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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四海右手握紧,吸气吐劲,震出断剑,鲜血随即跟着喷出。抽剑离体的痛楚令于四海年老的身体不由得颤抖一下。
桥另一头的四海武馆弟子、人人神色慌乱地蜂拥而上。
于四海点穴止血,伸手阻止弟子们的搀扶、缓缓地张口艰辛道:“四海武馆由这一刻起,已不在是我于四海当家。也不再存在。”
“师父!馆主!”一干四海武馆弟子齐齐大惊失声。
“住嘴!”于四海鼓起几乎倾力而出的尽的内力,大声喝道:“我不再是你们的师父了,也不再是四海武馆的馆主。”
许多四海武馆的弟子听完后都不知如何反应,最后在于四海的最后命令下纷纷离去,部分弟子面面相觑也不知如何是好。
池东云、余震、欧阳宏、许富顺四人则是与其他忠心的弟子跪满一地,乞求于四海收回成命,不要驱离他们。
此情此景令烈风致不禁摇头叹息道:“我没有半点打胜仗后开心的感觉,或许打输了还痛快些。”
“或许是吧……”
“咱们走吧,不用再留在这里了。”三人收拾心情,在包围人群的众多恭贺声中,拖着疲惫不堪且伤痕累累的身体离开了怜香桥。
在离去之前,三人似乎听见了一段对话。
“于四海…”
“司徒剑使。”
“失去一切,从头开始,剑、依然是剑,不会因你的身份而有所改变,我的邀请依旧和十年前一样不变,来吧。”
在许久的沉默之后…
“……仅遵剑使御命。”
经过了数天的休养,烈风致三人等不了让身体所受的伤势完全恢复就告别张昭等人,离开了三连武馆,而在离开武馆时才首次看见三位老馆主出现在眼前。
三人并排而立,创立三连武馆的三连剑,“天连剑”迟天云、“地连剑”胡地真、“人连剑”邵人溪。
迟天云身高六尺体形笔挺,白眉凤眼银髯至胸,脸色红润两耳垂轮,身穿银白狐裘锦袍,腰佩长剑左臂套有七个金环。
胡地真身高五尺半体形肥胖,蚕眉虎眼面挂笑容,脸若白玉方头大耳,十指皆镶有宝石的金指环,腰环软剑左臂套有七个金环。
邵人溪身高六尺体形精瘦,淡眉细眼脸黄干瘦,塌鼻突唇蓄有八字胡须,双目寒光隐射,身背长剑左臂套有七个金环。
三位长者并排在一起,并没有说什么话,只有淡淡地称赞三人:“你们是我三连武馆创立来最出类拔擢的弟子,这是你们应得的礼物。”一人递了一把剑交给三人后就缓步离开。
来的潇洒、去的自然。
烈风致三人有些愣愣地把剑收下后才策马离去。
临走前剑神司徒君愁使人送了一封信,信中的内容大约述说着,三连四海结怨的原因和经过,及十年前司徒君愁曾邀请于四海入学府潜修深造,往更高一层的境界迈进,但于四海因四海武馆而拒绝,直至昨日。
若非武馆俗务缠身,于四海的修为会比现在更高一倍不止。
因此才放任三人和四海武馆互拼,以解决一切争执,只是会有如此惨况是当时始料未及的,司徒君愁对烈风致三人觉得有些抱歉,利用了三人去作打手,作这种事,负上恶名。虽然说三人并不在意。
为表示歉意和感谢,赠送了三人各一招剑法。
在转述完司徒君愁的信内容后,三人也乘马离开了麟阳地界。
“嗯~~~”烈风致皱起眉头思索着,看起来十分苦恼,眉头的皱纹几乎都可以夹死蚊子了。
“烈!你在呻吟个什么劲啊?”麦和人纳闷地侧头问着。
“唉~”烈风致先是叹了口气,摇摇头惋惜地说:“我只是觉得,云乔中他们的死,太没价值了,为他们感到难过与不值罢了。”
“是吗……或许吧…”麦和人只为他们感伤三秒后随即又道:“雨田,司徒剑神信中说的剑招呢?”
