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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蒙蒙的头脑脸一团浆糊,吃了一惊要闪,但来不及闪,那透明体就撞进了我的体内,而我身体立即强大起来,灵能圆满,而神清智明。
“好了!”阿月松了一口气,一边抹汗一边巧笑倩兮,“三魂七魄总算全找回来了!”
“我这是怎么啦?”我说,心情,难道我魂不守舍,散了魂魄。
“没事没事,你什么也别想。”阿月温柔地安慰我说,“我昨天已经跟爸妈讲了,一周后,我们就正式结婚,他们已经连夜赶来了。”
“真的!”我惊喜万分地握住阿月的手。
“嗯!”晓月羞涩地低下头,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郁金香。
等我次日午时醒来,一切已经不一样了。
老家里再次乱哄哄的,人来人往,像过节一样。原来,老爸老妈抛开一切生意,风尘仆仆地赶来,马不停蹄,就将全族的亲戚和全镇的朋友全动员起来,张罗全镇有史以来最庞大的传统婚礼。
“我们就要抱孙子了!呵呵!”他们逢人便笑,嘴里像盛了蜜一般。
从门楼下的堂房处,隐隐传来由本镇组建的民间乐团奏响的《茉莉花》、《四季相思》、《阳春三月打春杏》等喜庆的小调。
我拜完父母和家族长辈后,穿着一双拖鞋四处溜哒寻找我的晓月。但马上被老爸给叫住,并命人给我换上用上等料子订做的西装革履。
老爸首次戴上金丝眼睛,表情严肃,认真地将一张结婚程序单交给我。
我看也不看就推出了,苦笑说:“我和阿月已经体检过了,完全正常。现在结婚很简单的,不要单位或居委会开什么证明,体检完后,只要拿着身份证到民政局办理一下便行了。”
“这是举行结婚仪式的程序。结婚大事,又非儿戏,哪能草草了事,”老爸文皱皱地说,“何况,你是阔口首富的大公子,我罗氏家族第一百零六代嫡系宗孙,而晓月来头更响,是千年巫教的教主,半仙级的超卓人物,天下第一大美女。如果我再不用心,天下人会怎么看我这个当公公的?这份结婚程序包括三个方面:儒里现代结婚程式、阔口传统结婚程式和永安巫教结婚程式。”
“老爸,你饶了我吧。就是晓月,她也不会同意的呀!”我苦苦哀求。
“恰恰相反,这是经她同意的。你以为我的儿媳妇会像你一样不懂事啊!”老爸一脸坚定,嘴角露出老狐狸般的胜利微笑,这个笑让我想起他每做成功一笔生意时的情景。
“我不相信晓月会让你胡来。”我口头说着,但还是拿过结婚程序,里面足足有七页,都是四号字打出来的,条条款款明了细致。
“老爸,阿月呢?”我晕倒,想找阿月说理去。
“她先回永安镇一下,跟教中长老安排她的婚事,这回,她准备请天下所有巫师前来参礼,来一个全球巫教盛世婚礼大典,共庆世界和平,因此要进行大量的人事安排。她做事非常细致,每一个细节都是她和你妈妈商量了好久才定的。唉,真像你妈妈当年一样,小子,你有福气啊,当年你妈妈想这么做得轰轰烈烈,但没有条件,现在所有的心血都花在你身上了。你小子身上福中不知福啊,不要苦瓜脸似的,好像逼你上断头台似的。”头一回如此罗嗦的老豆,苦口婆心说了我一顿,才兴味盎然地离开。
“天啊!”我双手拿程序,直挺挺地摔倒在软绵绵地床上,头痛地呻吟着。
“你要给我好好表现,到时,我准备利用新搭建的镇闭路电视台,做现场直播。”老爸临走前,又回头给我一记重击,斩钉截铁地吐字让我当场晕倒。
“……”
最开心的属晓风,过年一样快乐,上跑下窜,逢人就说:“我是大舅子了~!”时而在老妈怀里撒娇,像个三岁顽童;时而跟在老爸屁股后面亦步亦趋,接人待客,老成持重。
我和南灵以前居住的的翠园门敲响了,奉旨照看我的晓风抢先拉开门,看到了一脸幽怨的小玲和一脸好奇的阿珠,她们一大早从县城里联袂前来帮忙。
“你怎么啦,代理姐夫真成姐夫了,你不开心啊!都这么大了,还想搞师生恋啊!”晓风笑嘻嘻地一句句无情地敲打着她受伤的小小心灵。
小玲嘴一噘,反唇相讥说:“小屁孩,大人的事,你懂什么。”
“好了好了,为了四方集团,你们别吵了。阿风,老师还是我们的老师,但你姐以后就不止关心你一个人了,如果寂寞的话,可以找小珠姐姐谈谈心事啊!”
