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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现在的情。就连上一次回族地参加‘勇者试炼’,我也没有和她见过面。”
“耶?有这种骑怪的事?这年头还有指腹为婚这回事啊?”志平惊诧地说,早就把刚才的郁闷给忘了。
我也有点好奇起来了,巴哥的泰沙一族,说起来也是很神秘的,我们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奇特的族群存在,对之所知甚少。
“族中通婚?难道就不怕近亲通婚吗?”我不禁问起巴哥。
巴哥摇了摇头,道:“我们一族人数虽然稀少,不过却是由近50个小型家族组成的,彼此之间没有多少血缘关系。听长老们说,泰沙一族是古时‘大灾难’中幸存下来的人组成的。这些先辈都是些身怀绝技术的高人,可惜还是敌不过天灾之变的威力,不过还是留下了相当一部分家人。这些幸存下来的人聚在了一起,组成了泰沙一族,后来人类文明再次发展起来的时候,我们族中的长老门决定把族地定了下来,以防万一再有那种人力不可抗的天灾时,可以把族人保留下来。但是我们一族的人数稀少,为了生活,族中年青一辈大都得离开族地工作。又因为我们族中存有一些残存下来的武学技术,所以我们一族的实力都要比一般人优秀,因此获得了‘猎人一族’的称号。”
听着巴哥一一道来,我们都听得入神了,真想不到泰沙一族还有这么一个故事。这个故事可以拿去拍成电影了,多么吸引人啊。我对那些武学技术很感兴趣,也不知道那些泰沙一族的先人们留下来的武学,有没有和我实力相当的对手存在?
第十五章 再进冰原 第五节
我正色地对巴哥说道:“巴哥,上次我就很想问你了,你们泰沙一族中的武学,到底有多少种?厉害的程度又如何?有没有和我一样的高手存在?”
也许是心里的某种东西,被我渐渐强大起来的力量所引发出来了,我对于寻找一个相当的对手,不知不觉地表现出一种渴求的态度。这也许是人类的身体里潜藏着的本能吧,对于一个能和你拼得旗鼓相当的对手,很多人寻找了一辈子。就拿拳击来比喻吧,两个人的实力不在一个水平之中,相互之间的较量就没有激情,一方压倒性的强大,也对于自身的修练毫无帮助。而两个实力相近的拳手,不打到最后,都不会知道谁是胜者,这样的对手更能激发斗志,以及对于实力的成长更有帮助。
巴哥的脸色有点为难,被我察觉到了,我对巴哥说道:“如果不方便,就不用说了。”
巴哥摇了摇头:“不是,这没有什么方不方便的。只是族中到底有多少种武学技艺,连我也不太清楚。我自己知道的,有十二种技艺,不过大都是属于体技,即格斗相搏的技术,而对于队长你教给我的那一种强体术,就很少了。族中先辈所留存下来的武学技艺,大都只是一些言行身教式的方式,最多只有一些口诀。长老们后来虽然把族中的武学都集中起来了,不过也只得到了一些残本,对于更高深一点的技艺,就更是凤毛麟角。我这次回去所学到的残缺强体术,就已经属于较高深的技艺了。从这方面来看,应该没有更高深一点的武技留存下来。”说到这里,巴哥面上流露出无奈的神色,道:“而且这个时代,拥有一点过人的体术,对于战斗的帮助并不多,大家更多的是倚仗高科技的武器装备来战斗的。如果我们对上一个身穿重型APA装甲的敌人,还不如手中有一支装满破甲弹的枪械来得实际一些。”
巴哥思索了一会,才道:“至于其他的武技厉害的程度,我所知道的体技技艺中,也没有可以做到像队长那种速度和力量的技艺。而有没有和队长一样厉害的高手……老实说,我真的不清楚,也许以前有,但是现在有没有,我也不清楚。我们族中也有一些沉迷于武学的族人,他们一生执着于武学,常常学习先辈的入关修行,而且长年不怎么见人。对于这些族人的实力,我也没有一个底。”
我们静静地听着巴哥说了这么多的话,都入神地望着巴哥,良久,志平才惊叫着说了起来:“巴哥啊,你们那一族的人都是牛人啊,一族的人都这么神神秘秘的,泰沙一族身上有多少故事片啊?”
