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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鹄础!八道慈菀鬃銎鹄茨寻 4蠖嗍镂淦骱投舅匚淦骰勾娣旁谀抢铮颐歉菊也坏酱淼陌旆ā�1987年,我们恢复了神经毒气的生产,而且五角大楼还拨款研制‘大眼睛’。”
“大眼睛?”
“对。那是一种炸弹,内部留有能分别盛装两种不同溶剂的空问。可以在飞行过程中将溶剂混合,也可以利用炸弹触地的力量,或者使用常规炸药使其在空中爆炸,释放出里面的毒剂。施放像沙林这样的神经毒气往往使用这种方法。正如我刚才讲的,我们还有数以吨计的神经毒气,而且,还制定了一项耗资高达3亿美元的计划,以便研制对付生物武器的防御系统。”
艾略特狂怒地奋笔疾书着。“可是,我们既然在《日内瓦公约》上签了字,怎么能那样干呢?”
巴亚尔这时终于掐灭了雪茄,艾略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日内瓦公约》有一个大漏洞,它规定可以在‘预防、防御,或者其他和平用途’的前提下,生产条约所禁的所有制剂,其中包括生物制剂和毒剂。所以,我们干的任何事情都仅仅是‘防御性’的。”
“明白了,”艾略特说,“那么,遗传工程呢?那又是怎么一回事?”
巴亚尔细细地观察着他。“啊,我有一种感觉,这才是你真正感兴趣的东西。没错吧?”
“没错。”
“嗯,”他点了一下头。“我想是这样。这么说吧,70年代初期遗传工程刚刚兴起时,美国军方就看到了它的巨大潜力。1980年,陆军部要求签订合同,利用基因手段,把乙酰胆碱酯酶植入细菌内部。”他冲着艾略特笑了笑。“有一段时期,大约有六所大学的专家小组分别进行着这一项目的研究,而这仅仅是我们所知道的。”
他停下话头,从衬衣的口袋里又掏出一支雪茄,然后点燃。艾略特见后心里叫苦不迭。待雪茄吸燃着后,巴亚尔接着说道:“你瞧,有了遗传工程,有了分子无性繁殖技术,他们可以将良性微生物变成各种各样的致病微生物。人体的免疫系统根本无法抵御这样的微生物。而且,他们不仅可以改变细菌和病毒的结构,而且还能改变动物分泌出来的毒液、各种有毒物质,甚至杀虫剂的结构。”他停了下来,喝了一口啤酒。“我说的这些没有夹带任何个人偏见。”
艾略特试探着问道:“你听说过一家叫克罗姆的公司没有?一家北卡罗来纳州的公司?”
巴亚尔皱着眉头问:“好像没有。这个名称听来熟悉,可是那种公司的名称大同小异。”他站起来。“跟我来。”
艾略特跟着他进了一间由卧室改装而成的宽敞办公窄。一张大桌子上摆放着电脑、激光打印机以及成堆的记录、文件和书籍。巴亚尔嘴里轻声嘟哝着,动手翻阅一叠文件。后来,他“哈哈”一叫,然后从中抽出了一份手写的东西。他看了看,接着把它递给了艾略特。上面是一长串名字。
“这是去年防务预算所列的从事生物化学武器研究的公司名单。这里没有克罗姆,但是那并不说明问题,还有各种各样的秘密预算和应急预算。”
“对,”艾略特附和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巴亚尔弹了弹雪茄上的烟灰说:“这么说——你要告诉我其中的原因的?这和贾斯廷的死有什么关系吗?”
“我说不准,只是按自己的直觉行事。”艾略特认为,不应该向巴亚尔透露更多的情况,况且他自己至今还没有什么把握。他伸出手来对巴亚尔说,“你帮了我的大忙,非常感谢。如果有什么问题,我可以给你打电话吗?”
“当然可以,我会在这里的。”巴亚尔送他走到了门口。“嗯,如果你发现克罗姆公司正在进行生物化学武器研究,请让我了解有关的情况。”
“那当然。”艾略特说。
25
艾略特开车沿着缅因路到了华盛顿的西北区,驶上林肯纪念堂旁边风景优美的车道,一路上心里反复权衡着各种可能性。接着,他在洛克里克大道上拐弯进入宾夕法尼亚街,绕一个大弯,进人了乔治敦区。
他在琳达家附近的P街上找到了一个泊位停下车,然后用车里的电话,多次拨通了里德的号码,可是对方却没人接。
他下了车,进了洛克里克公园,走上了一条自行车道。不久,他来到克兰德尔当初昏倒地点的附近,在小道旁边的一把椅子上坐下。下午的日光穿过树叶间隙,洒在他的身上。他望着路上进行慢跑和骑车锻炼的人。
他冷静而理智地分析着自己所了解的情况。
首先,克兰德尔去世的前一天去过克罗姆公司。
第二,克罗姆公司可能染指某种生物武器的研制工作。
第三,克兰德尔案件的被告方律师看来故意要输掉这场官司。
第四,里德博士声称他知道克兰德尔死亡的真正原因——而且确定不是中暑虚脱。
第五,里德虽已失踪,但是却留下他所说的可以证明克兰德尔死因的文件。
第六,杰基在获取那份文件时死于非命,同时文件也不翼而飞。
总而言之,围绕此事存在着团团疑云,但是却苦于没有确凿的证据,没有清晰的头绪。但是,艾略特的直觉却一直提醒他,案子的背后一定有鬼。
一名慢跑的金发女郎从他旁边经过。她穿着一件斯潘德克斯牌弹性纤维紧身运动装,把身体曲线完全展现了出来。这使他脑海中出现一个人的身影,可是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突然,那名字冒了出来,他猛地蹦了起来。
上帝啊,他多么希望她这时在家里。
梅利莎·伏利见到艾略特时样子并不高兴。她穿着一件簇新的印花布上衣,头发扎成了一个漂亮的样式。
她让他进了门,来到装饰成纯白色的起居室。她问道:“我正要出门,你想干什么?”
