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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遇到的麻烦。”夏娜对我招手,示意坐到她的旁边。
姓张的男人先是看了看我,又再看了一眼夏娜,然后站了起来,朝我伸出了手。我礼貌地和他互握了一下。我接过来名片一看,乖乖,山东志远开发公司的老总,张翼德?名头还不小呢。何老头干咳一声,把我们的注意力顺利地拉到他的身上,他微微一笑。“各位,先喝一口茶再说。”他轻轻拈起茶杯,送到张姓男子身前。
我看张翼德对何老头似乎有点尊敬得过了头,也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关系。“小张啊,以前是我的部下。”
何老头瞄了张翼德一眼,后者忙不迭的点头。“张先生,还是请你把详细情况跟我们说说吧。”夏娜在何老头心疼的眼光下,把他那杯上好毛尖给牛饮了下去。
“是这样的。”张翼德清了清喉咙。“就如何老所说,这些年打拼下来,我自己开了个开发公司,最近,我们接了一个旅游开发的项目,准备把一个依山傍水的小山村开发成生态旅游村。”“三个月前,我们的工程队来到排水村,也就是我们项目开发中的村子,在我们的计划中,是要最大程度地保留排水村的原貌,只对其中一些较破旧的建筑进行重修,然后在排水村的原貌上加入人工的景观,这本来一切都挺顺利的,但最近,却发生了一些诡异的事情。”说到这里,张翼德的额头上出现细密的汗珠,他拿出手帕擦了擦,接着说道。
“开始时,只是在晚上,工人们听到隐隐约约的奇怪萧声,然后第二天起来,会发现施工现场损坏了一些工具,起初我们也不在意,以为是村民里有人搞破坏,因为这些小村庄的村民一般都很团结,我们怕要是追究起来一个不好就会和他们起冲突,因此我们只是加强了工地的防护措施,加派了巡夜的人手,但一个星期下来,工具还是该丢的丢,该坏的坏。”说到此处,张翼德不断地舔着嘴唇,神情紧张,似是回忆起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来,小张,喝杯茶放松放松。”
“就在我们工程的负责人准备上报当地的派出所时,却出现了工人失踪的情况。我们工人的临时宿舍,每一间房间是四人工人同住,出事那天晚上,便有三个工人一起失踪,失踪在他们的床铺上。”张翼德的语气沉重。“第四人直到天亮时才发现整个房间剩下他一个,他马上报告了工程负责人,为此,当天的工程进度被耽误了,所有的人都满村子地找失踪的工人,结果,当他们失望回到宿舍时,却发现失踪的人神秘地出现在原来的房间里。”
“但是,出现的却是他们的尸体!”张翼德狠狠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接下来呢?”
夏娜问道,这事当然还有下文,不然,张翼德也不用大老远从山东跑来a市找我们。
“那些尸体,那些尸体,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们纠缠在一起,看上去,就像三个人扭在一起打架似的,那时我还在山东的总公司,工程的负责人把这事报告给我之后,我要求他们马上报警,至于现场的情况,还是我在当地派出所里看到警察所拍摄的相片时才知道的,那一看,我就知道这事没这么简单。”张翼德自个端起一杯茶一口气喝道,喝得又快又急,竟差点呛到。
一阵咳嗽之后,缓过气来的他继续说道。
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
“经过警察的侦察判断,最后确定,他们三人是互相撕杀至死,一个喉咙被咬开、一个则被板手砸开了脑袋、最后一个,身体四肢和脑袋是被人活活拧碎的,但这三个人,从现场和身体上的伤痕来判断,并没有第四方插入的现象,但是老天啊,他们只是三个普通的工人,平时也没什么利益冲突,我说什么也不会相信他们三人会互杀致死,何况,他们的死状虽然不同,但无一例外的,他们都挂着笑容,相当恐怖的笑容,像是在嘲笑我们这些活着人一般……”
“我冷静不了。”张翼德摇着头。“这事发生之后不久,又出现了两宗相同的恶劣事件,现在整个工程都停了下来,剩下的工人都强烈要求离开,如果我们找不到凶手的话,尽管警察一再表示,这些人并不是为人所杀,但死得那么诡异,我看连警察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这事要不能得到解决,我们公司将要支付巨额的违约合同金,这个损失,我承受不起啊。”“但在不久前,何老曾经跟我提到过你们公司,于是我搭了专机过来,希望两位能够帮助我查明此事,事成之后,张某必有重报!”
