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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若琳捋了捋头发,对方妙玲歉意道:“谢谢你,方老师,我真吃不下。”
接着,季若琳又转过头,看向张庆元道:“张老师,能不能耽误你一会儿的功夫,我想跟你说一点事情。”
说完,季若琳又情不自禁的看了方妙玲一眼。显然又想到了办公室的一幕。
方妙玲一愣,继而立刻回过神来,有些不自然道:“呃……我没事,我没事,你们聊,你们聊。”
说着,方妙玲满脸通红的赶紧把一脸遗憾的葛建飞扯走了。还听到葛建飞不忿的声音:“哎,我会走,你拉我干嘛?”
“张老师,抱歉了,耽误你一小会儿的功夫,这里人有些多。能……陪我出去走走吗?”季若琳环顾四周了一眼,对张庆元问道。
“好的。”张庆元点了点头,两人朝外走去。
丽水人家倚靠浣纱湖而建,停车场就在它的一侧,所以停车场也修建了一面栏杆,和一条长廊,专供一些顾客赏湖。不过一般都是饭后,坐在长廊的廊椅上,欣赏浣纱湖的夜景。
现在才刚是吃饭的点,所以长廊里基本没什么人,就是一些不吃饭的孩子在这儿嬉闹玩耍。
两人并肩朝长廊走去,季若琳没有开口,张庆元自然也不不会开口,所以就这么静静的走着。不过奇怪的是。两人竟没有丝毫的尴尬,只不过季若琳脑海里一直乱糟糟的,正在组织措辞,而张庆元则有些好奇的抬目远眺,看向远处的浣纱湖。
夜色初降,整座城市亮起繁华的璀璨星光,倒映在湖中。随着清风拂过,摇曳绚烂,湖中一片五光十色,再搭配着湖中亮着灯光的小船。有着让人迷醉的美,看的张庆元心中一片宁静,似乎心底的一些东西被触动,让他的灵魂也在缓缓升华。
当经过停车场这片区域后,季若琳看了身边安静的张庆元一眼,微微愣了愣,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浣纱湖,才发现,湖中的夜景竟然这么美,这是她从前一直忽略的存在,却不因他人的注视而自我绚烂。
季若琳眼中闪过一丝迷离,心想,我要是能像这湖水一样,无忧无虑的随风荡漾,过自己想过的生活。可是,我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一个有父母家族的女人,这些终究不过是幻想罢了。
叹了口气,季若琳苦笑一声,转过身,看着张庆元道:“张老师,今天谢谢你,不过……蒙图是一个气量非常小的人,我担心你今天这么做,会让他报复你。”
“他叫蒙图吗?”张庆元淡淡道,嘴角浮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道:“从他的穿着和气质也能看出来,不是普通人,但我既然这么做,就不会怕,季老师不用为我担心。”
听到张庆元似乎有些信心满满的话,季若琳有些焦急道:“张老师,可能你还不知道,蒙图的家世不是一般的家族,他家族的根基在京城,而且家中还有军中的高官,现在蒙图也在杭城地方驻军中挂职锻炼,地方驻军的最高长官也是他爷爷当年的老部下,所以……”
季若琳看了张庆元一眼,低下了头,道:“张老师,这下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张庆元点了点头,但神色间依然没有任何变化,反倒季若琳有些苦恼道:“不过有一点,他家的势力都在军队里面,插手不到地方,所以你的工作倒没有什么影响,不过……我就担心以蒙图的气量,会忍不住找你麻烦,你也知道,军队里面也有不少高手……”
张庆元笑了笑,道:“既然这样,季老师你就更不用对我担心了,我虽然无权无势,但我可是高手哦。”
对于张庆元会功夫这件事,季若琳从上次在丽水人家吃饭就知道了,不过想到军队中高手众多,女孩子历来最崇拜军人,所以还是有些不确信的问道:“张老师,你……可以打几个人?”
“几个?”张庆元一愣,继而恍然道:“几十个也不成问题啊。”
季若琳被张庆元的话吓了一跳,咂舌道:“几……几十个?”
“怎么?不相信?”说着,张庆元扬了扬胳膊,穿着短袖的他果然露出肱二头肌。
看着张庆元露出的肌肉,季若琳有些惊讶道:“张老师,看不出来,你虽然长的不壮,但还是蛮有肉的嘛。”
说着,季若琳情不自禁的伸手捏了捏张庆元的胳膊,触手温热,白净的肌肤跟张庆元的脸一样,细腻嫩滑,让季若琳下意识的又多捏了几下。
张庆元面露古怪的对着季若琳干咳了几声,有些不自然的抽回了手,而这时,季若琳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竟然对着一个男人的胳膊捏了有捏,不由心中一跳,有些羞不可抑的刷的一下脸红了,心中惊呼道:天哪,我刚刚都干了些什么啊,实在太羞人了。
而张庆元却立刻恢复了过来,笑道:“季老师,这下再相信了吧。”
季若琳现在心中七上八下的,一会儿回味张庆元那细腻的皮肤,感叹一个男人怎么能有这么好的皮肤,一会儿心中又羞得不行,听到张庆元的话,不由横了张庆元一眼,嗔道:“知道啦,你是个大高手,这总行了吧。”
听着季若琳竟然有些孩子气的话,张庆元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道:“你找我出来就是这个事情?我记得在办公室的时候你不是就找我有事吗?”
