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群,这也成为了《历史的天空》的另一大收视保证。
深怀敬意
康洪雷,内蒙汉子
1962年出生。但从副导演走到导演这条路上,他却整整攀爬了十二载。从做副导演的《水浒传》《笑傲江湖》等电视剧到独立导演的《激情燃烧的岁月》、《青衣》、《有泪尽情流》、《民工》四部电视剧,每一部电视剧不仅“征服”了各地电视台,也征服了守在电视机前的观众,打下了大大的“江山”,驰骋于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土地上的每一寸荧光屏前,让苦守荧光屏前的观众或喜或泣,或怒或哀。
从2000年到现在,五年的时间里康导却只拍了四部作品,这对于像他这一“量级”的导演来说显然是一个不太正常的现象,当然所谓慢工出细活,精雕细琢就更加显而易见了。《激情燃烧的岁月》烧遍了大江南北;《青衣》平衡了感情的两端;《有泪尽情流》流尽了一把辛酸泪;《民工》展现了社会最底层。步步艰辛,部部为赢,这让康导在广大人民群众的心里产生了“共鸣”,也正应了康导说的一句话“没有共鸣,我宁可不做。”
作品列表:
《水浒传》 副导演
《笑傲江湖》 副导演
《激情燃烧的岁月》
《青衣》
《有泪尽情流》
《民工》
康洪雷对话录
时间:2006年3月
地点:《民工》片场
最近忙什么?
“最近在筹备戏,做导演呢嘛,天天都为了筹备戏。”(笑)
“两个现代题材同时筹备,哪个成熟就先干哪个,主要问题在于剧本,一个叫《为爱结婚》,根据张欣的小说改的,写当今都市,三十岁以下年轻人,为一个单纯的爱去走向结婚有多难,他们经历了很多的无法抗拒的诱惑,从起点走到终点的时候可能味道会发生变化,那么现代人怎么去坚持呢……”
“还有一个戏叫《真实的谎言》,以公安战线为背景,写了正义和邪恶,好人与坏人的较量,写了这些所谓的小流氓们在现在法律逐渐透明度制度化的前提下,他们钻了个空子,慢慢的自我膨胀变成了大流氓。写这些公安战士们本来不把他们当回事,抓了以后又给他们放了,让他们回家好好上学。可后来就是这些曾经不在意的小流氓敢向公安干警挑战了,精神上的挑战,社会层面的挑战,干警也在事态发展的变化中产生了一种思想,我不把你拿进监狱我就不叫警察。主题就是为了反映我们公安战线公安警察打击犯罪真不容易,尤其是在法制化、制度化以及刑法透明化的前提下,我们的办案,我们在文明程度日益提高的社会下解决问题更加艰难,但就是这样,这是过渡时期必需要走的路。”
“不容易,我特别喜欢拍不容易的电视剧,我经常会说不难要我们共产党员干什么。(笑)真叫难,重担挑在肩啊。”
第二个题材是不是警匪题材啊?
“不算警匪,往往人们一说,就说是警匪题材,因为警匪要有涉案,要以案件来说,而这部电视剧不是,讲的日常生活当中,警察要面对的是社会治安,社会上一些违法乱纪的人员,在这种过程当中他们的生活。他们的人际关系,以及他们在处理这些形形色色的案件当中,人们的这种在现代化的变化之中,他们的心理变化和他们的手段以及他们侦查整个各方面的变化的故事。这部戏正在筹备。现在都进入了剧本的最艰难状态,非常艰难状态。你想做一个东西,想让老百姓看,就五个字“好看,不好看”,试问自己如何做到……”
现在的电视剧市场竞争相当激烈,可以说就像是个战场,您觉得您是靠什么才在这其中立于不败之地的?
“我觉得目前电视剧市场虽然竞争激烈,但是电视剧逐渐在好,确实是在质量上,故事性上,在人物选择的准确度上逐渐在好,那么在这个市场上如何有你一块位置,我觉得首先在选择剧本上,选材上,在同等题材,拍过的题材下,你如何再做,我觉得这是一个眼光的问题。我觉得这是最考验一个导演、一个创作集体的能力问题。你要说现在有一个新的题材,那我肯定不相信了,因为现在题材都被拍过了。题材呢……你没拍过,国际也拍过,中国没拍过,外国拍过。所以没有新体裁,只有老的故事、老的情节,用今天的观念来做。我们好多优秀的名著有好多现实的意义,过了多少时代以后再看它还是有好多现实的意义,无论从生理上、思想上、人物关系上以及他的审美趣好上,它跟我们今天人的衣食起居,我们今天的思潮,包括我们今天的结构接不接轨。首先我拍出来的东西就是要让我们今天的人去羡慕,不管什么羡慕,爱情生活或者是人物关系或者是衣装或者是饮食起居,以及方方面面都要有让观众羡慕的东西,这是其中的一点。更多的一点是给大家一个理想,因为我觉得现实生活中大家非常的忙也非常现实,那么大家在这种现实当中肯定有一定的压力,那么我觉得文艺作品就是解决这个问题,给大家营造一种理想,故事是真实的,那么最后的结尾一定是个理想化的东西,让大家看到我们的人和人之间是挺好的我们的,这个国家是有希望的,这是肯定不变的。在我所有作品当中,都有这种东西的存在。我觉得那种温情和柔和。”
“另一个立于不败之地的原因,从哲学角度来讲,我觉得我们中国从历史到今天,我觉得像鲁迅这样的人物,用犀利的笔像手术刀一样剖开社会的现象、剖开社会的毒瘤,袒露给国人,用尖刻的语言批评、揭露,使国家懵醒,使制度懵醒,使国人前进,这样的事情、这样的人非常多,但我觉得表扬一个国家、表扬一个民族、表扬一个人而且是由衷的去表扬它,不太多。因为从我个人的成长经历来说,从小父母就会告诉你这样不对那样不对,你不能这样也不能那样,就是赞美你的东西非常非常的少,都是在批评当中成长的,那么这种由衷的赞美,你好就是好,那我们就去表扬它呗,所以在这种方式上我喜欢后者,我喜欢赞美,由衷的表扬一件事情、一个人物,表扬一个国家的事情,这也是我拍戏的一个特质,也是我作品出来的一个原因,让大家看了充满了柔和,充满了欣慰,很舒服,让观众看了不会不舒服,起码舒服。这几点,在我的作品当中一定会有这样的东西,这样的元素在里面。”
到今天为止您创作了多少部作品?您觉得那部作品您最喜欢?
