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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易用微笑着将烈扶起道:“欲得人救者,必先自救。这是你自己挣回来的,我只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不管怎麽说,小子还是十分感谢前辈的救命之恩。”还是坚持拜这一下。
“你有这份心意就好了。”魏易用侧过身算是半受了这一拜。
“对了!小烈。”差点把此事忽略过去。“刚才比武时,我在一旁观看你的武学,其招式和路子颇像是少林寺谈经论武堂的武学,加上你的禅门正宗心法……综合以上几点,我想你师父应是出自少林的云游僧人或是自谈经论武堂中艺满出师的武僧。”
魏易用的推理头头是道、且条理分明,令人想不信也难。更何况此推侧有八成接近事实。
虽然烈风致没有迫切寻找自己根源的念头,但他还是非常威激魏易用的苦心。
当晚,麦家府邸。麦福准备了一席较为简单的小酒席,为众人通过第一循环而庆祝,但因明日之战缘故、宴席早早便结束,以让众人有充足的精神。
烈风致坐在房外假山大石上头,一手托着下巴。凑巧坐的还是早上坐的那颗石头。
今天的比赛让自己学到很多,如身法和掌法的配合,以往只有在闪避时才会用到身法。并没有想过攻击时若有身法的配合威力及其效果会是如此的惊人和好用。
再来便是内劲,自己这一套不知名的内功心法。本来就是包含了刚柔两种劲道。只是以前只能一次使用一种,并不能随心所欲的指使如心。但这次在那个讨人厌的威胁下,发挥出高於平常的水准。这倒是始料未及的结果。
师父所说的话,果然都是金玉良言。任何武功若没经过实际战场上的磨练和领悟。充其量只不过是一种拿来摆姿势用的庄稼把式。但是如果为了领悟和磨练时,碰上今天的这种情形怎麽办。
自己是很喜欢冒险与挑战困难的事,但其中可没包括把自己命玩掉这一项。嗯…………下次得好好斟酌一下。
“这麽晚了还没睡,在想什麽?”随着声音的接近,麦和人的身影出现在假山的另一头。
“在想一个令人讨厌的混球。”烈风致托着下巴随口回答。
麦和人闻言笑笑道:“席如典?”
“还能有谁?”
麦和人也一起坐在大石之上。“想他干嘛?”
“想他这个很让人讨厌,但是他的武功很强。老实说我实在是打不过他。”
“嗯、嗯……”麦和人不知烈风致为什麽会提起这些事来,只能先静静地听着。
“你有胜算吗?”
麦和人摇摇头道:“一点也没有。”
“为什麽?”烈风致有些愕然和讶异,转过头看着麦和人,怎麽专讲这些对自己没信心的话。
“我和你们俩人都分别交过手,不可否认的是他的内劲确实较为深厚。但依我看也不过只是六比四的局面。那有你所说的那麽糟。”说着拍拍麦和人的肩膀。
“对自己要有些信心。”
“烈,你的眼力不差,但你所知的是他去年的实力,除非席如典荒废其心志练武,不然他的功力只会昇不会降。”
“咦?你怎知……也对毕竟和人你和席如典交手比较多次。”烈风致说到一半便改口继续说下去,人也搔搔头没再开口。”
“他的武功是兵家堡的四极四象限神功,使得便是其中两诀,寒冰及地裂。这俩招你我都曾接过。但在去年端午之时,席如典再拜入无量上君雷泉宗膝前为他的义子。”
“你听过无量上君雷泉宗吗?”烈风致摇摇头,没有听过。
意料中的答案。“他是皇朝六大上君之一,与斗南城之主卫云鹏齐名,战绩辉煌、所向无敌。最重要的是雷泉宗乃是无量气宗、资格最老、辈份最高的长老。”
烈风致听到此,眼神瞄向麦和人道:“你的意思是说……”
麦和人直接接下烈风致未说出口的话:“对!就是说今天你若能挡的住他的第二招地裂的话,就很可能见识到你一直想见识的无量神掌了。”
烈风致拍了一下大腿、十分扼腕的语气道:“那真是太可惜了。”
“太可惜?”这家伙嗜武成痴,透逗到这种地步啦。不过自己倒是能了解这种心态。
“你别说笑了,大家兄弟一场,不是我爱泄你的气,而是你连地裂都挡不住了还想尝试威力只在其上、不在其下的无量神掌?”
烈风致露出一副大丈夫马革裹屍亦无憾的表情道:“能见识到独步武林的绝学,能与绝世高手生死相搏,纵然绝体绝命,虽死无憾。”
麦和人是越听越摇头,翻了一下白眼,叹口气道:“没救了、没救了。你已经病入膏盲,犯了死症啦。”
见烈风致出神地望着月亮迟迟没有回应。轻推他的肩膀:“喂!你有没有在听啊?你是在想什麽事?这麽出神。”
烈风致稍回过神来回答:“我在想地裂诀。”
武痴一个,想的全都是武功。“在想如何破解他吗?”
“不全算是,我师父曾教过我一套行功运气的法门,和地裂诀有几分类似,我正在研究,希望会有所帮助。”
麦和人站起身来,拍拍烈的肩头。“好吧。那不打扰你了,我也要回房调息了,你慢慢想吧……咦!”
“嗯!”两人正准备休息时,忽然瞥见几条人影闪过另一头的屋舍阴暗处。
“看来有些小毛贼想来这里作点生意。”
“哼哼!”麦和人冷哼二声,一双手互拗,弄得啪啪作响:“这些人我看是活的不耐烦了,烈,咱们一起上。”
“当然!”