艾略特心里说,这次她不笑了。梅利莎与上次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态度生硬,形容憔悴。然而,她仍旧具有令人难以置信的魅力,身体散发出来的香水气味使他亢奋起来。“只是想再问几个问题。”他说。
她皱着眉头说:“我本以为案子的审理已经快结束了。”
“刚刚一半,”艾略特不动声色地说,心想这个上班女郎消息还真灵通。“被告方面的举证还没有开始呢,他们有可能传唤你出庭作证。”
“不,他们不会的。”她蛮有把握地说,可是看见艾略特脸上惊讶的神色后又随即补充道,“我是说,他们至今还没有和我联系,所以看来不会传我。”
“希望你的判断是正确的。”艾略特踱到房间角落的小吧台,拿起一瓶苏格兰威士忌,然后又放了下来。他转身注视着梅利莎。她仍旧站在原地,右脚轻轻地点着长毛绒地毯。
她问道:“好啦,你有什么问题?”
艾略特笑着说:“对不起。嗯,你认识克兰德尔有多久了?”
“一年,半年,嗯,差不多就那么长吧。时间长短有什么关系?”她满脸怒容,和上次见面时大不一样。
“嗯,依我看,被告方面有可能在贾斯廷越战时负过伤的问题上做文章。你知道他弹伤的事吧?”
“弹伤?”
“对,伤口在腹部,正好在肋骨下面。被告方面的医生可能会说,弹片有可能进入血液,从而造成心搏停止。可我们方面的医生认为,克兰德尔在那之前应该会注意到症状的。他向你说过伤口疼痛的事情没有?”
“我——他妻子是怎么说的?”
“她记得他没有说过。可是,你和他的关系不一样——”
“没有,他遇病是不叫疼的。”
“伤疤上的组织怎么样?那天晚上那部位是不是很敏感?我们的医生说,如果弹片移位,可能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嗯,不,我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你有把握吗?你当时——嗯,碰过他的伤口没有?”他说罢尴尬地笑了一声。
“嗯,当然碰过,可是没事。”她肯定地答道。
“伤口是否发红,发炎?”
“没有,”她忿忿地说,“看上去没有什么问题。”
“好的,好的,”艾略特合掌道,“嗯,就这样吧,谢谢。”
她送他到了门口。“希望你不会再来找,我已经有些烦了。”
“对不起。我会尽量注意的。”
“拜托了。”
她关上了门,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梅利莎在撒谎。她不可能和克兰德尔亲热过,贾斯廷·克兰德尔身上没有留下任何弹伤。
艾略特心想,可是梅利莎的一位邻居说克兰德尔去世前一天去过那所豪华公寓。他在那里干了些什么呢?
艾略特回到自己的车里以后,又拨通了里德家的电话。还是没有人接。他心情沮丧地自问:如今谁的家里会没有录音电话呢?
他坐在车里向外看。街道的尽头就是波托马克河。他拨通了兰迪的号码,听到录音电话的信号,于是留下了口信。
接着,他试了试西蒙的电话号码,也是录音电话的信号。这次,他没有留言就挂上了。
他发动了汽车,挂上了排挡,可是却没动离合器,随即又换成了空挡,拉起了手闸。
去他妈的。他心里很不愿意这样做,可是却别无他法。他抓起电话,拨了他父亲的号码。
电话里传来了熟悉的洪亮男中音:“你好。”
“爸,是我,你忙吗?”
“艾略特?哦,不忙。刚从俱乐部回来。有什么事吗?”
他连“喂,你过得怎么样”这样的话都没有,只是一句“有什么事吗”。艾略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请求道:“爸,我需要你帮一个忙,我能不能到你那里去一下?”
过了许久才传来回答。“当然可以。”
“我在乔治敦区,一刻钟以后就到。”
在华盛顿的社交界,参议员韦斯利·克里夫顿在水门的豪华套房是一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方。许多社会名流都以能够出席在那里举行的小型盛宴为荣——多位总统、外国元首、摇滚乐歌星都在那间装饰着镜面的宴会厅里留下了自己的身影。
在国会休会期间,大多数参议员都回自己所在的州里去了。来自附近弗吉尼亚州的克里夫顿却可以驱车往返于华盛顿和自己的家乡。这并非因为他对自己的地位不放心:实际上,他已经是一个终身参议员了。
克里夫顿示意艾略特在书房的椅子上就座,随后将自己硕大的身体挤进了一张躺椅。他身材高大魁梧,长着满头灰发。一名仆人悄然进来,听候他们的吩咐以后出去备酒。“你长得很像你父亲。”克里夫顿对艾略特说。
艾略特清了清嗓子。“哦,是的。参议员,在如此仓促的情况下,您能同意见我,而且又是在星期六的晚上,我非常感激——”
克里夫顿耸了耸肩膀。“今天见面并非只是因为受你父亲之托,你的大名我也早有所闻。我一直关注着克兰德尔案件的进展情况。”
那名仆人端着酒盘走了进来,克里夫顿让他斟酒以后问艾略特:“说吧,我能帮你些什么?”
艾略特开门见山地说:“参议员,我在克兰德尔部长的记事簿上发现了您的名字——他原定在去世的那天与您见面。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