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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松软的海绵床上,李汉打着酒呛却不肯入睡。他仰望着棚顶又琢磨起付大国所说的那个老八来。也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什么,没多大一会的功夫,朦胧中的李汉竟发现自己走在了一片暴风雨过后的海滩上;一边走一边看到沙滩上的浅水洼里有许多被困的小鱼虾…它们翻滚着;挣扎着却始终回不了近在咫尺的大海。
妈的,这是哪?我怎么到这来了?李汉不断的问着自己,可不管他如何想回到现实,他的身体却仍在身不由己的继续向前走着。
募然间,他发现不远的前方一个身材娇好却赤着的女人正背对着他,在她的旁边,不知哪来的一群样子极其凶恶的野狗,正在贪婪地吞噬着被海潮卷上来的这些小生命。
李汉正想叫住那女人;却被其中一只大黑狗发现了;这只凶狗呲着的牙齿上还挂着血肉模糊且残缺的鱼身;它低吼着、酝酿着、抵触着越走越近的李汉。紧接着随着它一声咆哮;引得众狗纷纷跃起扑向了李汉…
李汉大惊失色;刚要掉头逃跑。就在这时,沙滩里猛地冒出两只骨瘦如材的黑手;这对手就像一双大铁钳子牢牢地扣住李汉正转身预做逃跑姿态的双脚。一霎间,惊恐万分的李汉瞳孔缩小得只剩下眼白,身上的所有汗毛都倒竖起来,他无法承受眼前所发生的一切;他大喊着想要逃跑,可纵使他使出浑身解数也寸步难移,动弹不得。
刹那间,众狗已经将李汉扑倒。十数张长有锋利尖齿的血盆大口;带着尖啸声在他身上撕咬着;鲜血顿时从李汉身上奔流而出,就像那些刚才被这群野狗吞食的鱼虾一样;李汉在地上翻滚着;挣扎着;李汉本能地想大声呼救;却被刚才那只为首的大黑狗死死地咬住喉咙;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眼睁睁地任由这群凶畜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撕扯着。
这时更惊恐的一目出现了;那赤裸的女人的皮肤竟裂开了一道道口子,鲜血汩汩的从裂口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溢了出来,几乎同时,这个女人居然慢慢地把脸转了过来
第一百九十四章:这个动作有点酷
好恐怖的一张脸!
李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和恐怖,他拼命地挣扎着,猛地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两只手交相地乱舞着,游走在身上每个地方,胸口、胳膊、大腿、脚,就像一个坐在床上,浑身生满了跳蚤的猴子。
当他的手反触及到依旧健在的喉咙时;才如获重负地停了下来,原来这只是噩梦。
李汉扯了扯因被冷汗浸湿而粘在身上的睡衣。惊惶地晃了下脑袋,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这还是这几年里第一次做到这样的噩梦吧?李汉回想着刚才梦境里的一切;浑身不由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到底是怎么了?妈的,这梦好象不太吉利啊。李汉不停的问着自己。可不管他如何怒恼,这个梦还是发生了。这是事实,谁也无法更改。他心神不宁的琢磨了会,还是无奈的钻进了被窝。
一觉醒来,李汉觉得头有些胀痛。他站起身来;径直走向阳台;推开窗户。外面马上袭来一股冷风;这让李汉浑身一紧;打了个哆嗦。
看着东方天边渐起的鱼肚白色;想起昨天的那个恶梦,他心底悠然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自从昨天接到付大国的电话;说那边当地的黑社会里一个外号叫老八的;正在大量地吞噬着本该属于自己发展的地盘;他就一直没有静心。此刻虽已天亮,但那个梦的阴影却一直没有离开他的大脑。
