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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了,现在我们怎么办?”
“追击!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它会逃回老巢去。那里是疫情最早发生的地方,你赶快查一下。”
“是虎山县禽顶乡。我已经查到了。”阿新握紧拳头,信心十足地说,“就在松兹县南方一百公里的地方。今天太累了,我们睡一晚再去。”
我点了点头,心一松,全身脱力,头冒金星,竟晕倒在他的跟前……
第六章 来源
为了探察这股神秘而恐怖的鬼疫来源,我决定随阿新前往疫情发生最严重的虎山县禽顶乡。
当地乡派出所所长和县防疫站的负责人带我们俩来到事发地点:禽顶乡禽顶村西侧,此时全村静悄悄的,是死寂的那种,连一声蝉鸣都没有,要知道现在是初夏的傍晚,南蝉正咶噪之时,而村里的人应该都聚在乡南的那棵大榕树下品茗休闲。这里人去房空,所有的病人都送进医院,所有的人都被隔离在县招待所里,由县邢警大队全副武装进行封锁。
乡阳中,更显得这地方无比荒僻。没有像样的旅馆,我们被安顿在一所山村小学的校舍里。放在行礼后,我们立即前往禽顶村西,在路口,我看到一块巨大显目的封锁牌竖在路中心,再进去就是禁区了。
我闭目出神,对这一区域进行搜索。
“怎么样?”阿新问。
“没发现什么东西嘛?”
“那当然了,”姓黄的所长自信地说,“整个村所有的鸡都进行焚烧处理,决不会留下半只。”
“会不会有愚昧的村民,舍不得鸡而偷藏起来呢?”
“不可能的,政府出钱买鸡的价格超过市场价两倍,并且在上级监督下进行收购,不会出现资金挪用而让老百姓吃亏的。”县防疫站的人说。
“但是,”我走在一房人家,在那家庭院的井口停了下来,回头对阿新说,“你看,井栏这么低,一定是疫鸡挣扎中落下井里,再由这家人打水饮用才感染上的。”
那所长露出敬佩的神情,点点头说:“据我们检测,确实是这样的。”
“但事实上,这 种鸡疫已经流传进城了。”阿新严肃地说,“一定有一种奇怪的力量在进行这种传播,不是鸡,而是比鸡而古怪的东西。”
一阵冰冷的夜风呼啸而过,令所有的人不寒而悚,心情无比沉重。
※ ※ ※
这时,带我们来的村干部忽然神情怪异地悄声在黄所长耳里嘀咕几声,而黄所长皱起眉毛摇了摇头。
“怎么了?”阿新发现他们神情有异,忙问道。
“没什么,刚才队长说到古怪时,村里的林主任想起了一件在村里流传很久的神秘怪事,因此问我要不要讲出来。”
“快说。”我站起来大喊。
那林主任吓了一跳,但马上镇静下来,用浓厚的地方口音说:“那是故老相传的一件怪事,我带你们去,在路上边走边说吧,不然天都暗下来了,我已经安排了酒菜。”
说着,我们朝着村左侧的小路朝一座长满芦苇的后山走去。
那村主任告诉我们:小学后面不远处有一间古庙,庙门口悬着一面大锣;庙里有一个黑瘦的少年,是以前寺里的和尚领养的,十分怪诞,终日守着庙门,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来的,还有那面大锣,倘若出了大事,他便会击锣而喊,言语毫不隐讳,且声若洪钟,令人听了毛骨悚然……
因为庙里没有香火,他同时在庙前的芦苇从里养鸡,他总是将牲畜用一条绳子拴起来,大的排在前头,小的排在后头,很有秩序。有人好奇地问:“这有什么用处呢?”他冷冷地道:“这样牵出去放牧,就一只也丢不掉了。”那人又问:“你们这样从小到大地排列,那么后面的动物不就永远弄不清牵它们的人是谁了吗?”
在庙前有一座“石椅”,那石椅排成一个很大的弧形,又不十分标准,准确些说应是半个长椭圆形:其中有几颗还尖得很,排列却正如人的下颚牙齿的形状,那特别尖的几颗正是犬齿的位置。在庙里的墙上、锣后都记了许多文字,曾有人在上面拍下来过,但是,拍摄照片的人死在寺外的荒野里,照片全部曝光,后来有人在县志察到过,发现这个庙的命件多达十几起:
“道光五年,本寺发生命案一起,知县葛礼亲来探案,遂死,无果;邻县朱秀才闻之前来,未几,死于寺前;又五年,新任巡捕张越……”
原来命案一百多年前就犯了,可是所有想来探寻究竟的前人,为什么会死的人都死了,却还有人来,再来再死,周而复始……却谁也搞不清原先的命案是什么。后来村里认为庙里有妖怪,再也没有人敢进去过。
就在半月前,那位少年失踪了,但就在昨天,他经过那座庙里时,又看到那少年坐在庙前,但是透明的鬼魂……
※ ※ ※
我明白了,在松兹市碰到的那位少年,就是这里。他的真身被我消灭后,怨灵回到了这里,连同那个占有他躯体的疫魔。
想到这,我停了下来,对阿新说:“我知道疫情源体在哪了,等一下会有一场大战,你叫他们三人先回去,有我们俩个就成了。”
阿新点点头,向林主任问了那座庙的具体位置和周围环境,就把他支开。
“陈队长,你们真的不要我们陪同?”黄所长说。
“是的,你们等我们回来吃饭就行了,到时再好好敬你们几杯,听说黄所长外号叫黄三箱,三箱啤酒三肚面不改色呀,到时可要放小第一马了,哈哈……”
在应酬的假笑声中,黄所长他们满腹疑惑地离开了。
※ ※ ※
我和阿新步伐如飞地朝山庙跑去。
满山的芦苇在风中起伏,风越来越阴冷,好像有什么东西知道我们不怀好意,用阵阵阴风加以阻击。
终于来到庙前,我也感到那座只有两进小屋的庙堂,就座落在后山崖顶上,后面就是数十米高的小悬崖,前面是一片开阔的荒草地。一个黑衣矮瘦的少年坐在台阶上,前面有垂死的鸡在他前面走来走去,情形异常诡异恐怖。
我倏地站定。阿新跟着我站定,疑惑地望着我。
“它就在里面。”我说,“它知道我来了,正在等着我。”
突然一道黑烟从庙主殿的大堂顶部升起,开始旋转,有如一道龙卷风。
那个男衣少年的灵体突然向我走来。
“我来解决它!”阿新立即念起心经,以心经启动灵能。
我拍了拍他的肩,说:“这少年没有恶意,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是这座庙宇的守护者。他的师父师祖都是这庙宇的守护者。而这个魔物长年被上世灵教高手封印在庙下的地底。”
那少年走到跟前,点点头,似乎认同我所说的,然后歪着脸笑了笑,在我心灵说:“是专管天下禽疫的佞禽魔。月前,一个黑衣人用惊魂铃打开了封印,放佞禽魔出来,我阻挡不过,反而被他所控,成了佞禽魔的寄体。谢谢你让我解脱,我想轮回,帮我超度一下好吗?”
