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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江宇回过神之后,几人道了别,就在赵江宇一脸复杂之色的表情中,张庆元他们上了飞机,没多大一会儿的功夫,在一声轰鸣中,飞机经过短暂的滑行加速,就冲上了夜空,过了一会儿,只剩下飞机的航行灯在漆黑的夜空中一闪一闪,让赵江宇再次陷入沉思。
……
而此时,在日川庄园中。
“八嘎!!!”
日川青在给张庆元打电话,被提示关机后,再次面容铁青的狠狠一巴掌把日川明生打倒在地!
此刻,日川明生两边脸颊都肿的老高,泛出一片紫红色,而口鼻都渗出不少血丝,连耳根都被打出了血,可想而知,现在的日川青暴怒到了什么程度。
日川青此刻手微微颤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自己被力的作用打疼的。
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而被打倒后,日川明生丝毫不敢吭声,更不敢痛叫,随后就手脚并用的爬了起来,再次跪在日川青面前。整个人摇摇欲坠,模样也凄凄惨惨。心中的后悔如果可以说出来的话,早就能绕地球七圈了。
就在此时,隔壁房间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让日川明生悚然一惊,脸上露出一丝惊恐的神色,他知道,利清康夫的一条手臂已经没有了。
正是知道日川青的狠辣,所以日川明生在面对父亲的时候。怕的要命,不要说他发怒,就是脸色一板,就能让日川明生几天睡不好觉。
“把那个老东西给我带过来!”听到这声惨叫,日川青脸上没有任何波动,一脸冷肃的对身边的影子沉声道。
在日川青说完,日川明生就感到一阵凉飕飕的风吹过。浑身一道刺骨的寒冷,随即发现父亲身边的影子早已没了踪影。
片刻之后,利清康夫就被影子带了过来,却早已晕了过去,右臂只剩下一截光秃秃的臂膀,臂弯以下全部没了。断口处血肉模糊,不过很显然,不知道影子用了什么方法,已经让他止住了血。
不用日川青发话,影子就再次把利清康夫弄醒。只听一声微弱的呻吟后,利清康夫才缓缓睁开眼睛。当看到面前满脸杀气盯着他的日川青时,浑身一颤,就倒在了地上,瑟瑟发抖的道:“尊……尊敬的日……日川大人,我……我错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
“够了!”日川青怒喝道,脸上青色浮现,冷眼盯着利清康夫,森冷道:“老家伙,我听说你刚刚还要杀了他们,是不是?”
“不……不……”利清康夫吓得赶紧摇头道,但紧接着,猛然想到这是欺骗,又赶紧点头道:“是……是的……”
浑身颤抖的几欲歪道,却用另一只胳膊撑在地上,疼痛让他像在火上炙烤一般,连日川明生都不敢痛叫,何况是他?
“好大的胆子啊!”日川青面容阴冷道。
“日川大人……我……我再也不敢了……”
利清康夫吓得都快哭出来了,忙不迭的不断磕头,‘砰砰’声狠狠的砸在地板上,虽然是木地板,但也让他一阵晕眩,片刻的功夫,额头处就一片鲜红,甚至渗出丝丝血迹。
日川青却冷眼旁观,过了一会儿,见利清康夫摇摇欲坠的快撑不住了,才冷声道:“行了。”
而利清康夫早已意识迷糊,根本没有听到日川青的话,还在缓缓磕着,日川青不由对一边的影子使了个眼色,影子再次如鬼魅划过,瞬间到了利清康夫面前,一巴掌下去,发出清脆的声响,而利清康夫也被这一巴掌打得身子歪到地上,再才惊喜醒,有些茫然的抬起了头。
“告诫你两点。”日川青沉声道。
“嗨!”利清康夫微弱的出声道,紧接着缓缓伏地拜倒。
“第一,今晚的事情,不准说出去,否则,你也不用活着了,你们家里的人,你自己回去警告,另外那些人我会警告他们的。”
“嗨!”利清康夫忙不迭的答应道。
“第二,大器集团的土地转让手续,限你明天一天之内办好,如果办不好,后果你应该知道。”日川青冷声道。
“嗨!”
“好了,记住今晚的教训,以后不准招惹大器集团。”日川青说完,满脸阴骛的盯着摇摇晃晃的利清康夫,喝道:“滚吧!”
“嗨!多谢日川大人……多谢日川大人……”
利清康夫此刻有一种想痛哭流涕的感觉,能够听到最后这两个字,哪怕已经没了一条手臂,也依然让他浑身轻松,刚刚心里那种极度惊恐的纠结也一扫而空。
还没等利清康夫再说些什么,就被影子一只手提起,利清康夫吓得一声尖叫,就戛然而止的消失无踪。
屋里再次恢复了安静,而日川青看了地上瑟瑟发抖的日川明生一眼,眼中杀意忍了忍,最终还是叹了口气,沉声道:“今天晚上你收拾收拾,搬出去吧,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严禁踏入庄园!”
听到日川青的话,日川明生浑身一僵,脸上浮起惨然的苦涩,呆了一会儿,再才朝日川青拜了拜。
“是,父亲大人……”
声音凄凉,但即使这样,他也不敢有丝毫怨言,更不敢表现在脸上。日川明生知道,日川家,从今以后,跟他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而他更不敢去大器集团报复,如果让日川青知道,自己绝不是死那么简单。
就在此时,日川青收到张庆元发来的一条短信:我回华夏了,晚上的事情你处理就好,以后再没有特殊事情不用给我打电话。
而此时,张庆元站在杭城萧山机场,将手机收回兜里后,提着齐眉的一个包,让齐眉脸上洋溢着喜滋滋的神色,四人一路说笑着上了来接黄志国几人的商务车。
没一会儿的功夫,车就开进了市区,就在此时,张庆元透过车窗,看到在昏黄的路灯下的长椅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张庆元不由皱起眉。
第233章 我可以帮一些忙!
