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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她受伤坠落东江,流素欲救坠落东江的她,流春也在同时拽住了流素的衣裙,三人同时坠江。
当时一个浪打过来,便将她们卷了老远。
正因为清楚知道这点,她告诉自己不能泄气,不能拖累她们两个。
待到波浪平静,她凭着一点坚强的意志和自己高超的泳技,硬是拖着她们两个到了岸边,而后才昏迷过去。
当她再醒,流素才告诉她,她们两个在她昏迷过去之时,便当机立断迅速离开东江范围,连夜走离了天涯山庄的势力范围。
似乎因为当时的她逞强,才伤及自己的心脉,犯了心悸的毛病。
刚开始不以为意,到后来越来越频繁,却也在能忍受的范围,她更不忍心告诉流素和流春,便靠自己运功调息,缓解心悸。
这一回,心悸来得如此迅疾,她是不是快不行了?
可她不想死,真的不想,她远远没活够。可她的四肢在抽搐,疼痛感一阵强过一阵,她手忙脚乱地欲抓住什么东西做为支撑自己的浮木。
结果,她抓到了那本秘籍。
若留下这本秘籍的人是奇人异士,那对方留下的这本秘籍,能不能救她一命?
抱着最后一丝期望,她按照上面的内功心法运息疗伤。
结果,她赌赢了。
那套内功心法非常好,上面写着,遇强则强,若是受的创伤极重,疗伤后的效果更佳。伤好之后的她,内力突飞猛进。
流素和流春一直在教她武功,她不大想学,因为那秘籍上的武功,显然比她们两个的武功精深莫测。
可她不敢说,怕那两个女人对她不满。一直想找个机会告诉她们这件事,却又不知如何启齿。现在她的内息沉稳,行走间收敛于无形。
流素啧啧称奇,说经她亲自教导的学生,走起路来居然没有一点内力,直叹孺子不可教也。
流素浑然不知,经过两年时间的练习,她不只内力收放自如,就连上面的一套叫不出名字的诡异剑法也被她练得烂熟,只不过没有实战经验让她怀疑那套剑法是否有用。
她来到河边,犹豫着是否将秘籍带走。虽然她将里面的武功招式熟记在心,却担心那东西被其他人发现。
被一些像她这种有需要的人发现尚可,如果落在一些坏人的手中,会不会……
正当桑芷犹豫不定时,她听到有脚步声由远至近。人不少,脚程很快,内功不弱。什么时候,也有高手大驾光临这个小镇了?
桑芷怕有人怀疑她,便放缓脚步,往镇上的方向而去。
来人,果然是高手。
方才还在两里之外,须臾功夫,这些人便来到她的身后。到底是什么人?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
“什么人,让道!!”桑芷已尽量往河岸方向靠,谁知来人还是不满意,大声吼道。
桑芷不敢表示不满,又悄悄地往岸边而去,小心地淌着水草而行,她尽量轻踮脚步,不至于让她这双特制的朝靴沾上水。
在侍卫大声呼喝之际,轿内之人便捞起轿帘,看向被呼喝之人。
入眼的,是一个修长如玉的背影,身着白色长袍,看起来清爽干净……
轿内之人嘴角浮起一丝笑容,奇怪自己还没看到对方的脸,便觉着那人清爽干净,这可是从未有过的现象。
他的视线,将那人扫视一圈,最后定格在他的双足。
那人正以奇怪的姿势往前行走,是一双黑色朝靴,细看之下,才发现河岸边虽有水草,却因为积水甚多,容易渗透靴子。
难道此人走路这么奇怪。
更奇怪的是,他走路的方式,像是在运气,让脚浮在水草之上一般……
是他的错觉么?
不再多想,他沉声道:“那人,给本王过来!!”