“从2000年开始到今天为止我独立执导了四部作品,《激情燃烧的岁月》、《青衣》、《有累尽情流》、《民工》。我觉得哪部作品我都很喜欢,非常喜欢,因为都是我们整个创作集体的心血,确实付出非常非常多。真的没法去比较。如果我说最难的可能是《青衣》,《青衣》是我觉得在创作当中是最难的,因为我们在创作这个女性题材的当中,你会有意无意的站在一个男权角度去考虑、去看待这个问题,因为中国这个社会就是男权的社会,有着历史的缘由,那我想在《青衣》里试图把天平平衡起来,这个问题非常难,但是我做到了,包括我自己还有评论界,影视圈里的朋友看完以后,我起码做到这一点了,起码让女性观众看了以后,她们没觉得是女权色彩的作品,在男性角度来看,也没觉得是站在男权角度看待这个问题,尽量让天平平衡,这在创作当中非常难的。并且在《青衣》拍完以后在我年轻俊俏的脸上也布满了白胡子……(笑)一部戏下来两边全白了。”
作为一个导演,有时多多少少可能会因为要去迎合观众喜好,丧失一些自己的立场,对于这个问题,您是怎么看待的?
“我觉得这是必然的,必须的。虽然电影电视剧带有个人的色彩,但是你在剪辑台上作后期的时候一定要非常冷静的看待所有的问题,因为你做导演的时候是整体的看一个问题,看一个故事,那就必须要学会取舍。而且有些时候是你觉得拍的非常好的戏,可到剪辑台上以后你发现这段戏的节奏和在这部戏里的作用可能不大,那么你就应该毫不犹豫的剪掉它。比如《青衣》其中里有一场戏,当时是九分多钟的一场戏,是潘虹跟徐帆的一场戏,而且节奏韵律非常好,可是到剪辑台上以后发现不对,整整想了一天,最后忍痛割掉了。包括《有泪尽情流》也是,我们花了五万多块钱拍了一场戏,最后还是在剪辑台上剪掉了。所以有些时候就必须要把自己从作品中拉出来站在观众的角度考虑问题,冷静,再冷静,这样才能清楚的看到影像中所有微妙的变化和你想象中的一样不一样。如果导演要是跟着剧情就进去了,那后期到剪辑台上会很麻烦的,所以做导演的需要冷静需要客观,这是一个导演有时在拍摄当中也好在后期剪辑中也好始终要面临的一个问题。有的时候你确实要把自己当成一个观众来考虑观众欣赏的习惯和观众欣赏的能力,我也会始终用这种眼光看待我的每一部作品的。”
您在挑选演员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标准吗?
“因为我做了十二年的副导演,可以说我在十二年挑选演员当中我更注重演员的哪儿一面。因为有时候演员跟你面对面的时候你很难看清楚一个人,比如一个人说初来乍到、初次见面的时候,我们只能看到他工作的特点和他的语言速度的特点,而很难看到他最真实的性格特点那么就通过聊天、通过一个事情的观点来探讨,用最短的时间想办法找到演员对一个问题所产生的性格特点和喜好的特点,再根据戏中人物的特点,尽量选择演员的性格特征,甚至喜好的东西能跟剧中的角色相近,就是潜在的意识上相接近。我不太相信那种塑造,特别是电影、电视更多的是灵魂深处的接近或者是性格某点的接近。从这一点出发,我可以告诉演员你与剧中人物接近,你在剧中扮演的角色就是把自己与角色混杂在一块,这样的形象呈现给观众,才会更加具有吸引力。我还喜欢挖掘演员的潜质,因为人有很多潜质你不知道,只有把你放在特定的环境当中,你才能发现自己的潜质。比如你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人,当把你放在恶劣环境当中,你突然发现你比别人还坚强。因为以前没有这个环境你不知道你有这个潜质,而现在摄制组恰恰是一个试验场,给了每一个演员机会,让人看出每一位演员的潜质的地方,演员会在试验场当中,根据不同的人物,根据不同的角色来展现他的潜质。所以我选择演员的标准就是尽量的接近角色的特点和演员本身的特点相吻合,哪怕有一两点也好。当然对于文化产品来说,有些商业化的东西也是要考虑的,所以在选择演员的时候我尽量做到平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