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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博书院主要武功-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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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留在口腔快感阶段,但是凤凰台和中宣部的领导也没有收拾他,没有把他打成“反革命口淫犯”,这就叫“任人唯贤”。当年林彪手下有几员猛将,仗打得漂亮,可是生活上比较花,好像是黄永胜、李作鹏等人吧,每每打了胜仗就去腐化几天。林彪治军极严,可还是下不去手,放了他们一马。窦文涛鬼点子很多,又非常敬业,每天为了做节目而浏览大量资讯,甚至在飞机上盗窃公众报刊,遭到空姐耻笑。每次嘉宾一到,他就开始叨叨,特别是每当美女嘉宾正向孔老师请教画眉深浅入时无的旖旎时刻,这个窦文涛一定皱着眉头闯进来说:“孔老师我看要不咱们就从这句话开始吧。”孔老师最讨厌做节目事前准备,就敷衍他说,好好好,你随便开始,我管保给你接得稳稳的。据说孔庆东是中国著名救场大师,无论主持人卡壳,观众结巴,还是其他嘉宾瞬间脑白痴,只要有孔庆东在场,这节目就是拖不垮打不烂的空中万里长城。许多人看的是剪辑后的节目,以为孔老师爱抢话,其实现场恰恰相反,孔老师从来把话让给别人,只在爆破组成排倒下时,才奋勇一跃,堵上那个枪眼。当然也有颗颗子弹打不倒追兵的时候,只好纵身往悬崖下一跳,“我知道你会接住我,用你花一般的嘴唇和手臂”。
  “锵锵三人行”还有一个优点,即政治上的开放度比较大。不因为是资本主义的电视台就大肆仇恨和贬低社会主义,也不因为大陆标榜社会主义就仇恨和贬低资本主义。就事论事,挥洒性情。每次节目都没有“定调子”、列提纲。尊重观众、尊重嘉宾。因为这里不是课堂,用不着讲课,用不着系统、严谨、滴水不漏。大家因为无拘无束而充满了真正的工作责任心,达到了老毛说的“团结紧张严肃活泼”。顺便说一句,有些热爱毛泽东的朋友批评我不该叫“老毛”,说这样不严肃。我认为毛是个俗人,既伟大也凡俗,我尊重他,也很同情他。禅宗说可以“呵佛骂祖”,那才是真的尊敬。何况毛泽东还远没有达到佛祖的境界呢。一些朋友,特别是基督教的朋友,以前不理解我文章末尾的“反动口号”,以为我辱骂上帝,其实读读禅宗就明白啦。
  现在大多数电视台的谈话类节目,一是迎合领导意图,二是又要赚钱。既要欺骗人民,又要假装民主自由,所以往往短寿。录制现场气氛紧张尴尬,有专人组织观众鼓掌喝采,甚至冒充观众提问。观众的表现不合格就不结束,那些好不容易进一次电视台的观众只好忍气泣吞声。对嘉宾也很不尊重。编导事先规定好了嘉宾说什么、怎么说。有一次某编导苦苦哀求我说:“孔老师您就当一回反方吧!”我说对不起,没人可以规定孔庆东说什么,北大领导都不管我,我反而跑到这儿来找个舅舅?有的编导强迫嘉宾对某人进行人身攻击,甚至用侮辱性或者挑逗性言辞刺激嘉宾,以达到“激情”效果。我想问问这些电视节目,你们是社会主义的是资本主义的还是封建主义的?是领导的是大款的还是大众的?其实都不是,一切都是假的,是非驴非马的四不象,是假装民主的专制,是假装个性的恶俗,是假装清纯的烂泥塘。电视要讲究效率,不可避免地需要一定程度的“表演”,但这表演必须是发自真心真情的,表演不等于作假。“锵锵三人行”或许散漫了点,但好就好在,不用配合中央政策、地方法规,不用顾虑大款心情、汉奸脸色,想啥说啥,哪儿说哪儿了,亦庄亦谐,我行我素。所以,他们一找我,我就去了。关于中国电视的诸多弊端,阿忆兄有更精彩的文章,可以参见。
  而我由“锵锵三人行”的题目,不禁想起了阿Q前辈喜欢唱的《龙虎斗》:“锵令锵,我手执钢鞭将你打……”咱们每天手拿遥控器,走马灯一般更换着伟大祖国的七八十个频道,竟然大同小异、大失所望、百无可看,百厌不看。僵硬的新闻、恶心的搞笑、弱智的歌舞、虚假的访谈,你说,这还不该打么?
  幸亏还有天气预报、百家讲坛、流金岁月、曲苑杂谈、发现探索……以及,锵锵三人行。俺又自夸了一回。俺有个哈三中老同学叫洪舟,在公安部混差,经常打击我的自尊心,他说:老孔居然上电视也能火,可见中国电视多么糟糕了。俺完全赞同他的论断,啥时候像阿忆孔庆东这样的外行,连电视台的大门也不让进了,那中国的电视可能就达到本科水平了。