听到他的声音,那人的身子似僵住,仿若石化了一般。
男人沉眸一黯,嘴角浮出邪肆的笑容,凤眸染上轻佻和邪气,这人,有意思。想不到在这种地方,还能碰到有意思的人物,果然有意思。
来人,正是王月五朝以风-流著称的邪美王爷月疏桐。
“给本王过来!本王没什么耐性,若等本王亲自动手,你可就惨了。”月疏桐故意出言恫吓,想看看那人会有什么反应。
当月疏桐专注地看着她走路时,桑芷便发觉不妥,不敢再踮脚走路,此时积水便沾了她的朝靴。当她思量着轿内之人是哪什么人之际,那人却突然开口。
听到那声音的主人自称本王,她便知道惨了。
她根本没想到在这种地方会遇到月疏桐,那个邪气异常的风-流王爷。虽然和他打的交道不多,可她知道,那是一个难缠的男子。
若她记得没错,月疏桐其实希望她死的。在刑房之时,他看戏时的冰冷眸子,至今她还记得。却不知后来他为何突然出现,并出手制止她自溢。
虽和月疏桐的交集不多,她却有些惧怕此人。
是以刚听到月疏桐声音的时候,她真的很害怕。她告诉自己,现在的她不是桑芷,只是一个名叫木逍遥的普通男子,他还有妻室。
做好心理建设,她才回头走至月疏桐的轿前,低头道:“草民参见王爷。”
月疏桐仍坐在轿中,他蹙眉看着眼前的脑袋,竟觉此人有些熟悉。可这人的声音,清润动听,带着些沙哑,并不是他熟悉的声音。
为何他会出现此种错觉?
作品相关不同的他
“抬头,让本王瞧瞧。”再仔细打量一番,月疏桐才道。
桑芷依言抬头,看向坐在轿中的月疏桐,眸色清澈坦然。
轿内的男子,眉飞入鬓,凤眸狭长,带着测探之意。墨发乱七八糟地披曳在肩,随风起舞。
目空一切的模样,彰显张狂和霸气。
这个男人,怎么跟她在天涯山庄看到的那个王爷有所出入?
难道在天涯山庄的月疏桐,只是做给世人看的假像?一瞬,桑芷竟闪过此种想法。
看多一眼,桑芷似恍觉自己唐突,迅速低头,不敢再看。
毕竟是王爷,她的身份不该这般看着高高在上的王爷才是。
“你叫什么名字?以往我们可曾见过?!”月疏桐问道,满是疑惑。
“草民木逍遥,长居此地,不曾见过王爷。”桑芷恭敬地回道。
“也对,本王若见过你,定有印象才是,本王怕是糊涂了。木逍遥,这名字很不错。人生一世,若能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说罢,月疏桐一声轻叹,似有了忧愁。
桑芷疑惑地抬头,只见月疏桐心事重重的模样,染上愁绪的他,竟与那个风-流倜傥、邪魅至极、她印象中的那个无情男子划不上等号。
“王爷说的是。”不敢多加探究,桑芷低头回头。
“起!”只听月疏桐冒出这个字,方才那个喝斥桑芷的侍卫便传道:“起轿!!”
轿夫不敢怠慢,立刻抬轿,往前方疾速而去。※
月疏桐才放下轿帘,又想起记不得木逍遥的模样,便又掀起轿帘,回头看去。
只见那个男子依立在风中,柔风不时掀起他的长袍,竟有一丝飘飘欲仙的感觉。
这个地方,怎会有如此出尘之人?
木逍遥的容貌清俊,并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只是能见人罢了。为何只是看到木逍遥的背影,便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呢?
当月疏桐再回神,那里已然没了木逍遥的身影。
木逍遥,木逍遥,好一个特别的男子。
桑芷看着被众人拥蹙之下,迅速离去的月疏桐,笑容止不住绽放。
还好,月疏桐没有识穿她的身份,毕竟她化身男子,平时功课做得不少,才能瞒过月疏桐的锐眼。有一瞬,她以为自己要被月疏桐识穿身份。后来月疏桐的注意力被转移,才没继续对她纠缠。
可惜了她这双特制的朝靴,沾了污泥,清洗一番不知能否再穿。
桑芷打量附近,这里只有这条小道,平时人迹罕至,今日月疏桐怎会自这条小道经过?是不是他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才偷偷摸摸走羊肠小道?