巴哥微微一笑,道:“也只不过是为了生存下去的动力罢了,没有什么值得惊奇的。”
凯南点着头,道:“巴哥说得对,现在是机器与钢铁的年代,一个人的能力再高,也是打不赢一个装甲机器人的,不信让巴哥来和我驾驶着装甲机器人打打看。”
巴哥苦笑着,白了凯南一眼,道:“你怎不让队长去跟你打?我算哪个?”
凯南望了我一眼,有点发虚,道:“队长……我没那把握,要是队长拿出刚才那种实力,我可能连影子都看不到,怎么打?”
我一怔,我没有想到我刚才的表演能给他们几个带来这么巨大的效应。不过这也太夸张了吧,凯南居然对驾驶着装甲机器人和我对打都没有信心?志平和巴哥也望着我,那眼神都有点认同的想法在内,我彻底没脾气了。
志平很用力地点着头,坚定地说:“说得对,巴哥,你还认不认为,能在你族中找出和队长一样,甚至是更厉害的人出来?”
巴哥面露苦笑,道:“真要有和队长一样强,甚至更强的人出现,我只能说,这个世界是一个梦,一个恶梦。”
我不禁在心里默默地说了一句:“可能有,但那不是人。”对于完全体的强化改造人,我同样心里也没个底。“大龙将”的驾驶员就是一个特例了,这家伙的实力,在当时一点也不比我差,甚至是更强。不过嘛,现在就难说了。
一想到强化改造人,我不禁又想到了骑士,拿着酒杯的手一紧,“啪”的一声,不小心把酒杯握出了一道裂痕。好在我现在已经能很好地控制我的力量,才没有把这个脆弱的玻璃杯捏碎。唉,头又痛了,我把杯中的酒都倒了进嘴里。志平和巴哥他们聊得正兴,没有留意到我的变化。
望着志平三人脸上高兴的笑容,我意识到现在不是想那些事情的时候,没有必要让我的情绪影响了他们,难得有客人来我的家中作客一次,实在没有必要出现不愉快的场面。我把心里混乱的情绪压了下去,佯装无事地继续和志平他们聊了起来。
很久没有和人这么长时间开开心心无牵无挂地聊天了,当我全情投入去的时候,我在和志平他们的对话之间,感受到一种很陌生的感觉。长年缺乏朋友与家人的生活,一早就让我变得对一切都有点漠不关心,甚至是对待自己,都抱着一种近乎懒怠的态度。我对人的接触都很少,工作可以很方便地透过网络接洽,驾驶着冰冷的钢铁兵器战斗,又何来人与人之间的交流呢?只不过是和志平他们半胡闹半认真地乱哈一通,也可以让我尘封的心灵剥下了一层伪装。
我们四个人胡言乱语地乱哈起来,欢愉的响亮笑声在我这个常年冰冰冷冷的家里首次响了起来,直到小月和麻香捧着准备好了的饭菜出来的时候,我们才发现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可以吃饭了,猪头们,还在那呆坐着干嘛?”麻香捧着一碟菜肴,放到了饭厅的饭桌上,对着我的欢畅地叫了起来,一句话就把我们都变成了猪头。
小月紧跟着在麻香的身后,把厨房里的菜碟捧了出来,在我们聊得忘乎所以的时候,小月和麻香已经把饭桌都布置好了,可惜不是我和麻香的二人烛光晚餐,真是浪费了我来之不易的空闲时间。
小月很乖巧地在我的私人藏酒中挑选了一支不错的陈酒,对于爱好旧文化的我,家中的藏酒也许没有夜姐家中那么夸张,不过一些罕见的极品陈酒还是有的。小月深知我的性格,此时此刻,再珍贵的酒也是要和好友们分享的。
“哇……好丰盛啊,我决定放开肚皮尽量吃了。”志平看着满满一桌子的精美菜肴,惊讶地赞叹道。
