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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反攻了,”尼克在背对柳叶儿的时候脸色阴沉下来,“他们绕道比利时,在法国北部的阿登森林出击,切断了我们的后勤补给线,现在正在纵深发展,南部海岸附近也有血族的精锐部队登陆,数量不多,但是很强大,大量有异能的血族,前线部队损失严重,我们被包围了。”
“这也太快了吧,”易凡显然来不及消化如此重大的转变,“前一天我们还是高歌猛进,怎么一转眼就翻盘了,总部没有把咱们送回去的情报当回事吗?”
尼克耸耸肩,“易,你得清楚,在这种大型的军事行动中,情报的可信程度受到很多因素的影响,不是每次情报员们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情报都会受到重视,正相反,要想说服那些整天坐在办公室里把人命只看成数字的混蛋,比登天还难。”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去阿登森林还是去海边顶雷?”易凡问,同时心情一瞬间无比低落,任谁刚过了几天好日子就被拉上战场心情都不会很好的。
“谁知道呢,”尼克猜测,“要凭我的感觉,我们哪儿也不会去,具体有什么指派我们还是到特勤局前线指挥部报到后再说吧。”
两人跳上一辆吉普车,飞驰而去。
远处平静许久的天空又闪起了刺眼的亮光,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只有南边,而是四面八方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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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章 最后的疯狂?
晚上。
法国南部某地的一处山谷。
易凡停下吉普车,“叭”地摁了一下喇叭,把旁边的尼克惊醒,“到了?”他揉着眼睛。
“不知道到没到,”易凡回答,“不过看样子,不会很顺利地过去。”
尼克往前面看去,一个普通的岗哨在吉普车前面,一根红白栏杆横在一条简易公路上,吉普车两边站起来四五个面无表情的军人,看不清长相,一米八十多的身高,脸上涂着迷彩,手里的元素枪不是普通军队列装的单发枪,枪管缩短,样子更纤细小巧,但是从他们信心十足的样子可以看得出来,威力不比那些体积较大的家伙小多少。
一个迷彩脸从公路左侧的黑暗中走出来,“先生们,口令!”一口纯正听不出任何口音的英语。
尼克说:“我们接到特勤局的调令赶到这个方位,没人告诉我们口令是什么!”
“证件!”
易凡和尼克小心的把上衣兜里的证件掏出来,一个蒙面人接过来递给迷彩脸,易凡从那几个蒙面人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波动,那是一种可以吞噬一切能量的感觉,让他一瞬间想起了参加集训时的教官队。
迷彩脸看完以后还给了易凡,用中文说道:“谢谢合作,请下车跟我们走!”
易凡笑了,“迷彩脸你个混蛋!不涂迷彩你会死啊!”
迷彩脸上露出了两排白牙,看不出表情,但是知道他笑了,“呵呵,习惯了,而且你不觉得这样很帅吗?”
“帅个屁!”易凡跟旁边一脸疑惑的尼克说,“我在中国集训时候的教官。”
“哦,这样啊,”尼克了然地点头。
走在漆黑的山路上,易凡问迷彩脸,“你怎么来这儿了,什么大人物要你出马呀?“
“呵呵,别着急,你马上就见到了。“迷彩脸还是那副故作神秘的死样子。
七拐八拐的把易凡都转晕了以后,在一块特别大的石头后面,迷彩脸掀开伪装布,两个人跟了进去。
麦克那花白的头发闪着亮光,正坐在笔记本前分析着什么,肩膀上的少将军衔显示他这段时间仕途顺利。
易凡倒是不惊讶在这儿能看到他,他比较吃惊的是旁边正在往本子上写着什么的亚历山大。莫卡维。
“嘿,“易凡冲迷彩脸说,”还真是肯下血本啊,你们把他弄来想干嘛?万一损失了你们可就赔大了!“
“哦,亲爱的易,很高兴再见到你!“莫卡维合起本子,热烈地跟易凡来了个拥抱。
“哦,尼克,“莫卡维转头又跟尼克拥抱了一下,“好久不见了老朋友,你还好吗?”
