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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如今这般白脸的来报,显然是出了意料之外的事。
“别急,先喘过气来,咱慢慢说。到底是什么传言?”锦衣安抚着红袖,面子也保持着一份冷色,她知道任何事发生都不可以慌,只有冷静的面对才能更好的解决问题。
红袖喘过气来,十分不安的看了一眼身边的蔡公公,锦衣便立刻出言:“你说吧,蔡公公又不是外人,快说!”
红袖点点头说到:“主子您在承乾殿里,皇后娘娘曾有两次散步路过说进来坐坐,奴婢听您的意思,待您出去就紧锁宫门,故而并未开启。今日里,皇后娘娘又来,却不是以往那般和气随心,却是十分生气的说要质问。可您不在宫里,说起来也是大家清楚的事,却哪只皇后并不知您未返宫,便似是火上浇油更加气恼。说,说您是贼心不死,心中有恶,这便去了延寿宫那边说要报知太后,令她遣人来拿您。皇后走后,奴婢思想不过,不就是一个未返殿嘛,至于皇后如此动怒?奴婢便将宫门落锁,出外打探,哪知晓这一打听可不得了,竟是今早皇后娘娘在花园里转时,无意听到几个婆子说您长的和昔年的懿贵妃十分相像,皇后听见了好奇,就把那几个婆子叫到殿中细问,谁知道最后皇后十分震怒的出来,奴婢找了阿合阿妙们去问,才知道,那些婆子都是宫里老人,本只是闲话说说您的容貌,却哪知道皇后一问,她们,她们竟说您和懿贵妃十分相像,说,说您是前朝的琼华公主!”
“什么?”锦衣听的红袖说了一半就已经预感到接下来的言语,但是她万没想到竟真有人敢这么说她,当下不觉拔高音律,而此时蔡宝更为惊讶,几乎是跳脚的喊道:“琼华公主?”
第二卷 有心伴君神侣影,无意遇煞鬼门行。 第四卷 第三十五章 釜中水沸两生煎(上)
第四卷 第三十五章 釜中水沸两生煎(上)
蔡宝可是跟着顺帝寻那懿贵妃与琼华公主画像有半年之久。后因无果这才不得不死了心的,可这会听到有婆子说贤妃就是琼华公主,他比锦衣更显惊讶。
锦衣是何等细心的人,即便是这会震惊却也将蔡宝的反应看在眼内,当下心里就是一声咯噔,继而想到了顺帝当初那句话,再思及自己当初与皇上的相遇,立刻脑中闪过一片光火,侧目而问:“蔡宝你为何听之此信比我还惊?”
蔡宝张着嘴愣了下才答:“我,我就是很意外,你,你怎么会是琼华公主呢……”
“不,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不是那么简单,你不是惊讶的我被诬陷,而是惊讶的是那琼华公主四字对不对?你说,到底这琼华公主因着什么令你如此大惊?你若当我是你妹子,你就说!”锦衣一边逼问着一边动手抓了蔡宝的衣袖,她双目圆睁一副非要答案的样子。
蔡宝本不欲答,毕竟那是他和皇上之间的秘密,但是眼瞧着锦衣如此姿态他不自觉的就有一种怕,而此时落云和红袖却已经大呼小叫着安抚锦衣。生怕她动了胎气。蔡宝毕竟是把锦衣当自己人的,瞧着锦衣这般神态,只怕她胡思乱想而伤了身子,唯有老实交代:“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皇上和我一直都在私下里找懿贵妃和琼华公主的画像,毕竟你知道,懿贵妃之貌已经被谣传成神,皇上好奇便带着我寻来着,只是说来也巧,我们怎么找都没找到那这两人的画像,今日里听到竟有人说您长的和琼华公主像,我,我一时惊诧而已。”
锦衣心中一个冷哼,面上却是收手自喃:“怎么会呢?琼华公主究竟是何模样?红袖,你是老人你应当见过?我真的像吗?”
