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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爱情-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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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当然,除了土里巴几的农民……城里人呢,主要是当成一种娱乐……”
    “对头,”冉旭立刻提供炮弹,“你看大校门的柱子上贴了一张通知:‘我院
有两个名额可生二胎,有意者前去校医室报名。’贴了他妈两个月,听说没有一个
老师去。”
    “这就对了,”梁某越加行腔流畅,“这更证实了我刚才的理论。因此我建议,
生物书上不应把男女那东西叫作生殖器了,应改成‘娱乐器’!”
    这次的笑声更放肆,并伴着桌子敲击声。
    脑袋昏沉的邹清泉早被闹醒,躺在铺里,兀自悲叹:唉,他们其实人人聪明,
要是把这些聪明的二分之一用到学业上,该会有多么伟大——”
    邹清泉不能惹他们,自知不是“嬉皮士”们的对手。他也不想给自己添麻烦,
假如因此而造成心理波动,进而影响学习,那才是得不偿失。”
    幸运的是,下午第一节上课铃响,吵得人心烦的四个人嘻嘻哈哈地走出了寝室。
    邹清泉抓紧时间,迷迷糊糊重新进入梦乡。
    不知什么时候,房门“咚”地一声打开,又“嘭”地一下关上,并被上了门栓。
邹清泉下意识地透过蚊帐,不看犹可,一看,热血“嗡”地一下涌上脑门。
    他看到冉旭和一个外系的女生紧紧地抱在一起,两人亲嘴摸乳一阵,就往冉旭
的下铺里倒。
    邹清泉根本没料到自己会捞开蚊帐,“哗”地一声跳下去。并且会怒目金刚似
地讲出那几句话。仿佛不是大脑指挥行动,而是行动本身支配着身体。他对着那个
又惊又羞的女生一字一顿地说:
    “同学,我告诉你,作为一个女生,读完四年大学并不容易,你要深长思之!”
    说完,也不知哪来那么大的劲,“哗”地一声又翻回上铺,声息俱无。
    女生芳心大乱,带着哭腔向冉旭叫道:
    “你怎么能这样?!啊?!你屋里明明有人,啊!你还……”
    冉旭从最初的惊诧中清醒,为了脸面,反而越加做出不在乎:
    “你管他干吗?他是我们班上有名的太监,根本就不懂得什么叫人。来,不怕!”
    女生不依:“你既不尊重别人,又不尊重自己!”
    她一边拒绝冉旭的强行拖拽,一边品味邹清泉的话,当冉旭的右手再度去摸她
的乳房时,她突然猛地一啐,一泡口水就挂在发呆的冉旭的脸颊上。
    女生拉开门,拢着零乱的头发,旋风一样刮跑了。
    邹清泉脸朝墙壁,一直竖耳听着下面两人的争吵,当屋子忽然清风雅静,他意
识到了某种不妙。
    没容他有所防备,身子已被一只大手狠狠抓住,他只感到身体忽然飘到空中,
接着是肉体与地面结结实实的撞击。
    他在剧痛中晕了过去。

    花冲晚上到寝室来取一本诗集时,心情格外轻松,下午在广播重播音期间,他
拿出两张电影票,是《红高梁》,沙坪坝影院明晚首场。方圆不说话,但眼光盈满
笑意,他得到了这种无言的首肯,觉得感情生活就此会翻开一页新篇章。他向她约
定明晚在学院中心花园相会的时间,他看见方圆肯定地点了头。
    但现在看到脸颊带伤、躺在上铺呻吟的邹清泉,他的心沉了下来。追问缘由,
邹清泉整死不说。一
    其时,屋里没有第三个人。架不住花冲一片真心,小个于终于吐露了一些实情。
说是干涉冉旭和外系几个人在寝室里赌博胡闹,伤了冉旭的面子,导致被打。
    他保留了冉旭与那个女生上床的情节。
    “你们关系闭僵了,”花冲忧虑道,“对你的学习环境不利。他们反正是破罐
子破摔,以烂为烂了,而且并没丧失搞烂别人的能力,他们可以晚上打闹,白天睡
觉,可你不行。”
    “我也不想这样。”邹清泉有气无力地说。
    “想办法调解一下。冉旭还没坏到一点不讲交情的地步。他学的是江湖上那一
套,江湖上人嘛,还得奉行一个‘义’字呢。”
    邹清泉无奈地点点头:“我也觉得,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不过,怎样调解
呢?”
