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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
“不,你怕是没资格了,实话和你说,贵妃取消了补见的事,因为你生病上报的事,我并没去敬事处上报,所以你现在等于是自动弃权,没补见的可能……”铃兰才说着,锦衣蹭的一下坐了起来:“什么?我没了补见的机会?”
铃兰看着那脸上还有些茶叶在掉落的锦衣叹了一口气说到:“不止如此,我们这位皇上是独子,没什么王爷的,就算是为公卿选人,也是贵妃的事,你觉得她会把你这个绝色佳人送给别人做夫人吗?她的妹妹打了你一巴掌,你觉得她会以为你忘记了吗?与其把你送给公卿推出宫去,将来可能威胁到她,那么对她而言,你若只是个外围丫头,岂不是更放心?毕竟你要是个外围丫头,这一辈子才是暗无天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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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锦衣夜行无人知,绝代风华有自恃。 第十七章 进退有难(二)
外围丫头?锦衣的心哆嗦了一下:外围的丫头哪里有机会侍奉真正的主子,成日里做的都是苦活脏活,就是你再漂亮也没用,因为你见不到皇上一眼!
“所以,我本以为你会被贵妃划掉送出去,可是我想错了,贵妃的意思是要你做个外围丫头!”铃兰说完便咬着唇看着锦衣,她知道这无疑算是一个噩耗。
锦衣瞧着铃兰,呼吸有些急促,但是慢慢的她也缓和了下来,尽量让自己平静的问着:“贵妃会把打算告诉你?”
“不,我不过是个引导姑姑,贵妃娘娘只会从我这里得消息,怎么会给我消息?那是我回来的时候,内廷下的安排,你被分在了神宫局……”
“什么?”锦衣再也撑不住了,她希望这一切都是铃兰说来逗自己的,可是她的神情和话语,都在告诉自己:这是事实。
“安排已经出来了,下午申时末刻,搬院……”铃兰说着有些小心的看着锦衣,她觉得自己多少还是有些愧疚的。
“哈!”锦衣冷笑了一声,伸手抹掉脸上的茶叶,看着它们扑簌的落了一床一身:“好,很好,让我去守着那些太庙佛龛,每日里只能打扫添香……我绕了一圈还是要伴古佛青灯吗?做梦!”锦衣气恼的下床,身边的铃兰赶紧过来拦着她:“你别做傻事,新帝不是旧帝只知道声色犬马,这宫里不过是才定规矩,你若去敬事处闹也是白闹,神宫局多少还是闲职,难道你想去浣洗局吗?”
锦衣瞧着铃兰嘴角扬着苦笑:“谁告诉你我要闹了?我不会傻到让别人把我送出去的,我好不容易才进来,再难我都要活在这里!”
“那你说做梦……”
“气话,不过……我必须去某人那里走一走,我越伤心难过,越没人把我当回事,我才越有机会回到我的位置上去!”锦衣说完伸手又抹了抹脸,然后对着镜子照了照,确认脸上没了茶叶,才转身欲出:“这茶叶去斑的法子不错,才这么一会就淡成如此了。”说完就大步出了屋,留下铃兰一个有点迷糊:这样的事,她怎么不气的骂我和吵我?就算她像极了她娘,但她冷静的也太快了吧?
锦衣心中虽是气愤,但也无奈,毕竟事已如此,她就是把铃兰骂的狗血喷头也于事无补,何况才把铃兰和自己拉到一条线上,虽不算是结盟,但至少不是自己的敌人这就足够了。
站在院中她看了看西院,然后还是回身回往东院了。
一进屋,还没说话,对着镜子瞧来瞧去的贺宝珍就一脸得意地扯着腔调说话了:“呦,我们的苏姑娘回来了?”
锦衣早已准备好接受她的冷嘲热讽,自然眼一翻不坐理会的爬上了床。
贺宝珍见苏锦衣不理会自己,手里的黛石一丢就挑了眉:“苏锦衣,本姑娘和你说话呢,你听见没?”