“哦,对,是有事,不过现在也没事儿了。”季若琳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是跟今晚上的事情有关?”张庆元心思通灵,立刻猜测道。
“嗯。”季若琳点了点头,道:
“自从上次你在丽水人家一脚把那混混踹飞,我就知道你功夫高的很,而且看上次那个朱先生还对你很尊敬的样子,想到你可能有不俗的背景,就想问问你能不能帮个忙,假装一下我的男朋友,也好抵挡蒙图,只不过,我没想到的是,十来年没见,蒙图竟然变了这么多,再也不是小时候的样子了。”
季若琳叹了口气,而张庆元没有说话,静静的看着她,等待下文。
“前段时间,我叔叔因为一个政敌的关系,被人算计了,现在正在接受纪委的审查,而那个政敌既然发力,自然不会放过我爸爸,现在我爸爸自身难保,而蒙图的爸爸蒙庆东,此时找到我爸爸,说如果两家能够联姻的话,他这次能帮我家渡过难关,所以……就有了今天的第一次见面。”
季若琳神色一黯,想到家里的情况,又想到今天出乎意料的事情发展,心里一阵为难和憋闷,再次叹了口气,接着道:“但让我没想到的是,蒙图今天一上来就直接告诉我,先结婚,再帮我家渡过难关,我自然不同意,而蒙图却威胁我,说如果不同意,他们蒙家不仅不会帮我家,反而会加一把火,我气不过,就泼了他一杯水,至于后来的情况,你就都看到了……”
说完,季若琳似乎又想起了蒙图的那张邪异的嘴脸,娇躯微微颤抖起来。
平静了一会儿,季若琳接着道:
“我和蒙图从小在部队大院里长大,所以也算熟识,只不过后来我爸调到江南地方,我也跟着过来,这十来年都没再见过他了,却没想到,十来年,能让一个人有这么大的变化,变化到让我简直不敢相信的程度。”
“唉……”季若琳又叹了口气。
张庆元看着这一刻显得柔弱无力的季若琳,有些同情起她来,听她的叙说,他们家显然也是大家族,权势不小,老一辈肯定也是当年打天下出来的,虽然表面上看着风光,但其实也有很多身不由己的苦恼和困惑,这是他们的身份注定了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不可能有脱离家族一人光鲜的个人,也不可能在家族的光辉中为所欲为。
第211章 搜魂
跟季若琳聊了一会儿,显然她很不在状态,经常走神。只不过,张庆元跟季若琳并不算太熟,就更谈不上对他们家了解了,所以也不知道他二叔被隔离审查是真因为有罪还是被政敌陷害,于是张庆元也只能表示了自己的同情,而没有多说。
在季若琳离开之后,张庆元也回到了大厅。
方妙玲和葛建飞都大眼瞪小眼的望着他,似乎想从张庆元脸上发现点什么,只不过什么都没看出来。
最后,还是方妙玲探求的欲望最强烈,难得的忸怩了一把,最后吭吭哧哧的红着脸问了出来,结果让张庆元几句话给遮掩了过去。毕竟,像季若琳家里的事,一般人还真接受不了,说出来她们也只能当做一个新闻来听,还不如不说。
回到家之后,张庆元迫不及待的拿出那枚那明从那中年人手中弄过来的玉佩,只不过让张庆元惊异的是,他震惊的发现……那明已经突破到相当于金丹期的境界了。
如果张庆元没有成为那明的主人,他也根本看不透那明的修为,而这一刻,让张庆元不由呆滞了起来……难道说……也是这枚玉佩带给他的提升吗?
这让张庆元震惊之余,也更为欣喜,连那明都能提升,虽然只涨了一个境界,而龚大龙从后天初期提升到先天初期,境界涨了三层,但难度与这相比,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从先天期,也就是筑基期,进阶到金丹期,不仅仅是体内能量压缩的脱变,是一种全新的升华,同时也是灵魂境界的焕然一新!
过了金丹期,即使肉体被毁,依然可以修鬼修,而金丹期以前。如果肉体被毁,灵魂可能比其他灵魂强大一些,但绝对不可能修炼。
所以,进阶金丹期是一道坎,成了,就相当于多了一条命,更是实力的绝对提升。而败了,就烟消云散。
只不过对于那明这种扶桑的式神来说,却是介于鬼修和鬼魂之间的一种另类,否则张庆元根本无法解释,这家伙之前不到金丹期的修为为什么还能够修炼。而现在,见到那明已经突破到金丹期的修为。自然非常高兴。
而且,张庆元惊讶的发现,那明的神智似乎也变得清晰多了,看向张庆元的眼神也有了一丝色彩,而不是以前只有简单的兴奋、愤怒和沉默,就像开机、关机和待机这三个键一样,很无趣。
只不过。在张庆元的感觉中,那明的表情很奇怪,连张庆元也有些看不懂。
不过张庆元也没在意,而是自己的打量手中这枚玉佩。
玉佩不算大,宽不过4厘米,长不过8厘米,呈长方形,只不过四个边角处有弧度。倒显得不那么尖锐,搭配着淡绿的颜色,显得有些圆滑的温润。
但是,玉佩看起来很普通,普通到如果丢在地上,都不一定有人去捡,不仅颜色不正。也不纯,而且还很浑浊,张庆元竟然一瞬间冒出地摊货的感觉。
最为重要的是,哪怕握着玉佩。都感觉不到一丝一毫能量的波动,这就是张庆元最奇怪的地方了,甚至张庆元想到,龚家搞出那个盒子也算多此一举,即使他们带在身上自己也不可能察觉。
而且在张庆元的感觉中,单看卖相的话,那个玉盒的价值绝对要比玉佩高无数倍,两者看着也绝对不是一个档次的。
想到这里,张庆元突然脸色一变,不会闹了半天,被龚家给坑了,弄回来个假货吧?
想到这里,张庆元赶紧握紧玉佩,心神沉入玉佩之中,倒不用像普通武者那样还需要辛辛苦苦的用心去感受玉佩。
随着张庆元心神侵入玉佩,顿时感到一股能量的波动,这让张庆元心里一松,“还好……龚家没敢耍花样。”张庆元感叹了一句,随即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