“切,姐一结婚,就是我解放的大好日子。”阿风鬼笑说,“你不是说过: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爱情什么的我不懂,但老命和自由,可是最最重要的啊……”
越来越多的远亲和城里亲密的朋友和亲戚也陆陆续赶来,帮忙张罗。家里成了一个物流汇聚的闹市,家伙什么东西都有,老爸好像恨不得将这些年挣的银子一口气全花光似的。
“老爸,结个婚而已,有必要这么麻烦吗?”我怕吵闹,看着这群人,我不知是感激还是讨厌,只好央求老爸,但仍然没用,只让他以“不识好人心”给打发回自己屋里去。
“老师。”小玲站在门口,秀容上俏生生的又流露出些许怯意。
“嗯,什么事啊?你看,老师结个婚,都这么麻烦,完全不自由,像个木偶一样被人操纵——唉,你不会又有什么要烦我吧?”
“老师,我已经长大了,可是,你却要结婚了。”阿玲悲哀地说,“昨晚我还做了个梦,以为和你在一起呢,原来梦里的事,与现实真的是相反的。我多少喜欢你啊,可是,你却一点都不在意我,现在一切都将成过去,不可挽回,呜呜!”没想她会大胆表白,不过,把心理的话发泄出来也是好事情。我只好洗耳恭听。
看到阿玲在我面前哭起来,我吓了一大跳,连忙关上门,递一张纸巾给她,一边亲切地说:“小玲,真的对不起!你知道我是多少感激你吗,你为了我做了那么多的事,可是老师都无以为报。我现在真的很担心,当你毕业后,我该找谁做班长,还有谁像你一样替我处理班务,照顾得我无微不致,我有时想,要是你永远不毕业就好了——”
“那好,我不升级了,当复读生陪你。”阿玲忽然红着眼,坚定地说。
“晕,别说傻话了!如果我最好的学生留级了,别人会怎么说我吗?我还能在三中、在教育界混下去吗?别说傻话了,阿玲。”我说着,忽然想起三世书里看到的,知道她的前生,曾经是我最喜欢的小丫环,不禁心中一荡胸前微热,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说,“你相信前生来世吗?”
“以前不信,学了巫术后,就信了。”
“阿玲,不要伤心,今生我注定要和阿月成婚,厮守终生。说不定到了来世,我就与你在一起了。”可能吗?先蒙她再说。
“如果真的有来世的话。”阿玲垂下头,露出雪白的脖颈,她微微颤抖地说,“喜欢老师的女孩子那么多,如果到下世,能轮到我,该有多好啊!”
