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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厉闪劈下,将一颗三人环抱的大树凌空劈断,带起了一串火光,陡地映红了黑衣人肃杀阴沈的脸。黑衣人的眼中仿佛有两攒火焰在跃动。
火苗转瞬又被大雨浇熄了,天地间又恢复了无穷无尽的黑暗。
黑衣人的心也陷入了黑暗之中。
她成功了没有?她会不会来?黑衣人开始焦灼不安,但他始终没有移动一步,他就像一座没有生命的石碑,始终一动不动的耸立在那里。
突然,远处飞驰来一道黑影,转瞬间便已来到茅草屋外。
来人是一个女人,由于天黑,所以看不清容貌,只能通过声音来分辨。
她全身都已经湿透,略微带着些喘息。
“是真魔吗?”她的声音带着颤抖。
“娑婆罗叶到手了吗?”
黑衣人不答反问,声音不带一丝情感,冷酷得让人从心底发寒。
“真魔!我已经拿到娑婆罗叶了。”
女人走了进来,从怀里取出一个小铁盒,交给了黑衣人。
黑衣人接过小铁盒,凑近鼻子闻了一闻,不禁仰天狂笑。
“哈哈哈哈!真是天不亡我!哈哈哈哈……”声音犹如鬼魅。
女人将全身的湿衣脱下,一丝不挂的来到黑衣人的面前,以翘挺的酥胸磨擦着他冷硬的胸膛,柔声道:“我需要你,真魔!求你给我!”
黑衣人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冷酷的笑意,道:“我是绝对不会亏待为我做事的女人的。”
那女人闻言,立即卑微的跪在黑衣人的脚下,双手灵活的解开了黑衣人的裤子,将他的欲望握在手中抚摩,继而含在口中吸吮。
黑衣人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呻吟,立即大力的按住那女人的头,毫不怜惜的在她的口中大力的冲刺。
屋外依然雷鸣电闪,狂风肆虐,暴雨倾狂。
屋内两个人却如同野兽般疯狂的苟合,淫荡的呻吟声、嘶吼声和风雨声交织在一起。
最终黑衣人一声狂吼,让喷射的精华和那女子的津液融在一起,继而阴森的冷笑道:“这次你满意了吧!”
女人一边喘息,一边淫笑道:“你还和以前一样的强悍,真魔!再要我一次,求你!”
黑衣人眼中掠过一丝冷电,冰冷的道:“既然你心甘情愿,那就不要怪我了。”
女人还没有领会黑衣人话中的含义,便已经被他像抓小鸡似的抓了起来。
黑衣人从腰间抽出一根丝绳,利落的将她的双手紧紧的绑在被风雨侵袭的窗棂上,使她的娇躯悬空俯卧,两条紧绷的玉腿紧紧的夹住他的雄腰。黑衣人冷冷一笑,将彪悍的身体猛的一挺,便从后面深深的刺进入了她的体内,再一次开始野蛮而又疯狂的冲刺,在这女人温暖湿滑的娇嫩中尽情的发泄自己的屈辱和不满……
※※※
次日天明,雨过天晴,阳光普照。七色彩虹高悬在湛蓝的天空中。
一间被狂风暴雨肆虐得摇摇欲坠的茅草屋中,一个玉体横陈的香艳女尸斜卧在染血的窗棂下,下体处污秽不堪,显然是被强暴致死。
她的面容已被人残忍的毁去,没有人能认出她是谁!她很快就会被人们遗忘。
※※※
七天后,月圆之夜。
一个蒙面的黑衣人站在一座孤立的塔楼上目光阴沈的注视着远处奥斯帝国金碧辉煌的皇宫,喃喃低语:“奥斯莱因!我一定会回来的。你现在对我所做的一切,我总有一天会十倍的奉还给你。黑暗奎伊帝国将在我的手中复兴、强大,等我再次踏上这片土地的时候,也就是你血债血偿的时候了,让我们走着瞧,看谁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黑衣人对奥斯帝国巍峨的皇宫留下怨毒的一瞥后,身形拔地而起,跃出塔楼,象一只黑色的蝙蝠般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而这天晚上,正好是奥斯帝国元首奥斯莱因的妻子格丽丝塔娅临盆之日。
“哇”的一声啼哭自皇后的寝宫月神庙中传出,一个女婴在这个受到诅咒的不祥之夜诞生了。她将成为奥斯帝国唯一的公主。
格丽丝塔娅倦怠的躺在床上,经过生产的痛苦,她的神态显得颇为疲惫。奥斯莱因坐在床边,一只手抱着女儿,另一只手抚摩着格丽丝塔娅苍白的脸颊。
“好些了吗?”奥斯莱因关切的问。
“很抱歉没有为你生下一个皇子!”格丽丝塔娅一脸歉疚的表情。
“你说什么傻话啊!生男生女还不都一样,都是我们的骨肉,看她长得多像你啊!长大了一定是一个温柔善良又美丽的公主!”
