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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苏妲已即使死了,却还不会露出原形?”我恍然大悟般说道,随即又看着夏娜说:“奇怪了,这些事情夏娜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你也不想想我家与中土三大宗派都有莫大的关系,这些秘闻逸事小时候都是婆婆拿来当故事讲给我听的,听了那么多年,当然也就记下了。”夏娜拉着我的手说:“还是先看看这妲已冢是怎么回事,别闹不好,这次我们遇上的狐妖会是一代天狐苏妲已,那就倒霉到天上去了。”
我打了一冷战,要真的是苏妲已,那真是九条命也不够死,除非拉牛头马面这两人下水,否则,这战还怎么打了。
来到电脑边上,邱局长已经打开“妲已冢”这个关键词的页面自个先看起来了,见我们走近,年过半百的老局长朝我们说道:“你们也来看看,这其中的描述和我们所知道的苏妲已这个人的传奇故事大不一样啊。”
我和夏娜各找了张椅子在邱局长的身后坐下,页面上关于“妲已冢”之事的描述大致如下。商朝时纣王建完鹿台之后,便命令四方诸侯在百日之内各选美女百名进宫,但纣王却只对一个诸侯小国苏氏国下了一道例外的命令,便是要君侯苏护献上他那国色天香的女儿苏妲已,在这一点上倒是和《封神》一书所说出入不到。
但到了苏护送女这一段上,在《封神》一书上,苏护最后还是亲自护送自己的女儿入宫,只是在半路之上,苏妲已为天狐所附身;而这上面的资料却写道,苏护不欲送自己女儿入宫,而是打算从国内挑选一个与苏妲已外形相似的女子送给纣王,却在他密谋之时,一个宫女自愿代替苏妲已入宫。
资料上记述此女之父母皆遭纣王毒手,而她此举则是为了报仇,于是,苏护便将假妲已送进宫内,这假妲已艳色无双,比之苏妲已亦不惶多让,便迷得纣王最后断送了商朝基业。
再说那苏妲已,却被苏护送至了恩州附近,并修“狐仙庙”以掩人耳目,至此,苏妲已便在此庙中深居简出,直到商朝覆灭,苏护再寻回此处,却只看到了女儿的尸骨,这才建冢埋之,也就是所谓的“妲已冢”了。
“这妲已冢我也略有所闻,儿时便听老人说过,在我们这有这么一个荒冢,但解放后,J市建设起来了,这冢也就被挖掉了。”邱局长不胜感概地说道。
我却和夏娜面面相觑,莫不是苏妲已的遗体最后真个给苏护埋至此处不成,那这妲已冢中,是苏妲已的遗体,还是狐妖的藏身之所,只怕得去到才得知了。
想到这里,我连忙问邱局长:“局长,麻烦你查一下,这妲已冢在J市什么位置。”
邱局长连连应诺,他在输入一连串的搜索命令后,电脑上弹出与之相关的资料,他托着眼镜一字一句的说道:“妲己冢,附近百姓俗称其冢古堆,位于瓮涧河的西南角,就只这些,可能年代太久了,再加上解放时的档案管理并不完善,所以我们局里也没有准确的位置描述。”
“不要紧,有这些已经足够了。”夏娜说道:“走吧,雷霆,我们这就到那瓮涧河西南看一看吧。”
告别了邱局长后,离开档案局的我们再搭上了警车,便把妲己冢的大概地址和警员说了一遍,他把车子发动起来,便朝着J市市郊的方向驶去。
一路飞驰下来,这路上还不时遇到落单的妖兽恶鬼,我和夏娜也随手解决了不少,看着我们又是火球又是闪电的,警员看我们的眼神都开始带着一点畏惧了,对于这些普通人无法理解的力量,他会这个反应倒是一点也不奇怪。
瓮涧河一带现在都铺着铁路,警员把车驶到了铁路边上,却无法再搭着我们过到西南角那边,我们只得下了警车,其时只是中午方过,但天空上那土黄的幽云,如今却渐渐染上一层黑气,显得十分不祥。
“我们动作得快些,冥气已经开始和幽气结合,恐怕不出一天,幽气便会进入让阴阳失序的第三阶段了。”夏娜脸色凝重地说道。
我看向似无边际的一片荒草地上,一阵阵闷热中带着一丝异味的风迎面吹来,我和夏娜走过了铁路,朝着瓮涧河西南角的方向深入,在这片草地之下,是否真个埋着那绝代无双的天狐苏妲已呢?