第三十八章 官丸烧麦
城里的婚礼比较简单,因为都县里唯一一家三星酒店代办了。父亲这么操劳,其实很大成份,是将婚事当作一次盛大交际来办,互相宴请、婚娶联姻、交流感情都结合在一起,因此在请柬上,关于地方局级、副县级官员就达十几位。
晓月回来后,我们就开始拍摄婚纱照,但就这项,反而是最艰难的,因为穿上婚纱照,又不用法术屏蔽她的倾城倾国的绝世容貌和天仙空灵的气质,几个摄影师只会呆呆地被震憾得手足颤动,好像魂飞魄散了一般,再也无法正常拍摄。而晓月说什么也不会在自己的婚纱照上用假形象代替。
“这是我一生中,最最最重要的事!要用最最最最真实的一面!”阿月红晕如霞般激害羞的俏脸,学阿风的口气慎重地说。
最后,晓月只好请出任秋水,让她用摄魂术控制这些摄影师,才顺利将照片拍好。
自从妖精幻界出来并因为偷抢神魄水晶差点被印封回三闾总堂的神坛后,任秋水一直很老实地呆在永安镇反省。
“方龙怎么没来?”秋水一边帮着阿月整理洁白的婚纱,一边问我。
“那小子,看我成婚,妒忌地准备从玉女峰上跳下去。唉,硬是没死掉,真是祸害遗千年啊!”我开玩笑说,见她双目蓝光一闪,立即端正面孔,“他现在被亚仙缠住了,而且,他再不想见你。你也真是的,就是夏叶那女精有令,你也不能真得打得方龙差点连命根子都冻萎掉,哈哈——唉哟!”说了不雅的话的我,吃痛地转过脖子,向手刀凛凛教训我的阿月讨饶。
任秋水就再也没说,只是埋头整理婚纱,有点痴呆的样子,令人看了也有点可惜,这神情使我想起了南灵,心中立即巨痛地无法抑止,嘴间甜甜地又马上要吐血了,连忙靠向晓月,用她温馨、软滑怀抱,让温柔乡使我忘却汹涌而来的悲伤。
“以后除了我,再不许你想其它的女人!”晓月紧紧地抱住我。
城里的婚礼,在嘈杂、寒喧、庆祝、喝酒、礼敬中度过了。
1月18日的阔口镇变得不同一般,全镇所有与罗家有沾亲带故的人,都被邀请参加我和阿月的婚礼。这一请,哇,足足有三千余人,结果将要摆宴席的八仙桌,从罗家大院一直摆到大街上。
在罗氏家宅的大院里,人声鼎沸,熙熙攘攘,喧哗一片。
一些人在贴红纸放鞭炮,在院内的天井里,两名光膀大汉各举着一只光滑的木棰,一下一下地轮流捣糍粑,旁边一人一边蘸水一边将石臼里捣烂的糯米团翻转。数名妇女在一旁的大面匾上做甜点,不过处的屋檐下,有一些亲戚在做红蛋。屋里屋外、院里院外,更多的人在摆桌子、准备碗碟、杀猪宰鸭。不断有客人加入进来,每进屋前,都要放一串鞭炮,弄得古宅周围硝烟弥漫。
所有的人都笑呵呵的,谈笑风生,像过节一样快乐,不时五六名小鬼从内屋窜出来,你追我赶,在大人之间捉米藏,引来大人们的一顿笑骂。
“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开心!”我不解地喃喃,看这些不熟悉的乡亲、远近亲戚和父辈的朋友,他们一脸开心和忙碌的样子,好像在做新郎的人是他们,而不是我。
在这几天,我连晓月的影子都看不到,听说她暂时先住我隔着一条街的二姑家,按家乡的风俗,新娘的前三天,是不能见新郎的。而更可悲的是我,整天被二伯缠住,因为他是这场全镇声势最大的婚礼的总指挥:司仪。他教我一切当新郎的礼仪和宴席、迎宾、答候所必须的姿态、仪表和通用语。
我简直要给我这些长辈们烦死了,恨不得肋生双翼,逃到飞天云宵外。但每次看到父亲威胁的眼神,好像在恶狠狠地警告:“小子,关键时刻别给老子搞乱,听话一回,否则就休想快点见到你老婆!”
面对皇上不急那个家伙急(那个不敢比喻在老爸身上)我只好作罢,硬着头皮一点一点地消化。
在历史上,阔口人才辈出,科举联蝉,许多子弟考上进士出外当官,同时在家乡购房置屋,晚年辞职归里,并将中原的各种官宴仪式、生活习惯带回家乡推广。甚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