奥斯莱因一边宽慰妻子,一边逗弄着婴儿,神态十分轻松。
“我当然明白这个道理。”格丽丝塔娅道:“如果你是一个普通的人,生男生女自是一样,但你是奥斯帝国的君主,你需要一个皇位继承人。”
“生男生女又不是你能左右的,你自责什么,再说谁告诉你我需要继承人了!国家是人民的,又不是我一个人的,只有能治理好国家的人才有资格当上国家的君主。就算我没有皇子,以后也迟早会找出能治理好国家的人才的!当初我能当上奥斯帝国的君主可不是因为我是奥斯修罗的儿子,而是我的能力和仁慈的心得到了长老院各位长老的一致认同,这才推举我为君主,赋予我军政大权,使我成为奥斯帝国的帝国领袖、精神领袖和宗教领袖。我可不是靠祖宗荫庇的呦!”
格丽丝塔娅闻言,笑道:“我当然明白。你若是那种靠祖宗吃饭的人,我也懒得理你了。”
这时有侍女送来一碗参汤。
奥斯莱因接过来,亲自喂格丽丝塔娅服下。
“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今天我们的小公主诞生,唉!可惜你的师兄不在这里,我倒是很想他的,他是个很好的人!”
“他白白送给你一个妻子,当然是好人了!难为你还记着他!”格丽丝塔娅显然对她的师兄颇多怨怼。
“对不起!我不该提到他的!我还以为这么多年你会淡忘那些不愉快的事,我知道你当初对他的感情,我现在还有些嫉妒呢!只是我们都长大了,不应该再斤斤计较一些已成过眼云烟的事。”
格丽丝塔娅叹了一口气道:“也许女人的心胸总是狭窄一些,说实话,我没有你放得开!唉!我能希望武痴有什么感情呢?”
奥斯莱因笑道:“其实你师兄他并不是真的没有感情,他只是把感情深深的禁锢在心里,不敢让它爆发出来。因为他的一生都已经奉献给武道,他怕会因此冷落你,这才不敢靠近你,他只怕委屈了你!这也是一种爱情,是很伟大的爱情,伟大在他的奉献和牺牲!爱一个人并不意味着占有,爱一个人就要时时刻刻为对方的幸福考虑,否则爱情便变质了。我和你的师兄全都是发自内心的爱你,只是方式有所不同。对你的师兄,我只有景仰和钦佩!并不是因为他送给我一个可爱的妻子,而是因为他高尚的品格。”
格丽丝塔娅笑道:“你当我真的还是不懂事的小女孩吗?这些我早就想清楚了。”
奥斯莱因道:“那你就回云海傲来岛去看看你大师兄,他一定很想念你,也一定很后悔!你难道真的一辈子都和他避不见面吗?你忍心看他一个人孤单寂寞的生活吗?你师兄是一个很骄傲的人,他一定不肯来奥斯帝国的。”
格丽丝塔娅叹气道:“可是我还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他!唉!我再想一想吧!”