妈的,看来这个老八的事还真得尽快解决。李汉想到因为这个事搅得自己心神不宁,感到很是怒恼。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谁这么早往家里打电话?李汉皱了下眉头,抓起电话还没等出声,付大国那急促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他告诉李汉,昨天在给李汉打完电话后。派出去打探老八底细的人就回来了。据打探的人说。“老八”名叫英全,那里地人之所以被人称呼老八是因为其在家排行老八。他父辈是一个国民党地高级将领,四九年逃到了台湾。不知怎么的。只留下了当时还年幼的他和一个妹妹。
文革时期,老八曾被定型为“狗崽子”在监狱顿了八年。可没想到他在狱中却练就了一身散打的武艺。出狱后因为没有正式工作,他就联络了一些在狱中结识的社会人渣,一直干着打打杀杀的勾当。据说此人心狠手辣,和他做对的人。不是惨死就是失踪。甚至还包括一些警察地人命悬案。
也因为这些事,老八先后又进了几次大狱,而在案件审理途中总会出现一些人为他顶罪,或者原告撤诉的怪事。。最终都因为证据不足始终让他逍遥法外。尤其是最近这几年,他不知道从哪弄个了台商的身份,使得他更加变本加厉,越来越猖狂。简直到了当地人一提起“老八”这个名字无不胆战心惊的地步…
原来只不过是个痞子,李汉听完脸上顿时罩上了一层冷气。但在这同时,他又感到了一丝不可思议。
自己是凭着前生地四十几年经历;经过一番心思缜密布局和努力而且自己身后还有老首长的大力支持。才换来如今的成绩;若按实力来说,虽然不是目前世界上数得着的富豪;但财力也不是一般个体户和大公司所能相提并论的;那么这个叫老八的;他要是个痞子的话,他哪来这么大的财力来和自己挣地盘呢。这件事情恐怕真的另有玄机。
不行,得赶紧过去看看。拿定主意,李汉动作麻利的梳洗完毕;一边琢磨事一边把一件黑色地西装穿在了身上。简单的收拾下后。他推开了房门。外面地道边,童连杰早已经等在了王者之风的车畔。他对李汉这么早出来,似是感到很意外。
“李总,今天怎么这么早啊。”
“连杰,马上到公司,安排完事咱们一起去深圳。”李汉不想与他解释太多,用命令的语气说着,钻进了王者之风。
“怎么了。深圳那边出什么事了么?”童连杰一边启动引擎。一边困惑的问道。
“是的,付大国在动迁的时候碰到了点麻烦。我必须要去解决一下。”李汉说道。
“很棘手吗?”童连杰见李汉一脸的凝重,感到事情好象很严重,忙打听道。
“我现在只知道那个找麻烦地人是个地痞,别地还不太清楚。”
“地痞?哼,那好办,我专门会收拾这类的人,李总,你带我去那算是带对人了。”童连杰听对方是个痞子,脸上顿时掠起一丝不屑道。
李汉笑笑,没有说话。心里暗道:如果他单单是个地痞地话,我就不用这么担心了。想着,他的两道浓密的眉毛不禁微微的皱了一下。来到公司,由于上班的时间还早,办公楼里静悄悄的。李汉对虽然很着急去深圳,但经过这几年的锤炼,使他知道一个人要想干成大事,除了要有一颗火热的心外,更重要的就是还要有一颗时刻保持冷静的头脑。他乘电梯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先是将打了个电话给闫同,告诉他自己去深圳几天,让他把这几天的工作支持起来。叮嘱完闫同,李汉又分别给袁大海和开发团队的洛克打了个电话,接着,他接通了远在塞北三江口的崔显权,在得知那边一切正常后,他的心境才宽慰了许多。
一切安排就绪,李汉从抽屉里摸出了一副墨镜卡在了鼻梁上,对着门口的镜子照了照,感觉还算很满意,这才来到了楼下。还没等推开办公楼的大门,一阵马达的轰鸣声便传进了李汉的耳鼓。
