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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呆的站在峡谷中,张庆元像丢了魂一样,脑海里全都是那道倩丽的身影,恍惚中似乎齐眉转过头,对他宛然一笑。含羞道:“老公……”
故事很长,过程很短;怀念很长,相识太短;拥有太长,享受太短……
“我会找到你的……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张庆元喃喃道,眼里已经有了晶莹闪烁,拳头紧紧的攥住,骨节发白,如爆豆子一样‘咔咔’作响。
身形一纵。张庆元飞身而起,一边飞,一边寻找,神识不知疲倦的一点点的扫描。
虽然张庆元现在非常想杀到米国,将那些人杀光,但他更知道,现在齐眉不一定困在哪个地方。她会惊恐,她会害怕,她会流泪,她会想念自己!
张庆元必须要尽快找到她!
一天以后。整个东北被张庆元彻底搜寻了一遍,依然没有齐眉的消息,张庆元没有停止,继续向南飞去,搜寻华北、华中……
张庆元执着的寻找着,一遍又一遍的,没有任何停滞的搜寻,忘记了白天黑夜,忽略了刮风下雨,他的身影遍布了整个华夏,从东到西,从南到北……
他就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机器,哪怕眼眶发红,哪怕神识消耗,哪怕真元枯竭,甚至有掉落境界的危险,他都没有停下过脚步,没有休息、没有修炼……
但是,随着找的地方越多,张庆元的心也越凉……
“齐眉!你到底在哪儿!”
站在南海岛的一座山巅上,张庆元仰天长啸,声音悲戚哽咽,啸声滚滚,凄凉的声音瞬间将从来没有冬天的南海岛拉近了一片萧瑟之中。
张庆元像一根木桩杵在那里,眼眶里满是血色,猩红的如同凶兽一样,脸上一片落寞之色,如万年化不开的冰霜,虽然他的样貌没有任何变化,没有任何风尘之色,但整个人却充满了暮气,完全没有了刚刚突破后的意气风发和自信!
他就呆呆的站在山巅之上,看起来充满了萧冷和孤寂,与天地融为一体,像一个雕像一样……
“喂那小子,你在这儿发什么神经呢,被女人给撇了?”
就在这时,一道有些嘲弄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让失神的张庆元悚然一惊!
豁然回头,出现在张庆元身前的是一个看起来有些不羁的身影,破旧的道袍,看起来像是几年都没洗了,头发也有些随意的扎在一起,虽然如此,但整个人却并没有什么邋遢的脏兮兮的感觉,反而是一种粗犷的随性。
“大哥!”
张庆元惊声道,说着身形一闪,来到了这老道身前,有些惊讶的抓着他的手道:“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老道不是别人,正是张三丰,道号通微显化真人,武当开宗立派之人,到现在也依然是江湖上有数的名门大派,门人弟子万千。
张庆元当初见老道的时候,他不过后天后期,而那时候老道筑基大圆满,那个时候的张庆元就看不清老道的修为,到了现在,他以为自己元婴期应该比这位当初结拜的大哥厉害,却没想到依然看不透。
很明显,老道的实力超过了出窍期,毕竟张庆元的灵魂境界是出窍初期,只要不低于这个修为的,他都能看清。
虽然看不透,但张庆元却隐隐感觉,老道的修为大概在出窍中期左右,否则高太多了他绝对看不出丝毫端倪。
张庆元不是好奇之人,这个时候更没什么心情想这些,不过老道的出现,确实让他落寞的心绪多了一丝慰藉,拍了拍老道的手道:“大哥,陪我喝酒!”
“好,我就念想着你的好酒,这下可有口福了!”老道喜滋滋的搓了搓手,嘿嘿笑道。
第761章 杀回米国!