这一想便是十五年。十五年可以改变很多事情!
※※※
七年后,云海傲来岛的驳剑轩内,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正虔诚的跪在一个年近五旬的老人面前,手里捧着一把古剑。
驳剑轩内布置得十分古朴典雅,乌木香炉内正燃着雅意香。墙壁上还挂着一幅淡妆少女的画像。那画中的少女十分美丽,仿佛是云霄中走出来的仙子。只是画纸已经泛黄,看得出这幅画像已经保存很多年了。
那老人坐在蒲团上,一脸的慈祥,双目炯炯有神的望着那少年,道:“夸父,你习剑已有九年,你现在告诉为师,剑是什么?”
那名叫“夸父”的少年恭谨的答道:“剑是我们流动的灵魂!”
那老人笑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人,你真是练武奇才,小小年纪便能领悟到这一层,真是不简单。”
夸父脸上丝毫没有骄矜之色,依然恭敬的道:“这都是师傅教导有方。”
老人笑道:“你就不要给为师戴高帽子了。你将来的成就必然远胜为师!你刚才说得很对,这世上万事万物都不是静止不变的,变化流动正是我们大自然的基本规律,你只有真正的意识到这一点儿,你才能真正的学好剑道。剑不是死的,它是具有生命和灵性的。不懂得役剑的人把剑当作死物,那是下乘的剑道!真正懂得役剑的人把剑当成是活的,让它和自己的生命融为一体,使剑成为自己的灵魂,让它可以感受到大自然的变化,自然也就可以受到对手气息的牵引,洞察对手的变化,发出最有效的攻击,这才是上乘的剑道!你的心灵感应的能力还要继续修炼才行。”
夸父道:“是!师傅!”
老人道:“七战士的祭日也快到了,明天你便跟师傅去一次曼莎大草原,到七战士庙去祭拜他们。当年七战士追随你师祖傲来仙师粉碎了耶鲁达的阴谋,使得黑暗奎伊帝国土崩瓦解,立下了不朽功勋。在最后的决战中,他们和耶鲁达的黑暗战士同归于尽,壮烈牺牲,但玛亚星球上热爱和平的人们永远不会忘记他们!顺便我们也要探望一下看守阿比多斯圣殿的奥梅尔族的斯傲酋长,他已经看守七幻石几十年了。”
夸父道:“师傅!您真的相信七幻石的传说吗?”
老人面色凝重的道:“这种事没有亲自试过,谁也不知道真假,但我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传说中,七幻石乃是开启黑暗魔门宝库的钥匙,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它落到野心家的手里。”
夸父点点头,道:“师傅!这么多年来,您为什么不去奥斯帝国看看师姑呢!我看得出来,师傅一直很想念师姑。”
老人闻言,清澈的眼神突然变得迷茫起来,叹了一口气道:“相见不如不见。情之一物,确实最难看破。恐怕你师姑现在还在生我的气呢!她现在是奥斯帝国的王后,身份不比寻常,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她了!”
夸父无奈的摇摇头。他虽然年纪小,却也明白师傅一直为情所苦。
老人站起身来,望着墙上那幅少女的画像,喃喃道:“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格丽丝塔娅,你现在还好吗?”
那幅画像的右下脚落款处题着:神冥君深夜为小师妹画像。
老人便是神冥君!
※※※
一望无际的曼莎大草原上矗立着一座造型极为优美的雄伟宝塔,那正是阿比多斯圣殿。圣殿的顶端便是庄严的七战士庙。从阿比多斯圣殿的底端到最顶端的七战士庙共有三百六十五级台阶,正好符合玛亚年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的数目。
此时一个白发老人正带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沿着陡峭的阶梯向上攀登。这个老人正是奥梅尔族的酋长斯傲,那个小女孩是他的小孙女。因为她从小就有一种神奇的心灵感应的能力,因此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