苏锦衣不理会的躺倒在床上,还故意翻身背对。
“你!”伴随着贺宝珍气愤的声音,锦衣的耳朵被她揪住,传来热痛之感。
“啊……你,你揪我做什么!”锦衣一边起身,一边伸手去抓她的手指,在扭身之中,故意的指尖一扫,有意无意的从贺宝珍的脸上抓过。
贺宝珍反应还算快,忙松了手退后,脸上只背锦衣的中指给扫了一下,血痕是没有,可也挖出了一道白印子。
贺宝珍觉得脸上给扫了下,吓的急忙照镜子,瞧着无血痕,只是白印,心说老天保佑,人就冲着委身在地的苏锦衣就踢过去了一脚:“你这个贱婢!敢挖我,看我不踢死你!”
苏锦衣挨了两下扭身冲出屋,一边出一边哭喊:“哎呦,哎呦!你做什么?”
大大的嗓门在午间的微热时段极度有穿透力,那哭喊的声音带着一丝新奇给各院里无聊的人们送来了消闷的话料,自然很快清荷院的门口就多了一些好事的人,北院里的洛惜玉也跑了出来,她刚出来就看到苏锦衣狼狈的在地上滚动,而贺宝珍正趾高气昂的上脚。
“住手!”铃兰的声音带着喘息的呼气,她不明白怎么眨眼就成了这样的情形,还身边都是各院的小主和姑姑。
贺宝珍本在气头上,被这么一喝,自然是顿住的,可是看到这么多人盯着自己,如果被姑姑这么一喝就萎了气势,倒似自己有错了,忙是昂着头说到:“我凭什么住手?这丫头敢伤我容貌,我怎么能不教训她!”
“你血口喷人?我如何伤你容貌了?”锦衣哭的是梨花带雨,那一身宫装上除了脚印还有泥土。
“嘿!你还不承认,你看看你给我挖的!”贺宝珍指着自己的脸,可是这会的她正踢完人,气喘浮躁不说,脸上也满是红晕,哪里看的到白银子?所有人都你看我,我看你的。
“贺家小主,奴婢眼拙没看到您哪里伤了,只知道现在是您在我这院里踢人!”铃兰青着脸,虽然她猜到一定是锦衣搞了什么,可眼下她只能冲着贺宝珍下脸,毕竟遇上这么一个自以为是的小主,她清荷院这么一闹,也算是丢脸丢大了。
“我,我踢人怎么了,她一个贱婢我还打不得了?”贺宝珍昂着下巴:“是她先挖了我的!我不过是……”
“贺家姐姐你说什么?”苏锦衣此时忽然脸色发白,她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看着贺宝珍说到:“你说我是贱婢?你,你……”
贺宝珍一见苏锦衣似乎被气倒了,忙是笑着说到:“怎么你还不知道啊?也是,你无缘帝选,是不是还以为能有个补见给你露脸啊,告诉你,你别做梦了,那是旧宫制,新宫制可没补见的事,你呀,上面意见下了安排,你已经落选,只能做个宫女贱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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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锦衣夜行无人知,绝代风华有自恃。 第十八章 进退有难(三)
锦衣摇摆着脑袋,一脸的初闻噩耗不能相信的架势,那脸上的惊讶与悲伤交织着,让铃兰都不由的眨了眼,因为她完全是一副初闻惊雷之像!
贺宝珍见锦衣如此,更加得意:“我听你身子报恙,好心问你,你就给我摆脸色,栽赃我说你腹痛是我陷害,天可怜见的,昨夜我都没歇在东院里,我说你诬陷我,你就与我口角还抓我,要不是我躲开了,我的这张脸……”贺宝珍说着故意撅着嘴说到:“还不被你给毁了?”
