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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桑芷从窗口一跃而出,正色道:“请问云庄主有何事要说?”
“一直有个问题困扰我。我确定,曾在哪里见过你。更确定,你对我没好感。我很想知道,自己是不是什么地方得罪过你。”云天涯俯视着跟前的男子,疑惑地问道。
其实,他很想与木逍遥亲近一些,这个男子,让他有与其亲近的※※※※※。
“也许曾在何年何月打过照面,也许,我们前半生是仇家,谁知道呢。这个问题,你不该问我,因为我对你没印象。这么说吧,眼缘的问题,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你不讨我喜欢,却是事实。云庄主,我的确对你这个人没好感。”
对云天涯露出一个虚假的笑容,桑芷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她摆出一个“请”的姿势,恭送云天涯离开。
“真可惜,我对你有那么一点好感。”云天涯喃喃道,面子上有点挂不住。
即便对方是一个男子,如此明确地表示对他无好感,他竟有些恼怒。
云天涯无奈地转身,直直地往自己的别苑寻去。为什么他心有不甘,就因为木逍遥不愿交他这个朋友之故?
待到要进入别苑之际,云天涯不自禁地回头看向桑芷所站的方向。
木逍遥对他是否离开,并不在意,因为他仰望着天空的月牙,翩然出尘的模样。
这样一个男子,相貌普通,并无过人之处,除却气质独特外,他找不到木逍遥哪一点能够吸引他的视线。
为什么在这一瞬,他竟有些心悸,微微地发怵,他这是,怎么了?
云天涯再回神,那棵老槐树下已失了木逍遥的身影。
他,很失落。
躺在床上的桑芷翻来覆去睡不着,他决定不再跟月疏桐玩下去,她要离开月府,今晚就离开。
月疏桐的警告她听进耳中,可不代表她就这样把自由扔下,这可不是她要的生活。
不管了,跑了再说,天大地大,哪里没有她的容身之所?
即便他月疏桐是五月王朝的王爷,也不可能全天下都有他的爪牙。她永世不回五月王朝,看月疏桐到哪里抓她。
没有收拾任何东西,桑芷在怀中揣了一点银子,便如夜猫般纵身而出。去到月府的围墙附近,桑芷发现那里守卫很少,大概是月知秋不在月府之故。
除了月疏桐和云天涯,月府没其他大人物,难怪月府的守卫松了许多。
桑芷避开守卫的耳目,轻轻一跃便悄无声息地出了月府。
那道矫键的身影才消失在围墙,便有一道身影走出。
一袭白色衣袍,衬得他风姿卓然,优雅异常。只是他嘴角勾出的邪恶弧度,透露了他恶劣的本性。
惹上他,自是桑芷运气不佳。
那个女人心里想什么,有什么打算,他都一清二楚。就知道她会沉不住气,不听他的警告擅自出月府。
这回他倒要看看,那个女人怎么乖乖地回来,向他求救。到时,他可得想个方法,好好地对付这个女人。
径自悠闲地在月色下散步,直直地往自己居住的别苑而去。将下人支开,月疏桐想到一个好方法,好整以暇地脱了长袍,在浴桶里泡澡。
这回,他又亏了,因为那个女人可以一览他的身子……
男人的嘴角,露出邪肆的笑容。一想到有猎物自动送上门,他的心情,好得不可思议。
很快,有脚步声由远至近,月苑的各个房间门“啪啪”作响,便知那个女人的动作粗鲁。
还好,也不是太笨,终于找到他的这间卧房。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月疏桐的房门被人一脚大力踹开。摇晃了一会儿,终支持不住,寿终就寝。
“月疏桐,你说,你把她们藏哪里了?!!”桑芷一个箭步上前,冲到月疏桐跟前,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月疏桐。
她恨不能撕碎这个人的邪笑,似什么都被他掌握在手中,令她气结。
陷在怒焰中的桑芷没发现月疏桐正在沐浴,待月疏桐的笑容放大,露出坏笑之际,桑芷的心中立刻敲响警钟。
笑得这么龌龊,肯定有鬼,月疏桐又想做什么?