“在这里。”骆雨田解下马背上的行囊,取出三卷排在一起的羊皮手卷。
“啪啪啪!”半空传来一阵鸟儿拫翅的声音,抬头一看是骆雨田传信用的鸿雁。
骆雨田将手卷丢给麦子,举臂让鸿雁落下。
麦和人打开手卷观开。烈风致无事可作,便把三位老馆主所赠的宝剑取出观看。
烈风致抽剑出鞘,定神一瞧、不由得衷心喝道:“好剑!”剑长四尺二寸,宽二指半,重约九斤,后宽前窄,适于刺削劈斩,微一舞动,剑身寒光凛冽,虽及不上苍竹剑,但也不失为一把好剑。
烈风致还在欣赏剑时,麦和人在一旁喳呼着:“喂喂喂!烈,你看这三招剑法都是由四诀三十六剑诀合一使出的,看来好像很不错哦!我看我们每个人先拿一招去练。”
烈风致随手接过、将长剑收入剑鞘,看着手上的羊皮卷,手卷上用着豪放的狂草写著『威凌八方”四字,展开羊皮卷瞧一瞧内容。
威凌八方:以引、旋、风、雷四诀合一所创,引为始、旋为主、风为发、雷为劲……
才看几眼,骆雨田语气沉重地道:“事情不妙了,我们得立即赶路,走吧!”
骆雨田揉碎手中短笺,鞭策胯下马儿、放开四蹄急速奔驰而去。
“喂!喂!等我一下!”麦和人忙着将手卷收入怀里,再策马急追已在十数丈外的骆雨田,还一边大呼着:“发生了什么事了?到底?”
烈风致落后麦子半个马身,紧追在后,但表情倒是从容不迫地说:“别那急着大喊,等追上了之后再问吧。”
~第三十三章大败双犬~
“卫小姐与钱小开由一条隐密小路,离开四川地,往龙君城出发了,二位将军追摄在后,顺着其经过的路,不日便可追上。另外有禽兽的人马及二批以上的不明人士在追踪卫小姐下落。”骆雨田说明了方才鸿雁传来的讯息内容。
“还真多麻烦!田老大,你知道那另外的二批人是追卫小姐?还是追钱小开的人马?”依照钱小开的那种个性,搞不好这些人里头也有不少是他的仇人啊。
“不清楚。”对于不确定的事情,骆雨田向来不太过于猜测。
“咦?”烈风致遥望前方道:“前面有火堆。”
夜晚升起的火堆光芒遥远可见,闪动的火芒旁,似有一条人影坐在旁边。
麦和人道:“过去瞧瞧如何?”
二人也点头同意道:“嗯,先靠近看看再说,或许是敌人也说不定。”
三人驱马缓缓前进,那人的背影逐渐清晰,身材背影有些娇小,不是什么虎背熊腰的壮汉,只是这人的背影似乎曾经在那里见过,有些眼熟。
烈风致低声道:“我似乎在那里见过这个人。”
三人勒马停在十丈外的距离,骆雨田拱手高喝问候:“兄台你好,在下兄弟三人因急事赶路,以致错过宿头,巧见此处有火光,才会到此一看,若有打扰之处希望兄台见谅。”
“骆兄,烈兄,麦兄、咱们并非初识,何须如此客气呢?”那转身过来面对三人,竟然就是数日前才认识的自称洪峰的女扮男装神秘高手。
“原来竟是洪兄。”烈风致大感讶异,没想到竟然又在这里碰上她了。
“哈哈哈…三位快快过来,小弟这里备有好酒好肉,正觉一人独饮无味,没想到,三位就出现了。正是有缘千里来相逢啊!”洪峰边说边高举着手上满满一大包的各式卤味和食物。
“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啦。”三人跃下马背,各自选了火堆的一个地方席地而坐。
洪峰将手上的卤味分给三人,又从包袱里拿出两瓶酒来,一瓶抛给骆雨田道:“我这儿还有两瓶好酒,骆兄、你和麦兄共饮一瓶,我和烈兄喝一瓶,三位应该不会介意吧。”
烈风致愣了一下,心忖:你可是女的耶,别装男的装到真把自己当成男人了吧。
还没来得及说话抗议,骆雨田、麦和人已经满口答应:“当然、当然、我们怎么会介意呢。”满脸笑意地麦和人又接着道:“洪兄拿出来的酒、怎可能会是一般的浊酒黄汤,我们只会高兴怎会介意呢。”
你们不介意,我介意!烈风致暗骂在心口难开,期期艾艾地张口道:“呃…这个……似乎…好像…不…呃…有杯子吗?”