苏锦衣不理会贺宝珍的这些栽赃的话语,只似个木头一样的呆坐在地上,让人看着倒心疼不已,而那话语里处处吃亏的贺宝珍却看起来更加的盛气凌人,让人找不到她的委屈。
“贺家小主昨夜没歇在东院?”铃兰眨巴着眼睛问着,好似不知道这事。
“是啊,我昨夜里宿在北院的,是和洛小姐住在一起的。”贺宝珍说着看向洛惜玉,而洛惜玉则撇着嘴瞪了贺宝珍一眼才冲着铃兰姑姑说到:“昨个晚上睡不着就拉着她说话来着,天太晚了,就干脆留她在我院里睡了……”
“宫里的规矩难道是虚设的吗?”懒洋洋的声音透着一份气势,优雅端庄的郡主终于从屋里走了出来。
众人本能的退后一步,都低了头,因为她们都清楚今日的帝选,皇上亲手给了郡主一支凤钗,这意味着什么。
洛惜玉白了脸色的也退开了,贺宝珍忙是低头行礼,而苏锦衣则似是痴呆般的起身,一身泥土的福了一福,礼数是有了,可神色却十分恍惚。
“兰姑姑,昨个你院里有人越矩,你说该怎么处置?”端秀郡主轻声的问着铃兰,铃兰上前低着身子回答:“宫规里有一条:各主各奴,入夜归房,不得私自擅越,不得空房待锁……”铃兰的话还没说完,洛惜玉赶忙说到:“这个,我们不知道啊,再说了,我们昨天不还不是主嘛……”
“这宫里非主即奴,昨夜若不是主,那也是奴,宫规里说的清楚,各主各奴,入了宫难道可以不守规矩吗?”端秀郡主一脸平色,无恼亦无喜,似是一个堂上的官家一般,说的全然冷漠。
“郡主,大家都是一个院子,过了今夜都是皇上的妃嫔,您多少是不是也顾忌一下面子?今儿的事算我的错,我以后留意不就是……”洛惜玉不悦的赔着脸,可话还没说完,却被端秀郡主抬手打断:“别说了,我拓拔容秀眼里容不下沙子,大家就是再亲近,我也不能卖这个人情,我们在这宫里就要守规矩,我别的不清楚,只记得姨妈说过:‘要想国有秩,宫可安,那就必须尊规守矩,不寻私情!’洛家妹子,擅自留宿他院的又不是你,你犯不着为她说好话,兰姑姑,请吧!”
郡主一席话不但把太后搬了出来,更是把洛惜玉从事里面给扯了出去,洛惜玉自然不在言语,而铃兰只好冲贺宝珍说到:“贺家小主,宫里有宫里的规矩,擅自留院是要挨罚的,所以,得罪了。”说着给贺宝珍福身之后,便大声地说到:“依宫规,禁闭三日,贺家小主乃是秀女身份,不关暴舍,您请在东院屋内禁闭三日,不可出屋。”说着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贺宝珍还想争,可注意到洛惜玉转身并不瞧着自己,也就没了底气,想到先前端秀郡主说的清楚,她洛惜玉与此事无关,自然不会为自己出头去和郡主结下梁子,只能忿忿地跺脚之后,扭身回了东院。
端秀郡主扫了眼外面的围观看客,淡淡的一笑:“还看什么呢?都回去吧。”
众人立刻四散而去,那洛惜玉也打算回去,可低头从郡主身边过去的时候,却被郡主叫住了:“洛家妹子,你别怪我不给你面子啊!”
“郡主说的清楚,这事不能容私情。”洛惜玉赔笑的应着。
“你知道就最好了。”郡主说着走到洛惜玉跟前,在她的耳边小声说到:“以后真要挑个狗也要挑个听话有眼色的,这等狂吠的狗,只能用来咬人和背锅。”说完也不管洛惜玉的神情,径直走到了苏锦衣的跟前,挂着一丝无奈的笑意说到:“你无缘帝选的事,今早我听说了,只能叹你福薄了些,不过,伺候人也不是件过不得的事不是吗?只要好好做事,总归还是在宫里不是?”
苏锦衣冲着郡主一搡鼻子眼泪啪嗒的往下掉:“多谢郡主,宽,宽慰,只是,我,我就真无出头的日子了吗?”
端秀郡主瞧着苏锦衣那哭兮兮的样子回头看了看边上那瞧着自己的洛惜玉说到:“出头的日子也是看你有福没福了,但愿你能找个好主子吧。”说完回头冲苏锦衣一笑,转身回西院去了。
郡主一回去,洛惜玉便看着苏锦衣,锦衣知道洛惜玉的脾气不想惹她便低着头准备离开,而铃兰抓了她一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