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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苍刃的腿只能治疗恢复到勉强行走的程度,视乎情况,要么把他转送回原来的连队再作安排,要么么直接就安排退役,总之就不可能继续留在锋刃特种部队。
“安啦!小苍的腿伤是新创,加上他身体的各项素质都很好,保证能百分百恢复,不会造成其他影响。”秦歌轻松一笑,倒不是故意捡好听的说,安慰苍刃。他说的完全是事实,苍刃腿部经脉受创不久,受损部位还没定型,不需要韩老爷子出手,他自己就能解决。
“那实在太好了。”张宪民和苍刃同时松了口气,都是一脸兴奋和激动。不过后者的脸上除了激动,还有那么一丢丢的囧相。
锋刃特种部队最近一期预备役队员中,年纪最小的就要数苍刃和代号逆刃的秦歌,对于小字辈的菜鸟,队里的老鸟平日里常常用简化的方式称呼,比如小逆和小苍
本来这么叫也没什么不妥,问题就出在东瀛国有一位名声响亮的**,封号苍老师许多宅男都亲切地称呼她为‘小苍’。在部队的日子除了训练还是训练,很是无聊,一群男人聚在一起的话题,半数以上都是女人,于是乎苍刃同志很不幸就背上了锋刃特种部队里的‘小苍老师’。
为此,生性老实的苍刃没少跟那些老鸟动手,无奈队员的代号,都是由上级取的,想改都不行,苍刃也只好闷头默认了这个无奈的别称。
望着苍刃一脸囧相,秦歌,张宪民眼神不经意地撞在一起,相视一笑。
“既然可以治,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安排那位神医给苍刃手术?”笑了一会,张宪民正色地道:“手术越快越好,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的人手可能不够,早点把苍刃手术做了,也多一个人能帮忙。”
“这么赶啊!”秦歌挑了挑眉,道:“那索性就今天!”
对于这个结果,苍刃自然是相当高兴,张宪民却显得有些担忧:“是不是太匆忙了?要不还是明天,让神医先准备好,手术效果才能最好,不是么?”
“不碍事,我都准备好了,现在就可以开始。”秦歌摆了摆手,随意地道。
“你”苍刃和张宪民同时一滞,那表情好像突然吞进了一只苍蝇,一张脸僵在了那里。他们起先都以为做手术的人会是那位神医,感情闹了半天,做这次手术的人居然是秦歌自己。
“你们两个这副表情是作甚,难道就对我的医术,这么没有信心?”将两人惊呆的表情看在眼底,秦歌没好气地白了他们一眼,心说哥们别的不敢保证,那手针灸术绝对是宗师级的,比起韩老爷子也差不到那里去,对付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
苍刃的伤势用西医那一套,理论上神经元受损,基本上就复原无望了,只有终生残疾一途。不过华夏老祖宗传下来的中医的针灸,却还是有所疗效。
当然对于这些情况,苍刃,张宪民两人并不知情,他们到现在也还没能接受秦歌新的医生身份。
不可否认,秦歌在训练营那段时间表现出来的天赋,的确是他们平生所见之最,如果继续发展下去,成为兵王也不在话下。可要说到医术层面,还别说,他们真不敢相信秦歌的医术。
虽然他们都晓得秦歌在岭南大学所报读的就是医学。
但毕竟,学医不像打架,不是多打几架,水平就能上去。就算再聪明的天才,也是需要时间的积累,秦歌离开军营,满打满算一个月也不到。
一个月的时间,能让一个以前没有接触过医学的大学生,变成神医?