洪峰拔开木塞、一阵酒香由壶口溢出,先仰首喝了一口酒随口道:“没有。”
“好酒!”骆雨田也跟着喝了一口,把酒交给麦子,赞道:“这酒极好,似乎曾在那里喝过似的。”
洪峰将酒递给烈风致道:“来,烈兄给你、这可是北皇朝著名的上等好酒。”
烈风致接过酒来,两眼盯着手上的酒瓶,仿佛里头装的是毒药而不是美酒,正犹豫着不敢喝。
“上等美酒?”麦和人自语着喝了一口,眼眉一挑、面容微动,讶道:“这是……天欉酒!云之门的天欉酒1
洪峰点点头赞许道:“麦兄,好见识。”
“原来是天欉酒啊,难怪、难怪…”骆雨田边说一边还在细细回味口里残存的酒香。
看见两人的模样,烈风致不由得好奇心起发问:“麦子,什么是云之门,这酒的来历很有名吗?”
麦和人这才想起烈风致对一些有名的东西并不见的清楚便简单地解释:“云之门是咱们皇朝出了名的酿酒名家,天欉酒便是云之门的一等佳酒,至于…其他的你就得问问看咱们的田师父了。”
骆雨田笑着接下去说:“麦子说得没错,我补充一些,这天欉酒一年只能酿出五百坛一斤装的酒来,咱们手上这两瓶加起来正好一斤,而这五百坛酒有二百坛需上供入皇城作为御酒,其他的三百坛再分配至云之门所有酒肆,平均一家分不到十斤,其他地方不清楚,但在皇都之中一斤装的天欉酒可要价到一百两银子埃”
“哗!那云之门老板,不就赚死了。”
“是啊,据说云之门老板“酒王”任台立,长像是不怎么样,不过老婆倒是娶了不少个,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九个。”
“哈!”麦和人大笑道:“那任老板必有其过人之处,哈哈……喂!烈,你怎么还不喝啊,我们都快喝完了耶!”
烈风致又看了手上的酒一眼,心想:反正洪峰她都不在意了,我干什么在意啊,心一横举瓶就猛灌他一口。
酒一入喉,烈风致也觉得十分惊讶,竟有如此好酒:“果然是一品佳酒。”无怪乎索价如此的高,比起前两天喝过的琼天不知要好上几倍。
不过,不知是酒的因素还是另有原因,喝了这天欉酒总觉得有些心醉神荡的感觉、可是这酒并不烈阿且自己酒量也称得上不差,怎可能一口就醉了。
洪峰由尚在神驰的烈风致手中取回酒。
“没想到,骆兄的消息这么灵通。”
骆雨田面对这个问题向来只会回答:“没什么,只是多听多记罢了。”
“对了,骆兄,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要令三位兄台星夜赶路啊?”
骆雨田迟疑了几秒才回答:“雨田不想隐瞒洪兄,所以……我这么说吧,我们三人受托寻找一人并保护他的安全。而不久前我们接到消息得知他的下落,也有确切的消息,显示有不少匪徒想要对他不利。”
“匪徒?”洪峰问道:“那马贼也算在内吗?”
“嗯!洪兄此话何意?”
“约莫在四个时辰前,我曾发现一伙人,外形装扮看起来极似于流窜在北皇及死亡岛边境的马贼恶徒,其中的两人装扮