这话问的红袖都是一愣,但她心思转的快,急忙答话:“主子怎么这么说,但凡是个人也总有眼耳口鼻的,这眼除了大就是小,再无非就是中不溜,这说起来脸上的东西都这么回事,若说像,是有那么点,毕竟奴婢见到您的时候也是有些意外,但像只是像而已,谁还能就把像的硬说成是?不过是那些婆子们胡说八道而已……”
红袖的言论不过是试图为锦衣解围,顺着她的话说而已。其实这会她也是没了主意的,毕竟她没料到这事竟会被捅出来。
“啥?真的像?”蔡宝这会却似很激动,听了这话更是两眼放光。锦衣瞧着只觉得懊恼,心中想起当初和皇上相遇的情景,不由得开口:“蔡宝,我与你和皇上相遇之时,难道你们就是在,在找画像不成?”
蔡宝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是啊,可是就是奇了,其他的人都在,唯独少了懿贵妃和琼华公主的。不过,贤妃娘娘也别太理会这些,那琼华公主不是送出去当尼姑了吗?怎么,怎么会有人这般诬你?”蔡宝这会没那么心惊,倒是恢复了些理智开口安抚起锦衣来:“那些婆子就是嘴碎,弄不好就是瞧着皇后来了兴趣,满口跑马瞎说一通,这会的,倒把皇后给说的……也不对啊,前朝公主?这帮婆子们也真敢说,真不怕嘴被撕了啊!”
蔡宝正纳闷的嘴巴里嘟囔之时。锦衣却是抬头看见太后跟前的孙常孙老太监甩着拂尘往殿前而来,知道有些事必须要面对,当下就扯了蔡宝的话急声吩咐道:“蔡宝你听着,扯上前朝公主的事,我生死难料,皇上这会的在国子监处理大事,一时半会的只怕回不来,而且你我也知这个时候,是紧要关头,出不得一点纰漏,现在太后叫人来传我过去了,少不得要询问,但我腹中有皇家子嗣,应该是无碍,所以我要你一会出宫去找皇上,告诉他我这边被人诬陷之事,但你切记,定不可让皇上回来救我,一定要告诉皇上让他以国祚为重,免中他人调虎离山之计,先把三甲考出选中,再做定夺,三五天内万不可过问我的事,以免被人从中作梗,而是一定要将可用之人选出才成,你记住了没?”
蔡宝闻言虽是惊讶却只有点头的份,而锦衣又补了一句:“这些话万不可对他人言,可知!皇上的新政绝不能出一点纰漏!”
蔡宝点头迎着,那孙常却已经登完阶梯。此时锦衣倒是抬了头自己先迎了过去。
“孙公公您怎么来了?可是太后好些了,要召我过去?”
孙常皮笑肉不笑的一哼:“贤妃娘娘倒是料事如神呢,太后确有传您过去,那就请吧!”说着一比划。
锦衣挂着笑的转身伸手要落云搀扶,而孙常却拦了:“贤妃娘娘就不用带人了,有什么。洒家来扶着就是,太后说有些体己话要说与您听,特地嘱咐了,不用带着。”说罢一回头冲着落云和红袖说到:“皇上如今也好了。你们不必再伺候在这里,收拾了东西回你们的凤藻宫吧!”说完看了一眼红袖便扭身扶了锦衣,锦衣也只好不再说什么的跟着走了。
当下落云就想去追,可红袖却拦了她,继而一边抖着身子一边说道:“没听见吗?叫咱们收拾东西走呢,你和我收拾去,蔡公公主子所托,就请您速速带到吧!”
蔡宝觉察出这份气氛中的箭弩拔张之气,当下也就急急的跑了出去,而红袖则拉着落云就往殿里去收拾。
“你怎么还有心思收拾?主子被诬前朝公主,这事可大可小啊,谁都知道新不容旧,若是主子真被那帮人死咬着,那可就危险了,不成。我要去救主子!”落云说着又要返身跑,而红袖则一把拉住了她:“救?你拿什么救?你有什么可以证明主子不是的呢?户籍吗?户部有案卷可查,这会的太后叫人来,她能心里没数?皇后能因着两个婆子的闲话就信?而且还这么巧?动动你的脑子吧!人家这是摆明了要整治咱们主子!”红袖说着一甩落云的胳膊:“真不知道主子怎么就护着你这个冒失丫头,只会添乱!上次你多嘴添的乱还不够吗?被扎成那样怎么就不长记性,你要去你去,我不拦着你,害死主子,你跟着赔命!”红袖说完就去收拾东西,不再理会落云。
落云被红袖这一通吼后,的确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不由得眼泪往下掉,后瞧见红袖把两三样东西并不收起,反而留在殿内,忽就动了心思的跑到红袖跟前:“主子不是深得皇上喜欢吗?皇上总能救她吧?”
