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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疏桐看着情绪失控的未来,看着她泪眼涟涟的模样,他无措地拭去她的泪水。她似有话要对他说,可她说不出。
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日未来还能说话,怎么这会儿,她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思?
来不及细想,月醉秋自他手中接过未来。
似感觉到他疑惑的视线,月醉秋回道:“未来她,她很热情。今日伤势才好点,就忙着向我索取……这样的女人,说实话,我真不想要。可一时间,却还是舍不得她。疏桐,她逮到机会便与其他男人勾搭,以眼泪博取他们的注意力。明知道她是一个这样的女人,我竟还是舍不得她,我是不是疯了?”
月醉秋一声轻叹,愁云满面的样子。
月疏桐紧握双拳。
方才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怒气,再度汹涌来袭,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
未来听到月醉秋的胡言乱语,大力将他推开,又冲向月疏桐跟前。
正在盛怒中的月疏桐下意识地甩出一掌,堪堪击中未来的胸口,冷声道:“皇上,请守好你的女人,不要让她再来烦我!还有,雅苑已被烧毁,我会再找个地方让你住下。若皇上能在最短时间离开,最好不过!”
如此,这个碍眼的女人便不会时不时干扰他的情绪。
未来的水性扬花他早已看在眼中,如今再听到月醉秋的叙述,他差点忍不住上前把未来给掐死!
或许,他该把云天涯赶离月府,如此,月醉秋可能会快速离开,顺便带着那个讨厌的女人滚出月府。
这样下去,指不定有一日他这个女人真会死在他的手上!
未来极力忍着泪水,极力忍着胸口的窒闷。
她想往月疏桐走去,却踉踉跄跄站立不稳。月醉秋趁机上前一步,在月疏桐看不到的角度,又出手点了她的穴道。
被点了穴道的未来,连回头看一眼月疏桐都不可以,便被月醉秋带着怀中,快速离开了月疏桐的视力范围。
知道雅苑失火,云天涯和桑清都来到这附近。桑清赶到的时候,看到未来和月疏桐与月醉秋纠缠的情形,她疑惑地看多两眼未来。
这个小丫鬟怎么了?为什么伤心欲绝的神情?
不等她细想,月醉秋已将未来的穴道点了,抱着她迅速离开月苑范围。
奇怪,月醉秋为什么要点未来的穴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月疏桐黑沉着脸僵站在原地,双拳紧握的样子,似很生气。
雅苑的火势渐渐变小,可看这烧毁的程度,怕是不能再住人。
好端端的,为什么失火?
“疏桐,雅苑为何失火?”云天涯率先开口,他问道。
他的视线,却不自觉地投向桑清怀中的孩子。
桑清看到他游离的视线,笑道:“天涯,宝宝还没取名字,要不你取,好不好?”桑清将孩子递到云天涯跟前,示意他抱一抱孩子。
犹豫了一回,云天涯将孩子抱在怀中,轻轻诱哄。
这个孩子,粉雕玉琢,将来定是一个出色的人儿,模样跟他相似。
专注地看着孩子,一时间,云天涯有些恍惚。
“我也不知道,要找人询问才知道。你们过来,我有话要问!”月疏桐朝在雅苑服侍的两个丫鬟喊道。
两个丫鬟立刻来到月疏桐跟前,问道:“请问主子有何吩咐!”
“雅苑为何失火,可知道什么原因?”月疏桐沉声问道。
作品相关纵火的未来
“奴婢在大厅那里看到几个烧毁的灯笼架,会不会是有人故意纵火?”其中一个回话,道出自己的猜想。
“纵火?!!”月疏桐、云天涯和桑清异口同声地问道。
“奴,奴婢亦只是猜测……”丫鬟嗫嚅着回道。
“可有伤亡?”月疏桐又问。
“无伤亡,雅苑人员齐整。不过发生火灾的时候,不见未来,亦不曾见到皇上的踪影!”丫鬟把知道的消息都说出。
月疏桐轻点头,又微蹙凤眉,总觉有什么地方不妥。
有人纵火的话,谁要纵火?
