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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有意见,有意见也不敢说,反正谁说谁遭殃。其实马全也是回收“三角洲”的功臣,绝大部分村民对马全划地是没有意见的。
马一英也以各种名义划了一百多亩。他的路数也和马一英一样,说是在“三角洲”回收中已经付出代价,要求划地,经村队干代表签字,就行了。谁能有意见?
两人私下都想划一些地给雷鸣,雷鸣拒绝了,他不想和马全走得太近,不收马全的,也就不好收马一英的了。
当然也不是每个村民都能富裕,一般家庭也就能分一两块宅基地。
迅速富裕的仙湖村村民成了大肥猪,人人都想割一刀。
在马一英开的酒家里,雷鸣和马一英埋头进攻几大盘河生花鱼鱼生三文治。
清水河河生花鱼是最好的生食淡水鱼之一,河生花鱼已经很难见到了,酒家好不容易收到一对,哪里舍得卖,雷鸣过来吃饭,当然要上最好的菜。
马一英是一个比较肯开动脑筋的人,虽然以前没什么作为,还劣迹斑斑,但进到监狱中一年多,让他开窍了,对他来说,监狱是一所好大学。{奇}在雷鸣的帮助下,{书}他成功避罪,{网}出狱后更是在生意场上如鱼得水,跟着雷鸣混久了,性情也相通了,雷鸣说话办事,他基本上能在第一时间领会。
人和人之间是有缘份的,他们俩就算是有缘份的人。
雷鸣几次想开口说话,但又忍住了。
开发区的建设道路时,发现有几处地下室,其中一处地下室发现有部分假钞,但机器已经被转移,这个问题引起了公安部门的注意。
雷鸣完全被排除在案件侦破的人员之外,这事本来就和他没半点关系。雷鸣是从不断有陌生人出现在工地和指挥部、还有公安人员经常来办事的非正常现象中发现问题的,雷鸣知道,在仙湖,最大的罪犯是谁。
吃过饭,又无言地抽了半包烟,雷鸣站起来要离开,马一英说:“这就走?”
雷鸣说:“我要到市里办事,你们划了那么多土地,要尽早转移,钱也别留在身上,这世道,太乱了”。
雷鸣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到一个星期,马全被刑拘,不过他所划的土地大部分已经转让给“别人”,搜查中也只得到几万元钱。
马全涉及的案件极多,但这家伙什么也不说,随便办案人员怎么说,他都是那个呆呆的样子,象哑巴一样。
马全不请律师,雷鸣也没有毛遂自荐,案件侦查两年多以后才开庭,马全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判决10年,他服刑几年后,在监狱中病死了。
其实很多重大案件在侦破中都指向马全,不过他是零口供,不能认定,只能按“疑罪从无”处理,当然这是后话了。
雷鸣被公安人员多次询问,说枪案中那个报料的人是不是马全,雷鸣实话说不能确定,而寄存在马齐家的10万元钱也没有被人领取,被公安人员提走了。多年以后,雷鸣碰到一个声学方面的专家,那专家说,人的音频是相对固定的,如果用异物影响声带则可以改变音频。
雷鸣所知道的是,马全涉嫌多起强奸案、盗窃案、故意伤害案,甚至有三起杀人案。要是所有的犯罪事实都能认定的话,马全可能要被判决好几次死刑。
马全被捕后,张彩凤又和丈夫和好了。很多问题无形中得到解决,但开发区又碰到了很多新问题。
按照开发区与仙湖村的协议以及仙湖村委的决议,马全转让出去的地块使用权是有效的,但现在马全进去了,买受人无法办理用地手续,又找到开发区了。
雷鸣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真要办下去,涉及的事情太多,这是雷鸣最不愿意看到的,况且领导的意思也不明确;要不办,当事人又天天来闹事,他只能拖,他的借口是当事人不到场,没办法确定土地出让是否真实,到了后来,他干脆叫当事人到县国土局去办。
马全进了监狱,各种各样的人物终于熬出头了,马一英也招架不住,就连队江英砂场也被附近村民堵路了。
马一英只能出手,第一炮就是把封路的几个村民打了,接着暗中指使村民把开发区办公楼工地占领了。
第一二四章 冷闹事(三江推中,求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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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领开发区办公楼工地的村民们并不闹事,而是到里面干活去了。
开发区办公楼名义上说是动工了,其实主体工程还在招标中,动工也只是做个样子,准备开标的时候,马家村的人出手了,几十个人为到工地上,为开发区挖沟建围墙。
他们是这样对指挥部说的:“我们是失地农民,土地都被你们征了,政府既然有工程做,我们也要做工,不然就没有伙食费了。”
指挥部的人怎么劝说也没用,这些人每天来两次,按时上下班,工没做多少,但就是天天来。
这种冷闹事是最难处理的。
黄三也头痛,马全被抓了,村民们多少有点怀疑是指挥部搞的鬼,村民们的作为是很过份,但也不能说他们违法。
雷鸣也和黄三一起到现场做群众工作,但村民们都笑脸相迎,不打人也不骂人,不起哄也不闹事,还请干部们抽烟喝水,做群众工作就象拳头打在棉花上,根本用不上力气。
工作人员问是谁牵头的,没一个人正面回答,都说是自己来的。雷鸣对他们也吹胡子瞪眼,但村民们一点也不恼。
其实外人都不太清楚的是,马全在长期在村里欺男霸女,早就有人想要他的命,但没人能斗得过他,而且他办事很隐秘,受害人不敢言语,所以其兽行不为外人所知道。所以马全被抓后,很多人是很高兴的。
派出所把村抓进来,但只能关一会,一放出去,他们又去工地了。
大楼招标工作很受影响,部分投标单位加大20%的预算,说是应付不可预见发生的费用需要。有的正规一点的建设单位干脆不参加投标。
与此同时,马一英通过挂靠市二建公司,来参加投标。所有这些事情,马一英有和雷鸣全盘商量,但他经常就个别问题进行单项咨询。
雷鸣也管不了那么多,他明知道是马一英捣鬼,但还是不想出手,因为马一英有他的想法和理由,大不了负责任,也不需要负多大责任。
关键是在开标的时候,中标的并不是市二建,也就是马一英所挂靠的单位没有中标,而是池州地区建安公司中标。
标的不高,不到一千万元。但明眼人都知道,谁拿下这个工程,就意味着可以挤进开发区的建设施工单位,会有很多的项目可以参加。
村民们把道路堵住,还把前期已经做得差不多的道路工程也占领了。李为民亲自带队,抓了一部分村民,但更多的村民又来了,老人小孩都上阵,根本没法控制。
黄三坐在开发区刚刚买的三凌越野车上,一个劲地抽烟,雷鸣坐在他旁边,也一言不发。所有的调查结论都推测是马一英是主谋,但这家伙每天都在加油站值班,根本不去现场,也没打过电话找村民。
黄三知道,如果不妥协,这事没法办下去。这事要妥协,雷鸣是最好的传声筒。
而雷鸣则想:无论你们怎么做,这事我是不出头了。
黄三悠悠地说:“池州建安是李书记的关系”。
雷鸣“哦”地一声,也没什么下文。
江宁二安的领导也做了马一英的工作,但这家伙根本就是油盐不进,根本没听对方讲到三句话。马一英找的项目经理是他妻子的表哥,也是没办法做工作的主。领导找他说多了,他就说:“我没有中标,也没闹事,找我有什么用?”