“又是黑衣人,我一定要找出这个罪魁祸首,将他碎尸万段!”我心中又愤怒无限怜悯,气沉丹田,手上灵光闪现,伸进他的额前的灵关,然后轻声念:“波多密多心经,观自在菩萨……”
当我的手上的灵能由手尖传至他的全身时,他的灵体马上变得熠熠生辉,了忽然开口说:“你现在的能力不足以消灭佞禽魔,你必须借助庙里的那件宝物……”声音越来越小,灵体渐渐上升,然后化为流星,朝极南方向射去。
※ ※ ※
“是什么东西啊!”我大声喊,那已经来不及了。
突然那股黑色的龙卷形状的烟柱内缩,然后,一个怪物破出庙宇,跟我之前看到,一个黄衣人形的怪物出现在我们的前面,和前天在松兹县相比,它的身躯有十米高,共五只黑髻、四条眉、四只眼睛、四又手,鸡足一摇一摆,显得有些滑稽,但想起它在当地所做的恶行,令人义愤填膺但同时心惊肉跳。
“这是什么?”阿新吃惊地问。
“是佞禽魔。”我凝重地说,“它与血尸魔一样,被黑衣人释放出来,为祸人间,真不知道这个黑衣人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 ※ ※
我给阿新和自己各注入金光咒,这样,我们的灵关不致于被怨灵入侵。然后,我凝起灵能,按神拳的心法,形成光芒四射的灵量球。
“阿新,这只魔物可以与忝衣子相等,我曾与晓月合力解决忝衣子的经过你都听过了,现在你要代替晓月跟我合作,由我将五雷符注入它的体内,并启动灵符将它消灭。而你负责搔扰它。”
说着,我飞身击去,将灵能球打在佞禽魔的身上。
出乎我意料的是,只个单脚四手的家伙,身伙居然出奇的灵敏,只见它向左一倾斜,就像不倒翁一样,避开我的灵能球,继续直向我冲过来。
这下计划完蛋了,原以为这个灵能球会将它击退,趁它身形不稳,将灵符注入它的体内,现在——
我只好咬着牙根,手尽全力将拳头与他四手同时推出的腥臭的黑冥气劲对击。“砰砰”四声,我觉得自己身上四个部位同时被击中,我尽管有护体灵光护住全身,还是像被打中的棒球一般,向后直飞出去,五脏六腑受到震动,喉咙一甜,喷出一大口鲜血。
※ ※ ※
“剑心!”阿新大叫,好在他看我还能动,没有惊惶失措,而是冷静下来,发挥平时最大的努力,将他身上最强的符咒飞出来,化为电光,直射佞禽魔的眉心。
佞禽魔只好躲开,但仍身手矫捷地跳过来。
阿新这个刑警中队的队长也不是吃干饭的,做为干警,不仅身手了得,格斗经验之丰富更是无人能比,他巧妙地跳跃滚爬,充分利用山崖上的各种物体与佞禽魔周旋,还能抽出空闲来,提出灵符,向它放放冷枪。
趁这个时间,我将沸腾的内息调平,再内视自己的身体,还好,五脏六腑没有受伤,但肋骨断了一根。
我强忍痛楚,再次凝聚灵力,步步逼近,突然趁它被阿新捉弄得心慌意乱时,突然再将能量球射到他身上,这次命中了,它被击飞了。
“剑心,哈哈!我就知道你命大!”我强笑一声,飞身逼近躺在地上的佞禽魔,五雷符眼看就要刺入它体内时,它的四只眼睛突然冒出四股红光,似乎有种神秘的力量,令我眼前一阵晕眩,心田有呕吐感。
在这一恍惚间,佞禽的四只手,实实在在地打在我的身上,令我再次飞出。
阿新这时,灵机一动,将灵能注入枪的子弹里,朝佞禽魔的眉心射去。这次命中了,那刚站起来的佞禽魔被击中,全身不禁凝固了一样。
在巨痛中,我再次飞上前去,终于将沾了我的血迹的灵符刺入体来。
“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五雷轰顶!”我大叫,只见无数雷电被引了下来,击在佞禽魔身上。
电光之后,佞禽魔居然没有消失,但缩小了十倍,变得和我上次看到它时的一样大小,这回它不再与我缠斗,而是跳入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