔斯儿灵又吹了几声口哨,周围白茫茫的雾气中突然传来了箭矢脱弦之声,原来是五溪蛮兵在对着雾气中乱放箭。她对着米拉儿嘿嘿笑道:“咱们乱放箭,看看能不能惊出些动物啊,小鸟啊,或者敌人什么的。我的人对山林异常熟悉,只要树林里的东西被箭矢吓到,弄一丁点儿声音,他们就能听出来树林里究竟有什么。”
这时公孙军中也奔出一将,迎着严颜冲了上去,众人仔细一看,原来是寇封妹子。深红sè的光芒从她身上亮起,“枪将”两个大字将雾气逼退了一丁点儿。
严颜哼哼一声,她的身上迅速地亮起了一道耀眼的蓝光,这道蓝光很快就转为了深蓝sè,“刀将”两个大字横空飞起。严颜随手一刀,将寇封扫开了几丈开外,人随刀走,继续笔直地向着米拉儿冲过来。
,“咦?深蓝sè的刀将?”米拉儿忍不住好奇地想道:如果她再练上几年武艺,升级到淡金sè,会不会变成“刀王”?还没见过淡金sè的某某将,一到淡金sè,都会变成王吧。
三军主帅岂是随意被敌人近身的,寇封月刚退开,魔斯儿灵就迎了上去,淡金sè的“彪悍”一闪,她双手双弓,用嘴开弓,两只挟着金光的箭矢立即同时飞向了严颜。
这古怪的双弓同射法显然让严颜大吃了一惊,手忙脚乱地磕飞两只箭矢之后,严颜停止了前冲,满脸写满了惊sè,仿佛看到了一件什么奇怪的东西。她盯着魔斯儿灵道:,“你怎么能这样?”
众人大感好笑,双弓同射虽然有点稀黄,你也用不着这样大惊小怪吧,人家五溪蛮是蛮族,有些稀奇古怪的招式不是很正常吗?
不过严颜惊讶的并不是双弓同射这件事,而是这件事带来的另一个问题,只听她十分认真且严肃地道:,“射箭这种浪费箭矢的事”本来就应该严肃地节制,没想到你这个蛮女居然一次射两只箭,你这是对战略资源的极大浪费,你这样的武将简直是武将中的耻辱,败类!金山银山也不够你样射着玩的。你看,你刚才射我两箭,被我磕飞,现在箭矢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这就太浪费了。”
她郑重地叹了口气道:,“小妹子,听姐姐劝一句”以后别射箭了,用弓直接抽人,也比射箭要节约得多。”
沙磨柯:“……”
众人:“……”
看到铁蒺藜骨朵”严颜又是一吃大惊,随后大怒道:“五溪蛮的姑娘,你这人实在太浪费了,你看你这兵器,得多少铁才能打制出来啊”
如果把你这把铁蒺藜骨朵烧化用来制成长矛的矛尖,至少也能制出来几十把长矛。我这个用刀的人,常常为了自己的刀浪费铁而扼腕叹息,但我是刀将,只能用刀”想换用省铁的枪也不行。没想到你这兵器比我的刀还夸张,做人不能像你这样!”
她碎碎念道:,“要知道咱们的主公孙挂一个国家的军队后勤多不容易?处处都要用铁,俗话说,好铁要用在刀刃上,意思就是铁顶多就是用来造刀了,不能再造更夸张的东西,你没听说过好铁要用在铁蒺藜骨朵上吧?”
魔斯儿灵:“……”
众人:“……”
,“我为你们这样的军队感到痛心疾首!”严颜收刀就退”大声道:,“我决定不和你们打了,你们这样浪费的军队,自有天诛,不需要我对手”以免浪费了我的力气。”
魔斯儿灵:“……”
众人:“……”
严颜一边说着废话,一边向着雾气中退去。
米拉儿苦笑了几声”突然郁闷地开口道:,“严将军,我突然想到个事儿……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讲!”
米拉儿摊了摊手道:“你突然不和咱们打了,难道是害怕打不过沙将军,并且她的铁蒺藜骨朵会把你的长刀弄断?”