夏娜在暗地里踢了我一脚,我知道她是要我问清楚委托金的具体数目。“这个,张先生。”我有点不好意思,人家现在正碰上这种事,现在来谈报酬会不会太早了一些,但在夏娜的金钱观念里,一向是说清楚才办事,最可气的是,这个黑脸还是老由我来唱。
“关于委托金的具体数目,我们必须先谈清楚,然后才可以起草合同,张先生,你看我们是不是先商量一下……”
我话才说到一半,张翼德马上竖起一根手指。
“一口价,一千万!”客厅里马上响起倒抽冷气的声音。
下午三点钟,夏娜“呯”一声出现在我家门口,当老妈开门的时候,那眼光已经像是在看媳妇一般。“阿姨。”夏娜甜甜地叫了一声。老妈马上被征服了。
当我在房间里被老妈横着拖出去时,我甚至在她老人家的眼眶里看到蒙蒙的水光
随后,我和夏娜单独呆在客厅里,并不时从老妈的卧室里听到诸如“他爸,咱儿子找到一个好姑娘”之类的话,夏娜那丫头的耳朵一抽一抽的,以她的耳力,就算老妈压低了声音说,怕也没能瞒得到她,看着她的嘴角渐渐溢上笑意,我忍不住把她拖进了房间里,再留她在客厅,天知道还要被她当笑话看多久。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该不会打算图谋不轨吧。”我很愿意沉陷下去,但现在不是时候。所以我没看她,背着夏娜收拾着东西。
“喂,干嘛不理我。”她从后面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我的肩头。那一刻,我拼命压抑着的东西像被她这一指引爆了一般,旋风般转过了身体,我一把捉住夏娜的双肩,她没想到我的反应这么大,呆住了。
我湊到她的眼前,让我们彼此听得到对方的呼吸。
“夏娜,这次从山东回来后,我们结婚吧。”我认真地说道,夏娜像一只躲进窄巷里的猫,你越逼她,她躲得越深,但我不想再玩躲猫猫的游戏,我需要一个肯定的答复,我需要她承认我们的关系,而不是像现在一般若即若离。
有时候,男人也需要安全感!“不要!”她别过脸说道。
我听到心里面有什么东西“咔嚓”一声,碎掉了,一瞬间,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我放开她的肩头。
夏娜抓住了我的手,眼睛里闪烁着狡猾的光芒。“不过,哪一天你能够打败我的时候,我就嫁给你,女人,总喜欢比自己强的男人,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恨得牙痒痒的,这丫头差点没让俺这颗老心当场碎掉,心一横,我伸出手抓向她的腰,夏娜嘻嘻一笑,屈指弹上我的手腕,一阵麻痹感袭上双肩,让我动作为之一缓,夏娜趁机闪出了房间,在门口得意地笑着。
“想抓住我,你还要再努力点才行。”
“总有一天我会抓住你,让你知道本人的手段。”我嘿嘿笑着,甩动着发麻的手,眼睛却不怀好意地在她身上游弋着。
夏娜脸一红,“啪”一声把房门关上,隔断了我的视线。“不和你玩了,赶快收拾好东西,我们还要去机场和张翼德会合呢。”
“知道啦。”
比自己强的男人,这一点实现起来确实有一点难度,但总算是有机会,我暗暗测度了一下我和夏娜之间的差距,要超越她,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
晚上八点,我们在山东济南国际机场下了机,天色已晚,我们自然不可能马上前往排水村,于是张翼德把我们带到济南的五星级酒店--龙都国际大酒店--订了两间房间住下,张翼德陪我们用过晚餐之后,便回自己的住处去了,我和夏娜闲着没事,便好好逛了一次济南的夜市。
山路崎岖,一个坑一个洼,还不时横躺着一块块山石,牛车虽然走得不快,但依然颠簸得紧,我们要牢牢捉实车缘,才不会被甩下车来。深山青幽,连绵的山峰隔绝了城市的喧哗,天是蓝的,云是白的,空气带着草木的香味,和着风,轻轻飘荡在这纯净的天地里。赶车的乡民,放开喉咙唱起了嘹亮的山歌,歌声粗豪,在众山之间回荡着,久久不散。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了他一番,张翼德那皱着的眉头才舒展了一些,其后我们又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打发着途中的时间。
大概走了两个小时的山路后,牛车下了山路,顺着一小径绕过一座山峰,大约又再过了半个小时,一个青碧的湖泊出现在我们眼中。
现在,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峰回路转。
转过了山峰,一个围湖而建的山村安静地坐落于幽谷之中,炊烟袅袅,鸡犬相闻;山村倚山伴湖,有天然的大山作为屏障,山村空气的温度适中,正是一年四季如春的环境,外层则由茂密的树林包围着,让整个山谷中充满新鲜的空气,一条小径连通着山里山外的世界,让我们得窥这犹如世外桃源般的所在。
“各位一路辛苦了,我是这个项目的总工程师,常青!”常青的声音很大,但不含糊,听着像山谷的回音般空灵。
“这两位是我请回来解决这次事件的专业人士。”张翼德把我们介绍给常青认识。“常青,雷先生和夏小姐在这里的期间,请你配合他们的工作,尽量满足他们的需要,有什么困难直接跟我提出来,我会替你们解决的。”
常青哈哈一笑,一巴掌拍在张翼德肩膀上,差点没把他拍残了。
“您放心吧,张总,我会好好招待这两位客人的。”常青随后又吼来两个工人,让他们把我们的行李搬到宿舍里去。
“对不住啊,两位,我们现在也只有临时宿舍住,环境方面可能差点,但卫生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常青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道。
对于这点,我们自然不会在意,张翼德见基本安排已经落实好,便和我们握手道。
“两位,我还得回总公司处理其它事情,这里就交给二位了,希望能听到你们的好消息。”“放心吧,张总,我们会给你一个满意答复的。”我用力地握着他的手,希望能够给张翼德多一点信心。
似乎我的信心让张翼德的心情舒坦了一些,他那张愁云满布的老脸也露出了一点笑容,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便再上了牛车,车主人一个吆喝,两头黄牛拉着车转了个弯,便遁着原路走去。
常青热情地招待我们到临时宿舍去,临时宿舍搭建在村口不远的地方,临近湖边,景色倒不错,只是宿舍有些窄,十多平方的一点小空间要挤上四个人,让我对工人的待遇又有了一些新的认知。
我和夏娜因为身份不同,每人都分到单独的一间宿舍,宿舍在三层,和常青的房间一样,都带着独立的卫生间,整个三层宿舍只有五间房间,另外两间是给两个副工程师住的,人员并不复杂,比起下面两层工人的宿舍,这上面的已经好上许多,我和夏娜也就不好再说些什么。
夏娜洗了把脸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常青的大嗓门在宿舍楼下叫开了。“两位,下来用中饭吧!”
为常青爽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