“你们都认识,我就不用介绍了,坐下说吧,”麦克看他们客套完了,开口说道。
“说吧,什么事这么神秘?”易凡坐下,同时大脑开始高速运转起来,这货最近可是几次都把易凡推到了死亡边缘,得小心应对才不会死无葬身之地。
麦克把笔记本电脑转过来,面向易凡和尼克,“根据朱诺提供的情报,撒巴特亲王十一年前曾经出巨资资助一个叫M&;M的远洋打捞公司,这个公司十年来一直在北冰洋一带活动,就在五年前,他们取得了巨大的收获,从靠近芬兰的深海打捞出了一些东西,就是这些东西使得魔党得以在短时间内迅速壮大,并且让他们孤注一掷,做出与全世界为敌的行为。他在今年年初的时候出席过魔党的庆祝酒会,我们的特工在一个星期前设圈套抓到了他,据他交待,打捞地点是一个海底两千多米的水下遗迹。“
说到这儿,麦克的眼睛看向莫卡维。
莫卡维把眼镜拿下来,仔细擦了擦又戴上,“是海神莉丽亚的撒旦神殿,从一些典籍上只能找到这个可能,传说中莉丽亚把撒旦的魔法传给血族之祖让上帝非常震怒,他降下惩罚,让大海咆哮,大地震动,把莉丽亚建立的撒旦神庙埋葬在深海,一些跟撒旦有关的典籍和魔法也一同失落于海底,本来这只是个传说,真实性都有待商榷,但是没想到的是,撒巴特与魔党勒森布拉族冲突的时候,在他们家族的一个城堡中找到一部资料,从中找到了撒旦神庙的准确地址,并且成功打捞出水,撒旦的图腾柱就是按照在一块石板上找到的制造图纸制作出来的。
“朱诺的U盘上提到一个地址,”麦克接着说,“那里存放着全部从海底神庙打捞出来的东西,其中一定要消毁的就是那个印有图腾柱制作图纸的石板。”
“毁那玩意儿干嘛,”易凡说,“现在科技多发达呀,一部相机加台电脑,分分钟传到全世界的节奏,毁它有个蛋用啊?”
“撒旦的物品被上帝诅咒,他的法注定在世间无法被传诵。”莫卡维解释道,“这是在血族先祖该隐学到撒旦的血之魔法后上帝对撒旦的诅咒,任何跟撒旦有关的魔法都再也不能被人间记录和复制,所以魔党要想重新建造图腾柱,就只能在石板附近。”
“哦,这样啊,”易凡嘀咕着,不知又在抱怨着什么。
“你们的工作跟上次相似,”麦克说,“要确认那个地址确实有那些东西,然后把激光发射器放在附近就行,但是这次希望你们尽一切可能,一定要拿到一块图腾柱的材料。”
“材料?”易凡愣了一下,马上想到那个柱子奇怪的触感,“不是吧,那东西靠近就会被吸住,血族都不行,你让我们拿一块回来?你怎么不直接让我们去死啊?”
莫卡维又插话说,“那材料本身应该只是载体,本身不会产生这种情况,只有完全刻画完毕、做过祈祷仪式,获得撒旦的祝福之后才会发生作用,所以你们只需要注意一下那些还没有雕刻的就行。”
易凡还想再说什么,尼克在桌下狠狠踩了他一脚,让易凡把后面没经大脑的话生生憋了回去。
接完任务后,两人走到山洞里面。整座山好像都被挖空了,空间极大,许多异能者在里面来来往往,不时有人提着背包急匆匆地坐上像飞毯一样的车悄然无声的消失在四通八达的通道中。
“刚才你拦住我干什么?”易凡不满地说,“麻的,这老邦子让我们去死,还不让我问啦?”