雷鸣则盘算着怎么处理好女人的事。
欧小楠来信了,说她在南朝鲜很好,不用挂念她,因为她还要修医院管理的知识,可能要在国外两年才回来。雷鸣给她复信了,写了满10页。雷鸣发现他对欧小楠是极度依恋的。
杜兰也回来了,从8月开始就回来正常上班了,雷鸣三天两头去和她约会,因为她父母都在纳怀实业上班,雷鸣还经常把车停在东湖御景,然后走路去她家,偷偷在她那过夜。
雷鸣约传经的地方很多,但他最喜欢和杜兰在她家约会,反正感觉就是不一样,很刺激。
雷鸣也经常自责,对待两个女人,他就有不同的心态,对杜兰这个未婚的,他就象偷情,偷偷摸摸地,而且还觉得在她家zuo爱才刺激,其实那房子是自己出钱买的,自己也应该算半个主人;而对欧小楠这个法律上的有夫之妇,雷鸣则明目张胆,基本上没有回避过,生活上也遵守规距,就好象自己的老婆一样,一点不在意别人说什么,他买下东湖御景,连家人也不告诉,也没有告诉杜兰,就是为欧小楠买的。
心境决定一切,雷鸣心里认定杜兰只是情人,所以她上不了台面;他认定欧小楠是妻子,所以雷鸣把她放在妻子的位子上看待。
雷鸣也认为自己在这方面很无耻。
黄三见雷鸣半天不作声,也不再说什么,叫司机开车回去。
指挥部要求中标单位和村民们谈判,但施工方不愿意谈判,而是要求业主提供协议上规定的条件,三方都僵持在一起。
黄国胜、黄三、苏桂林、马若汉和雷鸣集中开小会研究情况,雷鸣也是一言不发,坚决不再搅到这种事情中去。
黄三也知道,雷鸣的名单被米建国从开发区管委拟调进的人员名单中删除后,雷鸣对他乃至整个开发区就心灰意冷了。但村民闹事的幕后是马一英,雷鸣是马一英的救命恩人,在这件事情上,雷鸣有可能参与,也可能没有参与,但总的说来,如果雷鸣出手,事情绝对能解决。
而雷鸣可没有这么想,他只不过不想惹事。
在又一次强制劝离村民无效后,黄三再一次叫雷鸣到办公室,这时已经是快下班了。
黄三为雷鸣倒了一杯茶,雷鸣就知道没好事。
黄三说:“开发区管委会还有几个编制,你调过来吧,你要是还有什么好人选,也可以调一两个过来”。
又说:“过来了,就能专心办事情了”。
雷鸣知道黄三误会了,有点气愤,说:“三哥,村民闹事的事,我真的没掺和,你不信拉倒”。
黄三说:“那是你乱想了,我没说你参与。”
雷鸣说:“我还是回单位上班吧,在这害你们碍手碍脚的。其实我对来开发区是无所谓,要不是你在这当头,我根本不会打那个调动报告”。
黄三知道雷鸣清白了,就说:“还有谁需要安排,帮你调一个”。
雷鸣想到简心,但他很快否决了,他不想招惹更多的女人,而且调人进来,就欠黄三人情太多了。
“我真的没什么人需要照顾了,不过,我认为把一些附属工程让给村民们做也无妨,村民这样玩下去,可能会出事”。
晚上魏真铭叫雷鸣打麻将,雷鸣灵感突现,叫魏真铭试联系池州建安转包仙湖开发区项目,没想对方和魏真铭是老乡老朋友,一口就答应了,连转让费也只收10%,比贯例的20%以上少了一半。而马一英听说是魏真铭来承包,也叫村民们撤出来了,只让村民们做一些附属工作,而魏真铭也很大方,所有附属工程都分包给村民们做。
魏真铭给村民们做附属工程,但结算还得由他来做,因为他根本不想要现金,而是想要土地。他是矿王魏东方派来在省城打前站的,他的任务就是花钱,做项目,找长线的投资项目。
转包在法律上是不允许的,但建筑公司内部的转让则无可厚非,反正路子多的是。
魏真铭资金和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