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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芬一双柔和、慈爱的眼睛看了看在一边注视着妹妹吃面条,不时给她擦拭嘴角的张庆元,又看了看正吃的不亦乐乎的张晚晴,眼角眉弯都是笑意。
“小元,你过来一下。”陈海山忽然给张庆元招了招手道。
张晚晴接过张庆元手中的纸巾盒,笑着让他过去,而张晚晴则狼吞虎咽的连头也不抬的对他挥挥手。
张庆元笑着走了过去,看着陈海山一脸的担惊受怕的样子,就知道他心里想的什么,便坐到陈海山的床边,凑近陈海山的耳朵,低声道:“姑父,你是在担心我把王志豪和左天啸打了的事吧?”
陈海山看了看另一边床上正在边吃边笑的两人,低声道:“是啊,小元,你在家里每次待的时间也不长,不清楚王德禄在咱们县的能量。”陈海山眼中闪过一抹惧色,喉咙滚动了一下,再才有些艰难的道:“他真的非常霸道,也非常狠,听说他手里的命案都好多条,但不仅没事,生意还越做越大,从这就能想得到他的能量有多大,至少在市里都有很深的背景。”
陈海山的声音透露着焦急和不安,他在外闯荡,见识的多一些,想的自然比张晓芬远一些,不会轻易相信张庆元安慰他们的话,觉得张庆元对王德禄的能量有些低估了。
这是两个不同层次、不同世界人的接触,却让陈海山无比愤懑又毫无办法,体无完肤的从肉体到灵魂被蹂躏一通,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
不过,他最大的幸福是身边有张庆元。
张庆元微微一笑,握住了陈海山有些颤抖的手,眼睛冷静的直视着陈海山的眼睛道:“姑父,刚刚在病房里你也听到了,我这个朋友权势非常大,而刚刚他嘴里的黄书记,就是咱们市的书记黄志功,而且,这还只是一部分,如果真想搞倒他,很容易。所以,姑父你完全不用担心,我既然能把你的腿治好,也能从公安局里把小晴毫发无损的带回来,这件事我更可以办好!”
张庆元在说话的时候,加入了一丝清神音腔的发音,融入到话语中,能让他的话更好的融入陈海山的灵魂,也就更容易让他信服。
如果是之前的张庆元还做不到,但现在他的灵魂境界已经筑基初期了,完全可以非常自然的施展。
所以,现在陈海山的脑海里全都是张庆元带给他的信心和相信,闻言想了又想,似乎觉得就像自己侄子说的那样,不用再担心了。
陈海山笑了笑道:“也是,这样一来确实不用再担心什么。”说完,陈海山又道:“不过那王志豪确实可恨,那天明明就是他喝醉了酒,他过来揪我下车的时候一身的酒气,我都低三下四的求饶了,他们还不肯放过我,还往死里打,唉,无权无势,谁都可以欺负啊。”
说到这里,陈海山一脸的愤懑,眼里全是对当时的惊怒和耻辱,但一想到现在这口恶气已经被侄子出了,气也就消了不少,但总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
“呵呵,姑父你可不能这么想,咱们虽然无权无势,但弱了什么也别弱了骨气,以后再有人敢欺负你,你也别太客气!现在你也知道你侄子也认识一些朋友,所以,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咱们没有过不去的坎,也没有趟不过去的河,最重要的是气要顺,要不然就容易出问题。”
刚刚听到陈海山口中透露出来的丝丝愤恨之气,张庆元知道因为这件事让姑父心中多少有了些阴影,所以依然用清神音腔引导他,缓缓涤荡他的心神,慢慢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
陈海山丝毫没有意识到张庆元在中间搞的鬼,开怀道:“看来小元你这大学老师还是当得很厉害嘛,劝人很有一套啊。”说着,自己就在那儿乐了起来。
张庆元笑了笑,道:“那是,你也不看你侄子一直可就是顶着天才的名头,不厉害点怎么行呢?”