  
多情最数王怜花

  昨天课前,向学生推荐了王怜花的《江湖外史》,透露了一点“我跟王怜花不得不说的故事”。王怜花是我1983年秋天考进北大后第一个“亲密接触”的人——我们床挨着床。32楼416是间大宿舍,共住10人,五张上下床,三张靠着墙,两张并排矗立在中间。我住清平的上铺,王怜花住小文的上铺,我就这样,跟这位白白净净的福建帅哥王怜花,床单挨着床单,相隔咫尺地成为哥们了。
  说出王怜花的真名,那也是80年代响当当的北大才俊,就是蔡恒平——写诗的时候叫恒平的。许多人都赞赏他的小说《上坡路和下坡路是同一条路》,其实他的诗写得更入理入情。小蔡普通话很差,花发不分,肉漏不辨,经常努力地卷着舌头说:“今天他妈的真不象发!食堂的辣个棍棒漏丁,发了我四个一毛钱,居兰没有几块漏!”我就教他说绕口令:“大花碗下扣个大花活蛤蟆。”小蔡说得口水直流,还是说成了一片“发罚法发”。这个对他太难,我命令他干脆每天早晚就练“活佛”两个字。于是早上我还没睁眼,就听耳边有个声音说:“活活,活活。”我就活了。晚上我刚一睡着,耳边那个声音又说:“佛佛,佛佛。”我气得简直要立地成佛了。
  不过小蔡有时候普通话却说得格外流畅。一个是朗诵自己的作品时,一个是跟女生套近乎时。蔡恒平是67年出生的,比我小三岁,可能是我们班最小的。我格外钦佩班里的几位67年出生的同学,他们差不多都是才子才女,除了小蔡,还有黄亦兵、黄心村这“二黄”以及湖南状元杨君武等,好像都是属羊的。他们的智力对于今天的城市孩子们来说简直就是神话。小蔡觉得我是语文权威,经常问我这样写是不是病句,那样写节奏好不好。而我们班的诗歌权威臧力却不搭理我那一套语文教条,我一批评他的病句,他就恶狠狠地说:“什么病句?老子这叫象征!”而小蔡特别谦虚,总是拉着我说:“老孔,你再听一遍。”于是他就对着窗户朗诵道:“不要说明天多美好,不要说阳光正灿烂……”我看着他颀长的侧影,看着金黄的阳光缓缓贯注到他羊脂般的少年的脸上,再看看宿舍里的各路豪杰们,觉得这就是北大中文系啊,这些就是我们祖国最有才气最有理想的青年啊。一种天真的幸运感、幸福感,洋溢了全身。
  小蔡并不觉得自己小,他很有侠气,很幽默。他自封为司令,封我为他的保镖。他说想找某女生谈谈,问我怎么办。我说:“借书呗。”小蔡眼睛一亮:“保镖,你真聪明!”从此他就经常不在宿舍了。
  遗憾的是,小蔡因病休学一年,回来时就成了84级的了。但那时的北大,各年级住在一楼,同学交往都是打通年级的。从80级到87级,我都有交往。而小蔡很快就成了整个中文系的大侠之一,披件军大衣,带着个同样瘦高的女孩子,到处谈诗歌、谈武侠,后来又喜欢上了喝酒。我现在常跟人解释说我算不得什么“北大醉侠”,比我能喝酒比我更仗义的北大哥们至少还有几十位,王怜花就是其中翘楚。看看王怜花写的武侠文字,那才是我真正想写的东西。我身在学院,写出来的东西难免有酸腐之气。其实我读武侠完全是受了小蔡清平徐卫曹永平他们的影响,今天看看王怜花的《江湖外史》,更感到他们是用一颗诗人的心去感悟武侠,他们是武侠的真正知音。
  我们班50多人里,有当年全国各省的高考状元9名,榜眼探花好几吨。但最有才华的一些同学并没有继续读研究生,仅就我们宿舍来说,像四川状元徐永、苏州老东西清平、天津才子小文,还有现在大名鼎鼎的阿忆,再加上这个诗酒风流的王怜花,假如他们都读了硕士博士,那我孔庆东到北大门口修理自行车,并不是过分谦虚的笑话。
  《江湖外史》的衬里,写着“本书献给蔡花花小姐”——那是小蔡的宝贝女儿。我早说过,北大这些貌似风流倜傥的才子,其实都是热爱家庭热爱生活忠孝两全慈悲仁厚的封建余孽。恰如本书封面写的“既生金庸,又生古龙”,我们的江湖是何等的美妙啊。
  前天在山东大学讲座后,一位在我博客上骂过我的教授拉着我的手再三向我道歉,说是误会了我的思想。他那真诚的表示使我非常感动,我说博客上的事情,何必这么当真。我没有受到伤害,人家却这么歉疚,我不禁想到王怜花说的:“究竟是谁和谁笑傲江湖?”于是脱口一句:自古春风伤往事,多情最数王怜花。