张庆元是什么眼神,只一眼,就认出了坐在长椅上的是季若琳。
张庆元叹了口气,对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小朱道:“小朱,在这儿停下吧,我下去有点事情,你把齐眉送回家就行了。”
听到张庆元的话,小朱、黄志国和齐眉三人都讶异的看向张庆元,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不过小朱还是对司机说道:“停车。”
车停了下来,张庆元指了指侧后方路边的季若琳,说道:“发现一个同事,我下去问问她怎么了。”
顺着张庆元指的方向,众人都看到了在昏黄的路灯下,坐在长椅上,被飞吹乱长发的季若琳。
小朱和黄志国还没有什么,而齐眉却秀眉一蹙,虽然飞舞的长发挡住了季若琳的脸,但一身连衣裙包裹下的窈窕身躯,一眼就能看出是一位年轻的姑娘。
齐眉心底一阵酸味上涌,有些气闷的扫了正在开门下车的张庆元一眼,哼了一声,气鼓鼓的将脸别了过去,饱满的胸脯一起一伏,显然气的不轻。
耳朵灵敏的张庆元自然听到齐眉的哼声,当然知道她心里想的是什么,但这事儿没法解释,只能越描越黑,就当作没听见的摇头苦笑一下。
下了车,张庆元转身对几人摆了摆手,止住了要下车的小朱和黄志国,笑道道:“你们不用管我,直接走吧,把齐眉送回去就行了。”
“好的,张老师。”黄志国和小朱都恭敬道。
说完。张庆元将门拉着关上,转身朝季若琳走去。
见张庆元竟然当作没听见自己的哼声。还毫无反应的走了,气的齐眉不由跺了跺脚,但又忍不住,还是偷偷回头看了过去。
看到齐眉的样子,黄志国同小朱对视一眼,都苦笑的摇了摇头。接着,小朱回过头对司机道:“我们走吧。”
而这时,张庆元已经走到季若琳跟前。看着季若琳低着头,抱着肩膀,微微发抖,任湖边的风吹着她的长发飞舞,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像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小孩儿,充满了无助与失落。连张庆元走到跟前都没发现。
“季老师。”张庆元见季若琳有些失神,不由出声道。
听到声音,季若琳悚然一惊,急忙抬起头。当看到是张庆元时,猛地一愣,继而像想起什么似的。‘啊’的一声惊呼的转过头,两手慌乱往脸上一抹,当再次回过头时,脸上的泪痕已经消失不见。
季若琳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站起身。声音微微嘶哑的惊讶道:“张老师,您怎么在这儿啊?”
“我刚从外地回来。看到是你,就下来看看。”张庆元看着季若琳微微红肿的眼睛,犹豫了一下,问道:“你……没事儿吧?”
季若琳见张庆元早已看到自己糗样,也不再掩饰,落寞的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事儿,谢谢张老师关心。”
“还是因为上次那件事?”张庆元问道。
季若琳点了点头,转过身,望向后面的浣纱湖,此刻的浣纱湖在霓虹灯的照射下,显得别样绚烂,波光粼粼的泛着五颜六色的光彩。
季若琳望着湖面,怔怔出神。
见季若琳沉默了下来,张庆元也不再问她,转过身,顺着季若琳的目光看向湖面,张庆元能猜到,肯定比上次的情况还要恶劣,否则现在的季若琳不会是这个样子。
通过几次的接触,张庆元能看得出来,季若琳虽然总是一副文静娴雅的姿态,但内心却细腻而坚韧,很要强。
而现在,季若琳一个人夜晚坐在湖边哭泣,显然事情的发展已经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才能让她有现在这副样子。
两个人就这么安静的站在那里,默契的都没有再说话。
过了许久,季若琳忽然轻声道:“张老师,你说……我是不是很自私?”
张庆元知道季若琳指的是什么,摇了摇头,叹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些坚持,而你的坚持,就是自己对婚姻的选择权利,如果从你身上来说,这没有错,非常正常。”
“可是……我爸爸今天下午也被纪委带走了……”
说着,季若琳再次哭了起来,抽噎着肩膀一颤一颤的,压抑的哭声很细,却透着绝望和自责的强烈愤懑,听在张庆元耳中,不由心中一软,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叹了口气,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在张庆元拍季若琳肩膀的一刹那,这些天度日如年的季若琳忽然感到一阵的委屈,心底泛起浓浓的酸楚,转过身,搂住张庆元的脖子,再也忍受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张庆元浑身一僵,双手抬了抬,想扶开季若琳,但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本来伸向季若琳肩膀的右手拍了拍季若琳的背,算是无声的安慰。
张庆元知道,现在哭一场,或许是季若琳最好的释放。
搂着张庆元,季若琳哭的撕心裂肺,这些天的担心、焦虑、自责和彷徨像一个个枷锁,套在她的脖子上,让她心中的压力越来越大,却无人可以倾诉,更无人能为她说一句话。
叔叔被带走,家里人的逼迫和苦苦哀求就够苦闷的,但蒙图现在又是这样的人,她内心的坚持和倔强让她又做不到决然的答应,而现在,父亲又被带走,顿时像冲破了堤坝的洪水,淹没了她的所有情绪。
这些天,她的婶婶,她的母亲,她的的表弟、表妹,以及他的亲哥哥,都给她打了电话,意思无非是牺牲小我成全大我,关心她的软声细语相劝,而认为她自私的,直接就赤裸裸的斥责和嘲讽,那种语气、那种口吻,就像她如果不嫁给蒙图,她就是季家十恶不赦的罪人,就是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