我们四个一点贡献都没有的人一靠近已经准备好了的饭桌,都大吃一惊。连我这个主人也万分惊讶。对于吃我没什么讲究,不过看着满眼的各式精心烹制出来的菜式,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知是小月还是麻香的手艺,我看得出这些造形精美的菜式,很有大酒店的风范了。如果不是我们几个人一直占着客厅聊天,我都有点怀疑是不是她们两个人叫的外卖。哇噻,那些颜色鲜艳,诱人口水狂渗的菜式简直就是艺术品。椒盐羊T骨,凉拌杂菜,鱼香煲,瑶池金珠(炸肉丸子),麻辣焗香鸡……不能再数下去了,再数下去这本书就成了厨艺小说了。
我都不知道冰箱里塞着的食材可以变成这么诱人的美食,看得出小月和麻香的确是很用心地做出了这些菜式。我不由得有点心痛地看着忙碌了半天的麻香,一双玉手通红通红的,冬天哪,处理这么多的食材肯定要接触了大量的生冷水。好在麻香的厨艺还不错,没有出现什么被菜刀划伤的情况,不然我就得是肉痛了。
我不顾得志平他们也在身边了,捧着麻香被水冻得发红的玉手,心痛地对麻香说:“疼不?这么麻烦就不要做这么多了嘛。反正这三个家伙随便整点吃掉就可以对付过去的,何必这么辛苦自己呢,看看,手都冻成这个样子了,我会心痛的啊。”
“嘿,队长,我们快要开饭了,别在这恶心人!吃不下去就唯你是问了。”志平他们齐声抗议道。
凯南拼命的搓着自己的手臂,颤着声说:“好肉麻,混身都在往地下掉鸡皮圪瘩。”
巴哥也捉狭地跟着说:“我掉的是菲子,吃饭的时间说这么肉麻的话,也不怕恶心。”
麻香被他们说得脸红起来,抽回了被我握着的一双手,我赶紧将麻香安排坐在了我的身边,小月也坐下了我的另一边。我白了一眼他们几个,没好气地说:“有得你们吃就不错了,还在这吱吱歪歪的。”
凯南嘻皮笑脸地对着我说:“确实是你不对嘛,队长,肉麻和恶心人的事也得挑个时间啊,要是浪费了面前这些精心泡制出来的饭菜,那就是你的罪过了。”
“就是就是,要知道那样会影响我们的食欲的,吃不好就睡不好,睡不好就没精神,没精神出任务就会有危险,有危险就……”志平发挥了他长气的本领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停,再说下去大家都不用吃了,光听你说也就没个完,有种你不要吃啊!”我威胁着志平道。
志平一昂头,道:“哪能不吃,我早就说过了要放开肚皮狠吃的,皮带我都松开了三个扣,吃死了算我活该。”
被志平这么一番“豪言壮语”一逗,我们都哄然大笑起来。凯南也捉弄起志平,道:“我看哪,你是打算吃撑了好让我们把你送到医院里去,和那个文姑娘日夜相处吧?”
我们再次哄笑起来,麻香不知所以,低低声地问我,我把志平的女朋友的事告诉了麻香,麻香听了之后也是笑得花技乱颤。
“好,就冲你这句话,今天晚上你吃撑了,我们马上送你到医院去,好如你心愿。来,干杯!”作为主人家,我是必须站起来首先举杯,才能让客人们起动的。
“干杯!”所有人欢快地举起了面前的酒杯,用力地碰在一起。
当晚的晚宴,我们一共喝掉了我三支珍藏的极品,意尤未尽,又开了两支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