  
一夜黄尘紧

  今天一出门,发现白狗身上黄,黄狗身上肿。于是恍然明白了这几天为什么群狗乱吠,看来沙尘暴跟地震一样,也是可以通过观察动物的异常表现来适当预测的。想起凤姐的“一夜北风紧”,真是大家气魄,幸亏凤姐学历低,倘若王熙凤具备了林黛玉的文化水平,那不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张爱玲么?于是脱口模仿了一句“一夜黄尘紧”,看看谁能续写出佳句来。
  不知不觉间,东博点击数超过百万了。许多朋友等待了那个时刻,令我感动。我却食言未曾迫使新浪在天安门广场请大家吃万人刀削面,新浪方面也装聋作哑贼抠门,只会仰富豪佳丽之鼻息,我只好学阿Q诅咒诅咒他们了。我近来忙得席不暇暖,等我闲了,一定找些理科朋友谋划谋划,考虑把书院换个地方。
  18日一早,我要出差两天,故此今夜虽晚,也在临睡前来书院看看。顺便贴一张与作家虹影女士的合影,是在凤凰台做“锵锵三人行”时照的。虹影是个非常有个性的四川人,柔中带辣。她老公赵毅衡是著名学者,其叙事学研究当年对我颇多启发,我们一起参加过张恨水研讨会。
  农谚云:清明忙种麦,谷雨种大田。快到谷雨了,我田里的活计也越来越忙了。我能来的时候就尽量多跟各位聊聊,包括骂我的正人君子们我也尽量陪你们玩玩。但我不能来的时候,还请各位原谅,并做好我可能连续多天旷课的心理准备。谁都希望永远没有黄尘,但应该明白:河清海晏,从来只是我们中国人的一个理想。没有苦恼、没有焦虑的社会是不存在的,即使共产主义、即使天堂,也仍然有矛盾有斗争有愚昧有落后。《西游记》里的西天不是让我们看得很清楚了吗?
  所以,任他一夜黄尘紧,我自临风鸣素琴。



  
纪念胡耀邦同志

  今天早早检查完了儿子背论语,跟儿子说要加强体育锻炼,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儿子似乎听懂了,自己去抄写论语注释了。我说,爸近来太忙,等空闲了,多跟你聊聊。说完心里想,我为别人的儿子孙子付出的时间太多了,自己的孩子反而“吃亏”,似乎对不起孩子。但又想,大凡忙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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