“芷儿,我没有想做什么。我是想问你,你想做什么。”月疏桐从浴桶中站起来,露出他健硕颀长的身子,最要紧的是,一-丝不挂。
作品相关一掌
桑芷瞪大美眸,尖叫从红唇溢出,月疏桐早料到这个女人会有这样的反应,抢先一步用手捂住她的红唇。:
却也因此,两人的身子完全贴合在一起,月疏桐灼烫的身子仿佛要燃烧,他身上的水珠将桑芷的衣裳尽数染湿,两人暧昧地纠缠在一起……
桑芷眨眼再眨眼,才明白此刻自己尴尬的处境,她又想尖叫,又被月疏桐抢先一步堵住,这回换成他的唇。
“送上门的女人,我一向来者不拒……”
一边低喘,一边辗转吮吻她香软的红唇,他恨不能一口将这个女人吞入腹中,以此缓解他下腹的疼痛。
桑芷娇软的身子在颤抖,她当然知道自己危险,无奈她怎么也推不开月疏桐,反被他拽得更紧,他赤?-裸的胸膛与她的胸部紧密贴合在一起,引发她的轻颤。
老天,谁来救她?她不要跟一个这样的男子有染。
没有一丝贞操观念,邪恶又诡异,这个男人坏透了……
桑芷以为自己快要窒息死去,她大口大口地喘气,月疏桐转移了阵地,隔着她的衣料吻着她的胸前,她的长袍更是不知何时被他捞在腰际,另一只手滑溜地探进她的大-腿内-侧,向上挺进……
打了个冷颤,桑芷又一掌甩过去,这回,沉浸在情-欲中月疏桐又被她打个正着。
月疏桐的神智找回些许,他看向桑芷,不可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脸。
该死,他怎么又被这个女人扇了一掌?
他的视线,看向女人修长的美腿,那雪白的肌肤和美丽的风景,让他握紧双拳,才忍着没将她立刻扑倒……
“你可记得,这是我的地盘,是你送上门。我说过,对于送上门的女人,我从来不会将之拒绝门外……”
“当然,不要脸的种猪嘛。只要是女人就上,不要脸!!”桑芷涨红了脸,朝月疏桐吼道。
月疏桐不怒反笑,笑得轻狂,而放肆,“可女人喜欢我的不要脸。她们在我身下娇吟残喘,求我要她们。今天我给个机会你,教你一些男欢女爱,云天涯无法带给你的激-情快感……”
这回桑芷的手才扬起,月疏桐便狠狠抓着她的手腕,“你再敢动我的脸,我将你的这只手给跺了,你信不信?!”
月疏桐的声音轻柔,听在桑芷耳中,却打了个冷颤。
“你先把我给放开,我们有话好好商量。”深吸一口气,桑芷说道。
桑芷这才想起自己来这里为正事,没想到她来的不是时候。
或许这本来就是月疏桐设下的陷阱,他笃定她会回来,再会来找他,便以这种方式羞辱她……
悄眼看向月疏桐,只见他直直地还站在那里,没什么遮羞物,不懂羞耻,可恶!!
“现在我很忙,要沐浴,出去!!”月疏桐自然看到桑芷的鬼祟动作,沉声道。
本来被她挑起了性致,因为刚才一掌,恼怒代替了其他所有情绪。
这个女人除了会使用暴力,还会什么?
听到月疏桐不耐烦的语气,桑芷有些慌乱,“疏桐,你先告诉我她们在哪里,是不是你将她们带走了?她们,是不是还好?”
流素和流春是她唯一的亲人和朋友,她们两个不能有事。
现在的她,根本没其他奢求,只要温饱,她们三个平安无事,其他的,都好说。
月疏桐自然听出桑芷语带恳求,他折回浴桶,沉声道:“过来帮我沐浴……看什么看,难道你以为我对你这个弃妇有兴趣不成?现在丫鬟都被我遣走,你有求于我,还不懂看人脸色行事,过来!!”
