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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我的户外教育就这样泡汤了,而这群小鬼还真是好哄耶!
我和南灵就这样,陪着他们开心地玩了三天。
对小玲,南灵教她各种古乐和舞蹈,舞为心声,通过舞蹈,可以用最美丽的肢体语言,表达自己的内心情感。对珠儿和晓风,她教给他们如何更好的与大自然最广大的植物群沟通,在心灵相通之时,地球上最纯粹最庞大的灵能,将任由吸收,而吸收并化为已有,正是他们又将面临的障碍,这就要他们自己领悟了。而小辉更喜欢运动和科技,在这些天里,他一直和我分析科技与灵能之间的转换关系,但实际上,我们两人往往研究得不知所以,昏头大睡。
我和南灵带着他们,走遍了阔口镇镇内的名胜和周边的名山,其实我要借他们的青春活力,返回儿时那种心境。
同时,我也顺顺当当地完成了父亲交代的任务,这是比较简单的,因为一切都由我叔叔们去操办,只要我出头鉴字并上台领证书接受道谢,并说几句陈词滥调罢了。
第四天,珠儿、小玲、小辉他们就回城里去了,因为再过一天,除夕就到了,他们要在家里和父母亲过年的,这是中国最大的传统节日。而就在这一天,父母亲回来了,他们是最喜欢热闹的,在城里的亲朋好友以及镇内族内的知名人士,被邀请全集中在我的家里,好在房子多,整个祖宅几乎成了一个乡村族馆,除了只属于我的花厅外,全部都住进了人,而南灵也只好躲进青草中。
晓风呆在我这里,他和我母亲特别投缘,因为他的好动和投机性,也深得我父亲的钟爱,简直把他当儿子看待,一回来,就拉在自己的身边和他一起处理各项大事,并教他如何处理生意、家庭、社会各项事宜。
而晓风居然乐在其中,干脆认我父母做干爹干娘了,可能他从小就缺少父母亲情的关爱,因此对我父母特别痴缠,时而撒娇、时而乖巧,幼稚得简直让我认不出这就是当初少年老成的家伙。而我父母等于又有了一个小时的我般,整天开心得嘴都合不笼,有时都把我这个真正的儿子忘在脑后。
除了我这个闲人在必要时出来会客外,父母、晓风、叔伯兄弟全是都上场,以地主最热情的方式招待这些客人,并将县内有名的几个大厨全聘来,为客人献上美味佳肴。
“你和你父亲一点都不一样。”南灵站在我花厅阁楼一个窗台上,望着熙熙攘攘人群,无奈地笑说,“害得我们只有躲在这里见面。”
“晓月也这么说过,”我怅然地垂下头,“所以我老爸一直叫我赶快结婚,生个像他一样有气魄的孙子或孙女,好继承他的事业。他说,儿子一般跟爷爷的性格,只有孙子才会跟他像,他认命了,因为我和爷爷非常相像,我叔叔伯伯也这么认为,族中长辈甚至说我跟爷爷是一个模里印出来的,随和、文静、不喜喧哗,不善交际。”
“过份贪念俗世名利,不是修行之道,所以你更适合在巫术方面发展,日后必成为一代灵能宗师,就像云英子一样。”南灵安慰我说。
“其实我现在只要晓月,如果现在有晓月和你在我身边,此身无憾,叫我干什么都愿意,一位爱妻,一位良师益友,内心的圆满,必能促使我认真地完成修灵大业。”
南灵不再说话,默默地牵着我的手,和我站在一起,看着夕阳一点点地落下山头,看着暮风轻轻地吹着窗外的树叶,吹着天边淡淡的晚霞,看着星光一点点地在淡蓝着的天空闪闪着露出美丽的眼睛,望着远处的迎接新春的礼花,一支一支地打向天空,爆出五彩缤纷的火花,映红整个城镇。
此时此境,无声胜有声。
夜幕降临了,祖宅里一片灯火辉煌。
吃完饭,我趁父母不备,又偷溜出来,跑到阁楼上面,和南灵私会。南灵笑着说:“我给你跳支舞吧,因为我们现在的情形,有点像南唐后主李煜和小周后在幽会。”
说完,在阁楼地空间,借着天上点点星光,以及她身上散发出来淡绿的萤光,水袖飘扬,轻歌曼舞起来。
“花明月黯笼轻雾,今霄好向郎边去!