我和夏娜并肩而行,这一片地方不知什么原因,杂草长得比其它地方要茂盛得多,差不多每一根杂草都要长到我们的腰际来,人走在这草海中,几乎不能辨别方向。
自走过了铁道,渐渐深入到这一片草海中来,我们已经走了大半个钟头,但这片地方何其广阔,要找到一个荒废已久,且不知会否被埋掉的残冢又谈何容易,只是逐渐深入到草海中来,我们便感觉到了一丝妖气,那像是曾经有妖怪出没过,然后在此处遗留下几分妖气一般。
我们便循着这一丝淡淡的妖气,在草丛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前进着。
“夏娜,你看那妲已冢里会否真个埋着妲已的尸体?”这草丛里又闷又热,走得我好不难受,这开口说话多少分散一些精神,也好让郁闷的心情好过一些。
夏娜随手分开一丝青黄色的杂草,一边说道:“有没有尸体不知道,但我总觉得应该和妲已这个人物多少扯上点关系,要不然,也不会以妲已冢命名。”
“但愿不要和那天下狐妖的老祖宗对上才好。”我笑道,一手把挡在前方的草丛往旁边一掰。
突然,前方草海中白影一闪,我看得草海里一阵摇晃,便没有了那白色的影子。
“谁在那!”我大喝,但草海里只有我的声音和悠悠的风声在回荡,并没有其它的声响。夏娜稍落后我一些,她并没有看到在草丛中一晃而过的白影,见我忽然大喝出声,不由问了一声“怎么了”。
“我看到前面有白影闪过,但一下子就没了。”挠了挠头,我自个有些不太敢确定地说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如果有妖怪接近,我们应该能感觉到妖气才对,但现在除了刚才便一直存在的那一丝快消失的妖气,便没有其它感应,真奇怪。”
夏娜听完我的话之后,便撤出了辟邪棍:“小心一些总是好的,我有一种直觉,真相就快出现在我们眼前。”
“真相往往是伴随着危险同至的。”我笑着说道,同时将“斩魂”握在手中,以求在遇敌时能够第一时间进入状态。
要了防止被突然袭击,我们前进起来便慢了不少,我在前方开路,而夏娜则小心翼翼地跟在我的身后,务必一旦出现危险可以马上做出反应,但自刚才看到白影后,便再没有见到什么异常的东西,可这么走上十几分钟后,那一直指引着我们前行的淡淡妖气却消失了。
我们停了下来,盲目的前进太卤莽了。
“妖气消失了,你看是被人处理掉还是自然消失?”我问着夏娜,眼睛却盯紧了四周的草丛,一种被盯上的感觉在心头浮了上来。
夏娜另一手拿出数张符录冷笑着说道:“我看是前者居多,看来我们已经踩到人家的地盘了。”
夏娜话音方落,草丛里便响起一阵“悉悉”之声,一道素白长缎如灵蛇般在草丛中闪电般游至,长缎所过之处,青黄的杂草便迅速的变得灰白,然后枯萎在了地上。
在快到我们脚边时,长缎自下窜起,向我的面门点来,还好我一直处于警惕的状态,几乎白缎方现,我已经展开了“斩魂”红锋,那长缎向我点来时,我一剑便朝它削了过去。
哪知长缎却在半空突然走了一个折角,让我一剑扑了个空,白缎如毒蛇点信般绕过了我点向夏娜,夏娜不退反进,辟邪棍轻轻点出,与白缎一触即分。
夏娜冷哼一声,身形微颤之下向后飘退,而长缎则呈波浪形震动起来,夏娜止住退势,身体向前一倾,却又迅速无比地扑了上来,她左手连弹,几张火符破空而去贴上了长缎。
顿时,长缎青烟冒起,符录尽化烈焰烧了起来,并沿着白缎一路烧去,那素白长缎便向导火线般烧了起来,同时为我们标明了一道清晰的路线。
我们二话不说,脚下用力沿着白缎的来处奔去,却跑不出数米,便看见一截尚燃烧的缎子飘落在枯灰的草地上,显是这截长缎刚被人弃下。
草丛里再次出现异响,这一次,我和夏娜都看到一道白影迅速无比地奔向远方的草地,白影只晃得几晃,便失去了踪影。
夏娜叫道:“快追!”