看到老道涎着脸的样子,张庆元郁结的心情不禁为之一松,有些没好气道:“大哥,敢情这些年你都没酒喝啊?怎么还是老样子,一听到酒就眼睛放光……”
张三丰嘿嘿笑道:“喝啊,怎么没喝,天天喝,但都没有你的酒好喝。”
当初张庆元拿的可是他师父吴道子给的酒,怎么可能差的了,张三丰喝过之后自然念念不忘。
张庆元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两坛酒,一看到酒坛,张三丰眼睛都直了,吴道子当年的酒早就被张庆元和成风老道喝光了,现在的酒是成风老道酿的。
张三丰一把抱过一坛,拍开封泥,顿时嗅了嗅鼻子,闭上眼赞道:“好酒,哈哈,自从跟你一别就没见过这么好的酒了,老哥今天陪你一醉方休!”
说完,张三丰不等张庆元说话,抓住坛子就往嘴里倒,‘咕隆隆’的灌下一大口,砸吧砸吧嘴后道:“这酒虽好,不过比起当初你给我的酒,好像又差了那么一点。”
一边说着,张三丰又往嘴里灌了一大口,笑道:“不过这酒比我这些年喝的酒都好的没影了,好酒,哈哈,好酒!”
张庆元有些无语的望着这老道,也没有理会他,拍开封泥,顿时一股清香扑鼻,让张庆元下意识的抽了抽鼻子,仰头灌下一大口,甘冽的清流如箭般穿过喉咙,让这么多天处在焦虑和彷徨的张庆元顿时感到一道清凉顺流直下,喉咙里如同久旱逢甘霖,让他也情不自禁的砸吧了下嘴,学着老道的样子喊道:“好酒!”
张三丰看了看张庆元,咧嘴笑了笑,把酒坛举了过去道:“老弟,走一个!”
张庆元跟他碰了碰,也没有吭声,仰着脖子就灌。‘咕噜噜’的跟喝白开水似的,根本没有停下来的征兆。
看到张庆元这样狂灌着喝酒,张三丰瞪圆了眼,赶紧抓住坛子,硬是给他掰了下来,道:“我说你小子,当这酒不是酒啊。跟牛喝水似的!”
张庆元笑了笑,却是苦涩的笑容,叹道:“大哥,我知道你看我不开心,想开解我,但齐眉找不到。我没办法原谅自己。”
张三丰皱眉道:“那你也不能糟践自己啊,跟我说说,什么情况,我帮你拿拿主意。”
张庆元又灌了一大口酒,沉默了一会儿后,再才缓缓把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听得张三丰眉头越拧越紧。捻着散乱的胡须道:“不应该啊,按你的说法她没死,那就是离开了。”
张庆元点了点头,有些颓丧的叹了口气。
“那她要是逃走了,应该会有痕迹,不是从地上走的,也不是从土里走的,难道是从天上?”张三丰疑惑道。
张庆元一怔。道:“可是我当初给她的只是低级符箓,不可能让她飞走啊?”
张三丰没好气的在张庆元脑袋上拍了一巴掌,道:“你小子是不找人找糊涂了,不是她自己飞走的,难道不会是别人把她带走的?”
张庆元双眼一亮,道:“你是说?”
“神州结界你找了没?”张三丰点了点头道。
“没有!”张庆元霍然起身,就在他要飞起来的时候。张三丰一把抓住他,道:“我说你这么猴急干什么,我找你有事!”
“大哥,什么事也得我找到齐眉再说!”张庆元急道。
“我找你也是急事!”张三丰眼睛一瞪道。
“那你刚才不说!”张庆元怒道。
“刚才我不是看你难受嘛。想开导开导你!”张三丰回道。
“那你倒是说啊!”张庆元大声道。
“知道我这次能找到你是因为什么吗?”张三丰捻着胡子道。
“唉,大哥,你想急死我啊,有事你就说事,卖什么关子,你再不说我真走了啊!”张庆元有些毛了。
“得,我不跟你一般见识,实话告诉你吧,我之前在漠北那边,前天经过一个集市的时候,偶然在电视上看到关于你的寻人启事,说找你有急事,让你赶快回京,我这才到处找你,总算在这里找到了!”张三丰道。
听到张三丰的话,张庆元愣了愣,脸色一变道:“难道是吴老他们?他们找我干什么?难道京城出什么事了?”