为何要纵火?
若失火时,不曾见到未来,她又怎会从雅苑里出来?至于月醉秋,他确实不在雅苑。
在那个时候,月醉秋又在哪里?
桑清听完这些话,快速冲进雅苑。此时火势基本熄灭,她观看一番,便往烧毁情况最严重的内室而去。
若是有人纵火,会不会是想月醉秋的性命?
不可能啊,这是月醉秋的寝房,谁会取他的性命?
云天涯?不可能,云天涯不会做这种事。
月疏桐?更不可能,即便要杀月醉秋,他也不可能用这种手段。
不对,月醉秋若不在内室,纵火之人难道是想杀未来?
听闻昨日未来遭受重创,被月疏桐杀点取了性命,昨晚未来徘徊在生死边缘。
今日未来才醒,亦不可能好得如此之快,所以极有可能睡在月醉秋的寝房。
月府还有一则流言,未来与月醉秋有染,就不知这事是否属实。
照她看,未来不像是那种水性扬花的女子。
以未来的姿色,月醉秋亦不可能对未来产生觑觎之意。
既如此,为何还会有这则流言传出?
又是什么人传出的这则流言,目的何在?
不是杀月醉秋,是杀未来么?未来受伤,为何还能完好无损地出了雅苑?若未来在熟睡之中,不可能逃过一劫。
绕走一圈,桑清在角落看到已被烧成灰骨架的灯。
火势,就是从这里开始蔓延。桑清再冲出内室,在各个角落找到灯笼的位置。
她来回走了几趟,突然瞪大眼,再回到内室,扫视内室一圈,终于发现不妥。
这散落在雅苑各处的灯,都应搁置在内室。
那就是说,纵火之人,极可能就是住在雅苑的人。月醉秋不在,未来亦不在?
正当桑清沉吟的当会儿,月疏桐和抱着孩子的云天涯也跟了进来。
“你过来,我有话要问你!”桑清朝那两个对月疏桐回话的丫鬟招手道。
丫鬟依言来到,静等桑清问话,“你们确定月醉秋和未来都不在雅苑么?”
两个丫鬟对视一眼,摇头,再点头。因为她们只是没看到他们两个的身影,便自以为是地认为火势起来时他们不在雅苑。
“未来她在雅苑。桑清,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月疏桐沉声问道。
桑清笑了笑,回道:“没什么,随便问问。疏桐,你不是说要纳我为妾么?我一直在等你迎我进门呢,我可不想再独守空闺。”
因为她看到桑芷进入了雅苑,同时,她也不想告诉月疏桐是未来纵火的事情。
她一直就想知道未来的秘密为何,趁机打探,在月府的日子过得太无聊,偶尔气气桑芷,能让她心情愉悦。
两件事同时进行,多有意思?
月疏桐在桑清问这话时,无需回头他便知道桑芷来到,便顺着桑清的话接下去道:“我正在选日子,大概就是这几日将你纳进门。”
“那很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桑清索性娇笑着躲进月疏桐的怀中。
而月疏桐伸手,将桑清拥入怀。
他们两个,旁若无人地演戏,对云天涯的瞪视以及身后的桑芷视若无睹。
“疏桐,你怎能如此残忍?”桑芷声音微颤,差点站立不稳。
月疏桐总是找借口避开她,她告诉自己,月疏桐是真的很忙,不是故意要避开她。
可今晚,她再次看到月疏桐对她视若无睹的事实,而且还跟她最恨的桑清卿卿我我。
以月疏桐的功力,不可能不知道她来到雅苑。
月疏桐回头看一眼桑芷,邪笑道:“芷儿,我也没办法,因为对于女人,我一向没办法拒绝。再说清儿她……虽然不是很美,却也懂得取悦我,你们是姐妹,我纳她做小妾,你依然稳坐月府主母的位置。”
桑芷凌厉地扫了一眼满脸得意的桑清,差点控制不住上前甩桑清一掌,撕碎她的嘴脸。
深吸一口气,桑芷才道:“疏桐,若我不同意你纳清儿为妾,你又当如何?”
