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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婆大人,我错了。”我忙承认错误,一边给她拭泪水。
“我是认真的,你要发誓:以后所有行动,都必须经过我的同意!你别抗议,即使我刚巧不在,你也不行冒然行动。”她俏脸紧绷,深深地盯着我,将可口的甜汤放在一边,令我口水直流。
在她的严厉监视下(诱导下),我只好举起手,庄严地发誓。
她才破渧一笑,一调羹一调羹地喂我,真是快乐似神仙,真想天天这样让她侍候着,一辈子就这样相依相偎。
之后,我都呆在家里休养。小玲和珠儿一放学就会来看我。两天后,阿新随着小玲和珠儿又来看我,这次晓月放他们一起进来。
其实我已经可以下床了,那根肋骨早已经接好,再经过晓月的灵力帮我将损伤的经脉修好,我的伤势痊愈着十之七八。大家在一起,除了讲目前省内外发生的一些奇怪事情外,就是讨论黑衣人的来由。
“阿月,你去找方健雄研究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去茅山派找惠直法师追究原因?”我问坐在一边打毛衣的晓月,她喜欢坐在我身边,用心地做每一件女工,自从认识她后,她开始为了张罗冬装了。
“嗯,内中隐情非常复杂,你们最好还是不要知道。”晓月淡淡地说,其他人都不敢再问,但屋内气氛明显降了下来。
“阿月,以后我们都会听你调遗,再不敢擅自行动。你就把事情说一说吧,毕竟之前的几件我们都经过了,要有始有终。”我肯求他,其他几个也连连点头。
“算了,还是跟你们讲吧,反正你们见到方龙,那个大嘴巴也会把所有事说了。”晓月想了想,无奈地说,“我去找方健雄教主后,发现不仅是我,在江西、广东的巫教联盟的同仁都在三闾教总堂集中,原来在这两个省,同样发生了冥界鬼神干扰人界的事件发生,附离魔寄体人身后,在抚溪县一连强暴了二十一名少女,乘巛魔在蒙城制造泥石流,使近千名老百姓困在危楼当中,近十人死亡,还有矮乾魔,在开华县突然撞破一个水电站,将下游的十几个村庄淹没,死伤上百。”
“除了矩明和佞禽,难道还有其它魔物在为祸人世吗?”阿新的职责心又起,猛然站了起来,“那我们该赶快去帮忙,将这些魔物绳之于法——喔,用灵力将他们消灭!”
“不用了,这几次天灾,幸亏当地政府及时调动军队,将损失降至了最低处。而当地的巫师们,都在暗地里将这几个魔物消灭了。唯一令我不解的,是松兹市的佞禽魔,怎么在开始时没制止,任由他变得强大起来,一下子造成这么大的危害呢?怎么会没有巫师管呢,非要剑心从闽中跑去解决?”晓月脸色严峻地说着。
“这么说,松兹县也有巫师负责当地的冥界治安了?”阿新好奇地问。
“当然,全国巫教联盟早在三百年前,就将全国划分二十个区域,由所在的巫教管辖,清理冥界神魔、超度世上怨灵,维护人间的安全。我临水教是负责闽南、闽东和闽中这块区域,而松兹市是由阴阳教负责的,阴阳教再不济,也出过几个高手,制衡一个神魔,不是太难。”
阿新想起了那个骷髅惊魂铃,问晓月:“那你和方教主有没有去阴阳教问惠直法师?”
“当然,这次广东、江南、福建的几个巫教负责人都去了阴阳教的总堂,但扑了个空,总教一个人也没有,也找不到任何线索,好像凭空失踪了一样。关于惊魂铃,典籍上有记载,是阴阳教第七代宗主沥阳真人镇压搅乱天地秩序的时序鬼时夺下的冥界至宝,共有七个,但几百年过去人,根本没有人了解这骷髅惊魂铃的功能,一直闲放在阴阳教的神器宝库里。找不到人,我们只好再回到武夷山商议,结果我感应到剑心有生命危险,连诉别教没说一声,就连夜向松兹赶去。”
大家一听,教陷入了沉思。
谈了这么多话,晓月看我有些倦了,就将他们打发走了。
剩下晓月和我了。我看着她,忽然笑了起来。
“你又在傻笑什么?”晓月奇怪地问。
“你一定找到线索了,不然,刚才讲那些话时,就不会那么轻松了。”
“阿风,把书房那张大幅的中国地图拿出来。”晓月在我额头上吻了一下,笑说,“果然是我老公,连这都给你看出破绽来了。”
晓月听命,跑进屋子里将一张中国地图取出放在桌面上,不解地问:“姐,你想去哪里旅游啊?这和黑衣子有什么关系?”
“你回屋去,现在这里没有你的事了。”晓月淡淡地说,“这次怎么也不能让你们这几个小鬼再冒险了,包括阿新。这是人冥之间的斗争,比上次血族的千年战还要厉害。”
晓风不敢不听老姐的话,只好老大不愿意地退回屋里。
晓月走过去,把晓风故意没关牢的门用劲关牢,然后回到书房,站在我身边,摊开地图,用一支红笔在地图上画了好几个圆点。
“你在干什么?”我好奇地仔细看了看,不禁“咦”了一声,原来晓月画的都是近来在省内外发生事故的几个地点,从东到西依次为:安远县、松兹市、抚溪、蒙城市、开华县。
“你看这像是什么图案?”晓月故意问我。
我看了半天,觉得它弯弯曲曲的像一个鱼钩,但我看晓月眼睛充满了神性色彩,敢肯定决不是这么简直,必定与巫术或奇门遁甲有关,但我真的看不出它是什么,太极嘛不像,八封更不可能,四象则太长了,五行有可能,但五行有阵式么?