张三丰摊了摊手道:“那我怎么知道,我这两天找你的路上看到电视上到处都在放你的寻人启事,还有竖在楼上的那种大电视上也在放,而且说得还很急的样子,看来应该不是小事。”
张庆元心里一瞬间乱了,身形一纵就朝着京城的方向飞去,这次张三丰没抓住他,也飞了起来,看到张庆元踩着点睛笔,竟然一转眼的功夫就成了个黑点,张三丰顿时瞪大了双眼,喃喃道:“这小子速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快了?”
再等张三丰回过神来,张庆元已经连影都看不见了,赶紧大喊道:“你小子倒是等等我啊,真是的!”
说完,张三丰手一挥,一柄飞剑出现在身前,见风就长,瞬间涨到一丈,张三丰身形一闪到了飞剑上,朝着张庆元消失的方向就追了过去,嘴里还在嘟嘟囔囔的。
张庆元心里此刻已经心急火燎,就像张三丰说的那样,能让他在一个小镇上经过的时候都看到,可想而知播放的有多频繁,绝对每个电视台都覆盖了。而花了这么大的力度,很明显出了很紧急的事情,不过至少有一点,吴老没事。
但是,吴老没事不代表家人没事,现在张庆元已经失去了齐眉,他不想再失去任何亲人了。
张三丰追上后,一直打量着张庆元脚下的点睛笔,啧啧称叹道:“哎,老弟,你啥时候弄了这么个好东西,乖乖,天极灵器啊,还有没,回头给我也弄两件吧?”
张庆元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没好气的瞪了张三丰一眼,没有理会他。
而张三丰没有气馁,继续道:“这灵器原形像长矛,但又跟长矛不太一样,像枪又不是枪……咦,我怎么感觉那么像一支毛笔?”
上一次张庆元见张三丰的时候,吴道子并没有露面。只是告诉张庆元,这个人虽然看起来有些怪,但天资着实惊人,而且在他的观察中,张三丰修炼的时候明显悟性惊人,即使是他都比不上。
吴道子因为画人擅长。对面骨有很深的研究,当时他就断言张三丰虽然不拘小节,但却是值得深交的忠义之人,所以才让张庆元去攀谈,并给了张庆元好酒。
当时点睛笔在吴道子手中,所以张三丰并没有见过。
张三丰看了看张庆元的点睛笔,又看了看自己脚下的飞剑。一脸郁闷的道:“可怜老道我修为比你高,使用的灵器比你差了十万八千里,这让我心里怎么能平衡啊,老弟,你也不同情哥哥?”
张庆元来个充耳不闻,根本不理会张三丰,一个劲的埋头赶路。
张三丰见张庆元不理会自己,也不生气。一会儿跟着他赶路,一会儿嘴上又忍不住的叨叨絮絮,无非是这些年的见闻和经历,但说了几句后,话题就引到法宝上来了,说他如何如何艰辛,如何如何困难。才弄到现在的飞剑,让张庆元无语到了极点。
不过张庆元从头至尾都没有理会张三丰,;两人一路风驰电掣,一个小时后就到了京城。可见张庆元的速度比以前快了几倍都不止。
到了京城后张庆元直接朝着西北边飞去,同时神识锁定到了吴老的地方,发现姑姑、姑父、张晚晴和陈鹏都完好无损的在那儿,让他吊着的心瞬间松了口气。
但同时张庆元心底立刻又升起一股疑惑:既然他们都没事,吴老这么着急的找我做什么?
在张庆元疑惑的时候,他和张三丰已经到了吴老的住处,张庆元径直飞进了客厅。
客厅里的人再次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再见到一身道袍,不修边幅的张三丰,都愣了愣,屋里霎时间变得鸦雀无声。
还是张庆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