这一回,她不能让步。
若是桑清真成为月疏桐的小妾,月府定会鸡犬不宁。
她在虚无的空间三年,还有当年桑清诡异的诈死事件,令她对桑清提高警惕。
这个女人,再不是她熟悉的桑清,她不能掉以轻心。
这一回桑清如果成为月疏桐的妾室,下一刻,桑清极可能自她的手中夺过她月府当家主母的宝座,她不能冒险。
“芷儿,你爱不爱我?”月疏桐却也不生气,问桑芷道。
桑芷没有犹豫,回道:“当然,我爱你!”这是她第一次对月疏桐说这三个字,可她不觉难为情,因为她确实爱着月疏桐。
听到桑芷的答案,月疏桐有些恍惚。他记得,以前这个桑芷从不对他说爱,她认为,所有事情都抵不过她想要追逐的名利权势。
他更记得,有一个笨女人说过,她爱他。可她,却已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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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换成当年的月疏桐,他会对桑芷的答案欣喜若狂。※
只可惜,现在的他,不再是那个月疏桐。而桑芷,亦不是他爱的女人。
世事,就是这么可笑。
想要的时候要不到,当不费吹灰之力得到的时候,却只余惘然。
“既然爱我,是不是我要什么,你都应该成全?我喜欢的,是乖巧的芷儿。若芷儿只是一个妒妇,我可不会喜欢。”月疏桐凑近桑芷苍白的脸庞,暧昧而无情地低喃。
下一刻,月疏桐的衣襟被云天涯大力揪住。
他怒目看着月疏桐,狠声道:“疏桐,你怎能如此待芷儿?她爱你啊!!”
月疏桐看着怒火中的云天涯,突然感觉很悲哀。
若他也能似云天涯如此糊涂,那该多好?如此,他便能理所当然地以为自己幸福着。
“可我对她的爱,在成亲后,突然不知去了哪里。刚开始我还能勉强对她做戏,现在,我连对她做戏都不想。天涯,你是不是对她感兴趣?你放心,我和她还没圆房。你若想要她,她也愿意跟着你,我给她一纸休书便可……还有,你的音量控制一下,孩子太小,会被吓坏,晚上会做噩梦!”见云天涯铁青着脸色,似又想对他吼,月疏桐适时提醒道。
现在的他,宁愿面对桑清,也不愿面对桑芷,这是真的。
“月疏桐,你怎能如此无情?!!难道你对我的柔情,对我的好,都是假的么?!!”桑芷声嘶厉竭地吼道。
她不相信在她爱上月疏桐之后,月疏桐却告诉她,他只是对她作戏!
“是啊,假的。不要问我为什么,我发现自己对你,没一点感情。清儿,这样吧,择日不如撞日,明日我便纳你进门。我另一座荒废的四美苑,她们也是我的美妾。明日是个好日子,让她们回复原来我妾室的身分。”说罢,月疏桐拂开云天涯的手,便拉着桑清头也不回地离开雅苑。
不知为何,现在的他不愿再对桑芷做戏。
不知为何,刚才他看到桑芷,又想起未来泪眼涟涟的样子。
那个女人,让他下定决心不再勉强自己对桑芷做戏。
他宁愿,对着另一个讨厌的桑清演戏。他们两个都是个中好手,若凑和在一起,未尝不好。
待走出雅苑,桑清回头看向雅苑。
孩子,就这么交到了云天涯的手中,甚至无需任何名目,任何话语。
说实话,她爱着那个孩子。可是,她爱孩子是因为爱着云天涯之故。是以,她能舍下云天涯,亦能舍下孩子,只要云天涯开心就好。
她从来就是一个狠心绝情的女人,从来就是!
“怎么,舍不得天涯?趁现在还来得及,你可以回去找他!”月疏桐吊儿郎当地回道。
桑清,大概是痛苦的吧?
分明心有所属,却还跟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