    “我们干脆叫他发动本小组的男女生聚餐,他是组长,会热心的,而且会恢复
他作为组长的责任心的。说不定,还可以唤醒他的一部份良知呢!”
    花冲说这些时,充分显示出作为一个诗人的幻想特质,话一停,自己都被自己
的设想所感动。
    邹清泉听了,露出感激的笑容。
    花冲马上去校园里找冉旭,从操场上一伙顶着星光踢足球的人中,把他拉出来。
    冉旭听完花冲讲述,说:“算球了,现在很不好凑齐人。”
    花冲歪了一会儿脑袋,猛然猜到了冉旭的意思,他听页子讲了冉旭与陈多多吵
嘴的事情,冉旭肯定是担心陈多多拒绝,使他这个小组长下不了台。
    “我敢打包票,”花冲拍了拍胸膛,“小组的每一个人绝对要来,尤其是那几
个女生,我刚一回校,她们老远看到就喊:‘哎花冲你说;冉组长最近咋不举行野
餐活动了呢?’”
    冉旭高兴了一瞬,但脸色刹时又转为暗淡。
    “邹清泉恐怕不会参加了?”他说。
    “他那里由我去做工作。”花冲爽快地一口应承。
    冉旭友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干脆把女生也一起通知了吧。我负责凑钱买
东西,一人只出五块,其余不够的我一肩担了。”
    “那怎么行……”
    “就这么办,组长说了算。对了,干脆烫火锅!煤油炉和锑锅都有。再说。买
的菜也不用切,免得到老师们那里去借菜刀菜板,老师们又要看老婆的脸色,整得
下上为难。”谋划吃喝方面,冉旭确实显示出当组长的魄力。
    “行,”花冲喝采,“就这样,又简单又热闹!”
    第二天上午,“马列主义基本原理”课后,花冲喊住了急急忙忙要去马丁宿舍
的陈多多,传达了冉旭组长与民同乐的意思,并再三强调,希望她一定参加。
    “你好傻哟,我咋会不参加呢?”陈多多甩一甩头发,乐呵呵的,“吃火锅又
不是吃毒药。我去!”
    “那你,”花冲高兴了,“负责通知一下我们组的每个女生。”
    “为啥要我通知呢?”陈多多瞪住花冲,“张旗她们就在那边,你自己不晓得
去喊呀?”
    花冲脸庞微微泛红,“好,”他说,“我自己去。”停一下,又补充道,“是
今天下午哟,不要忘了啊。”
    “一定……哎,”她突然杀出一枪,“我请示一下,可不可以带马丁来?”
    “这个嘛……”花冲为难半天,“你们自己以后慢慢烫吧,他恐怕不习惯我们
的麻辣味儿。”
    陈多多不多言,意味深长地笑笑,走了。
    花冲镇定了自己的情绪,找到张旗,将此事告知了她和三小组另一女生丘莉。
虽说他面色平静。可面对张旗的五官,仍感到一丝内心的紧张。
    张旗她们都十分高兴,遇到大炮嘴福的事情,女生没有不答应的。
    事后,花冲悄悄骂自己,莫名其妙!我不是有过悦悦的么?今后不是还会有比
悦悦更加典雅更加耐人寻味的方圆么?又不是一辈子没见过女人,紧张什么呢?再
说,张旗与自己说到底并无任何瓜葛,她那根不时拨动我心弦的手指,究竟藏在哪
里呢?