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
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南灵轻松地跳完舞,扑到我怀里,轻轻吻了一下我的嘴唇,那种清甜的触觉让我心荡神驰,又纯净得无任何绮念。她调皮地笑说:“剑心,我们偷偷地溜到街头去玩好吗?我们以前也这 样做过,当时你还小呢。”
我笑着点了点头,两边手握着手,从阁楼上飞上天空,朝着街头无人的小巷落下来。
为了午时迎接春神,全镇每家每户已经在门前摆供桌,上祭品,只等子时一过,钟声一响,就焚香大放鞭炮。
乡镇毕竟是宽松的,而据报道,由于怕安全出问题,大城市开始排斥春节,现在农历春节更连鞭炮声都不闻了,我总固执的认为这是城市人的悲哀。 对于农民来说,他们一向最重视传统节日,已经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真正的传承者。如过春节。对于农民的孩子,还有什么事比得上逢年过春节来得兴奋?俗话说:“大人盼下田,小孩盼过年。”中国几千年的农耕文明形成了这个朴素的节日。当然,将排场与合家团圆联系在一起,因着节庆,既可一家团聚乘机休息,又可显示家中实力,是现代农民过节日的目的。
“南灵,你准备红包了吗?”我笑问。
“天,你这么大了,还想在红包啊!”南灵白了我一眼。
“呵呵,我记得小时候,一年到头就盼着那几天了,可以穿新衣吃美食,更可向大人要红包,这一小笔一小笔从长辈亲戚收来的横财,在我当时不太宽裕的家庭里,通常是还没握暖就被母亲缴交国库——她说,家里照样要包出去的。每次虽然有些悻悻,但并非全无收获,父母、外公、外婆和奶奶的红包可以不必上缴。于是,拿了钱去买一口袋散发着硝黄味的散装响炮到处去乱放,那神气样就不用多说了”
“我当然记得,只有在那时,你才会忘了我这个姐姐,担心我说你,就一个人偷跑出去跟阿龙阿强他们放炮。还记得那时,你妈总会亲自去裁布料,给你做一套衣服,而我最喜欢隐身跟在她身后,也和她一起为你挑布料,并交待裁缝如何做好衣服。你呢,衣服还没做好时,就天天去问,做好了,初一一大早,就迫不及待地穿上它,在早春微寒的晨雾中跑去和小玩伴互相炫耀。”
这时,一群小孩子飞奔于小巷和晒粮坪之间,玩捉猴拦猴,放鞭炮……踩在一地红色的炮花残屑上,嗅着那夹杂着烟火味的空气,快活极了。
在一房人家里,一群青年人站在阳台上,点火箭炮,一经点燃“哔——”一声冲天而起,接着在空中炸开;还有最绚烂缤纷的魔术棒,那色彩斑斓的火焰珠便喷射而出,在夜空中划过一道道美丽的光影,真是绚丽无比。
我们走在镇原来老的供销社的楼下,这前这座大楼是全镇最高的,但现在被周边的新民居全比下去了,市场经济,富了城市,也同样富了多少农民。
“记得,我小时,你还会带我来这里看镇里每年正月初一到初三的甩鞭炮大会,在大街上,供销社的工作人员在三楼走廊处向外横挂一只装满鞭炮的花篮,人们在楼下将点燃的鞭炮甩上去,如果甩进花篮并点着满篮鞭炮,将会获得丰硕的奖品。”
南灵可惜地叹了一口气说,“这个春节游戏延续了好多年,直到魔术弹出现,因为用魔术弹打中花篮太容易了。”
我们就这样,边走边回忆,边说笑。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已经站在闽江大桥上了,这时我的手机又响了,看了电话号码灵示,是父亲的,不能不接,马上打开。
老爸有点醉熏熏地说:“心儿,你这小子重色轻家,还在外面陪你的南灵小姐姐逛街吗,快回来,再过一小时,零点钟声就要响了。”
我和南灵深情一笑,又走回家去。
这时除夕夜,一大帮人聚首在大堂,大堂中央设置一台35寸的大彩电,里面一直播放着中央电视台的春节联欢晚会。
一群小孩子拿着各种烟花倒数这历史性的时刻到来。
在大家的欢笑声中,“十、九、八……三、二、一!”“哇!”电视春节联欢晚会上,洪亮的钟声响了,小镇到处响起了鞭炮声,大家一边拍掌欢庆一边放烟花……那激动人心、辞旧迎新的一刻,连我这样恬淡的人,都感动和唏嘘不已。
正是“爆竹声中一岁除,春风送暖入屠苏。千门万户[日童][日童]日,总把新桃换旧符”啊!
第十七章 自然村
大年初一初二,我一直跟着父母忙着向父亲这一边的亲戚、家族长辈们拜年,初三我们就回城里,给外公外婆及母系亲戚家拜年。
南灵没有跟我一起回城,一来她更在乎的是修行,二来,她说的对,现在的剑心已经不是以前的剑心,和我在一起,只有甜蜜的回忆,无穷无尽,每一个细节。在她的眼里,我永远是5岁到15岁之间。而现在的剑心,是属于晓月的。
对于我来说,只要知道她在哪里,知道她心里一直还有我,知道她一直在守护着我童年的记忆,我的心就充满了甜蜜,心满意足了。
因此当我的邀请被婉拒时,我心里一点不快都没有。
“而且,”南灵面带羞涩地说,“自从去年十月你走后,我有时特别想你,还是常常有进城找过你,只是你没察觉到罢了。”
“这不公平,”我说,“不过我们以后会经常见面了,你不来找我,我也会下乡找你的。”
南灵挽嘴笑说:“到时只要晓月不吃醋就行。”
在分别的时候,南灵十足肯定地说:“剑心,晓月很快就会回来的,就像我一直呆在你身边一样。那时,你们应该不会像现在这样经常分开了,这就是命理,命运已经用各种方式考验你们最真切的爱情,千年万年,即使地老天荒也不可阻挡。”
初四的时候,小玲他们又跑到我家里大闹一场。
接着,我学校的朋友集餐、老同学的聚会不断,直到元宵节过后,父母亲离开了儒里县,我才真正回复原来平静而忧伤的心态。
晓风这些天玩得最快乐了,他说:“在永安镇,只有姐姐还有同学们在一起玩时才开心,姐姐老是管得太严了,而晓氏家族内的那些人,一个个见到我姐和我就毕恭毕敬,一点都不热闹不好玩。还是干爹妈有趣多了。”
我一愣,说:“你不想你姐姐了吗?”
“当然想啦,但我姐是去办事了,当初圣母说她一向福大命大,不会有事的。而且,”他狡诘地一笑说,“我已经请方龙用最高的占卜术为我姐占了一卦。”
“怎么样?”我急切地问,虽然我不相信方龙那个神棍,但令可信其有也不信其无。
“嘻嘻,我不知道,”他笑说,看我要发飙的样子,忙说,“不过,他说明天就会来看我们,是早上我接电话时知道的,你刚好不在,方龙还说,他有重要的情况向我们汇报,与我姐有关,与生命之书有关。”
我大喜,看来南灵说的一点也没错。
第二天,即2月25农历正月十六,黄历上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