说着,两人就相对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哥,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我也要听。”听到这边的笑声,张晚晴和张晓芬看了过来,张晚晴出声道,声音清脆动听,之前的萎靡劲儿在深度的睡眠和一碗面条下,完全好了。
“呵呵,你哥说他是个天才,我笑他不谦虚呢。”陈海山笑呵呵的道,看向张晚晴的眼里完全是心疼的样子。
“姑父,你这话可就不对了啊,我哥本来就是天才嘛!”张晚晴来了劲儿,嘴上就不饶人,立刻开口帮腔道。
张庆元走过去,像小时候那样,在张晚晴头上胡乱揉了几把,在张晚晴的手舞足蹈下功成身退,闪到一旁,看着头发乱糟糟一脸不忿的张晚晴,笑了笑,道:“你们在病房里等一会儿,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回来了咱就回家。”
“哼,谁稀罕你回来!”张晚晴没好气的一边整理头发,一边郁闷道。
而张晓芬和陈海山则笑呵呵的看着两兄妹依然像小时候那样亲密无间,都感觉无比幸福,对张庆元摆摆手,口中却不忘关心道:“去吧,注意点。”
张庆元对在门外抽烟的小朱嘱咐了一声,便离开了五楼,直奔楼上而去。
而此刻,八楼某个特护病房中,胡德禄正在大发雷霆,污言秽语满嘴乱喷,却依然不能消耗他的怒火,倒让他火上浇油般的更加愤怒。
而一边的于道光和院长方斌两人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一脸苦恼,无比郁闷又尴尬的在病房中度日如年。
第70章 悄然杀人
此刻天已经黑了,张庆元来到步梯窗户边,神识一扫,发现没人之后,像一只大鸟般从窗户内纵身跃出,在夜色的掩护下,张庆元不断在阳台和空调机箱上借力飞跃,几下功夫就来到了王志豪和左天啸待着的病房窗户外。
而王德禄这时依然在破口大骂,地上摔的到处都是东西,足以见他怒到了什么地步,王德禄虽然每夜无女不欢,但生下来的也就是王志豪这一个儿子,而现在,这个儿子就躺在病床上,插着氧气管,心电图显示的T波低平倒置,走势也不断偏移,这是明显的心肌缺血症状。
哪怕王志豪输血一直未停,但却根本输不进去,生机一点点流逝。
左天啸也是如此,脊椎大动脉破裂,而且奇怪的是根本无法修复。
病床边,王德禄的老婆正在床边一会儿看着儿子,一会儿看着弟弟,扯着嗓子在那儿哭嚎,“我的儿啊……你要是没了妈该怎么办啊……”
而左天啸的老婆这个时候似乎还嫌不够,扑到王德禄身边,大哭道:“姐夫,姐夫,你救救天啸啊,要是天啸有个三长两短,可让我怎么活啊,我的天啊……”
王德禄本就怒的要发狂了,此刻听到两个女人的哭嚎,更是觉得脑子都要炸开的发疯,猛地怒喝道:“哭你骂了隔壁啊哭!光知道哭,要哭给老子滚出去哭去!”
一声喝完,见自己老婆还在那儿嚎的撕心裂肺,王德禄猛地大吼道:“别哭了,再哭老子先把你们杀了!”
一声怒吼,吓得王德禄老婆和左天啸老婆一个激灵,噤若寒蝉,虽然依旧在哭,但根本不敢发出声音,一脸惊恐的看着王德禄。
哪怕明知道王志豪和左天啸已经没救了,但方斌院长却丝毫不敢开口劝他,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医院院长,怎么敢在这个时候触怒王德禄,现在见王德禄连他老婆都能说出这样的话,更不敢开口了。
“王总,这……张庆元身手非常厉害,连狙击枪都打不中他,差不多一百个拿枪的警察都对付不了他,而且,他的背后还有黄志功书记……”于道光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
“厉害?再他吗厉害我也要他死!”王德禄双手叉腰,怒火喷涌,“我明的不行来暗的,他吗的不是厉害吗,他总不能一直守在他的家人身边吧,那些人都没那么高的功夫吧!”