    接着一阵惭愧,嘿,都这个时候了,还思考什么张旗?这是对方圆的大不敬。
    花冲呀花冲,他思忖,你才从农村回来,要随时警惕自己,你是负有使命的男
人,不能让儿女情长遮避了向前看路的眼睛。
    但越是向自己敲警钟,方圆的情形就越是清丽的浮现在眼前。
    他是个诗人,他不明白,只要具有诗人气质,这辈子就注定要与多愁善感结缘。

    下午,冉旭、花冲、邹清泉、汪长云四人,早早地提了两个塑料桶和三个水瓶,
到校园后门外的农贸市场去采买配莱和啤酒。农贸市场非常肮脏,污渍遍地,各色
动物的心肝肠肺摊了一处又一处,散发着难以忍受的气味。天底下的农贸市场仿佛
都是如此,可那些脸施脂粉、耳挂饰物的太太小姐们,却好象专门对此情有独钟。
煽着香帕挤进挤出,挑三拣回,争斤抠两,不厌其烦。
    人丛中东转西转时,花冲故意拉冉旭落到后面。
    “邹清泉听说是组长提议的,”花冲说,“他顿儿都不打一个就说要参加。”
    冉旭吸着香烟,眼珠子向天上翻了几翻。
    “其实,我和他本身也没有啥,”他想了想,“你叫他不要生气了。”
    花冲笑着开玩笑:“假如你亲自给他说,他肯定高兴得昏过去。”
    “也是,”冉旭受不得抬举,脸上很是松弛,“宰相肚里能撑船。哪个叫我又
是组长呢。”
    他把烟屁股一摔,挤到邹清泉面前。
    “夫子,”他豪爽地伸出一只手,“来,握一下,冉某现在正式向你道歉。”
    邹清泉反而有点慌乱,放下塑料桶,两手来回握了好一阵,小心地与冉旭握了
握。
    “好了好了,”花冲在一边高兴,“今后还要尽一年多学呢。”
    冉但看了看邹清泉苍白的脸,又说:“这次的火锅钱你不要付了,我给。”
    邹清泉急了:“不行不行,我怎么能——”
    “我说行就行,算是医药费。”
    “不不,我不吃药,过两天它自己会好。”
    “不吃药我也给。”
    “不——”
    “老子今天就要给!”冉旭显出了霸气,“你再说一句‘不行’?”
    花冲赶紧插入两人之间,劝住邹清泉。
    “那就谢谢冉旭了。”他向邹清泉眨了眨眼睛,“你说呢,清泉?”
    邹清泉默默地、算是答应。
    趁冉旭与卖鸭血的小贩大声讲价之机,花冲把嘴巴低低凑向邹清泉。
    “你也是,”他说,“跟他争什么嘛,他是一个逆反心理很重的人,只要他在
悔过,就由着他,你要是跟他犟,他说翻脸就翻脸,比原先更凶。”
    邹清泉点头,有些伤感的模样:“这样、也行,”他叹了一口气,“图个清静。”
    一个小时后,花冲他们提了两大桶配莱和三水瓶散装啤酒,满载而归。
    男生寝室里,陈多多、张旗和嘴唇特厚毫无灵气的丘莉,早已将一大锅调料煮
得沸扬,见男生归来、一阵欢呼,忙把毛肚、木耳、鸭肠、香菇等东百分门别类清
理,端去公用盥洗间,不一时,那里面就传来哗哗的水声和女生的说笑。
    邻近寝室的人闻到了香味,纷纷跑来探头探脑,羡慕地问:
    “喝!又要发动三大战役了?”
    冉旭就家长似的得意地点头,并豪爽地举手邀客。可平时很随便的人,此时也
变得拘礼,道声谢,就抽着鼻子离开,还一路在楼道里大喊。
    “香死人了,你们寝室要负责偿命哟……”
    川菜的中心在成都,但火锅的发祥地则在重庆。八十年代中期,正是重庆火锅
走出山城、冲出四川、香飘全国的兴旺时期。但花冲出身农家,是在八五年进大学
后才知道有火锅这一说的。大一的上半期,小组第一次聚会,也是烫火锅。虽说花
冲满身土气,对各位同学也还不十分了解,然而心中,已在暗恋张旗。
    没想到吃火锅有那么多学问,花冲自尊,尽管不明白怎样才算烫熟,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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