“问明白了你就能不去了么?”尼克反问。
“怎么不能?”易凡不服气地说。
尼克拍拍他的肩,“兄弟,你太天真了,跟你把情况也说了,任务的细节你都问的清清楚楚了,就算很危险,你一句不去就完事儿了?那几个你的教官,我不用问都知道,他们的保密级别一定很高,莫卡维很重要,但是绝对不值得他们出马,一下子来了五个为的是什么?那几个蒙面的人如果我没猜错的化,对你的异能有很大压制作用吧?你就这么希望现在就去死吗?”
易凡无语了,尼克看他不说话了,语重心长地说,“有些事,你知我知,他们也知,说出来也要做,我们自己多做些准备,剩下的事就交给上帝吧。”
“可我不信上帝。”易凡沉闷地说,这种小命攥在别人手里,怎么死全看人家心情的感觉换了谁都不会很爽。
“你可以从现在开始试着相信,“狼人说完独自向前走去。
7个小时之后。
在隆隆的炮声中,易凡和尼克一人背着一个二十公斤容量的背包,静静地缩在战壕里,元素枪的猛烈射击声就在他们三十米远的前方响着。
迷彩脸从一道交通壕爬过来,“还有十五分钟!”
尼克靠近易凡的耳边,“再说一遍位置!”
“巴黎卢浮宫!”易凡回吼道,震耳欲聋的炮声让他很难听到尼克在说什么。
“很好!”尼克也吼道,“一会儿我们要是被打散了,就在那儿东边三十米会合!
“知道啦!”
“进攻!!!”
炮火开始延伸,前线冲出无数的人,为了配合这次渗透行动,前线一个重装机械步兵团两千多人展开了一次冲锋。
易凡和尼克躲在队伍后面,小心地躲避前行,一个联络官从前面开着吉普车疯了一样开过来,到了两人前面,两人飞身而上,车子又抽疯一样,调了个头疯狂向前驶去。
两边的队伍向两侧扩展着,看来这里是他们撕开的缺口,不过因为并不是精心准备的大反攻,所以后劲儿不足,已经可以看到血族的援兵在赶过来,缺口扩展的速度在减慢,最多五分钟,缺口就会重新被合拢。
联络官满身污渍,拍了尼克一下,尼克会意跟他换了个位,坐在驾驶座上。
“祝你们好运!”联络官说完双手张开,向后上方跃出,整个人好像一个大风筝一样,在风中飞舞着,慢慢落地。
吉普车很快消失在街道尽头。
卢浮宫是法国最大的王宫建筑之一;位于首都巴黎塞纳河畔、巴黎歌剧院广场南侧卢浮宫东立面是欧洲古典主义时期建筑的代表作品。据统计,卢浮宫博物馆包括庭院在内占地19公顷,自东向西横卧在塞纳河的右岸,两侧的长度均为690米,整个建筑壮丽雄伟。用来展示珍品的数百个宽敞的大厅富丽堂皇,大厅的四壁及顶部都有精美的壁画及精细的浮雕。卢浮宫东立面全长约172m,高28m,上下照一个完整的柱式分作三部分:底层是基座,中段是两层高的巨柱式柱子,再上面是檐部和女儿墙。主体是由双柱形成的空柱廊。中央和两端各有凸出部分,将里面分为五段。两端的凸出部分用壁柱装饰,而中央部分用椅柱,有山花,因而主轴线很明确。立面前有一道护壕保卫着,在大门前架着桥。横向展开的立面,左右分5段,上下分3段,都以中央一段为主的立面构图。法国传统的高坡屋顶被意大利式的平屋顶代替了,卢浮宫东立面在高高的基座上开小小的门洞供人出入。
易凡缩在一处花园的灌木丛里面,在漆黑的夜里,无声地看着前面那处伟大的建筑。
又看了一会儿,他匍匐着往后退,把自己藏在一棵大树后面,拿出一块肉干,看了看,觉得不过瘾,又掏出一包泡面,想想还差点儿什么,又四处瞅,好像在找柴火。
尼克从树冠上跳下来,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