我皱了皱眉头,抬头看了晓月一脸神秘莫测的样子,不禁气馁,反而生出想“调戏”她的爱意,手不自觉地伸向她的腋下,展开禄山之爪,去呵她痒,笑说:“别再考老公了,你不知道我这方面比晓风还不如吗?快说,不然,哼哼——”我带着威胁地眼神,心跳加快抱过去。
晓月怕痒,呵呵地笑着躲开。
我看她一脸羞赧的样子特别令人心动,她是老天赐我最动人最美丽的尤物。自从六月初和晓月破禁过了初夜后,晓月就再没让我突破防线,当然,平常约会或看电影时,该亲的都亲过,该摸的也都摸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让我再乱性一下。因为没有正式成婚,我也不敢要求她,一切只能顺其自然。
“别乱来,你伤还没有好呢!”她红着俏脸,一双美目水灵灵的异常动人,她一只手抚着胸口,一只手脸拿着笔在地图又画了一个圆点,对我说:“你再看看,这像什么。”
我一看由那七个红点连在一起形成的图案,惊叫了一声:“北斗七星。”
“你看东西就是这么马虎,再看看我最后点的是什么地方。”晓月说。
我凑近地图,再次大吃一惊,我万万没有想到,晓月所点的,竟然是儒里县——我现在所住的县城。
然后震撼地望着晓月,一眨不眨,再没有“调戏”的情绪。
“对,由黑衣人控制的冥界魔物最后攻击的地点,正是儒里。如果我没猜错的,他的目的是你,因为你是这世上,唯一从上世轮回过来的散仙。”
“散仙?”我又高兴又觉得好笑,不可置信地说,“我是神仙吗?像吗?我觉得自己除是运气好,找了这么一个仙子般的美女做老婆,其余一切平常得不得了。”
晓月可爱地耸耸肩,笑说:“本来我也不肯定,但看过三世书的几个前辈都对我这么说过,还说要我帮你回复前世灵力什么的。”
“晕,我可不想当元英子,累死累活还不如玩天骄或者看电影、睡大觉。”我连忙摇手,“我只想做一个平常人,好好地爱你,平平淡淡地过玩这一生。现在被晓清子灌注了一身的灵力,经常被各种妖魔鬼怪搔扰已经够烦了,千万别再当什么散仙。”
“我可希望你能安享现状。”晓月甜甜蜜蜜地说,头靠在我肩上,以我听不到的音调喃喃地说:“我会承担一切,让你快快乐乐地过自己喜爱的生活。”
第九章 倚震
“为什么会按北斗的方位,来对人界进行扰乱呢?”我问。
“首先,用北斗的阵式,可以启动来自天地宇宙最原始的力量,是对人冥两界平衡的一种破坏。要知道,越是原始其力量就越是最大的。特别是用黑暗力量,可以将北斗星移,天地倒置,起到的作用是令人无法预测的。其次,我猜想,在这七个地点制造搔乱和恐慌,是为了使市民产生更大的负面心理、阴暗心理,从而让阵式由明化暗,产生更大的效果。”
“喔!”对这些理论我真的搞不明白,听得头都大了,只好支支唔唔应付。
晓月一笑,继续说:“黑衣人在这里想对付的,也有可能是你,因为城市的守卫者,你,剑心只要一天不除,他的阴谋只会一个一个失败。而儒里是他最后一个机会。”
“我?我是儒里的守卫者?”我不禁好笑。
“是的。在这个世界,每一座城市总会誔生属于自己的守护者,这是一种气运,没得解释的,我就是属于明宁市的守卫者。黑衣人要在儒里释放魔物侵害百姓,首先要过你这一关,否则就会轻易被你给消灭。”
我叹了一口气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那我怎么办?”
晓月自信满满地说:“好在这一切都已经明白了。现在都由我来操作,山人自有妙计哦!你放心,我早就有安排。按前面几次冥魔做怪的时辰变化,我已经测算到了规律,算好了这次侵犯的时间:明晚子时。”
她还告诉我,已经请方龙和亚仙前来帮忙,现在恐怕在路上了。
一天就过样过去了。我加紧调息,谢绝访客,一天下来,伤势又神奇般好到了九成。
到第二天傍晚,方龙和亚仙也如期到来。
他们和晓月的想法一致,认为黑衣人在改变人冥两界空间,首先要对付的是我,因为我是存留在这世上唯的散仙后人。所以这次他发动攻击,一定非同小可。
亚仙一看到我,就惊讶说:“半年没见,你好像变了好多,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半吊子巫师了,无论在精、气、神上,都有宗师的境界。看来,你已经将体内的灵能化为已有,并创造出属于自己的灵能循环体系了,可喜可贺,什么时候要请客一下。”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我笑说,“今晚我们就以打酒令来对付来自地狱的使者,谈笑间,强孥灰飞烟灭。”
大家拍手叫好。我叫道:“那谁去准备点小酒小菜啊,我可不会煮,晓月要在这里主持大局,没有她我可不放心啊!”
“这还用说吗?”方龙嘻皮笑脸地蹭了亚仙的肩膀,猴着邪脸笑说,“亚仙的厨技了一流的,既然是她提出的建议,就由她来消受好了。”
亚仙踢了方龙一脚,和晓月相视一笑,转身进了厨房。
不久,珠儿主阿新先后也来了,是晓月特地叫来的,她没有叫小玲,因为小玲的研究巫术的专项不是攻击方面的,她擅长防守。同时,她知道晓风是耐不住寂寞的,有一个年纪相差不会太大的小伴在一边,会好一些。阿新一向除了工作,就是在我家和他家两线路,他老婆知道我是一个“老实”(在现实中是)人,因此很放心他来找我胡混。留下阿新其实是我和方龙的主意,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