这样的事情恐怕就只有电影故事里才能出现。
“懒得跟你们解释。”
秦歌也清楚一时半刻很难让他们接受自己成为医道宗师的事情,所以他也没想过要解释,从口袋掏出从韩老爷子哪里弄来的一套银针,平放在病床上,弹指拔出三根银光闪烁的长针。
“喂!你可不要乱来。”
看到秦歌拿出银针,打算给苍刃扎针,张宪民连忙喝止,要是出手的人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叟,他当然不会阻止,问题秦歌实在太年轻了。
并不是他不相信秦歌的为人,而是秦歌的说法实在很难让他相信。秦歌离开才那么点时间,回来就说能治好苍刃的腿伤,换了别人都不会轻易信服。
要知道,苍刃的伤情连部队神经外科的专家都束手无策,岂是秦歌随随便便学几天针灸就能治好。
然而,张宪民的话才出口,秦歌捏在手里的银针已经径直刺入苍刃裤管卷起的大腿。
“张队,就让逆刃试试!”
银针刺入大腿,苍刃登时就感觉有一股暖流在腿部游动,尽管不清楚这股热流到底是什么,但是潜意识告诉他,这
不会是什么坏事,对秦歌也开始有了一点信心。
张宪民原先还想制止的,可事主都开口了,他一个外人也不好意思继续阻挠,抱着破罐子摔的想法,揽起双手退到一旁。秦歌用的是针灸,那么小的银针,刺到大腿上血也没留一滴,应该也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反正苍刃的腿现在都这样了,还不如就让秦歌试一下,反正情况在坏,也不会比现在差到那里去。
秦歌没有再管其他人,一针刺入足三里,他马上又抽出一根银针刺入下巨虚,施针的同时,不忘控制着一部分先天真气冲刷淤塞的经脉。
先天真气具有很大的攻击性,哪怕是在自己身体之中也得要小心翼翼才能控制好,渡入别人体内更加难以控制。
韩家一门传承的‘夺逆阴阳针’相配应的内功修炼之法,最困难的地方就在于对能量的控制极为严苛,几乎是修炼其他功法的百倍以上,这也正是韩家传承到近代,仅有韩老爷子能掌握到‘夺逆阴阳针’真髓的原因。
虽然秦歌没有修炼过韩家那套祖传功法,不过他所修习的‘螺旋气劲’正是一门对能量形式精准控制的法门,和韩家的祖传功法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也是为什么秦歌可以在没有修炼过韩家祖传功法,却可以使用‘夺逆阴阳针’的缘故。
相对于韩家的传承功法,‘螺旋气劲’对能量的控制操控入微,更为完美。
每插入一根银针,秦歌都会在相应的穴位渡入一股精纯的先天真气,无名指弹动针尾,引导先天真气在大腿内来回流动,冲开受损经脉的同时,刺激人体修复机制,自行修复新创的伤情。
不消片刻,苍刃的腿上便扎满了银针,一根根银光熠熠的银针遵从着某种韵律摇曳,隔远看去,就好像一头挪动的刺猬,可把一旁观看的张宪民吓得够呛。
要不是苍刃这位当事人没有表现出什么痛苦的异样,怕是张宪民要忍不住将第一时间秦歌打晕,制止他再继续‘施暴’。
望着腿上那密密麻麻的银针,苍刃咽了咽喉咙,也是被吓得不轻,还好他的腿早就失去了知觉,和不是自己的没什么两样,这才没有惊叫出声。
没过多久,苍刃感觉腿里那股热流流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慢慢的,那已经一段时间没有知觉的大腿忽然有了一种痒痒麻麻的感觉,仿佛钻进了一群火蚂蚁在兴风作浪,使得他难受异常,忍不住想伸手去挠。
“别乱动!”
眼角余角发现苍刃的动作,秦歌吓了一跳,连忙把人叫住。
那些银针是万万碰不得的,他现在正控制着渡入苍刃右腿内的先天真气再进行最大一波循环,准备一举冲开所有闭塞经脉,如果这时候动了那些银针,万一有个好歹,苍刃这条腿就算彻底废掉了,神仙来了也没治。
“可是真的好痒啊!”
