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了。”烈风致摇头把剑推了回去道:“我想自己找一把好一点的剑,否则每次遇上高手,总是把剑弄断,这样下去不行。”
“虽是如此,但在寻得下一把剑之前你还是得先有把剑防身吧。”骆雨田的态度十分坚决。
“嗯,没错!我也这麽觉得,烈你还是先拿著吧。”麦和人深表同感。
“那好吧,我就先用这把剑防身,我会尽速去找一把更好的兵器。”看著二人都如此坚持烈风致也只好将剑收下。
见烈风致将剑收下後,麦和人又道:“嗯!没错,再找一把好剑是必要的,否则早晚有一天,烈你会因为这原因要了你的命!就如同这次对上钱一命一般。”转头看著骆雨田问道:“如何?田老大,有没有什麽提议,至少也得找一把和你的苍竹剑同一级数的兵器。”
骆雨田沉吟片刻道:“若想在短期间之内得到的话,只有铁门才行。”
“铁门?南龙四地之一。”二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铁门是南龙四地中势力最小,领地最小,人数也是最少的一个地方,但他却是最富裕的一个地方,铁门以打造各式各样的刀兵盔甲及各种铁器用品为营生工作,他们有一句话,说著:只要你给的起价钱,不论是什麽东西铁门都能帮你打造的出来。”
“这麽夸张!”麦和人张大口道。
“其实我一点也没夸大,纵观北南诸地,除百兵门、兵家堡外,尚无一处可与铁门相较其铸造之术。但百兵门主要著重在收集各方神兵利器,在铸造方面,品质许可以相比,但产量就远远不及。而兵家堡虽说质与量两方面都可相比,但却著重在於兵器盔甲上,其他的心思就比不上铁门的多样化。”骆雨田顿了顿索性便将所知的事全盘告知,让二人有一些了解。
“铁门铸兵,共分五等,天品、一品、二品、三品、四品,价格也依此而分,四品百两、三品千两、二品万两、一品则至少十数万两以上,而天品级则是天价,几乎没有听说过有人交易过,纵使有,那也是私底下的秘密交易。”
“雨田,你知道烈的那把剑是几品的吗?而你那把苍竹剑又是几品?”
“烈的是三品,而苍竹剑是二品中的顶级。”
烈风致有些吃惊地说道:“二品!那岂不是要花上数万两银子,把我卖了都值不了那麽多钱。”
麦和人拍拍烈风致的肩头道:“放你一千八百个心,本公子家财万贯,区区几万两银子我还不放在眼里,刚好我也想选一把,雨田那你呢,要不要也选一把?”
骆雨田摇头婉拒道:“不了,我有苍竹剑就够了。”
“是吗……可是你不是曾说过百兵门的人一直想要你这把剑。咦…对了!如果我也拥有了一把同级数的剑,百兵门的人会不会也找上门来。”
“机会不大,因为苍竹剑是江不群所铸造的君子十七兵之一,具有特殊的意义,所以百兵门才会千方百计想要得到这把剑。”顿了顿又道:“数万两不是一个小数目,我不想随意接受,纵使我们情同手足也是一样。”
“哗~这麽有原则,烈你别说话!”麦和人心想:要送别人东西还被拒绝,本公子可不大能接受。烈风致也觉得几万两实在太多,正想开口婉谢,没想麦和人快了一步直接就吼了过来。
“烈,你最有资格接受我的赠礼,想想看,飞龙九转,金星心法,这种绝世武功可不是用钱买的到,而你却肯毫无私心的教给我,区区万把两银子的剑送你,有什麽不能接受的。”接著麦和人看骆雨田一副不怀好意的表情道:“至於田老大你嘛……,好我问你一个问题,只要答的出来就送你一把剑,先声明,这问题绝对不容易回答,太简单的问题问你,简直就是在污辱你。不过,如果你答不出来的话,苍竹剑就送给我如何?”