以往在这里游泳两年,从不曾遇到过什么人。今日倒好,碰见一个故人,她被吓得不浅。看来以后她要小心行事,不能太大意。
至于秘籍,就暂时搁在此地,应该不会有人到这里游泳,发现那个石洞才是。
桑芷突然想起流素和流春,她在这里遇到月疏桐,耽搁的时间不少。再不回去,指不定那两个女人会将小镇给掀翻。
桑芷轻运气,矫键的身影如燕子般纵身而去,很快消失在河畔附近。
当她赶至小镇,果见那两个女人逮人就在询问她的下落。
“你相公不是在那里么?”被逮到的小少年嘻笑着指向站在她们身后的桑芷。
“相公,你到底去了哪里,害我和秋儿到处找你。”流素娇嗔地说道,大力挽着桑芷的胳膊,甜笑道。
实则,她大力掐着桑芷的手臂,看她这假相公下次还敢不敢不吱一声便跑走。
“随处逛了逛,不想忘了时辰。让娘子等,是相公的不是。”桑芷堆上笑脸,想要消除这个小女人的怒气。
“哼,这回放过你。若下次再敢不听话,小心再不让你进房门。”流素狠声威胁道。
“夫人每回都这么说,每回都被公子吃得死死的。”流春不甘寂寞地插了一句。
“你这死丫头,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流素的注意力被流春转移,就要去处置那个不听话的丫鬟。
“夫人,奴婢知错了。奴婢手中还有豆腐花了,洒了可不好。”流春连连求饶道。
“嗯嗯。相公,赶紧把豆腐花吃了,咱们好赶路!”流素殷勤地端过流春手中的豆腐花,谄媚地看向桑芷。
桑芷失笑,两三口便把豆腐花喝完,朗声笑道:“好了,我们赶路吧!!”
说罢,她率先走在前面,想要尽快离开这个地方。毕竟她今日在河畔看到月疏桐,若他要在这个小镇居住停留,岂不是很容易再撞见?能躲过他的火眼睛星一次,不代表可以逃过第二次,不能冒险。
所以离开这个边陲小镇,出了五月王朝的国土才安全。
“素姐姐,姐姐是不是吃错了药?她不是舍不得离开么?怎么这会儿?”流素疑惑地凑近流素问道。
“也许是吃错了药。”流素一本正经地回道,“如此甚好,只要离开这个破地方,我就开心,开心,很开心……”
流素娇笑着跑向桑芷,追上前去。
流春轻斥一句“两个疯子”,不甘落后,很快也追上去。
骄阳之下的三人相携往前行去,走向那未知的旅程。
桑芷不知道,她这回走出这个小镇,再回这里,却又是一番人事,一番天地。
命运之神,总在冥冥中指引着大家的前路,谁都无法逃脱,她桑芷,自是不例外。
第三更,今天最后一更哇。
作品相关五月之国
三人拿出民牒,以为出关很难,不料轻易便走出边陲。:
桑芷四顾茫然,看着前面的空旷,有些不知所措。她轻拉流素的衣袖,问道:“喂,现在我们去哪里游玩?”
说实话,她对这个时代没什么概念,也不知道除了五月王朝,这里是否还有其他国家。
“春儿,你知不知道哪个地方好玩些?”流素把难题抛给流春,问道。
“南方有一个游牧民族月影国,崇尚自由和平,世代与五月王朝交好,要去游山玩水,当然是去月影国最好不过。”流春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便把自己的意见说出。
流素却听出流春话中之意,“春儿,照你这么说,就是说,还有另一个好去处,那是什么好地方?”
“素姐姐,你能不能不这么聪慧?”流春笑意盎然,顺便说好话哄流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