腿上那股痒麻感逐渐增强,饶是苍刃经过特种训练,意志超过一般人,也是被折腾不轻,脑门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滴落,那件单薄的病服已然被冷汗打湿。
“张哥,快把苍刃按住,别让他乱动。”
秦歌看出这是经脉自我修复的症状,苍刃或许真的扛不住,可他现在根本分不出手,只好就喊上张宪民帮忙。
一旁张宪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苍刃的样子明显是在忍受着某种难以言喻的痛苦,接着就听到秦歌的大喊,此时他也没有其他主意,不过苍刃既然都答应让秦歌施为,他也只能上前帮秦歌的忙,把苍刃牢牢地按住。
见苍刃实在难受得紧,张宪民马上把旁边的毛巾抽下来,塞进苍刃嘴里,两只手死死地把人扣住。
趁着苍刃被控制住的机会,秦歌控制着那股先天真气进行最后冲击
五分钟后,秦歌终于松了口气,反手拔出那些银针,同时对张宪民道:“可以了,把人放开吧!”
依言把人松开,退到一旁,张宪民看着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的苍刃,不禁地道:“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还能做什么,当然是治疗了、”秦歌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第一次治疗经脉受损,他没敢大意,将辛苦转化来的先天真气全部用上,这会儿可累得不轻。
张宪民一脸‘你骗鬼去’的表情,心说有你这么治疗的?把人整得跟生受满清十大酷刑似的,如果不是知道你跟苍刃没仇,还以为你是打着治疗的名头,乘机折磨苍刃呢!
“逆刃,我和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用得着用那么狠的”
刚才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几近昏厥的苍刃缓缓恢复知觉,第一时间就是冲着秦歌大吐苦水。
看吧!人家苦主都诉委屈了,你还装!张宪民撇了撇嘴,心中已然认定秦歌之前那番针灸纯粹是在胡搞瞎搞,只是不晓得秦歌到底用了什么手法,居然靠那些银针,就把苍刃这么个七尺男儿整得几近崩溃,这手段如果能借鉴过来,拿去逼供,肯定大有作为。
被两人用质疑的眼神盯着,秦歌眉头一皱,心里很是不爽。枉他废了那么大功夫给苍刃治疗,结果居然反被人质疑,早知道就不出手,让你继续当残废的。
“它,动了”
就在这时,一道震耳欲聋的惊呼突然从苍刃嘴里传出。
0282易容!?
随着震耳yu聋的叫声,呼天抢地的响起,病房内另外两人的目光顿时看向病床。。。
只见病床上,刚刚遭了一番大罪,脸色有些发白的苍刃,此时正满脸不可思议地注视着那只被针扎过的右脚,嘴里尚在低声呢喃:“天啊!我是不是还在做梦,如果真的是梦,千万不要醒来。”
就在刚才,他清晰地感受到那双被军区医院神经外科专家确诊无法恢复的伤腿,忽然间恢复了知觉,尽管还不能像从前那样灵活自如,但是右腿的的确确动了一下。
这种感觉已经快有一个多月不曾有过,可他还是能感受得到,这和过去了十几个年月的感觉完全一模一样。
“你怎么了?”
张宪民见苍刃抱着被秦歌肆虐过的那条腿,状若癫狂,搞不清楚他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张队,我的脚好像能动了!”苍刃眼角红红,有一种想大哭一场的冲动,说话的时候,哪只脚真的就弹动了一下,五只脚趾微微弯曲,尽管幅度很小,但还是被张宪民看在了眼底。
什么!能动?,难道真的恢复了?!
张宪民感觉脑袋有点不够用,刚才他怀疑苍刃是被秦歌折腾得出现了幻觉,所以才在哪里抱着脚胡言乱语。可是当他看到苍刃那只右脚在他眼皮子底下弹动,甚至脚趾还向下弯曲,顿时说不出话来,呆若木鸡。其实。他并不看好苍刃的双腿能够康复。
前些时候部队的大队长曹光皓为了苍刃的事情,向上级请示,调动军区总医院一批神经外科的专家进行会诊,得出的结果是即便把人送到相关技术最先进的米国进行长时间医治,也只有不到百分之五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