“可以!”骆雨田答的痛快,老实说他自己也不相信自己有什麽问题答不出来的。而且也挺好奇麦和人会用什麽困难的问题问他。
“好,那我问了。这些所谓的一品、二品、三品的兵器等级,很多人知道。但它是用什麽样的标准来区分。”这个问题不可谓不难,简直可以说是一种刁难了。这非得专业的铸剑师傅才有可能去注意和了解的事情,一般人怎可能知道。
骆雨田眉头微皱陷入沉思之中,大概是他也没想过会有人问起这种问题吧。
“哈哈…”麦和人倒是一副很开心的模样道:“田老大终於也有你不知道的事情了吧。哈!”又笑了一声接著说道:“没想到凭空赚了一把剑价值数万两的剑。”
“麦子……你喔~”烈风致在一旁猛摇头,爱记恨也就罢了,现在连不接受他的好意也不行。
正当麦和人伸手准备拿走苍竹剑时,骆雨田缓缓地说道:“根据江不群生前所注的不群剑理有记载,铁门早在很久之前就订定了一套标准,用来区隔每一品等级。每一级的金属皆是要由多少成份的铁砂铸造而成。
最基本的就是以十万斤的铁砂十二万斤的煤,混合焠炼成一万斤的玉钢,这是四品的金属。铁门卖的兵器最差的就是这一级数。再来将一万斤的玉钢,加上一万斤的煤、焠炼成一千斤的精钢,这便是三品的等级。接下来便是将一千斤的精钢再加上一万斤的煤,焠炼锻造成一百斤的金钢,这就是二品上等钢材。而再由这一百斤的金钢在加上一万斤的煤,才能打造出十斤的神钢,这便是一品的顶级钢材。几品的兵器是由几品的钢材打造。而天品的兵器则是需要许多种特殊的方法,才可能铸出,所以超越一品的兵器便称为天品。”
听完骆雨田的解释之後烈风致、麦和人都傻了眼,想都没想过,这种问题竟然还有标准答案。
“哈哈哈…”麦和人赞笑数声道:“田老大,我又再一次被你的博学广闻折服了,这柄剑我送的心甘情愿。”
骆雨田淡淡地答道:“还好,只是多听、多记罢了,在此就先谢了麦子你的好意啦。”
“咦!”烈风致忽然想起问道:“铁门离这里不是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咱们总不能为了买那几把剑跑到铁门去吧。记得咱们还有很多事情得作哩。”
“放心,铁门在龙君城也同样地设有分行,虽没有铁门总坛那麽庞大,但几柄一品或是二品的刀剑总是有的。明日我们先去富贵客栈,下午再到铁门分行去买剑。”
“嗯!就这麽决定了。”麦和人忽然提高量道:“罗蝶,今夜早点休息,明天你也和我们一起出门。”
随即门外便响起罗蝶的回答道:“是…”
三人先後离开偏厅,烈风致望著相伴离去的麦和人及罗蝶的身影,不由得触景生情地叹了一口气,忽然觉得身旁有些空虚,若是此时此刻昭昭能在身旁陪著自己该有多好,抬头看向远方,脑海里又再次浮现那名女子的身影。
夜晚、玉泉别院东厢院月光下一条高瘦挺拔的人影舞动著一柄银白的钢剑,皎洁无瑕的华光,随著剑式的变化,闪耀著一条条眩目的光华,在四周花木屋墙上忽隐忽现。光带彷佛是有生命的活物一般,千变万化,有时如毒蛇扭动,有时似蝴蝶飞舞,忽尔化作灵狐飞跃,接著又变成猿猴盪树,剑式之中充满著森林万物生气勃勃的意味,显示使剑者对自然万物的体会。倏然间剑势丕变,长啸声中剑气如秋风狂扫,卷起满天落叶,疾风稍歇电光又起,光带暴涨如束、曲折似电。眨眼间便剖开满天落叶,无数枯黄叶片对中分为两半,乾净俐落。电光稍纵即逝,紧接著骤雨倾盆而下,点点银光丝丝剑气,如天河决堤疯狂倒泻,满天叶片顿时千疮百孔,无一幸免於难。接著雨停下但风却不止息,剑光似如绕柱而行卷起一束旋风,所有的碎叶尽数吸入旋风柱之中,跟著一声沉雷冲天而起,辗碎风柱,瞬间十数丈内罩下一片绿色粉尘,地面上好像是铺上了一张绿色的地毯一般。