我却不等她叫唤,已经奔在了她的前方,顾不得迅速前进杂草抽在脸上的热辣痛感,我迈开大步前进着,不多时已经看到了一道白影在草海里时隐时现。
再追得片刻,我便看到了一头黑得发亮的长发,以及长发下高高竖起的一对白毛茸茸的耳朵,这可不正是妖怪么?
“斩魂”嗡得一声,散发出道道焰纹,把四周杂草纷纷割开,前方的视野顿时清晰起来,我叫得一声“往哪跑”,人便腾空而起,自上而下斜飘向下文的那一道白影,“斩魂”朝前递出,嗡嗡声中,我一剑指向白影后背,一点朱红出现在了那白影之后。
似是感应到我一剑的杀机,那白影突然回头朝我望来,三千青丝漫天扬起,然后我便看到了那青丝之下的一双剪水凤瞳,这双让人一见便移不开视线的妙眼中带着一分哀怨,九分妩媚,似是在埋怨我不敢对它如此狠心,让我满腔的杀机顿时一窒,动作也跟着缓了起来。
“别看它的眼睛!”
夏娜的清咤在耳边突然炸响,我浑身一颤,双眼迅速闭上,却感觉到脸门劲风扑面,想到没想,“斩魂”改刺为削,一股大力瞬间沿着红锋袭了过来,我马上再睁开眼睛,只见我一剑格开了一道差点要了性命的长缎。
我暗暗心惊,刚才与那白影之间尚差上数米的距离,但那眼睛却似近在眼前一般,且吃它这么一盯,竟让我瞬间便迷失了心神,若不是夏娜那一喝,说不定我已经伤在那一长缎之下了。但受这么一耽搁,我的身形不受控制地向一旁落去,再到踏实地面进,夏娜已经抢到了我的前方,微叹一声,我知道已经错过绝佳的阻击机会,只得紧跟在夏娜身后,只望夏娜能够将之拦下。
但追了许久,夏娜只能紧跟着前方的白影,却因为距离所限,无法作出有效的拦截,再过得片刻,眼前突然一花,我们竟跑出了草海,来到一片灰白的空地之上。
这片空地全铺着死灰的草根等物,方圆十米之内,连生命力最顽强的杂草也无法在这片灰地上立足,这一个呈园形的死灰之地,与周边那高及人腰的草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生与死的界限在这里强烈地表现了出来。
我们站在这一片死地之上,却追丢了那白色的身影。
“这是什么地方?”我环视了一眼,除了满地的草灰外,我并没有看出此地有任何特殊之处。
夏娜小心翼翼地朝前走去:“不要太意,它即有意引我们来到此处,自有它的用意,而且从那背影的形象看来,它应该是妖怪无疑,只不知道它是那狐妖,还是手下的喽啰。”
她边说边走,却在走出十几步时,便停了下来,夏娜在原地蹲下,用手掌轻轻贴于其上:“奇怪,这地面之下似乎是中空的,而且里面还存在着淡淡的妖气,要不是走得近了,还真感觉不出来。”
“会不会是妲已冢就在这下面。”我猜测道。
夏娜笑道:“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她举起辟邪棍,然后用力插下,短棍没有遇到任何阻挠,竟差些齐根尽没,这一地草灰之下,却是没有泥沙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