严颜:“……”
过了好一会儿,严颜才叹了口气道:“好厉害的米拉儿,不愧是河北第一名士,我的心思居然被你识破了。我是深蓝sè,这位五溪蛮将军是淡金sè,我打是肯定打不过的,而且她这个铁蒺藜骨朵有锁拿敌人兵器的作用,万一我的长刀不小心被她锁住,然后一用力扭断了那我不是亏大了吗?”
严颜抚mō着自己的长刀,怜惜地道:,“我用了好多铁才打造这么一把刀出来,还打算用上一辈子不换,将来传给我的女儿继续用,以免浪费了这些上好的铁。
怎能浪费在这种地方?节检,一定要节检!”
扑哧,各种吐血声在公孙军中起此彼伏,众人再也忍不住了,几名军士从行囊里mō出一块腊肉,递到米拉儿手上,大声道:“请大帅用这块腊肉扇她的脸吧,我们实在受不了了。”田中也有一口血包在喉咙里差点吐出来,她郁闷地道:这么抠门的女人,究竟是怎么弄到的男人愿意和你成亲?一定会跑掉吧?”
原来米拉儿也注意到了严颜挽起的fù人髻,此时看她抠门到这个地步,实在受不了,不知道哪个男人居然可以忍受她这样的女人。
严颜听了米拉儿的话,顿时大惊道:“哇,河北第一名士名不虚传,连这种事也能一眼就知?我男人确实不太愿意和我过日子,数年前他留下一句话“太抠门了”然后就跑了!我现在还没把他找到。”
众人:“……”
严颜自言自语道:“我妈死前对我说,女人要弄到一个上门女婿要huā很多钱,太浪费了。为了省钱,我从小就买了一个童养婿,本来打算养大之后直接让他入赘我家,后来嘛咳咳,大约是家里太省了,他经常吃不饱。成亲那天的婚宴,我为了省点钱,就捡了些野菜回来摆了一桌我的小童养婿看了一眼婚宴的桌子,突然就哭了,喊了一句“太抠门了,跑出了门,我还以为他晚上会回来洞房呢,结果他再也没回来!”
众人:“……”
所有人的心里都一片冰凉,这这姓严的一家人,太抠门了!米拉儿当年是见过财mí御姐华佗的财mí样子的,但是华佗仅仅财mí在赚钱这一方面,huā钱的时候还是tǐng大方的,经常大手大脚地把钱散给穷人,说是挥金如土也不过份。
但是这个严颜,苍天啊!婚宴都摆野菜?做人要不要做到这个地步?你家小童养婿不跑掉才是怪事,鬼才愿意入赘到你这样的人家里去。
公孙军两万多人都在抹着冷汗,被这恐怖的抠门程度给吓坏了,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严颜慢吞吞地退回了雾气中,白茫茫的雾气中响起了严颜的声音道:“走了,回城,咱们不伏击了。”
有一个偏将的声音似乎在大声抗议:“严将军,咱们怎么能撤掉伏击呢?这时候先乱箭齐发,再一拥而出,公孙军必受重创。”
“乱箭齐发不要钱啊?一拥而出死了人怎么办?安抚家属不要钱啊?”严颜在雾中愤愤然地教训那名偏将道:“能省点就省点吧,省下来的都是主公孙。”
那偏将带着哭腔道:“严将军,要是公孙军打进成都,连西川都不是主公孙了,这时候不能省啊!”
“无论任何时候都要省!”严颜的声音渐渐远去:“勤俭节省是咱们汉族人民的美德,要永远保持下去,不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持。”
“严将军属下属下受不了了啊啊啊!”那名偏将凄厉地惨叫了一声,然后从雾气中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噗通一声跪在了米拉儿的面前,大声道:“我是巴西人赵韪,我实在受不了严颜那个抠门了,我愿投降公孙军。”
米拉儿低头一看,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妹子长得眉清目秀的,倒也是典型的川中美人,可惜穿得破破烂烂的,铠甲上面前有磨损的破洞,看来日子过得很凄惨。
公孙军众人顿时默默无语。
看着赵韪破烂的铠甲,米拉儿心中说不清楚是什么情绪,忍不住长叹了一声道:“来人啊,给这位赵韪将军送一身新的铠甲来,要溧亮点的。”
很快,一套崭新的铠甲送到了面前,典型的公孙军装束,亮银的甲片,光亮的银盔,赵韪看了看溧亮的银甲,双目突然滚滚泪流,一把抱住银甲哇哇大哭了起来:“还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