王德禄阴沉道:“我一个个的对付,一个个的杀了他们,让他也尝尝亲人一个个死去的痛苦!”
王德禄在暴怒之下,已经阴狠的如地狱魔鬼,那阴森的表情,看得一边的于道光和方斌不寒而栗。
此刻,在窗户外面的张庆元勃然色变,心中大惊!
“这些人不除,迟早要出大祸!”
张庆元心中拿定主意,就不再犹豫,伸出手,猛地对着开着的窗户一弹,几缕真气瞬间刺进王德禄心肺大穴,真气逆行,王德禄心腔经脉顿时大乱!
“呃”王德禄猛地觉得一阵气闷,刚刚狂怒状态下,他脑部急剧充血,此刻逆行了经脉,他顿时心里猛地一阵心慌,不由惊慌失措。
王德禄只感觉自己的心跳‘砰砰砰’的越跳越快,浑身发冷,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感觉越来越吸不上气,吓得他赶紧压下怒火,不断拍打着胸口,但那种要窒息,脑中要炸裂的感觉越来越强!
‘咕咚’!
王德禄在于道光几人大惊之下,突然就软倒在地,双眼鼓胀,出气多,进气少,一张脸憋成猪肝色,紫的渗人,嘴角也淌出了白沫。
“啊!王总!”
“老公!”
“姐夫!”
四道惊呼,于道光四人心里极度恐慌的跑了过去。
“老公,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老公!”王德禄的老婆离的最近,第一个跑到他身边,看到王德禄此刻恐怖的脸色,心神巨震,吓得赶紧摇晃着他。
“别摇他!”
方斌吓得对王德禄的老婆大叫一声,在王德禄老婆松手后,方斌赶紧抬高王德禄的头部,一边大喊道:“赶紧叫医生准备手术室,王总这是心脏痉挛!”
方斌手下也不慢,一手解开王德禄的衬衣,开始对着王德禄的胸口不断下抚,用急救手法开始给他按压。
而王德禄老婆赶紧爬了起来,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病床边,对着病房呼叫系统就大喊,接着又跑到门外,大喊道:“赶快来人啊,快不行了!!!”
等一溜医生、护士来到病房时,方斌一脸沉郁的手下越来越重,但心也越来越沉,心中已经有了结果,但看到周围围着的人时,还是对着赶来的医生和护士道:“赶紧把王总送去急救!赶快!”
听到院长的话,一群人手忙脚乱的把王德禄抬上病床,赶紧推着向急救室赶去。
“权当是抚慰他们的心情吧。”方斌看着他们匆匆离去的背影,心里沉重的想到。他刚刚已经感觉到了,王德禄已经没有一点心跳,呼吸也没了,瞳孔也放大,如果没有什么奇迹的话,只怕他已经在这短短的时间内痉挛而亡了。
“小方,王总他?”于道光也一脸阴沉的盯着病房大门,对着方斌迟疑道。
方斌摇了摇头,道:“于书记,情况很不好,心脏痉挛是急性危症,很危险,就看能不能抢救过来了。”
方斌没有说实话,此时此刻,他知道自己已经处在风口浪尖上,更不能有丝毫的差池,他知道,玉环县的天要变了。
于道光心里一惊,有些难以置信道:“怎么会这样?”说着,脚下一个踉跄,有些站立不稳,今天的事情一波三折,他接连奔波,身体本来就虚,心神又不断受到惊吓,让他脸色也极度难看。
看到于道光这个样子,方斌吓了一跳,赶紧扶着于道光坐到椅子上,从饮水机里接了一杯水,递给于道光。
于道光缓缓喝下了水,脸色再才好了一些,但是嘴唇却有些哆嗦,心中波涛起伏,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而张庆元做完了这些,心中的杀意再才消散,又到了急救室的外面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