二人说走便走,身形一闪而逝,潜入附近的树林阴影之中。
八条黑影分成三批,由不同的路线潜往麦府大厅,观其身手每一个人也都是有两下子的模样,不像似一般的偷鸡摸狗之辈,而且身後也都背着一柄长剑。
烈风致、麦和人互瞄一眼打了个眼色,同一时间由最後方的二名黑衣人身後闪去,那二人丝毫没有察觉,後方有人接近,挨了一记闷拳、劈掌後软倒在地。
再将人拖至暗处,用此法先後解决了四人,余下的四人忽觉情况不对,转身察看之际。
四名黑衣人正要拔出背上的长剑时,烈风致、麦和人二人身形由暗处扑出,先将二名黑衣人击倒。
剩下的两名黑衣人,长剑出鞘“刷、刷、刷”一连三剑杀向二人,剑法轻快灵巧,剑尖所指之处皆是二人要害。
“有两下子!”烈风致一掌直劈,截断了对方三剑之後的连环快攻,移身滑至右方三尺,圈起一环掌影,罩向那人右方身体。
麦和人身形闪动,忽左忽右,一双铁拳撒出一片拳网,硬是将黑衣人攻出的剑招逼退。
“这些家伙是来找麻烦的,不是想来作生意的。”麦和人一声轻喝,踮步前冲,一拳擂在黑衣人剑身之上,轰得那人一连暴退数步。
“你们是快意门的人!”麦和人猛地一声狂喝!
二人黑衣人浑身一震,烈风致抓住机会,右掌由左至右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无巧不巧地切入了黑衣人露出的破绽,一掌毫不留情地直劈在胸口上。
那名黑衣人当场吐出一口鲜血,往後倒去。
麦和人左手心指点出,轻巧地点在那人旋舞如雁的剑锋之上。
“轰!”地一声,那人顿时拿不住剑柄,长剑脱手飞出,麦和人一拳直接就轰在黑衣人的脸上,那人惨叫一声飞出丈余,倒撞在一株人腰粗的树身之上,昏死过去。
此时麦府人声鼎沸,打斗声吵醒了许多麦府的家人。
麦和人微一挥手道:“没事了,来两个人把这几个小毛贼抓起来、送到官府去就行了。”
几名下人同声应是,麦和人拍拍烈风致肩头道:“咱们活动完了,该休息啦!”
隔日,麦府的骚动并没有引起太大的事端,烈风致、麦和人仍是无事人一般的前往比赛场参加比武。
第二循环和第一循环相同,参加者须拿木牌至大会会场换取号码牌。
能参加第二循环的人明显少上很多,会场外等候的人换牌的人和昨天相比较简直可用门可罗雀形容。
二人很快地就换到号码牌,和昨日相同都是义区,麦和人是第三组、烈风致是第五组,正要离去之时,眼尖的烈风致突然拉住麦和人,对着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看向墙上的公告。
上头写者:
字喻大会参赛者:
会场内外禁用轻功,请由规定通道离去。
後头的署名赫然是斗南城城主百战上君卫云鹏。
“这是怎麽回事?突然跑出这个规矩,昨天明明还没有的啊?”麦和人问了一旁走过的大会人员。
那人一副没好气的表情:“公子,您有所不知。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接着便把昨天有两人施展轻功离去,让许多人纷纷跟随效法,结果引起大乱。数千人在大街上大打出手,闹得卫云鹏亲自出马镇压动乱。之後才会有这条命令的颁布。
“据说现在除了上君大人正在寻找这俩个人之外,还有很多因昨天动乱受伤而无法参赛的人也在寻找,还说要把那俩个人大卸八块,碎屍万段……唉。那俩个人也真是害人不浅埃连我们大会会场也跟着糟殃被砸坏了好多地方。”俩人这才注意到的确有几个地方换上新颖的家俱。
“耶……不过……那俩个人的装扮和年纪就和二位公子有些相似耶……”
二人心里一惊,连忙装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匆匆离开会场。
俩人几乎可以说是用逃命的速度走了一段距离,见没人发现和跟踪,这才松了口气。
紧张感消失,取而代之的就是开玩笑的心情。
麦和人戏谑的道:“烈,这不像你哦……像这种有人送上门的打架机会,你应该是不会放过的啊?”
烈风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学着以前观苦在教训他时常用的表情道:“人有分好人和坏人,架也有分好架和坏架。像这动不必要去打的架就叫坏架。
除去卫云鹏不谈,另外大街上那些人没有三千也有二千。虽然没有统一的指挥,只能算是乌合之众一盘散沙。但是你我俩个大头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两粒散沙,恕小弟实在没兴趣拿这副虚弱的身体去给那些人练拳头当拳靶。”
麦和人捧腹大笑赏了烈风致一拳。“满嘴歪理,亏你还说的出口。”
俩人爬完八百级白石阶,走到白石擂台,比试尚未开始,俩人便先走到一处荫凉之地休息等待。
二人随意选了个较乾净的草地席地而坐。
凝望在擂台四周走动的人群,陷入各自的思维,烈风致继续思索昨晚的问题。经过一夜的思考似乎已经掌握住其中的一点奥妙,但又无法详细的述说出来。
不知不觉中时光流逝,战鼓的呜响敲醒了二人的思绪。
“烈,你还在想昨天的东西,如何?”
“嗯,我好像抓到了一些关键,但还没办法完全了解,不过我想快有眉头了。那你刚才又在想什麽了?”
“很多、很多。尤其是和那家伙的交手。”麦和人远眺擂台上正在交手的十位参赛者。“不知为什麽,我有预感,我今天会和那家伙交手。”
烈风致知道那家伙指的是席如典。
“哦……”也不知该说些什麽只能无义意的回应一声。
大会宣布第三组人员准备时麦和人双眼精光爆射,朝向出讲第三组等候区的人群之中。
“不知怎麽了,经过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