人影鹤立不动,刚毅的下颚微微提起,洒下的月光清楚地照出了烈风致脸上的表情,他的两眼微闭似乎是在沉思著什麽,刀削的脸庞透著一股令人玩味的疑惑。剑锋慢慢提举起,双眼也跟著张开,眼睛的视线落在剑上,光亮的剑身印出自己的双眼,清楚地看出这一双眸子里的感情,那是莫名的疑惑和深刻的思念。
烈风致伸出抹过剑锋,像似不想再看,剑身随即罩上一层金色,跟著提剑轻缓舞动,如流水行云的动作轻柔和闲静,不带著半点风声,不激起些许粉尘。
若是精於此道的剑术大家在场,便可看出烈风致舞动的剑势之中,透露出的竟是一种深深的爱恋,又或是痴痴的柔情。烈风致沈浸在剑的舞动之中,剑锋在空中勾勒出一幅幅的美丽身影,像是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正伴著烈风致翩翩起舞。
“噗!”一声轻响,剑锋斩入院里的围墙,阻碍了剑的舞动,也惊醒了舞剑者的美梦。烈风致垂下双手,望著砍入墙上的剑片刻不语。
最後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唉……为何我仍是…忘不了………”越是不去想却越是忘不了,越是想专心一志地舞剑,却是连剑都化成她的模样,幻想著你应该是个什麽样的女子,笑起来应该是非常可爱吧,但我却不知道你的名子,我……我好想知道你的名字……
一阵微寒的秋瑟凉风吹过,吹散了覆满泥地上的绿尘,也吹醒了沉思中的烈风致,然而却吹不走萦回在心头的倩影和那满坑满谷的思念。
剪不断,理还乱,烈风致晃动了下脑袋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将其置之脑後,顺手抽起墙上的剑,还剑入鞘,转过身准备回房入睡。忽然发现!麦和人就站在身後不远之处,正低头看著地上,还不停摇头晃脑低声自语。
“啧啧啧…”麦和人用著惊奇的语气道:“哟~烈!你老说我什麽公子多情的,我看你的多情也没差到那里去,看看地方这一首诗,写的多好啊!”
低头一看,原本落在松软泥地上的那一片绿尘,已经被风吹散,但仍有部分留了下来,不过显然是方才舞剑时绿尘受到内力压迫所留下来的。虽然字迹有些模糊,但仍然可以辨别的出那是一首诗。
初逢佳人惊天色,朝朝暮暮烙心田。
不常相思亦难忘,扪心自问?
半边昭容半卿颜。
麦和人边看边称赞道:“烈,虽然你的外表看不出来,但是你的肚子里还真是有点墨水耶,这首诗写得还不错……哦!原来你对昭昭是一见钟情啊~”等看到最後一句时,麦和人愣了一下说道:“咦?烈!除了昭昭外,你心里还有别的女人!这是什麽时候发生的事?我怎麽都不知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你老老实实地给我招出来,是那个女人?”麦和人一幅逼供的模样,让烈风致难以招架。
“好!好!我说,我说。”烈风致一连应了几声好之後,却是双手一摊道:“可是我不知道该怎麽说。”这件事的确难以解释。只是匆匆地见了一面,闻到她身上的香味之後就喜欢上对方,这话说出来不被麦和人笑死才怪。感情这种事若非本人是很难体会那种感觉啊,也很难说出来啊。
麦和人瞪了一眼问道:“那我问你答!”
“唉…好吧。”看来麦和人是准备打破沙锅问到底了。
“她叫什麽名字?”
“不知道?”
“不知道!”麦和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