就在李汉进办公室安排工作的这段时间,童连杰已经将停在后面飞机跑道上的直升机开到了办公楼的前面,此刻,他正扳动着操纵杆将直升机缓缓的降落在了地面上。李汉用手压着衣角,迎着旋翼扇起的大风快步凳上了直升机。
付大国刚才接到李汉要过来地电话后,他知道李汉肯定会乘坐直升飞机来,赶忙带着人赶向了飞机场。眼下地深圳,若用荒凉来形容也是不为过的。整个地方几乎连一条板油路都看不到不说。甚至连飞机场这个地方。除了窄窄的水泥跑道外,其余也都是裸露着的土地。
没过多久,一架直升机便来到了众人的头顶,短暂的悬停后,直升机降落在了飞机跑到外的土地上。
还没等停稳当,螺旋桨地大风便卷起了地上的灰尘,前来迎接李汉的付大国顾不得风尘扑面。眯起眼睛,迈动着被吹得裤管啪啪作响的双脚,艰难地来到了直升机前。
在这样的环境下,李汉当然不可能马上出来。他坐在飞机里朝付大国招了下手。算是打了招呼。等到螺旋桨完全的停了下来,李汉才从飞机里走了出来。此时,尽管他心情不是很佳,但他还是没忘用手扶下墨镜,接着又气定神闲的调整了一下领带的角度。
这个让人看起来很酷的动作,使付大国和不远处一同来迎接李汉的众人,眼前一亮。
“李总,你可来了。”付大国见到李汉,象是忽然有了主心骨一样,上前握住了李汉的手道。
他本来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此刻除了腹部还是黑色以外,其它地方早就被灰尘覆盖。更搞笑的是。脸上挂着地那副大眼镜,由于刚才螺旋桨的风力过猛,一枝镜腿儿已经当啷到了腮帮子上。样子极其地滑稽可笑。
而李汉却没心思取笑他,看着面前这片破落荒凉的土地。他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难道这就是还没开发之前的深圳?这未免也太狼狈点了吧。
“大国,带我到工地去,顺便把老八的事再详细的跟我说说。”李汉看到这儿如此的破烂不堪。想到那个老八能在这样地地方大片地买房子。越发肯定他是受了别人的指点,便催促付大国赶紧带他去工地。他要争取一切时间了解下这个老
一行人簇拥着李汉上了一辆中巴车。一路颠簸着,在辗转了几道路边满是芭蕉树地弯路后,车子终于在几排临时搭建的建筑旁停下。
李汉在付大国引领下走进了其中一座很大的建筑。穿过一条条走廊,李汉发现原来这些房屋内部全是连在一起的。走廊两边,设有一个个独立的办公室和卧室,虽然很简陋但却很讲究。
走着走着,李汉眼前豁然开朗了许多,原来这是一个大厅。
“李总,你看我这边的工作做的还可以吧。”付大国见李汉对自己在短短几天准备出来的办公场所频频点头,趁机邀功道。
“还行,不过这好象不是你干出来的。”李汉淡笑道。
付大国闻听怔了一下,李汉说的没错,这个办公场所的确是那些设计院的专家们叫人抢建的。
“李总,真是什么事也瞒不过你的法眼啊。”付大国讪笑道。
“先别说这些了,还是把老八的事给我详细的说下吧。”李汉坐在了沙发上道。这时,童连杰已经提着李汉的黑皮包跟了进来,他往李汉身后一站,十足的象个金刚般护卫着李汉。
付大国听李汉这么急迫,也不敢再罗嗦,可就在他刚要张口说话的时候,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汉一楞,正想让付大国出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却见鲁红旗满脸惊慌、呼哧带喘的跑了进来。
“李总,不好了,你快躲躲吧,快,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怎么了,你慢点说。”李汉皱起眉头没好气地道。
“外面冲进来了好几百渔民,他们手里都拿着家伙,瞅他们的意思,好象要把咱们这给铲平了似的。”
第一百九十五章:他怎么还带着这玩意?
来不及了,外面传来了乱烘烘的叫嚷声。这个突如其来的事态,使得房间内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