对这个女人,他实在是摆不出好脸色。
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她,便心烦气躁。这个女人唯一会做的事,就是激怒他,让他忘记自己是月疏桐,更忘记……
桑芷不甘不愿地走到月疏桐身后,看着他结实的身子,没有一点绮思,只有恼怒。
她下手的力道不轻,最好搓死他!
“要知道,你有求于我……”月疏桐的嘴角露出不易容觉的微笑。
那个女人站在他身后,他也可以想象她现在的样子,定是一脸愤恨,恨不能将他的整层皮给剥下来。
桑芷的动作放轻,她这样只会害死那两姐妹。当务之急,是要让月疏桐高兴,她怎么就是不长记性?
“疏桐,别洗了,泡在水里太长时间对身子不好。”
桑芷忙活了半天,见月疏桐还没有起身的架势,又开始着急。
这回月疏桐不再故意拖延时间,大刺刺从浴桶站起来,桑芷赶紧转身,非礼勿视。
“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过来,为我更衣。”看着那僵直的背影,月疏桐好心情地道。
桑芷赶紧拿了衣裳,不看赤-裸着的男性身体,摸索着为月疏桐穿衣。
其间不可避免地摸到月疏桐好几处敏感地方,令他身子紧绷,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故意在引诱她。
表面上看来是贞洁烈妇,其实就是一个水性扬花的女子,而且还有些姿色……
想到这里,月疏桐开始蠢蠢欲动。
可他不能动这个女人,现在的他,只想找个女人发泄欲-望。起码以他现在的状态,不能再对着这个女人!
“芷儿,你愿不愿意服侍我?”
月疏桐低头盯着着他跟前女人的小脑袋,看着她笨拙地为他更衣,有一阵暖流自心底缓缓而过。
他本不是要说这句话,只想把她赶走,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这个女人,就是一个祸水,月疏桐再次确定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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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芷忙碌的小手,顿住。:hp∶//
她不确定地抬头,月疏桐是纯粹在征询她的意见,还是以流素流春两人的小命来威胁她?
只见月疏桐正专注地看她,似在问一件很严肃的事情。
桑芷被月疏桐看得有些慌乱,她迅速低头,小声道:“疏桐,我们是朋友,不该再有其他任何关系。若你对我不满,冲着我发泄就好,不要对我的朋友下手。在这个世界,我手中仅剩的东西,就是她们的那一点友谊了。”
月疏桐看着眼前的小脑袋瓜子,心一阵阵抽紧。
如她所说,她仅剩的,就是那两个女人的友谊。
只有她们,才能令她对他低下高贵的头。在她的心中,难道他月疏桐就真这么差劲?
手上的力道加大,月疏桐将桑芷大力推开,冷声道:“今晚到此为止。你放心,她们没事,我会想办法把她们救出来。”
桑芷踉跄着后退几步,听出月疏桐的话外之意。她瞪大眼,跑到月疏桐跟前,惊诧地问道:“她们不是在你手上么?”
可她听到客栈的掌柜说,是月府的人将她们带走。
既如此,流素和流春怎会不在月府?
“今晚到此为止!”月疏桐不耐烦地重复,沉峻着脸,送客的姿态。
月疏桐,他生气了。
这是桑芷第一次见到月疏桐生气,以前他也经常朝她大吼,但很多时候,她并不怕那样的他。※
可现在的月疏桐,让她不敢多说一句话。
若她再多说一句,指不定月疏桐会直接将她给拆了。既然月疏桐说会把流素流春救出来,她应该相信他。
悄然走到门口,桑芷还是回头,小声道:“疏桐,是不是因为我错怪了你,你在生气?如果是这样,我向你道歉。我当你是朋友,这事不假。”说罢,桑芷才掩上门悄然往自己居住的别苑而去。
才走到半路,她便听得里面一声巨响,吓她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