红袖无奈的吐了口气:“主子那些话你刚才没听见吗?可救不得啊,越救越会害死主子啊,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等,等主子自己熬过来!”
“熬?”
“对,只有熬。熬的太后对她放心,熬的太后不会把她当患,唯有如此!”红袖说着也擦抹了眼角:“落云,咱们只能等主子抗了。”
落云站在一旁看着红袖收拾,她的脑袋里一片杂乱,忽而想起那个午后,一卷书画与锦衣透着想像,再想到那日里锦衣和红袖在自己面前说到那些乱七八糟的言语,她登时抓了红袖贴着她耳轻问:“不是诬陷对不对?”
红袖一双眉眼登时立起,她以一种警惕而犀利的眼神瞧着落云,落云却是因着这眼神而感觉到一份心痛:“不要这么看我,我和锦衣是结拜的姐妹,我死也不会出卖她!”说着她便要出殿。
“你做什么去?”红袖赶忙去扯她。
落云回头看着红袖:“你放心,我绝不会害锦衣的,既然他们说锦衣像,我就把能证明的东西都毁了去,到时不过剩下的是那些人的嘴,嘴里的话信不信却看皇上的心了。”说完她一甩红袖的胳膊,跑出了殿。
“证明的东西?”红袖愣住了,她随即看了眼宫里的东西终究还是不放心的追了出去,这个时候她可不能看着落云再捅出什么篓子来。
……
“当初洒家好似问过贤妃的,想不到今日您又要被人问起了。”孙常皮肉想离而笑的样子让锦衣瞧着说不出的恶心,但她知道此刻自己的地位是多么的不利,便只能装傻充愣:“孙公公这话是何意啊?本宫听着怎么有些糊涂?”
“糊涂不糊涂的都不重要,洒家毕竟只是个不相干的人,不过等下进了殿,您总有不糊涂的时候!”孙常说着,将一双铺满褶皱的手竖了起来不断轻抚,怎么瞧着都叫锦衣心生恶心。因为她想起了当初的委曲求全,想到这死老太监对自己的亵渎。
哼。熬过了这一关,我定叫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锦衣心中在赌咒却不再开口,只管行路,而孙常的嘴角则是挂着浅笑:哼,我这辈子什么美人没摸过?就连一个公主也是摸过的,只是可惜啊,要是当年能摸的那人的肌肤,倒也死而无憾了……
两人各揣着心思进了延寿宫,当下门口的丫头就去禀报,当锦衣跟着进了莲儿进了殿时,才知道帝王的殿是解了封,而延寿宫内却还未解,大大小小的人全都在院子里杵着。锦衣进得殿内就发现太后的正殿里除了自己和太后就只有一个莲儿伺候在跟前,至于皇后倒是不见其人的。
奇怪,皇后呢?莫不是她有行什么恶事吧?锦衣下意识的就去思想,却没顾上第一时间的行礼。
“来了?”太后的精神头是有些,但整体瞧着还是没什么精神,她靠在软榻上瞧着锦衣轻问,锦衣急忙的去行礼。只是这会的身边没人跟着,她连个趁手可扶的下人都无,只能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抓着殿门行礼。
“免了!”太后一脸忧心的摆了手,指了指边上,莲儿就赶紧的给搬了把椅子放到近前,又伺候着锦衣坐了,此时太后再一摆手,莲儿便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我知道你瞧什么,皇后在偏殿内,隔着门问一声吧!”太后轻声说着,咳了两声。锦衣闻言只好又起身行到殿门前,略是低身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